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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妇人是天雷山庄八大院主之一因其夫葛刚亦为山庄院主故此别人都称她作“葛夫人”她自幼追随凉州乱雪峰冰真人学艺后因与门下师兄生私情而双双叛逃投入了天雷山庄。
不想没过两年葛夫人便与葛刚奸情火热不可收拾。于是葛刚设计害死其师兄葛夫人竟连一滴眼泪也没落就欣然投入现任夫婿的怀抱。这事若生在其他地方必为人不齿但在天雷山庄里却属司空见惯不少人还私下里豔羡葛刚豔福不浅老来娶了一房娇妻。
葛夫人年轻时也确算是惹火的尤物杏目柳眉娇小玲珑而风情万种。可惜岁月无情眼见是五十多的老妇人了却偏偏还要做少女打扮一层粉底在脸上涂的比窗户纸还厚却也掩不住眼角额头的皱纹。一身五彩斑斓的紧身衣裳更是将她日渐臃肿的体态衬托的“曲线玲珑”一摇三晃。
日子久了葛刚难免生出墙外摘花的2心可经不住河东狮吼的一哭二闹更怕她拿著这些事情去找雷威哭诉头大之下忍不住懊悔自己当年又是何苦?
这回雷远到衡城府寻仇原没带著葛夫人可她一听说葛刚要来便又找到雷威哭闹。那雷威早年也人老心不老暗地里分了葛刚一羹如今面对旧情也硬不起来只好答应葛夫人也随著葛刚来衡城府。
一路葛刚见别人花天酒地好不快活自己娇妻在侧却只能望洋兴叹苦不堪言。这葛夫人倒在无意中为世间消除了不少的罪孽却是她自己也没想到。
却说雷远正在关洛镖局的前厅设宴招待天6九妖之一的神鸦上人推杯换盏之际后院却响起隐约的喊杀惊疑之下便命葛夫人遣人去打探。葛夫人刚到门口吩咐下去就听见有人回答道:“不必查了告诉雷远债主上门来了。”
葛夫人一惊朝说话方向瞧去门前已来了三个不之客。
走在最后面的一个手上吊著绷带多少有些眼熟应是镖局里的夥计。可是前头两个少年葛夫人无丝毫的印象也不晓得是打哪里钻出来的?
她见方才说话的少年身材修长眉清目秀虽然衣著朴素但器宇不凡倒似个世家子弟。顿时眼睛一亮也不计较对方言出无状妩媚一笑问道:“这位小兄弟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不晓得你们又是哪门子债主?”
丁原见她徐娘半老尤自卖弄风骚心头不禁生起厌恶冷冷道:“叫雷远出来小爷没空和你这妇人一般见识。”
“吆好大的口气啊”葛夫人摇摆水桶粗细的腰肢“花枝”乱颤的走到丁原跟前笑道:“却不晓得小兄弟高姓大名找我们二庄主讨什么债啊?”
一股浓郁的香风钻入丁原的鼻中初不觉得什么可没片刻脑袋里就是一晕体内真气受那迷香刺激迅生起浩荡如长川大流瞬间将毒气逼出体外。丁原一个疏忽险些中了葛夫人的诡计心头怒气顿起喝道:“好毒妇敢用奸计害我!”右拳挥起宛如裂石崩云一式二十二字拳中的“正”字拳直轰葛夫人面门。
葛夫人暗地施展“乱花迷眼香”原本以为丁原会闻风而倒令自己手到擒来。岂知眼前少年非但没有倒下去反而生龙活虎朝自己打出威猛无伦的一拳禁不住大吃了一惊。
她哪里晓得丁原年纪虽轻可仙家修为已在己之上更兼得体内有九转金丹与无忧丹护法早是万毒不侵。这乱花迷眼香虽是厉害却也伤不到丁原分毫。
葛夫人促不及防下惟有闪身飞退堪堪躲过那丁原的拳头最近时距离她最是自诩的鼻尖仅差了半寸顿时惊得她一身的冷汗。可那罡风激荡岂是易与?脸上开花的厄运暂且是逃过了头顶诸多的饰却在拳风里一一断裂丁零当啷的落下。葛夫人满头长立时散落直披到腰间远一看便如女鬼一般。
