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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珏默不作声,如果是在往常,清芷鸢这样抱着自己,又放柔了嗓音,他一定会兴奋到抓狂。可现在,他却高兴不起来了。
这个小丫头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对另外一个臭小子那么好,哼,他才不能就这样算了。
听听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小子是她的亲人呢。她都还没用那么温柔的嗓音跟他说过话,那个臭小子算个什么玩意?
清芷鸢眨了眨眼睛,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居然会吃醋?他会生气就代表他在意着自己,只不过,这难得吃醋的家伙一旦火了,她想要安抚可就没那么容易啦。
轻轻的甩着赫连珏的胳膊,清芷鸢放柔了声音,拖长了音调的道:“爷……不吃醋了好吗?他不过就是个孩子,你居然跟一个孩子来计较?”
赫连珏眯起了眼睛,哼,什么孩子,才不是什么孩子,一个会叫女人漂亮妹妹的,能是孩子吗?他一看那个臭小子就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口花花的,越看越不顺眼。
“吃醋?什么,什么吃醋?”赫连珏紧绷着脸,他才没有呢,他怎么会吃一个臭小子的醋?
只不过,他这心里倒是突然就开始打鼓了起来。那个臭小子叫鸢儿漂亮妹妹的时候,她笑的好灿烂啊。难道说她喜欢口花花的那种男人?
心中不由得一紧,他,他这辈子可都做不成那样的男人呀。
“鸢儿喜欢那个小子?”赫连珏忍不住的开了口。他害怕失去她,好害怕她会不喜欢自己这样的人。
性情冷淡的他不但没什么亲人,也甚少对什么人好过。可一旦让他认定了,那他就不会放手了。
清芷鸢点点头,“还小子挺招人喜欢的。”
赫连珏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两个拳头握的死紧,脸色黑黑的,好不吓人。
“不过呢,我只是把他当做弟弟那么的喜欢。”清芷鸢眯着眼睛笑着,弯弯的好似两个弯弯的月亮。
她不顾赫连珏身体的僵硬,捧住了他的头,慢慢的靠近了过去,两个人越靠越近,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了一起,周遭的气息瞬间就火热了起来。
赫连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清芷鸢,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这个小丫头干嘛要这样紧紧的盯着他?陡然之间,他的气息居然开始不稳了起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急切间,赫连珏忙努力的平缓着自己的情绪,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接触清芷鸢那有些热切的眼神,他便觉着气息开始不稳了。
“鸢儿?”赫连珏一阵的口干舌燥,哪里还记得自己在生气呀。
双手捧住了赫连珏的头,清芷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上了他的唇。速度很快,好似蜻蜓点水一般,一沾即退。红着脸,她又抱住了他的胳膊,依靠着他的肩头,轻声道:“这下你不会生气了吧,爷……”
赫连珏压根就没有听见清芷鸢在说什么,此时,他脑海里就只剩下了刚刚的那副画面。清芷鸢那飘着红晕的美丽小脸,略带一丝清冷的柔润双唇,甜蜜又青涩的美好滋味。
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完美,充满了魅惑的力量,使得他每一回想便觉着回味无穷,恨不得再去品尝一番不可。
垂头望着那略带一丝殷红的双唇,赫连珏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只是沾了沾都这样的美好,不知道加深下去又会是怎样的甜美?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之后,赫连珏这才平缓了自己的情绪。他是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可他却不想吓坏了这个小丫头。他要慢慢来,缓缓的将她给拉到自己的身边,牢牢的圈住她,让自己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鸢儿,我不喜欢那个小子。”赫连珏冷声道。不管如何他都是不会让那个小子接近她的,怎么都不行。
