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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你是不是又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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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8

    他吃饱喝足满身力气用不完,秦时与都快被他折腾碎了。

    整整一个白天一直到夜里,除了中间吃了两顿饭,两人哪里都没去。

    不是在他身上就是在他身下,既不是在他身上也不是在他身下那么就是在他怀里,连吃饭他都要抱着时与。

    晚上临睡前,时与接到一通电话,穆奕刚刚洗完澡出来,他不知道和时与聊天的人是谁,但她面带微笑,说话细声细语,似乎是一个让她很舒服的话题。

    对方可能问了她疼不疼,难受不难受之类的问题,时与瞅了瞅穆奕,小声回答说,不疼不恶心,也不难受,感觉挺好的。

    打电话的人是楚慈,他在问时与的胃还疼不疼,吃东西恶心不恶心, 身体还哪里难受。

    很平常的问候,出于朋友和医生都不过分,但听在穆奕耳朵里却成了另外一回事。

    时与又简单的聊了两句才挂断电话,穆奕擦着头发扯开浴巾,大喇喇的躺到chuang上,时与趴在chuang上和楚圆圆发信息,滴滴答答的提示音响个不停。

    穆奕觉得自己被忽略了,心里有那么一点不爽快,他觉得这个时候的秦时与应该看见他回来以后立马扑进他怀里,于是他真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情绪,“我觉得你此时此刻应该风情万种的扑进我怀里撒个娇发个嗲。”

    时与偏头看了他一眼,把手头上的信息发完,关掉手机,从chuang那边爬过来趴到他身上,微凉的脸颊贴在他的洶口,“穆老板好大的脾气。”

    他挑起秦时与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故意将话说的很难听,“小时与,你的那些金主们有没有说过,你是G城最贵的妓?”

    时与挑了下眉,弯着唇角不说话,穆奕又说,“不过呢,你倒也真值这个价。”

    “你怎么知道我是最贵的?你还睡过便宜的?”

    “除了你,我睡谁要花钱?”

    “说得也对,除了我,谁为了这么点钱让你睡,都惦记着你整个穆家,想当你的穆少奶奶。”

    “你那意思你还挺便宜的?”

    “当然了,你自己都说了,物有所值。”

    “是我用词不当。”他翻身压住时与,笑的坏坏的,“你是物超所值。”

    秦时与以为他还有经力再疯狂一场,可是他像抱着布娃娃似得把她压在身下,枕着她的枕头,闻着她的发香,等时与实在承受不住他的体重把他推开时,他已经睡着了。

    被时与这样一推,他迷迷糊糊的有点醒过来,“时与……我困了……”

    “困了就睡啊。”时与说,帮他把被子拉上来盖住。

    穆奕把她搂在怀里,沉重的大腿扔在时与的腰上,时与被他压的快陷进被子里,无从反抗,只能忍着。

    “我喜欢你……”他不知道是梦还是醒,含糊不清的嘀咕着。

    “我也喜欢你。”她环上他的肩膀,柔声说。

    他好像没有听到时与的话,过了好一会,无意识的把她搂紧一些,“时与……我会努力赚钱……”

    秦时与眼眶红红的,捏了捏他的耳朵,穆奕一点反应都没有,沉沉的睡着,时与说,“赚再多钱有什么用?我不能一辈子给你当情/人,你要结婚,你的老婆会给你生宝宝,你会当爸爸……”

    她说不下去了,埋在他的洶口闭上眼睛,和他一起入睡。

    谁知道穆奕有没有听清,反正还有眼泪从他眼角流出来,落在枕头里,瞬间消失,只剩一片湿湿的阴影。

    穆奕两天一/夜没有睡觉,他比时与要困累,时与只是身体有点酸疼,第二天早上醒来人很精神,腿有点不太精神。

    穆奕一觉睡到十点多,哪哪儿都精神,尤其是小小奕。

    然后他就干了一件安抚小小奕的事,把正在做淋巴按摩的秦时与从chuang尾拉回chuang头,就chuang正法了。

    完事后他抱着时与去洗澡,两人前后脚从浴室出来,时与刚刚打开手机,电话就急促的响起,还是昨天晚上那几个问题,疼不疼,吃东西恶不恶心,难受不难受。

    穆奕围着浴巾坐在chuang沿上斜着眼睛打量她,好半天才问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又怀孕了?谁的种?林泽的?”

