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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太后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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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奢华的马车在皇宫的宫门被士兵拦截下来,赶车的风涧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那守着宫门的士兵看了,连忙就让开了道路,让马车进入宫门内。

    水珑在马车里面单凭听声音就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了眼身边的长孙荣极。虽然他不是帝王,也不管西陵任何的国事,可是在西陵国中的特权实在不小,就不知道权势方面是否也是这样。

    长孙荣极发现了她的目光,似乎是猜想到了她的想法,拿着原先被他脱下来的白绸袜子给她穿上,淡淡说道:“没有人能在我的面前欺你。”

    水珑听后一笑,“我拭目以待。”

    皇宫里面的道路宽敞,任马车宽大也能行驶。大约过去一会的时间,马车再次的停下,听外面的传话,说是祥明宫到了。

    水珑从长孙荣极的怀里站起来,穿起了毛毯外面放在的鞋子,不顾身后的长孙荣极,先一步的走出车厢,轻易跳下了马车。

    她才跳下来,长孙荣极的身影就跟随出现。

    祥明宫外早就迎来了两名高等的女官,见到了长孙荣极和水珑后,恭恭敬敬的对两人行礼,左边那中年女官笑着说:“武王爷安好,武王妃安好,太后娘娘可早就盼着你们来了。”

    水珑先看她一眼,又看向右边的中年女人,发现这人就是上次随着她的舞鸯。

    舞鸯察觉到水珑的注视,不动声色再次对她恭敬行了一礼。

    几人一起走进祥明宫里,走入的是正殿,才进来就看到黄太后一袭素衣的坐在花园里,神情有些忧郁,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这时候站在她身边的宫女侧头看到了水珑和长孙荣极的身影,低头就在黄太后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黄太后神情一愣,然后转头朝水珑这边看过来,脸上立刻露出了慈爱欢喜的笑容。

    如果不是对黄太后已经了解颇深,一眼看到黄太后这样的笑容,也会不由的觉得她是心慈心善的人,并且非常大度——身为新晋的武王妃,早就该里给太后请安了,可水珑从来没有来过,黄太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怪罪的意思。

    “华阳,荣儿,快些过来。”黄太后对两人亲自迎上来。

    三人一起坐在花园内的小座里,黄太后就握着水珑的手,叹息说:“那日华阳成婚却生出那样的乱事,真是苦了华阳了。听说华阳因此受惊生了病,这才没办法来给哀家请安,如今可好了些?”

    水珑闻声心中轻笑。原以为黄太后没在意这请安不请安的问题,实际上却是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一来就拿这个来排挤她。

    “好些了。”水珑不紧不慢顺着她的话应着,看了眼长孙荣极后,对黄太后开门见山说:“听闻这次母后叫我们来是为了凤眼果,也不知道这凤眼果有什么问题吗?”

    一声‘母后’和‘我们’让黄太后听得嫉火滔天,袖子里面的手掌早就捏成了拳头轻轻颤抖着,恨不得撕了水珑那张微笑的嘴脸。这个小贱人,是有意的来气我的罢!

    “这个……”黄太后为难的叹了口气,回头对长孙荣极说:“荣儿,你皇兄那边有点事情找你商量,你先去他那边吧。”

    长孙荣极没有回答,却是看向水珑。

    他这样的表现被黄太后瞧见了,无疑是在她满心怒火中又浇了一桶油,烧的嗤嗤作响。

    水珑含笑的眸子朝黄太后扫了一眼,然后对长孙荣极点头。

    她还没有弱小到需要男人在一旁撑场子,怕被人欺负了去。何况看黄太后的意思,接下来关于凤眼果的事情,分明就不想在长孙荣极面前讲,大有他不走她不讲的威胁之意。

    长孙荣极见她点头后,方才站起身,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做着安抚的意思,走前对风涧淡说:“留在这里。”

    “是。”风涧应话。

    这一幕说是做给水珑看的,倒不如说是做给黄太后看的。分明就是明目张胆的告诉黄太后,他长孙荣极对白水珑的宠爱和重视,将风涧留在水珑的身边,也分明带着监视黄太后的意思,以免黄太后为难了水珑。

    水珑看着黄太后那扭曲得几乎僵硬的脸色,就知道长孙荣极这番行为将她气得够呛,不免觉得长孙荣极这人并不是真的那么直率冷淡,说不定那底子里也是黑的,且是那种黑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她不自觉的走神想着长孙荣极,嘴角也勾着浅浅的笑容。

    这笑容落在黄太后的眼里,无疑又增加了她的怒火,觉得水珑这是有意在向她炫炫耀着。

    “母后。”黄太后的目光充满着冷意,让水珑想不注意都难。将脑海中关于长孙荣极的思绪收敛后,水珑微笑的对黄太后说:“现在可以说说凤眼果的事情了吧。”

    黄太后极想给水珑冷脸看,只是碍于风涧在,怕自己的失态被他全部都告诉长孙荣极,不得不得继续对水珑强装着温柔。不过这张温柔的面具早就被她养成了习惯,哪怕现在内心早就嫉火滔天,表面上依旧清雅又雍容,不露任何的狰狞。