清芷鸢轻笑了两声,这个男人哦,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记挂着吃醋这件事,料想除却他之外恐怕也就没有其他人能做到了。不过,她喜欢,这个男人够特别,是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男人。
他越是霸道就代表着他越在意自己。
“这辈子,你就只能有我这一个女人。”清芷鸢的声音清冷了起来。整个人突然就飘渺了起来,使得赫连珏都觉察到了,有些不安。
他抓紧了她的手,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清芷鸢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答应我了,如果将来你敢反悔的话,我一定会离开你。到那个时候,你再也不会找到我,永远失去我。”
赫连珏重重的点着头,“我只要你。”他在心中道,这辈子他就只疼她一个,只宠她一个,只爱她一个。
他能感受的到她心中的不安,不急,他会慢慢的让她放松,让她的心安定下来,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我当千离是弟弟,看到他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他还只是个孩子,无父无母的,被逼着进入了山贼窝,多可怜呀。”
其实,换做是其他人,或许清芷鸢也不会有这样的善心。但这个千离不同,他那狡猾的眼神与自己太过相似了。看到他的时候,她就好似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很想要去帮帮他。
当年就是因为没人帮助自己,她清芷鸢这才死了。现在她有了能力,她便想要帮帮千离。
“好。”赫连珏一口答应,只因为不想看到清芷鸢此刻那有些低沉的情绪。他知道,她是从千离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只要这样可以让他开心,他便什么都会同意。
只不过,虽然答应了让清芷鸢救了那个小子,却不代表他就同意让他们两人过多的接触。看来,他势必要想点儿法子才行了。
“你真好。”清芷鸢笑的合不拢嘴。这个男人哦,为了她居然连吃醋都抛脑后去了,这要她怎么能不把他放在心里呢?
“鸢儿,叫我珏。”赫连珏霸道的捧住了她的脸,热切的望着她的唇。
“珏!”清芷鸢笑着开口。
赫连珏的心中充满的感动,她是第一个这与叫自己的女人,也将会是唯一的一个,“鸢儿……”
“珏!”
两人热切对视,久久都未曾移开彼此的视线。
清芷鸢一行人回到了城中,赫连珏本不想让千离住在太师府,可千离却死缠着清芷鸢不放,委屈的瞪大了眼睛瞧着她,使得她马上便心软的执意将他给留了下来。
赫连珏心情不好,却也不想因为千离这个臭小子而与清芷鸢闹矛盾。不过,他可不会让这个臭小子贴住她的女人。水云两人早就已经接受了他,自然是不会看着千离缠着清芷鸢太近了。
三天的时间一晃眼便过去了,今天便是赫连珏与清芷鸢成亲的日子了。
一早上清芷鸢便被人给挖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就梳洗,上装,换衣。老夫人亲自主持着一切,望着还处于迷糊之中的清芷鸢,老夫人拖住了她的手,感慨良多的道:“鸢儿,对不起,都是祖母的错。如果不是祖母这些年太过愚昧,也不会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祖母不要这样说,与你无关,这不是你的错。”清芷鸢总算是清醒了一些。抬头看向老夫人,发现她今天的穿着是格外的精神。
喜庆的红色寿字印花大袄,青色的大氅,脸上还淡淡的施了脂粉,看起来比往常要精神了许多。
其实,这些年老夫人过的真不是很好。她一个人躲在佛堂里不见人,就是因为无法承受丧子之痛。她一直都认为是自己对大儿子关心太少这才会引起之后的悲剧。
可人不都如此吗,总是会疼爱小儿子多一些。可就是这份认知让老夫人时时刻刻要承受内心的折磨,无法原谅自己。
清芷鸢站起身,抱住了老夫人的胳膊,“祖母,你不要多想,这本就与你无关。至于爹娘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千万不要再放到心上。祖父年纪大了,还需要祖母你照顾呢。”
老夫人隐隐的皱了皱眉头,叹息了一声,如果不是因为太师,她才不会从佛堂里出来呢。而现在,她担心的就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清芷鸢。
