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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敢再去质疑冷洺惜的能力,也不会再有人嚼着刚刚冷洺惜大不讳的舌根,因为她已经将她的能力和才华充分展示在了众人的面前,孰轻孰重,他们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能够吹出如此箫音的人,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误,就凭这表现,众人们也是觉得值得原谅的,而刚刚的主角冷凝霜还有锦夜两人?虽说不是被遗忘了的彻底,但经由冷洺惜刚刚的表现,他们两个人的存在感已经十分低了。
“真的很不错,本太子自感不如。”
锦夜这句话发自内心,一边鼓着掌一边赞叹,刚刚就连自己也失神沉迷于那箫声之中,这已经是有多久没有在自己身上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了。
一旁的冷绝和冷凝霜脸色阴沉如墨,但也不得不随波逐流地鼓着掌,因为他们明白,连皇上都开了头了,他们若是不附和着,那么冒犯的人便是他们了,众人眼底,被说起来,哪怕是冷绝自己也难堪。
只是,这样子给冷洺惜鼓掌,真是太让人不爽了!
冷凝霜看着冷洺惜,眸底有着止不住的嫉恨和恶毒,冷洺惜,你竟然如此大胆,敢在今晚上将我准备了那么久,即将一展天下的风头给完全抢了去,一年前没有玩死你真是我冷凝霜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我冷凝霜发誓,从今以后,我与你势不两立,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发誓!
“皇上,铭惜刚刚多有冒犯,得罪了,在这个时候突然吹出这凤凰安图的第三章,铭惜知道这很不礼貌,但是铭惜曾经答应过某人,一定会让这凤凰安图完整的曲谱重现人间,在刚刚听闻太子等人吹起这凤凰安图的时候,铭惜就想或许这是个最好的机会澄清这一点了。”
冷洺惜垂眸,微微欠身,带着恭敬对着锦天说道,锦天哈哈一笑,亲自上前扶起了冷洺惜:“这怎么会冒犯呢?这凤凰安图一直以来被傲天的人们误解得太深了,如此神曲,配上如此完美的结局,本应该以它最真实最完美的面貌重现于人世间,不然我们简直就是亵渎了如此神作,实在是天理不容啊。”
“皇上所言极是,铭惜你做得对,不必放在心上。”
皇后脸上挂着牵强的笑意,自家的太子和太子妃被冷洺惜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抢走了那么大的风头,皇后这个时候没有骂出声来都是因为顾忌面子,而且连皇上也这样说了,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刚刚听到冷洺惜的身份的时候,皇后就察觉有些不妥,原本以为这个女人已经死在了锦云的手上,没想到一年后竟然又冒了出来,而且关于这女人和冷凝霜之间皇后也知道她们颇有不合,所以假装与之交好想要暗中观察她的态度,却没想到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给搅了局。
这样子,明日整个傲天境内冷凝霜不会再是一个主角,而是一个配角,一个无关紧要的配角,一个拿来衬托冷洺惜是何等强大的配角,自己的计划被完全搅乱了!
“你们继续吧。”
冷洺惜言罢,后退一步,她指的自然是颁布圣旨给锦夜和冷凝霜的事情,不过,经由刚刚冷洺惜这么一曲,谁还会有心思做那个事情?要说,这圣旨颁给冷洺惜才是最合适的,因为她的那一曲无论哪方面都完全超过了冷凝霜,而这圣旨,本来就是要给拥有最高才艺的人的。
但是冷洺惜只是半路演奏,而冷凝霜和锦夜才是真正的参赛,而且是他们先在那宫台上进行压轴表演的,一时间被冷洺惜这么一提醒,锦天也感觉了难处,这要怎么处理才能使人信服,确实是个难题。
“父皇,儿臣自愿放弃这圣旨的荣耀。”
就在众人犯难的时候,锦夜此刻走前一步,说出的这句话无疑是给这个难题做出了一个答案,但一旁的冷绝和冷凝霜不乐意了,若是放弃了这么个好机会,下次要想让冷凝霜这个太子妃扬名万里,可就难找了啊。
就算现在有冷洺惜搅局,但只要圣旨还能拿到手上,毕竟也是份殊荣,冷凝霜这个名字也能够在傲天的史书上留下痕迹,而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太子妃”头衔,而他们为了这件事情策划了这么久,又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呢。
“夜儿,你想清楚了?”
