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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洺惜鄙夷地看着锦云,只是口中的话,听得门口的冷春雪脸色一变,这句话自己可不能当做没有听到,而且这冷洺惜竟然敢当着锦云的面这么没大没小,太不知分寸了!
冷春雪指着冷洺惜,冷声骂道:“冷洺惜,你给我打住,你刚刚说什么?你说谁是下等货色,没大没小,当着王爷的面如此放肆,成何体统!”
“现在谁应了,谁就是下等货色,虽然我没有指名道姓,不过既然你这么急着承认,那么这下等货色的称号就送给你了,我不介意,你也别感谢我。”
冷洺惜含着巧笑,将视线重新放回了冷春雪身上,刚刚被锦云气得火冒三丈,现在还没灭呢,冷春雪,你倒好,这个时候撞到我的枪口上来,拿你这盘小菜先来开胃一下,消消火气。
“你!王爷,你看看她!”
冷春雪气急败坏,半跑着绕过一路地上的碎屑,来到锦云的身旁,拉着他的袖子,一双美眸含着泪光,可怜兮兮地看着锦云。
不得不说,冷春雪这个女人生得胚子也是耐看,特别是经过这么精心的打扮后,更加衬托了她那婀娜的身姿,只是这个哭哭啼啼,拉着自己袖子撒着娇的女人让锦云有着说不出的厌恶,而且她身上的胭脂香闻起来简直令人作呕,比起冷洺惜简直是天差地别。
锦云刚想挥袖甩开她,但看着冷洺惜平淡的侧脸,忽然想到这是个机会,于是反手揽住了冷春雪:“不错,铭惜,你确实对春雪太凶了,好歹她也是你的姐姐,虽然你比她早进府,是本王的王妃,但这些日子来都是春雪一人在打理王府大大小小的事情,以后你可要多多向她学习,你们可都是服侍本王的女人,你刚回府,和睦点相处不行吗?非要这么争锋相对?”
锦云这样子揽住冷春雪,这是她进府之后的第一次,此刻的她喜上眉梢,这么久了,王爷终于被自己的痴心打动了,当初刚嫁入鬼王府时,自己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念,可没想到王爷竟然是这么一个美男子,在见到他的第一眼,自己就已经被他给吸引了。
只是王爷对她一直冷冷淡淡的,虽然渐渐地将府内的琐事都交给她处理,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就相当于王妃,王府中人,没有人敢对自己不恭敬,但王爷始终没有碰过自己,更别说抱着自己了。
而今天,王爷为了自己与冷洺惜对峙,不得不说冷春雪内心除了感动外,还有一种极大的自信膨胀着,挑衅地看了一眼冷洺惜,现在王爷都站在我这一边,你不过是个挂牌的王妃而已,你嫁入王府一年来做过什么?失踪这么久后突然回来就想把王妃的位置抢过去?做梦吧!
王爷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一只蝼蚁,一年之后,你也一点都没变,还是一如既往地丑陋,我还是原本那个天之骄女,你也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生的孩子而已,除了“冷”的姓氏,你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地方!
王爷是不可能喜欢你的,王爷是喜欢我的,是属于我冷春雪一个人的,你这个蝼蚁只不过是比我早些时候进了王府而已,有什么资格跟我抢!
“不行,以后王府里有我在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这个女人,这样我连饭都吃不下去了,这个女人的存在着实让我倒胃口,叫她离我十丈之外,不然为了我的健康着想,我就不住在王府里,我搬出去住。”
冷春雪眸光中挑衅的意味冷洺惜自然是看到了,冷冷一笑,直接下了不容退让的死命令,要么接受,要么自己搬走,就这么简单。
锦云闻言后脸色一变,这个女人,就连给自己试探一下的机会都不给,锦云刚刚一直注视着冷洺惜的神情,希望能够从她脸上发现一些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例如伤心,嫉妒,但不知道是不是冷洺惜隐藏得太好,自己竟然都没有看到,哪怕是一点!
冷洺惜啊冷洺惜,你的心是寒冰做的吗?我都这么做了竟然还是一点都不动容,该死的。
“什么?!王爷,你看看这个女人,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威胁起您来,您看看她到底算什么东西,成何体统,这样子您的面子往哪里搁,您可要好好处置她,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王府的主人,而不是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刚回来口气就这么大,这样还得了?!”