她颤抖着抬起了手,摸上了清芷鸢的眉眼,“鸢儿,你的眼睛很像你爹,很像,很像。”
清芷鸢笑着眨巴了几下眼睛,“祖母,那以后你想爹的时候就派人通知我一声,鸢儿就回来看看你。”
老夫人欣慰的点着头,“鸢儿,这王府不比寻常人家,嫁过去之后,你一定要事事小心。与宁王相处的时候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凡事多忍忍,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有什么事一定要回来告诉祖父跟祖母,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清芷鸢感动不已的抱住了老夫人的脖子,心想,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自己太过倒霉了。如果老夫人能早些从佛堂中出来,相信她也不会死的那么凄凉了。
两祖孙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被人催促了,老夫人这才放开了清芷鸢。
“好了,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让我们祖孙两个闲聊。时候不早了,赶紧准备着吧。”老夫人生怕自己耽搁了吉时,忙放开了清芷鸢,出了房间。
吉时很快就到了,王府的迎亲队伍到达了太师府。听说赫连珏亲自来迎亲,清芷鸢心情大好起来。
皇族娶亲,一般都不会亲自迎娶,可赫连珏却这样做了,摆明了就是做给她看的,无非就是要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的在意自己。
被喜娘背着出了太师府,清芷鸢悄悄的掀起了红盖头看向了那骑着夜玉,一身红色锦服的赫连珏。
今天的赫连珏分外的勾人,一身大红色的锦服使得他整个人显得比平常要温暖了一些。头上的紫金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着,举手投足间一如往常的冷峻,可当他的视线投射到清芷鸢的身上之时,眼神却温暖了许多。
当然,这份温暖就只针对清芷鸢一个人,其他人可就没办法享受这份美好了。
清芷鸢垂下眼帘,想着两人就这样成亲了,感觉好不真实。
直到上了花轿,她还是觉着有些恍然。她感觉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好似眨眼之间就到了成亲这一天一样。
隐隐中,她有了一种不切实际,很飘忽的感觉。
望着捧在手中的苹果,清芷鸢扯了扯嘴角,忽然就想到自己忙活了一上午可什么都没吃呢。想着就觉着胃部有些揪痛,不禁在心中怨上了赫连珏,这都怪他,是他让自己糟这份罪的。
宁王大婚吸引了全城的人前来观看,当看到迎亲队伍之后的百里红妆之后,全城的人都有些发傻。
这太师府的五小姐不是不受宠的吗,不是很不招太师待见的吗。那这些嫁妆是从哪里来的?
这百里红妆的,一看就有一百多抬呀。而且,瞧瞧那些东西,哪个不是珍品?
难道说是为了宁王的面子这才准备了如此丰厚的嫁妆?
可太师有这么傻吗?宁王根本就不待见那个清芷鸢,他付出这么多,有毛用呀。
全城的人都在那儿说太师老糊涂了,傻了,可又有谁知道,这些嫁妆是清芷鸢的父母早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的呢?
太师府距离宁王府有段距离,因为马车的颠簸,时间的拖长,清芷鸢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芷鸢突然觉着轿子猛烈震动了一下。她猛然惊醒,撩起红盖头,一眼便瞧见了那熟悉的大手。
心神不自禁的放松下来,清芷鸢放下了后盖头,将自己的手放到了那大手之上,任由他握紧。
随着那大手的牵引,清芷鸢下了轿子。熟悉的香味涌入鼻端,之前的紧张瞬间消失,心中好似突然间就被什么给填满了一样,涨涨的,舒服的很。
行动之间,清芷鸢突然就问到了一股很奇异的味道。不同于以往赫连珏身上的香味,那股奇异的味道虽然很淡却是瞒不过她这个鬼医的鼻子。
皱了皱眉头,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对呀,这味道好熟悉呀。
就在这时,清芷鸢突然感受到身边的赫连珏脚步虚晃了一下,好似有些飘忽。她不禁想起了他身上的伤,难道说他的伤还没有好起来吗?
本来已经放松了的心又揪紧了,她忙翻过了手就要搭上赫连珏的脉门。
谁知,那大手却陡然挽过了一个花,再度牢牢的捉住了清芷鸢的手,并用力的捏了捏。好似在说,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捣乱?