皇后带着试探的口气询问,显然她也想到了这一点,若是就这样放弃的话,那么好不容易安排的机会就这样没了,她想要锦夜三思而后行,拿下这个荣誉,至少也不会给冷绝心中留下糟糕的印象,影响他的皇位啊。
“若是硬要拿下这个殊荣,明日传出去后,世人会怎么想儿臣与凝霜两人?说我们两个只不过是打着时机好而已,才能够得到这份殊荣,真正应该拿到它的人是冷洺惜才是,当然,儿臣并不是指自己与凝霜的才华屈于冷洺惜之下,只是别人的舌根,不得不忌讳一点,特别还是百姓们的舌根,身为皇族之人,更应该以身作则才是。”
锦夜缓缓说道,这理由自己早就想好了,不过,若是其他人吹出这凤凰安图的话,锦夜是不可能不按照冷绝和皇后的意图争取这份殊荣,好歹也是个荣耀,多一点总比没有好,只是。。。。。。
对这个冷洺惜,锦夜这次是心服口服了,难得起了忍让之心,在他心里,冷洺惜应该得到这份殊荣,比冷凝霜更应该,哪怕她是锦云的王妃!
“这。。。。。。”
皇后听了这话后,也觉得锦夜言之有理,一时间也是语塞,望了望冷绝,见他眸光泛着寒意,心中一颤,难不成,锦夜这番话是惹冷绝生气了?他并不接受?
“不必,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什么殊荣,更何况,我也只是侥幸得知了这凤凰安图存在第三段,并且学会了而已,对于其他的才艺,铭惜自感是比不上凝霜与太子殿下的合奏的,皇上,铭惜自愿放弃这份殊荣,把它让给真正应该拥有它的人,求皇上成全。”
看着锦天听了锦夜的话后即将开口,冷洺惜率先抢在锦天之前说了出来,面对着众人诧异的目光,她淡然自如,自己要的效果已经做到了,这份殊荣?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不过是身外之物,更是过往云烟,若这份殊荣能够换些银子,冷洺惜会毫不犹豫地将之交换。
真正拥有才华的人,不会去在意这些没有用的东西,真正拥有,才是自己的,这些东西不过是表面上而已,若自己没有内在的东西,空有外表,不过就是一些身穿着华丽装饰的花瓶而已,再怎么耐看都不会真正吸引他人,更何况——
“好了,不用再争了,既然是太子与凝霜两人先演奏此曲,并且得到了众人的认同,规矩不能打破,铭惜毕竟也没有真正参与这宫场的压轴之争,更何况铭惜也同意将这个圣旨赐给太子和凝霜两人,改日,朕会重新颁布一个名号赐予冷洺惜,而这个名号,朕还是选择给太子与凝霜。”
最终的裁决还是在锦天口中,锦天都这样说了,自然没有人敢在有异议,而且这也是众人所能接受的,冷凝霜和锦夜同时跪下,恭敬喊道:“谢主隆恩。”
“虽然朕是这样说了,但是,朕希望这次的圣旨颁布,交给铭惜你来执行,你刚刚已经向众人们证明了你也有资格捧起这道圣旨,朕的这个决定,众爱卿们可有异议?”