冷春雪此时有锦云撑腰,自然是气势比刚才张狂了一倍,拉着锦云的袖子嚣张地说着,却不料话音刚落,手中的袖子被猛地抽走,力道之大,让冷春雪差点一个踉跄摔倒。
“你给我出来!”
锦云快步走到冷洺惜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冷洺惜挣脱不开,拼命摇着:“锦云,你干什么啊,放开我,我还没出完气呢!”
冷春雪扶住一旁的椅子,愣愣地看着锦云和冷洺惜的身影从门口冲出,门口站着的丫鬟们哪敢阻拦,还是锦云这么气势汹汹的模样,这也是她们第一次看到王爷这么生气的样子,皆是让开路子给两人走了出去,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到底怎么回事?这是王爷要处置冷洺惜吗?不过怎么看起来,却那么不像?
“小姐,您没事吧?”
冷春雪的贴身丫鬟赶忙走了进来,看着一脸呆愣的冷春雪,口气担忧地说道。
“红雪,你说,王爷这是不是听了我的话,去帮我处置冷洺惜去了?”
冷春雪愣愣地说道,她的心情乱极了,她需要一个解释,哪怕是一个甜蜜的谎言,应该是吧,锦云这是为了自己,听了自己的话,打算去处置冷洺惜了,冷洺惜刚刚的口气那么骄横,竟然敢让自己滚出她的视线外,如此张狂,哪个男人受得了?
但是,为什么刚刚冷春雪却看到锦云眸中那一抹隐晦闪过,那不是气愤,而是一种恨着心爱的人不知道自己心意那般,一如曾经的她一样,她对锦云也是如此的感情,因此,她明白,所以她慌了。
“一定是的,刚刚的情景全部人都看到了,冷洺惜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王爷身为王府的主人,怎么能容她一个刚刚回来的挂牌王妃这样嚣张下去,小姐您别多想了,而且,刚刚王爷不是也抱住您了吗?想必是看到冷洺惜这么个恶心的践人,终于明白小姐您才是真心实意地为了王爷好,是最适合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吧。”
红雪虽然心上也是困惑,要说是处置冷洺惜吧,却又不像,不过红雪也想不出为什么锦云突然拉着冷洺惜离开了这里,但面对自家主子,那当然是往好的方面说,看冷春雪这么黯然失色的模样,想必是看到了什么,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蒙蔽自己罢了。
红雪心中轻叹一声,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就给她吧,哪怕是一个自己都不怎么确定的借口,但,她是自家小姐,是自己要袒护的对象,哪怕是一个糖衣炮弹。
“你说的没错,王爷是不可能喜欢冷洺惜那个下贱的女人的。”
冷春雪的眸光渐渐变得坚决,充满自信起来,嘴角勾起弧度:“对了,晚上的宴会,差点忘记告诉王爷自己要陪他一同前去了,不过看王爷这一时半会也忙不完,红雪,你就跟王爷说一声,我先进宫去跟凝霜姐姐叙叙旧,在宫里等着他来接自己。”
“是。”
红雪垂眸,恭敬地回应着,含着微笑,这样才是冷春雪,自己服侍的主子,那个为爱痴狂,却又充满自信的女人
“你们,赶紧叫些人过来将这王府大厅好好打扫一遍。”
红雪转身冲着门口的丫鬟们厉声喊着,丫鬟们对视一眼,赶忙分散去做自己的工作了,冷春雪看着这遍地狼藉的王府大厅,心中怒火更胜。
冷洺惜,你这该死的践人!
冷洺惜被锦云拉到了王府的御花园内,虽是初冬,但这里仍旧是鸟语花香,一片繁华的景色,似是永远不会坠落的春天般,在这里散发着勃勃生机。
只是,今日来的人走得太过匆忙,同时对这些美景也没什么怜惜之情,无数朵盛放得正艳的花儿,正沐浴着阳光,懒洋洋地靠坐一团,被两只脚狠狠一踩,顿时弯了下去,花瓣也掉落了不少,那叫一个“可怜”。
“锦云,你放开我。”
冷洺惜堪堪挣脱了锦云的手,气喘吁吁着,两手叉腰,眸光迸发的火焰仿佛要将锦云给吞噬殆尽般。
该死的,刚刚追着你打的时候你跑的那叫一个快,现在又突然拉着自己从大厅里面跑了出来,锦云,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刚刚与醉轻狂对决的时候他喂了你什么毒药,让你也变得跟他一样神志不清了?!