清芷鸢没好气的在心中哼了一声,当她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有事没事的想给人把脉吗?如果不是担心他身上的伤,她才懒得费这个心神呢。
不过,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她发现赫连珏的步履又恢复了正常,好似之前她感觉到的一切是错觉一样。
清芷鸢松了心神,心想,可能真的是因为她太过紧张了。再说了,那家伙也不是个容易吃亏的主。
好容易熬过了一系列的礼仪,就在清芷鸢以为自己快要昏掉了的时候,终于听见送入洞房这几个字了。
接下来又是走路,已经知道宁王府有多么大的清芷鸢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最后还是有些叹气,这宁王府干嘛要弄这么大呢,欺负人呀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听见了她内心的哀嚎,突然间,她整个人便被人给抱了起来。感受着那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她那被红盖头遮住的小脸不禁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小手悄悄的在赫连珏的心口处捅了捅,人则靠近了他的耳边,“今天的表现不错啊,我很满意。”
赫连珏解开了身上的大氅,直接就将清芷鸢给包裹了起来,而后就加快了脚步朝着新房冲了过去。
那跟着他们的一众人不禁都有些傻眼,特别是宁王府的一些人,这还是他们那个冷酷无情的宁王吗?他居然会主动给人披大氅?还有,他怎么跑的那么快?是担心王妃被冻着了吗?
众人大眼瞪小眼,心中都觉着这宁王莫不是脑袋有问题了?还是说宁王真的是很喜欢这个宁王妃,所以特别的宠爱她呢?
越想,众人就越发的觉着应该是后者,否则,以宁王的那冰冷的性子,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一瞬间,清芷鸢在宁王府下人心中的地位就爬上了一个很高的地位。那可是宁王喜欢的人啊,他们能不巴结着吗?
赫连珏的速度很快,不过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就带着清芷鸢回到了新房。
将清芷鸢放在了大床上,他捉住了她的双手包裹在了自己的大手中,运用内力去暖和她的手。“冷吗?”
“还好啦,只是有点儿饿了。”清芷鸢说的是实话,不管是在轿子里还是后来在大厅上都不是很冷。回新房的路上又被赫连珏给抱在了怀中,现在又被他用内力暖着双手,她是真的没被冻着。只不过,她是真的快被饿晕了。
赫连珏一惊,“怎么会饿着?”
“一早上那么多事情要做,哪里有功夫吃东西?”清芷鸢没好气的哼着。
“来人,准备点儿吃的送进来。”赫连珏急切的起身,冷声吩咐着。
“是,王爷。”门外马上便有人答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那喜娘才奔了进来,站定了之后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可她又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扶着腰,她大声的道:“王爷,你,你可以掀盖头了。”
赫连珏不悦的扫了那个喜娘一眼,跑那么慢,乌龟爬的吗?还有,连一句喜庆的话都不会说了吗?
越看,他心里就越是不满意。这可是他跟清芷鸢的婚礼,他自然是不想让她有任何的遗憾了。
被赫连珏那冷眼一瞪,喜娘的腿肚子直抽筋啊。抹了一把虚汗,差点儿没哭出来。天可怜见啊,这真不怪她跑的慢啊,是主子你跑的太快了啊。还有啊,真的不是她不想说啊,被你那冷眼一瞪,她满肚子的话就都被吓没了。
哼了一声,赫连珏抓起喜秤挑起了那红盖头,望着那娇艳如花的美人儿,他一度有些失神起来。
“鸢儿,你是我的了。”好半响,他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清芷鸢拉下脸来,捅了捅赫连珏的心口,“错了,应该你是我的才对。”
赫连珏勾了勾嘴角,捉住了清芷鸢的手指,头突然就垂下去,轻轻的咬了咬,“只有你才敢这样说。”
眼前的清芷鸢一身大红的喜服,略带着一丝红晕的娇俏小脸,吹弹可破的肌肤,大大的眼睛此时微眯着,有些倦怠的慵懒感。
掩饰住眼中的惊艳之色,赫连珏抬起大掌下意识的就要去揉她的头发,这一摸之下才发现她居然还带着头冠。
大手一抓,将那头饰给丢到了床上,他心疼的张开双手给清芷鸢揉了揉脖颈,“累了吧?”
