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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直到眼前五彩霓虹的街灯令她刺目的闭上了双眼,稍稍缓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再度睁开,入眼的却是一片阴影。
“这个小妞细皮嫩肉的,咱们谁先来?”说话间,已经有男人开始解裤子。
慕果果仔细的将目光穿过他们的身躯看向了街道,此时夜深人静,街边冷清的毫无人影,就连灯光都变得昏黄起来,而几个男人此起彼伏的笑声更是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
她算是死里逃生了?
但是眼前的情况根本容不得她思索半分。
“嗤——”一声,她身上的布料破裂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下身一凉,立刻有粗糙的大手摸了上来。
“滑溜溜的!”
“看着不咋地,摸起来不错!”
她白皙的肌肤就这样曝光在空气中,想开口,奈何干哑的嗓子吐出来的字眼却难听到令人厌恶。
“放开我!”话语中难掩她骨子里的骄傲。
“放开你?哈哈你可真有意思,今天好不容易被我们逮着了,还想要放开?你可知道玩弄你给我们带来的不仅仅是欢愉,还有财富!”说着就色眯眯的凑过身子去。
就在男人们即将往她身上靠去之时,车子逆风而来的声音从远至近,轮胎摩擦在地的声音也变得细碎,只有一道刺目的灯光乍然照射在几人身上,惹得所有人一惊,一抖,硬是把已经逃出来的‘硬物’塞了回去。
“草!”其中一个男人啐了一口水,脸色不爽的爆着粗口。
“谁啊,坏咱们好事儿。”
这几个男人的脸庞也在灯光下清晰起来。
慕果果强自镇定着,双目虽然幽深,心头却快速的转动着,这几个人看起来像是混混,难道是那个畜生干的好事?
妈的!人渣!
慕果果忍不住在心底唾骂樊少华,对他的恨意再度的燃气了她的斗志,她清白的身子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群流氓手中丢失。
想到这里,她那双黑亮琉璃般的眼睛定定的注视着迎面而来的车自己。
嘎吱——
光亮炫目的车身在此时映入几位混混的眼中,即便不是生活在上层社会的人,光看这车子流线厚重的造型,也能猜到它造价不菲。
在H市能够有这样的身家的人,很多,但是能够挂着这样牛气逼人车牌照的,却很少,那上边郝然印着四个红色的六。
就在众人惊诧之余,车灯暗下来,引擎关闭。两个男人从车身探出,走下来。
“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连番在我们的地盘上造次?”谁知到其中一个男人当先走到了几个混混中间大声呵斥。
“草,你他妈的谁啊!”还未等这个混混再看清另一人的脸庞,砰的一声,一个爆头直接干脆要了他的命。
慕果果的瞳孔紧缩起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嚣张成这样?话都没开始谈就掏枪灭人?
其他几个混混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架势?一哆嗦而后猛地跪了下来,“老大,求你放了我们,求求你……”几乎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此刻他们只想保命。
“在我们老大的地盘,你也敢干这么丑陋的事儿?”那把玩着枪支的男人狠狠嘲讽着这群混混,眼神儿却朝着黑暗角落里的慕果果扫去。
老大?
一听这个词儿,几个混混又是心头一紧,这一代地盘上果断的只有一个老大,那不仅仅是这里的老大,那慕老大在华夏随便开个声,想必都是可以抖三抖的!
莫非眼前这人是慕老大的人?几个混混顺势抬起眼想要看清楚眼前两人的脸庞,然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几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大,求您放过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接了个小任务,碍于生计,你也知道我们混在低层的人不容易,还求您饶了我们这一次,保证马上滚。”当下全都不约而同开口。
这俩人,都是慕老大身边的左膀右臂,任意是谁,都见过,他们陪同慕老大出生入死,并参与过任何场合,而他们几个混混虽然没有进入过上流社会,但是远远的看着,还是有的。
男人一言不发的转身,向着车身靠近,打开车门对着里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紧接着,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从车身中探了出来,走下了车。
背光而来,他的脸在阴暗中模糊一片。
可这并不妨碍角落里的慕果果看清,这是一个极为高大挺拔的男人,西装笔挺、皮鞋裎亮。他双手插在裤兜中,走到地上几个男人面前,微垂着头,似乎在审视。
如果说之前那个掏枪的男人残忍暴力,已令人害怕。
那这个男人,尽管不发一言,尽管没有动手,却令人感觉到他沉默中的威严和冷酷。
“告诉你的金主,我的地盘,不容任何人造次。”他的声音冷静低沉,“我不喜欢忤逆。”
“是,老大,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这就滚了!”跪地的几人欣喜流涕,就在他们的心头恍然一松之时,他侧头对着一旁的手下开口:“留一条命便可。”
砰——
接连几声传来,徒留下那一人奄奄一息的惊恐喘息流淌在这个安静的空气中。
慕果果尽量往墙角缩了缩,期望不要让他们发现她的存在,可那个男人,却抬起头看了过来。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果果心中却一惊,如此嚣张的杀人灭口……会放过她么?
正当她揣测之时,男人毫无征兆的走了过来。
她必须活下去,所以,谁,都不能让她在这个地方陨落!
朦胧中,她的双眼迸放出了一股生的渴望。
路灯下,男人如同雕塑般,高大而安静。
他凝视着眼前不堪的女人,那眼神比慕果果见过的所有眼神都更为深沉锐利,像是要穿透她的灵魂一般,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
男人的脸庞,自黑暗中缓缓浮现,五官出乎意料的沉静俊美,仿若来自上古的伟岸雕塑,深邃的轮廓上,张扬入鬓的剑眉星目之下薄唇再度张开,却残忍的判定了她的死刑。
“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