“冷洺惜,你老实告诉我,刚刚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
锦云回眸,一双紫眸认真地看着冷洺惜,他需要听到她的解释,自己一直以来逃避的解释。
一直以来,锦云对什么东西都是胸有成竹的,不管是对付冷绝,还是这整个天下,只要锦云想要,他都有自信可以做到,可是自从冷洺惜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之后,自己开始慌了。
什么时候,她不知不觉中已经占据了自己的心,让自己的眼里无法容得下其他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像是一种慢性毒药,渐渐地使自己中了毒却不知道,直到一周前刚刚见到她的时候,自己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在那天山之巅上,看着她如美人鱼般戏水轻游,自己的眸光落到她的身上,就再也移不开,天地万物都成了她的陪衬,一切都是以她为主,在看到醉轻狂差一点将冷洺惜抓住带走的时候,自己几乎屏住了呼吸,他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冷洺惜,是你自己先来招惹我的,是你先让我心慌意乱,是你先让我喜欢上你的,现在一年的光阴,你已经让我中了你的毒,偷走了我的心,你还想跑?别做梦了!
“在意?我在意什么东西啊?”
冷洺惜看着锦云,就像是看着一个神经病,自从将醉轻狂给打跑后,锦云越来越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自己听不懂的话,难不成真的是中了一种叫做“醉轻狂”的毒,开始让锦云也神志不清了吗?
“我刚刚那样抱着冷春雪,你为什么不在意?”
锦云的口气寒得简直能化出冰来,她竟然还是一点都不知道,不在意的模样,这个模样,与其说让锦云感到生气,倒不如说有些慌了,自己忐忑着,不知道自己在冷洺惜心中,自己到底是什么位置,什么重量,难不成比起那个醉轻狂还不如吗?!
“我为什么要在意啊,我知道你是故意想要气我的啊。”
冷洺惜白了锦云一眼,后者闻言后一顿,看着锦云愣神的模样,冷洺惜自顾自地说道:“就算你的眼睛瞎了,凭你的身份,你也不会对那个冷春雪下手的,如果你真的下手了,那么就真的是鲜花配在牛粪上,把我的眼睛给闪瞎了,我相信你的品味不会那么低俗的。”
听完冷洺惜的解释后,锦云感觉自己的心情舒缓了很多,虽然听起来不是那么种滋味,最重要的地方自己还没有听到,至少,冷洺惜并不是因为那种含义上的不在意才一点动容都没有,看来自己得找个有点分量的女人陪自己演一场戏,这样自己才能看得清冷洺惜的心意。
“那么你说说,你觉得我是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锦云又开始趁胜追击起来,也不知道冷洺惜这个丫头心底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意思,不能说的那么露骨,锦云装作随意一提,风轻云淡地说着,他肯定冷洺惜听到了,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回答而已。
“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说你与醉轻狂交手时到底是不是真的中毒了啊,怎么今天你这么奇怪,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啊,醉轻狂是不是暗地里对你做了什么手脚?”
冷洺惜此刻认真地看着锦云,想要从他身上找到那么一点毒发的症状,实在是现在的锦云对自己的态度,像极了醉轻狂说要自己做他的女人的时候那种,不知道缘由,让自己一头雾水。
“中毒。。。。。。你!”
锦云听了后就是一气,什么中毒,我早就中毒了,中了一种叫“冷洺惜”的毒,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不识趣,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我都已经放下自己的高傲和自尊了,你竟然还没有发现我的心意,我不管你了!
锦云一甩长袖,气急败坏地走了,不管不顾身后冷洺惜的叫唤,踩着一路的花儿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留下一地弯着腰,被摧残得无法直视的花儿,诉说着它们的不幸般。
“什么人啊,把自己带到这里来,话说没两句就跑了。”
冷洺惜嘟囔了一声,看了看天色,已是正午时分,太阳高挂,阳光烈得有些让冷洺惜睁不开眼睛,哪怕是寒风阵阵,经过刚才那一跑,再加上这阳光,也是感觉有些热了。
没想到遭遇醉轻狂一事后已经过了这么多的时间,也不知道轩辕长生还有冷绝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又怎么样了。
“长生,你觉得这事是否有蹊跷?”