清芷鸢撅着嘴点着头,“可不是?那个什么东西好重啊,压的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辛苦鸢儿了。”好一会儿,赫连珏才缩回手,“鸢儿,我去前面招呼一下,很快就回来。”
“啊?”清芷鸢一惊,马上就跳了起来,直摆手,“不急,不急,你慢慢忙,不急啊。”她忙推着赫连珏就走了出去。
赫连珏诧异的回头扫了那一脸急迫的小人儿,心下狐疑,这怎么回事,这鸢儿葫芦里卖什么药呢?怎么一副很想赶他走的样子?
想想不得果,赫连珏只能暂时压住这狐疑的思绪,去前院招待客人了。
赫连珏离开之后,清芷鸢马上就叫来了水云两个丫头,自己吃了点儿东西之后便屏退了所有人,抬头望着水云,“水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听清芷鸢问起,水云就忍不住的掩着嘴笑了起来,“小姐,一切都非常的顺利,那个周书凯就跟一只臭苍蝇一样,见到血,哪有不盯着的道理?十个女人全都进了府,听说周府整天闹腾的就跟唱大戏一样。”
拖着下巴,清芷鸢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俏丽的脸蛋上洋溢着洋溢着一股无奈感,“怎么办呢?这下他们又会说我很可恶,阴险狠毒了。”
水悦一瞧自家小姐那装腔作势的模样,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小姐,你可别装了,一点儿都不像。”
清芷鸢坐正了身子,打了个哈欠,摸了摸脸,眨了眨眼睛,“不像吗,我还以为很像呢。是你们这两个丫头被养刁了,什么都入不了你的眼。”
水云笑着道:“小姐,你这招很妙啊,我想,二夫人那边得到消息之后很快便会有所行动了。小姐,你就静心的等待吧。”
“好吧,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几天的时间了。我累了,水云,我要沐浴。”
“好的,小姐。”水云答应了一声之后便扶着清芷鸢去了隔壁的浴房。
伺候清芷鸢沐浴完,擦干了她的头发,伺候着她上了床,水云两丫头这才出了房间,到门外等候着赫连珏的到来。
赫连珏很晚才回来,一身的酒气,显然喝的不少。看到水云两人站在门外,他有些诧异的道:“王妃呢?”
这两丫头不是很得宠吗,怎么会站到门外来了?他可是知道的,鸢儿那丫头分明就是把她们两个当成自家人了。
水云恭敬的答道:“王妃已经歇了。”
赫连珏有些傻眼,半响才回神。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挥手示意水云两人下去,他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先去浴房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赫连珏这才走回了新房。
到了床边坐下来,望着那早已经熟睡了的清芷鸢,赫连珏不禁露出了一张苦瓜脸来。想来没有哪个男人成亲会像他这样独守空房的吧?更没有哪个新娘子会像清芷鸢这样居然自个儿先睡着了。
抬起大手,沿着清芷鸢的脸慢慢的滑过,赫连珏的面色柔和了几分,“今晚就饶了你,等你全心放松……你再也逃不掉。”
嘴角一勾,他褪去了外袍,掀开了被子躺了下去。
恍恍惚惚中,清芷鸢好似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逼近了过来。她心中一凛,急忙睁开了眼睛。看到那熟悉的冷峻面容,这才放松下来。
不过,当看清楚他躺在自己身边之后,心马上就又提了起来,“你……”
“我是你夫君。”赫连珏打断了清芷鸢没说完的话。这个小丫头,怎么还是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
“你……”清芷鸢忍不住的就吞咽了一口口水。那啥,她,她是差点儿忘记了。可她还没那个心理建树去接受呀,这进展好似忒快了点儿吧?
可眼前的那个男人眼中跳跃的火光却告诉她,他有需要,他很想要这个洞房花烛夜。
“我,我好困啊。”清芷鸢急忙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往一旁缩了缩,紧张的连呼吸都紧促了起来。
望着清芷鸢那急速闪动的眼皮,不正常的呼吸,赫连珏的脸色不禁黑了黑。怎么,他就跟猛虎野兽一样让她畏惧吗?