    什么叫又?说的好像她动不动就怀孕似得。秦时与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她都佩服自己的温柔,这要换做楚圆圆,一个侧踢就抡掉他的脑袋,让他脑壳空空。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他解释一下,她在洗手间里被他强行占便宜那次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就听穆奕那张欠撕的嘴说,“就林泽那种娘炮,必须要找个楚圆圆那种彪悍的女汉子 ,你上次怀的也是他的种吧?我都给你干掉了,他连个屁都不敢放,要是我媳妇儿,我非给他抽筋拔骨让他生不如死……”

    你看看,他这嘴巴多欠撕,她真是太淑女了,这要换做楚圆圆,打得他/妈妈都认不出来他。

    “我没怀孕,也没怀过孕。”她很突然的说,突然到她自己都觉得很突然。

    穆奕怔了下,说,“滚,我不信,我明明很勇猛的把你儿子干掉了。”

    秦时与掐着腰笑,开始是一下下的觉得可笑,笑着笑着就一发不可收,尤其是穆奕对她展露了一副“你笑什么笑难道我说的不是真话吗?”的表情,她就更加想笑,然后抱着肚子笑,最后蹲在地上笑。

    她觉得潜意识里的自己一定是个M,否者穆奕这个S如此暴虐的对待她,她还能笑的像中了彩票。

    确实像中了彩票,因为她没买过彩票,买都没买过就能中奖的感觉,就是这样。

    她笑穆奕太傻太单纯,什么都不懂,以为吐一下就是怀孕,折腾一下就会流产,他就像个懵懂的大孩子,从不猥琐的去关注那些成人世界里的东西,只觉得他认为正确的就是完全正确的。

    时与仔细思考过了,她不恨穆奕伤害自己,不仅仅因为他的懵懂,也是因为她太喜欢穆奕,谁能真的责怪自己喜欢的人而无法原谅他呢?况且这个傻瓜伤害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太想霸占自己才慌不择路的选择用这种方式处理问题。

    所以现在,她只觉得穆奕好笑。

    穆奕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什么事情让她笑成这副样子。

    “你别笑了。”他板着脸说。

    时与蹲在地上抱着膝盖,整张小脸都红扑扑的,还在笑。

    “我让你别笑了!”他上前一把将她拎起来压到chuang上,骑在她的大腿上抽她屁股,“我让你别笑了!你是不是找打!”

    时与一边笑一边躲,两人在chuang上打闹成一团,就像小时候一样,“我使劲儿就能捏死你!”

    “我不想活了!你捏死我吧!”时与窜起来和他拼命,把他压倒在身后,骑在他的腰上将他手臂用力按在枕头上,“你当我白长一米七多的个子?”

    “你别吓我,胆子吓破了还好说,蛋吓碎了怎么办?”

    “你个臭流/氓!”

    穆奕根本没用全力,他真和时与认真起来,一定会如他所说,会把她捏死在chuang上。

    他猛的坐起来,时与惊呼着抓住他的肩膀才没有从他身上掉下去,“你快说你到底在笑什么,不然把你从二楼扔下去。”

    时与的大腿缠在他腰间,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到落地阳台上,把她柔软的腰肢搁在木制栏杆上,“真会把你扔下去。”

    “你舍得扔就扔呗……”他要敢扔,她就敢摔,他舍得弄,她就舍得死。

    “多大的秘密,你宁可让我把你扔下去都不告诉我?”

    时与立刻开始拿乔,“把我放下来。”

    穆奕照做。

    “给我按按肩膀。”他隔着浴袍给时与按摩。

    “给我抱回去。”

    穆奕喜欢她这副小女王的样子,总觉得时与就该这样趾高气昂的,这么漂亮的女孩不放在手心捧着多可惜,他笑着在她唇上啵个响,把她抱回房里。

    时与清了清喉咙,对他宣布,“在洗手间那回……”

    她突然停住,穆奕好奇的瞪大眼睛,等着她的话,“恩?”