    “说起凤眼果,哀家也很想问问华阳到底是什么意思。”黄太后拨弄着桌面上茶杯盖子,淡雅的声音让人觉得压抑,“华阳明知道凤眼果是先皇御赐给荣儿的至宝,华阳偏要想荣儿讨要这个为聘礼。”

    水珑笑着说:“这可是出嫁我自己,聘礼自然往最珍贵的要。正因为凤眼果是宝物,所以我想要,这有什么错。”

    黄太后冷声说:“当日在朝堂上,听荣儿话里的意思是,你早就在谋算凤眼果。”

    水珑:“我说了,凤眼果是宝物,我想要就这么简单。”

    她敷衍的态度让黄太后怒火之极,偏偏只能压抑着不能发作,心中则想,早晚有一日要将这小贱人弄死了不可。

    水珑眸子一抬,就和黄太后对视在了一起。黄太后心中一凛,总觉得对方似乎早就看透自己内心的秘密,将自己的想法也都看透了一般,那么让人毛骨悚然,又令人厌恶不已。

    黄太后借着端茶的动作,收敛了双眸内的情绪,等放下茶杯后,口气却是温柔了不少,“华阳,你不知道,凤眼果可是西陵传承下来的至宝,先皇将它赏赐给荣儿……”

    她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水珑不耐的打断,“母后,我没有兴趣去听凤眼果的历史,如果你是想和我说这些的话,我想就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等凤眼果成熟后,我就会让王爷交给我。”

    黄太后气得脸色略青,等她将话语说完了后,才怒极反笑,冷笑了一声:“呵。”

    “华阳竟然这么执迷不悟,那么哀家多说无益。”黄太后冷眼看着水珑,缓缓说:“只是华阳想要凤眼果,怕是不行了。”

    “嗯?”水珑挑眉。这老妖婆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

    黄太后冷声说:“之前哀家让荣儿将凤眼果先放在哀家这里保管着,谁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让凤眼果被窃了。”

    水珑一怔,然后嗤笑了出声,说:“之前母后还说凤眼果怎么怎么重要,现在凤眼果在母后这里被窃,那母后岂不是成了那最大的罪人?”

    黄太后不慌不忙的说:“哀家自知有错,准备将这消息告诉了你后,就去祖佛寺里持吃斋念佛以作赎罪,凤眼果哀家也会派人去找寻回来。”

    “看来母后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水珑慢慢的站起身。

    黄太后依旧双眼包含温柔的看着她,冷淡的说:“哀家支走荣儿,单独和华阳交谈,就是希望华阳能够懂事些,别因这事去迁怒荣儿,也不要在荣儿面前提起,等哀家将凤眼果找回,你若还是想要的话,哀家给你就是了。”

    等你找回?怕是一辈子都别想落在我的手里。

    水珑自然不会相信黄太后的鬼话,冷淡的笑了一声,转身就朝花园外走去。

    “华阳!”黄太后怒斥一声,身体都气得发抖起来。

    她没有想到短短时日,就让水珑变得这么不知规矩,竟然对她这么无礼。

    难不成她知道了嫁衣的秘密,这番作为就是表明了要和自己作对的意思?黄太后想着,盯着水珑的背影,目光阴狠深沉。

    成亲那日,她就奇怪了,为什么给水珑泼酒的宫女会中了青阴蛊,事后从宫女的身上找到了红色帕子,以及从宫女嘴里得知了得到帕子的经过后,她就怀疑了这事是水珑将计就计。

    只是碍于没有证据,她也没有办法断定事情的真相。

    今日一见,无论是长孙荣极的态度,还是水珑的态度都让她气愤难当,心中也不免更加的怀疑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早就被水珑察觉了,然后设计出那样一出宫女淫*的戏剧。

    如果事情真像她想的那样,那么水珑的行为无疑是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黄太后捏紧了绣帕,心中更为担忧的是……那小贱人是否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荣儿,荣儿又是否信了她的话,难不成是信了,所以才对哀家是那样一番的态度。

    贱人!

    黄太后气得将桌子上的茶杯捏得粉碎,不断想着到底该怎么才能将水珑除去,又不会引起长孙荣极的怀疑。随后她又想起来凤眼果,不由的露出了笑容,低声笑语,“小贱人不是想要凤眼果吗,如今还不是两手空空。如果她去质问荣儿又死搅蛮缠的话,以荣儿的性子定会不耐,然后就对她腻味了也说不定。”

    在说被黄太后惦记着的水珑这边。

    她一路走出了祥明宫后,就凭借记忆在皇宫大院里溜达着。这一路溜达,也不知道是走到了哪一处,只见周围风景宜人,花草生长勃勃生机,池塘碧水鳞波反射着迷人的光彩,池塘上还有汉白玉石铸成的水上桥榭。

    水珑见了后,一个翻身就坐在桥榭的栏杆上,眯着眼眸朝跟在身边的风涧看了一眼,说:“想说什么就说。”一路上,她就看见他欲言又止了几次,也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

    风涧吃了一惊,抬头看见水珑淡然的面色,眼里闪过一抹决定就开了口,“请王妃不要因为太后的话就怀疑主子,只要是主子答应了王妃的事情,都在倾力做到。”