眯起了眼睛,赫连珏长臂一伸就钩住了清芷鸢的腰,不顾她挣扎的将她给拖到了自己的怀中。“先喝交杯酒。”
扶着清芷鸢坐起来,赫连珏端过床边小几之上的酒杯递给了她,他自己也端了一杯在手,绕过了她的胳膊,定定的望着她,“喝吧?”
清芷鸢点头,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急切的将杯子塞回到了赫连珏的手中,她整个人蹿到了床里面,拉高了被子蒙住了自己。“好困啊,我睡了。”
赫连珏的眼角眨动了一下,这个小丫头,还能做些更让他无语的事吗?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躲那么远做什么?
不瞒的哼了一声,将酒杯放好,他拉起被子整个人便滑入了被子之中。长臂自动自发的勾住了清芷鸢的腰部,将她给拖到了自己的怀中,“睡吧。”他是很想要她,可他却也不想吓坏了她。再等等吧,水到渠成才是最好。
本来还在挣扎着的清芷鸢不禁诧异的眨眨眼,这男人啥意思,睡觉?他,他难道啥都不做了?
僵硬着身子躺在他的怀中,清芷鸢瞪大了眼睛,没了丝毫的睡意。因为她不确定赫连珏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真的打算啥都不做吗?
刚刚她可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浓烈情欲,这个男人真的能忍得住?
赫连珏的大手在被子里冲着怀中小人儿的某个圆润的部位猛烈的拍动了一下,“睡觉。”
清芷鸢瞪大了眼睛,差点儿没跳出来。这个男人居然,居然敢打她屁股?
她急忙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多有什么想法了。万一惹毛了这家伙,他真的来了一个霸王硬上弓,那可咋办呢?
感受到清芷鸢的呼吸逐渐的平缓下来,赫连珏这才跟着放缓了情绪。这个丫头也太能折磨人了,难道她不知道醒着的她对自己有多么大的诱惑吗?
搂紧了她的腰,赫连珏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这个晚上,清芷鸢睡的那是一个香甜啊。身边有着一个免费的大火炉,可比她自己一个人睡暖和多了。
为了更加贴近那火热的源头,她几乎就像八爪鱼一般的扒了上去,努力的将自己贴近那火源,恨不得就将那火源给揉进自己的体内不可。
可怜了赫连珏,一整个晚上都没睡,整个人被清芷鸢那无无意识的举动给撩拨的心火大起,想动手,可一看那女人睡的正香,哪里还舍得动她?
皱巴着一张脸,赫连珏轻轻的放开了清芷鸢,火速的起身冲往了个隔壁的浴房,洗了好久的冷水澡。
这个让人称羡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在赫连珏的几次冷水澡中慢慢的度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醒来,清芷鸢发现身边的赫连珏已经不见了。伸手一摸,发现被子还温着的时候,不自禁的就勾起了嘴角。
“水云!”
“小姐,你醒了吗?”水云忙与水悦两人一起走入了房中。
清芷鸢披上了衣服坐了起来,“王爷呢?”
“王爷去骑马了,吩咐奴婢不要吵醒小姐,让你多睡会儿。”水云一边伺候着清芷鸢骑马一边轻声的答应着。
“今天有什么事吗?”
“待会儿要进宫见礼,王爷吩咐了,他待会儿就回来与小姐你一道入宫。呀,不对,现在应该叫王妃才对了。”水云这才想起这个称呼有问题,自己叫小姐叫习惯了,突然之间改口还真的是很别扭呢。
清芷鸢对此倒是不太在意,穿好了衣服,洗漱之后,赫连珏便走了进来。
问着他身上那干净清爽的味道,清芷鸢知道,他是刚刚去沐浴过了。“回来了?”
赫连珏点头,下意识的就抬起大手摸了摸她的头,“饿了吗?”
“早就饿了,不是在等你吗,你一早跑哪里去了?”清芷鸢听水云说他去骑马了,可心中却不这样以为。他的骑术已经够好了,根本就没有必要每天去骑马。
这个男人,一定是做什么事情不想让她知道,这才找了一个骑马的借口罢了。
“骑马了。”赫连珏眼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转身,他看向了水云,“准备早膳。”
水云偷偷的瞄了清芷鸢一眼,这才拖着水悦走了出去。
清芷鸢眯起了眼睛,“说,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难道这个家伙在王府里藏了什么女人,所以一大早赶过去哄女人了?否则,他干嘛要瞒着自己呢?