此刻,冷绝与轩辕长生站在一座倒塌的房屋面前,周边的侍卫官兵们已经拦起了一道警戒线,方圆二十米内无人可以靠近,众人们都在边缘围观着,隐约能看见两个人影站在那座倒塌的房屋面前,却不知道他们正是当今的丞相,以及轩辕府的世子!
“是有蹊跷,看来不仅仅是放烟花那么简单。”
轩辕长生淡淡回应着,不落一丝被人察觉的痕迹,看来德安已经先他们通知了锦云,让他们及时转移了。
果真是锦云做的,不过与他交手的那个人,又究竟是谁?动静这么大,而且。。。。。
“当然,这房屋简直是被轰成了碎片,这是极其强大的真气攻击才能做得到,你说,长生,这世界上,有谁能够做到一掌就将这大概三层高的房屋一口气轰得粉碎,只留下这灰尘与碎片?”
冷绝看着地上凌乱的痕迹,微微笑着,眸子含着精光,似是,心中已经有人选了。
“长生不才,虽是知道有那么一两个人选,但天下之大,能人不少,或许有些人长生还不曾见过,知道过,不好妄下定论。”
轩辕长生婉言推托,说辞找不到一丁点的破绽,虽是无心,但也确实。
冷绝哈哈一笑,拍了拍轩辕长生的肩膀:“长生,你说的对,能人确实不少,不被我们知道的能人也不少,不过今日这能人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出众了,长生,叔父就教你一招,若是遇到这样的能人,可千万不要放过,今日他出现了,就代表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他,若不能为你所用,被他人利用对付自己,那可是极为不利的,知道了吗?”
“看来叔父心中已经是有人选了?”
轩辕长生转眸,看着冷绝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询问,难不成,冷绝已经猜出是锦云做的了?
“是有,不过现在他还不能为叔父所用,或者说,就连叔父见到他,也不得不低头,不过总有一天,叔父一定会得到他的,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叔父的脚下!”
冷绝言罢,放声大笑,透着一股宣誓的壮志,负着手转身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而在身后的轩辕长生看着冷绝的背影,阳光将他的背影拉得细长,配着他的笑声,听得轩辕长生不禁越发困惑起来。
按冷绝的话来推断,冷绝即使是到了锦云面前也绝不可能会低头,冷绝心中的那个人选,应该不是锦云才对,那么究竟是谁?
轩辕长生猜不出来,能让冷绝也低头的人,究竟是谁,或许只有冷绝心里知道,不,若是能够见到铭惜他们问一问,也能够得出答案的,待回到皇宫后,德安也应该回来了,得找他先问一问才行,顺便打探一下铭惜的情况怎么样了。
冷绝缓步走着,心中却是浮现了那个人的身影,醉轻狂,没有想到你竟然也到了这祥龙城来,一向低调,杀人瞬间的你竟然也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而且也看不到一具尸体,连你也会失手,看来这次你还真是遇到敌手了。
不过,既然你来了,那么这盘局就好玩了,棋局,总该是人多点下才热闹,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太过无趣了点!
夜幕降临,月亮高挂于黑云之上,温润的月色照耀着大地,抵不住那人声鼎沸,地上的火光,似乎要照亮整片夜空般,连月光也变得朦胧黯淡起来。
祥龙城的主街十分热闹,但并不是以往那种街市繁华,商贩兴隆的风貌,今天晚上,这条路上多了许多辆马车,一排排地,按照一定的顺序走着,道路两旁充满了围观的人,有着惊艳,好奇,崇拜。
每一辆马车都是用着奢华的檀木制造而成,黑的红的都有,内里则是一个温室,布置得奢华,玉珠细软,狐裘虎皮,足以让一个平民百姓家不愁吃喝一年的高贵物品应有尽有,炫乱人的眼睛,各路官员们陪着自家的夫人一同前来,前去那皇宫参加今日的盛世大典。
这是由傲天王朝当今丞相冷绝提议,由当今皇上锦天亲自允许,展开的一年一度的盛世大会,并且这一次邀请了更多职位的官员,将会比任何一次的大会更加隆重,影响力自然是空前的。
期间,也有人打听到了一些消息,传说中那六皇子锦云也会来,还有在他城的皇子们也会赶到这想龙城的皇宫内,共享这一场盛世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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