    之前水珑要的玉坠子,虽然长孙荣极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却再清楚不过了。长孙荣极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寻找,只是由原来明面上的寻找转到了暗。

    这次凤眼果的事情,风涧知道的并不多,却不相信太后的话。主子虽然心智减弱,却不会这么不小心,将答应了白水珑的东西这么简单的交给别人,并且遗失不见。

    “我还以为什么事。”水珑摆了摆手,笑着说:“连你都不信太后的话,我又怎么会信。”

    黄太后说话的时候那么得意又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撒谎。可是水珑听后,奇怪的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潜意识的相信着长孙荣极一定会将成熟的凤眼果交到她的手里。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信任长孙荣极,这种信任随着时间的过去表现得越来越明显。

    这一路她思绪的不是怀疑长孙荣极,却是在思绪着这份信任的代价,将会带来的后果。

    风涧听到她的回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讶异。

    他对主子信任,那是因为他跟随主子多年,对主子行事作风颇为了解。可是白水珑对主子这么信任未免就有些奇怪了吧。毕竟黄太后之前说话的态度实在真实,又身为主子的母亲,一般人都不会去怀疑太后的话才对。

    白水珑这个人,的确奇怪。

    风涧打量着水珑,觉得和她相处的时间也不算太短,却还是看不透水珑这个人。

    “这不是武王妃吗?”

    一道清雅的嗓音突如其来,宛若黄莺般,清清脆脆得让人听后,不由的心情舒朗。

    水珑好奇的转头看去,见到了左前方走来的一行人。

    在六名宫女的拥戴中,走在前面的女子一袭天蓝纱衣,素带束腰,身子婀娜。她行走的步伐细致好看,每一步行走,水蓝色的衣摆都会随着她的步伐摇摆,像荡漾着的水花,让人觉得她是那踏水而行凌波仙子。

    她的容貌也生得清秀雅丽,弯弯的柳眉,秋水般的眼眸,顾盼生辉,绚丽得令人心动。这时候,她朝着水珑眨了眨眼睛,又勾唇一笑,娇俏得好似天真的少女,让人不由心软。

    在女子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年纪尚小的少女。

    这少女和女子的秀美清丽不同,生得极其的甜美可爱,穿着一袭紫色的长裙,外面披着一件轻纱,随风吹拂下,轻纱如烟氤氲,令她看起来像极了无忧无虑的精灵,笑起来的时候,两颊的小小酒窝更惹人喜爱,忍不住想要去戳两下,也不知道会不会戳破了她的水嫩肌肤。

    这两人都是难得的美人,站在一起也各有风姿,不会因为对方而逊色,反而在互相衬托下,昭显得自己更加的出色。

    水珑认出来那个紫衣服的少女就是曾在她面前告白过喜欢长孙荣极的朱绛紫。

    至于她身边的女子是谁,她却不认识。

    蓝衣女子似乎也猜到了这点,来到了水珑的身边,微笑的行礼,“臣妾雨妃见过武王妃。臣妾本名唤作杜雨漓,武王妃不介意的话,可以直呼臣妾的名讳。”

    这杜雨漓虽为妃,品级却比不上水珑,如今见了她也只能行礼。

    朱绛紫见了,也知趣了对水珑行了礼。

    水珑注意力大多都落在了杜雨漓的身上,一番打量后,就觉得这女人在皇宫里面必有一席之地。生得好看,声音也特别,最主要是气质脱俗,连女人看到后都不由的产生好感,更不用说男人了。

    只是这些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水珑从栏杆跳下来,对两人淡说:“做你们自己的事。”然后就准备离开。

    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余光却瞧见朱绛紫松了一口气的神态。

    这女孩,真的被自己吓到了?

    水珑脑中一个念头转过,并没有停下步伐,却放慢了不少,凝神去听后面的动静。

    杜雨漓和朱绛紫目送着水珑的背影,朱绛紫轻哼说:“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她有意等在这里的呢。看她样子是不知道武王爷和皇上在御花园了,我就知道武王爷不是真心喜欢她,要不然也不会一来皇宫就将她丢在一边。”

    “少说了一些。”杜雨漓敲了下她的额头,说:“这里是皇宫,有些话可不能随便说,难不成你忘记了武王妃是什么样的人物了?如果你再这么不小心,我可不就不带着你了。”

    “哎呀~妹妹知道错了啦。好堂姐,我的好堂姐姐,你可不能看着妹妹难过啊。”朱绛紫拉着杜雨漓的手就撒娇起来。

    她本就生得甜美之极,这一撒娇起来就让人心软不已,连杜雨漓也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轻声说:“姐姐自然会帮着妹妹,不过万事还得妹妹自己争气些,知道吗?”

    如果朱绛紫真的能够抓住武王爷的心,那么对她来说,也是好处多多。

    “妹妹知道。”朱绛紫眉开眼笑。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却不知道水珑有意去听,隐约还是将她们的对话听在耳朵里。

    “原来如此。”水珑挑了挑眉。

    正好,她原本就准备去找长孙荣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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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出门吃了顿饭,更新晚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