锦天气运丹田,说出的话弥漫在整个宫场之中,伴随着耳边“哗哗”的风声,众人们都听到了,此刻都是站起身子,齐声大喊:“臣等没有异议。”
“铭惜,既然众位大臣们都同意了,那么请吧。”
锦天言罢,从如一根木桩般的小太监手中取过圣旨,递在冷洺惜的面前,她无法不从。
冷洺惜偏眸一瞧,看见了冷绝眸中一闪而过的隐晦,心中暗暗一笑,双手接过圣旨,垂眸轻道:“既然皇上愿意赐给铭惜此等殊荣,铭惜自当愿意。”
冷洺惜手持圣旨,转过身子,对向了面前跪着的锦夜和冷凝霜,含着巧笑,缓步上前。
冷凝霜跪在地上,咬牙看着面前那绣花鞋离着自己的视线越来越近,心中哪怕再有不甘与委屈,也只能打掉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吞下,现在还不能发火,今ri你冷洺惜给我冷凝霜的屈辱,我都用自己的身体一一记住了,不久之后,我会让你跪地求饶,后悔你今日对我所做的一切!
现在,还是先拿下这道圣旨为妙,自己为了这个东西准备了那么长的时间,为的就是这一刻,哪怕因为冷洺惜这一刻的完美给破坏了,但也不是彻底,至少这份殊荣自己还能得到!
冷洺惜将圣旨缓缓放在了锦夜与冷凝霜支起的左右手的掌心上,同时,运起真气,说了一句话,一句轻轻的,在场只有冷凝霜才能听到的话,让后者听到,浑身一颤,无尽的怒火在心中蔓延,却无从发泄。
“记着了,冷凝霜,这份殊荣,是我施舍给你的,就像乞丐一样,怀着感激之心好好接受吧。”
在场没有一个人看到冷洺惜说出这句话,只有当事的两人才明白,哦,不,还有暗处的那个男子。
此刻他站在宫殿的顶上,衣决飘着风儿,一甩一甩的,墨发轻散,如神话了的仙人,沐浴着月色,听到冷洺惜说出的这句话时,嘴角抿起一丝弧度。
看来爱上你,并不是我没有定力,而且,若是能够拥有你,我锦云一生,无怨无悔。
冷洺惜说完,假装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冷绝,后者注意到她的视线,鹰眸微眯,似是一道利刃,想要将视线中的女子给切成碎片。
冷洺惜不屑一笑,冷绝,今晚我就这么放过你们了,这只不过是个开头而已,若你们就这样没辙接我接下来的招,那么我会很失望的,更何况,最大的礼品,我还没送到你们手上呢,可别给我翘辫子了。
“御。”
突然一声长嘶,划破了原本沉寂的宫场,一名男子手持长鞭,驾着血红色的宝马,视若无睹地从正中的红色地毯上直直往宫场上方的位置跑去,路过众人的身旁时,只觉得一阵红色的旋风从自己身边吹过,让人无法直视。
这是。。。。。。。
上方的人们看到这匹宝马闯了进来,非但脸上没有刺客来袭的惊讶,而是渐渐凝重起来,这血红色的宝马乃是皇家特使的信关,拥有着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手握着对傲天极为重要的消息,信使都能够驾着汗血宝马直冲到皇上面前禀告,而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上一次看到这汗血宝马出现在自己面前是多久了?应该是十五年前与西雷告急的那一战了吧,看着那道红色旋风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锦天也是一阵晃神。
只是,他明白,这一次出现的汗血宝马,不可能会是带来什么好消息,而是一个坏的消息,坏到足以出动信使,在今天这傲天宴会上当众冲到自己的面前跟自己禀告,若不是严重到这样的程度,信使也不可能随便冲过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自有分寸。
冷洺惜看着那道红色旋风逼近,脸上笑意不减,看来,我的大礼,总算是送到了,冷府的人们,可准备好接受这一份大礼了?
男子在阶梯之下,从宝马上一跃而下,而汗血宝马稳稳地站在了阶梯之前,喷着马涕,男子将长鞭置于腰带之上,踏上阶梯,对着锦天恭敬下跪:“吾皇万岁万万岁。”
“既然连你都亲自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锦天压低声音询问着,毕竟若真的是坏事,那么就不能够闹得人尽皆知,至少必须得由自己先知道,然后决定能不能明说,而且,在座的人中,也很少人知道关于这信使的存在,座下的众人们都是将疑惑的眸光投向上位,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又不敢小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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