赫连珏被清芷鸢那凶巴巴的口气给吓了一跳,回神一看,她那横眉竖目的,好似已经抓狂了的母豹子,“怎么了?”
清芷鸢一阵的气闷,这个家伙惹了她居然还一副毫不知觉的模样?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她也不吭声,转身就走到了外间,等着吃饭了。
她算是看清楚了,她还是不要对赫连珏这个男人有什么期待了。让他自己去想,就算是想破脑袋恐怕都想不到自己是怎么招惹了她。
水云两人送上了早膳,一看那徘徊在清芷鸢跟赫连珏两人之间的气压不太对劲,她们什么话也不敢多说的就退出了房间。
这可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她们这些丫头还是不要搀和了,省的越搀和越是乱。
清芷鸢生闷气,赫连珏是满腹的郁闷,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人了。想要开口问,又抹不下脸来。
一时气闷之下,赫连珏也索性就不管了,安心的去吃东西。他心想,这女人生气能生多久,还不就是一阵一阵的事儿嘛。
吃了早饭过后,两人便一道去了宫里。
一路上,清芷鸢都是对赫连珏爱搭不理的,自顾自的朝着宁王府门口走,压根就不去管身后不远处释放着低气压的赫连珏。
到了马车跟前,赫连珏凝眉疾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清芷鸢的手,另一手挽住了她的腰,拖着她就上了马车。
一进入马车,赫连珏便将她给圈禁在了怀中。他简直就快要发疯了,他压根就无法去忍受这种被她漠视的感觉,这简直就比去死还要难受啊。
“鸢儿,你很不乖。”
清芷鸢挑了挑眉,没好气的哼着,一拳头就飞了过去。“当我是什么,宠物吗,还不乖?我看你才不乖呢,你一点儿都不在乎我,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你魂淡,你魂淡。”
赫连珏这才明白清芷鸢到底是在气什么,原来是怪他瞒着她早上去哪里的事情。
可这要他怎么说呢?有些事情根本没办法说,或者说,这些事情他根本就不想要告诉给她。
“不气了。”赫连珏有些生硬的开口哄着怀中气焰嚣张的小人儿。他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宠她了,这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
难怪有人说坏女人都是被宠出来的,眼下一看,可不就是如此嘛、
不过,他甘心去受她的坏脾气,因为这坏脾气就只有他才能品尝,这也仅仅属于他一个人。
他心甘情愿的去宠她,哪怕是将她宠上了天,那又如何?他宁王的女人,就该如此的张扬,热情奔放,绚烂人眼。
“早上我进宫一趟,见了五皇子。”
“嗯?”清芷鸢冷静了下来,她狐疑的打量着那看似一脸正色的男人。他说的话可以信吗?他们现在不就要进宫了,他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的进宫去见五皇子呢?
很古怪啊,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啊。“你找五皇子做什么呢?”
“你今天要进宫。”赫连珏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自在的神色,迟疑了片刻才又道:“今天皇后会出面。”
清芷鸢愣了愣神,皇后会出面?不是说皇后身子不好,基本上就待在自己的寝宫什么地方都不去的吗。今儿个会出面,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是为了她不成?
望着赫连珏那一脸的不自在,清芷鸢突然就想明白了。这个男人是担心她入宫之后被人欺负,这才找了五皇子,请了皇后出面吧。
虽然皇后很久不出面了,但是,她终归是皇后啊,有她在,料想也没多少人敢当着她的面来欺负自己。
怪不得他一早就出了门,怪不得他回来之后要用骑马做借口。怪不得他宁愿她生气都不说出来,原来,他只是想要默默的为她打点好一切。
心中感动,清芷鸢倒是觉着不好意思了。人家为了她一大早的就起来忙活,她倒好,不感激居然还在那里生人家的气。
尴尬的扯扯嘴角,清芷鸢捉住了赫连珏的手,伸出了一根食指在他的手心上不停的画着圈。“你……生气了吗?”