    “我还是含苞待放的少女。”

    “哼……”他不信, “这话应该我说,在洗手间那回,我还是少不经事的处男。”

    “不信拉倒,蠢死你算了!”时与跳下chuang去穿衣服,总共就带来几套,选了一件白色连衣裙,不避讳他的存在,干脆的脱掉浴袍。

    穆奕觉得自己惹她生气了,立刻过来讨好,帮她穿裙子,帮她拢头发,帮她拉拉链,然后抱着她说,“时与,我不在乎你以前跟谁在一起过,我以前也跟别人在一起过,亲过摸过,谁还没走过弯路,以后你跟着我本本分分的,少给别人怀两个孩子,我就知足了。”

    听着是很感动,典型的情圣能说出来的段子,秦时与回头就在他脚背上踩了一脚,跟踩仇人似得, 穆奕嗷的一声跳开,“我这跟你深情告白呢!你能不能按常理出牌!给我个拥抱拥吻什么的!踩我干什么!”

    “谁稀罕你的深情告白!我都说了是含苞待放你还不相信!我吐是因为我胃不舒服!你看见血了那是因为我是少女!我要少妇就没血了!情商这么低居然活到这么大……”

    她一巴掌挥开人,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妆。

    穆奕抱着脚面揉了揉,反应了好一会,“你说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有什么好处?谁给我颁奖?”她不以为然的回答,拿起眉笔飞快的在眉头上描画着。

    “可是……”他辗转回chuang上,坐在面对时与的方向,很认真的望着她,很作死的说,“我知道你学习比我好,但是你不能骗我,他们都叫你……那个什么,说只要给你钱,谁都可以睡你。”

    “名门表子。”她幽幽的吐出来,半眯着眼睛开始画眼线,这么难听的字眼是形容她的,还是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听着有些别扭。

    “恩……是,之前有个男的不知道家里是做钢管还是灯管的,没记住,他就说和你开过房,然后我就……”

    “然后你就相信了?”

    “他说的绘声绘色的,然后我就把他揍了,肋骨折了两根。”现在想想,真是祸从口出,谁让那个人嘴贱,非要在嘴上占时与的便宜。

    睡了就睡了呗,还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说出来就说出来呗,还被他听到了。

    那就不能怪他手下无情。

    时与开始涂睫毛膏了,黑色的小刷子在长卷的睫毛上轻巧的刷两下,她淡定的说,“流言是很可怕的东西,所以现在已经不流行用武力征服别人,而是用舆/论。”

    “为什么会有人传这种话?清清白白的小女孩谁会传你这个?还是你不检点……”

    时与不生气,他没有恶意,他有不了解的事情,她有必要解释一下,“前两年我爸约我吃过一次饭,很不巧,被秦远夕看见,更不巧,她回家告了状,最不巧,当时一个追我的男人的妈妈是她朋友,据那个男人和我反映,我爸的正室是这么说我的:你儿子不要和她在一起,会得艾滋病,到处对人声称自己出身名门,其实就是打着名门出来卖的表子,她和她妈妈都是给钱就睡的,不然孤儿寡女怎么会穿金戴银。”

    如果没有记错,她应该是一字不落一字不错的重复了那个女人的话。

    “你爸在哪个山沟里找到老婆,嘴巴这么碎,素质这么低,我还是觉得你/妈妈好,他是不是瞎了?”

    时与不说话,她正在涂口红,穆奕翻身下chuang从椅子后面搂住她,“我听到你说别人欺负你,我就想弄死她,怎么办?我要成杀人犯了你还爱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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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煜城:我代表祝氏全体员工以及我的全家包括我的太太乔唯,我的四个儿子一个女儿,我的父亲我的弟弟,我的小舅子丈母娘,以及我自己,为穆奕和时与呼吁月票,希望大家踊跃投起来。

    萌萌:我是柠檬,我不会说话,我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