赫连珏捉住了那不怪的手指头,心头不禁就冒起了一股火气。昨儿个晚上温香软玉的感觉瞬间爬上了心头。不自禁的舔了舔唇,他的眼神飘起了丝丝的火星。
这个小丫头,根本就是个磨人精啊。
“真生气啦?”见到赫连珏捉住了自己的手,清芷鸢放反手拉起了他的手,冲着他的掌心,轻轻的印上了一吻,“好嘛,是我不好,我不该乱生气的。不过,谁让你一早上就跑没影了,又不是去骑马。谁,谁让你骗我的?”
赫连珏有些无语的勾着唇角,还有比她更无良的女人吗?这到底是在道歉还是在指控?
听着那小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赫连珏再也忍耐不住。扣住了那一个劲儿傻说个不停的女人,头一垂,精准的攫住了那温润的双唇。
无与伦比的美好,甜蜜,自唇边滑入嘴中,好似蜂蜜,又好似青苹果,带着丝丝的清甜。
他不自禁的加深了下去,依照自己的本能去磨转揉捻,一度,他恨不得就这样把她直接给吞下入腹好了。
许久之后,知道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他这才不舍的放开了她。抬手摸上了那红肿的香唇,他暗哑着嗓音道:“再不乖我就惩罚你。”
脸上就跟火烧了似的,瞬间热了起来。她自然知道这个惩罚是什么了,捂着唇,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但就是不往赫连珏那边看。
欺负人啊,他,他怎么可以偷食?她,她都还没准备好呢。只不过,这滋味好似也不那么糟嘛,很甜美,很刺激,很……很激情啊。
上一世虽然有男朋友,可因为她是个很传统的人,除却牵手之外,也就只有那么几次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她何尝试过跟赫连珏这样激烈的刺激碰撞了,这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全新的体验。
望着怀中那小老鼠一样转着大眼睛的清芷鸢,赫连珏再也忍耐不住的笑了起来。
赶车的是赫连珏的贴身侍卫耀星,听到车中传来的畅快笑声,他身子一抖,差点儿就从车上跌下去。这……这笑声是他们那个冷峻王爷发出来的吗?太诡异啦,冷王啥时候会笑了?不,不可能吧?
心神一乱,马车居然就开始在大街上拐起弯来了。
赫连珏抱稳了清芷鸢,冷哼了一声。
耀星马上就回了神,忙拉着缰绳,使得马车行进正常了起来。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他在心中感慨的想着,还是这样的冷王比较正常啊。
那啥,可不是他有自虐的倾向,这实在是因为会笑的冷王那还是冷王吗?
耀星瞬间风中凌乱了,王妃的魔力真是大啊。
进了宫,赫连珏与清芷鸢先去拜谢了皇上。虽然很不待见清芷鸢,可皇上还是赐了宴,让两人留在宫中吃了午饭之后再回府。
从皇上那儿离开之后,赫连珏对清芷鸢道:“你先去给皇后请安,回头我去接你。”
清芷鸢点点头,虽然她是很不耐烦这些礼仪,可有些事情必须要去做,她也奈何不得。
与赫连珏分开之后,清芷鸢便在一个小太监的引领下,带着水云去了皇后的寝宫。
刚刚才到宫门口,一道人影就冲了出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芷鸢妹妹,哦,不对,我现在应该叫你一声嫂子了呢。”赫连明月望着清芷鸢,一阵促狭的笑着,两只眼睛笑的就快只剩下一条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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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啊,你吃醋啦。某女得意的挑眉。
没有,没有,我才没有呢。某王爷一本正经的反驳。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某女极力的指控着。
那个,那个……某王爷的嘴角哆嗦了起来。
你有嘛!
某王爷勾住了某女的腰,有就有,爷不怕认!
吃醋怕啥?爷就吃醋了,爷只吃你一个人的醋!
某女偷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啊。以后可有你的把柄喽!
某王爷凝眉,他又中招了?
望天!
注:大婚了有木有?吼吼,亲们记得来看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