没等她喘息定神丁原左掌立起如刀“正”字诀的第二式变化如鬼斧神工当头劈下。铁掌虽未杀到可那漫天的罡风已激的葛夫人丝寸断犹如柳絮横飞。
葛夫人吓得心神俱丧暗道:“这个小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竟恁的厉害!老娘一个托大便要栽在他的手中。”当下也来不及祭出腰间冷霜双刃只得奋起全身的功力双掌一翻硬架出去。
在她心目中尽管已认得丁原厉害可终究觉得对方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就算从娘胎里开始修炼那真气修为亦远逊自己。满以为自己双掌封出定可震的丁原少说横飞数尺哪里料想“蓬”的一声接下只觉得对方掌上传来醇厚无比偏浩荡如川的浑厚掌劲迫得她体内真气倒转反噬丹田脚下更是如无根之浮萍连连踉跄而退。
这下葛夫人魂飞魄散算是真领教了丁原的厉害她的双掌几乎麻木胸口真气积郁如鼓胀的气团不得舒解激得喉咙口一热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此刻的她乱飞舞衣裳带血面目狰狞之下再无半点风韵可言。
阿牛在后为丁原压阵心中也是诧异他尽管和丁原朝夕相处那么多年可除了剑会上见丁原祭起玄金飞蜈的冷光伤了巫挺就没真见丁原出手对敌过。如今看丁原一套拳法用的纵横跌宕只两拳半招就把葛夫人打得狼狈不堪心中不禁无限欢喜同时也暗道:“原来丁小哥果真了得看来我也要更加努力了!”
大洪更是看的心旷神怡扬眉吐气要不是手伤了早就拼命鼓掌就是这样也把喉咙给叫破了。
丁原恼葛夫人阴险歹毒出手更不容情他右拳再次挥出当胸直捣中宫。这“正”字诀五式拳招全是直来直往大开大阖是拳法中变化最少的几式之一。但刚猛正气深得“正”字内意最适合在对付修为相若或有不及之对手时大力强攻取得胜。
葛夫人原非庸手身为天雷山庄八大院主之一自有不凡艺业在身正常情形底下施展出冷霜双刃与丁原缠斗上十几个照面也不是不能。可上手暗算不成被丁原反客为主顿时乱了阵脚。
忽听脑后响起尖锐刺耳的呼啸一团金光挟著滚荡杀气而来。葛夫人心中一喜虽未回头却也晓得是夫君葛刚的“烽火双轮”前来助阵。
丁原面对厅门自是看个真切见里面一左一右飞出两道弧光一对直径在两尺八分的金轮耀著团团火焰声势惊人的朝自己撞来。这金轮外沿尽是锋利的锯齿里档倒有三个可容一手端握的把手在空中飞转动。
可要丁原前功尽弃舍下葛夫人去应付烽火双轮又如何能够?他刚要祭起背后雪原剑应阵却听身后头的阿牛叫道:“丁小哥我来!”
话音未落古朴无华的沈金剑亮鞘而出阿牛念动真言身剑合一化作一道飞光自丁原头顶掠过。原来他虽关注著丁原的战局更留心周围有人会加以暗算故此提著十二分的小心。若说阿牛平日浑浑噩噩或许是真的但每遇要紧关头他必全神贯注本色尽显。
但听“当、当”两响空中爆开两团耀眼的金光那沈金古剑在阿牛驱动下势如破竹连挑烽火双轮。只见得火星四溅乱风迭起烽火双轮出呜咽之声徐徐倒飞不仅光华黯淡那唬人的火焰更是踪影皆无。
阿牛破了葛刚的双轮去势不休剑化作人人直如剑如经天长虹直挂葛刚的头顶。
这葛刚的双脚刚落到门口就见到自己的烽火双轮被阿牛挑飞气机感应之下心头如遭重锤尚未缓过这口气来头顶心上剑气纵横竟是阿牛杀到。
好在他的修为比其妻高出不少双手一翻竟从腰后又取出两只烽火金轮奋起全身修为硬接阿牛来剑。
“当“的闷响葛刚受不住阿牛御剑的巨大冲击朝后连退九步脚下的青砖竟碎成齑粉。饶是这样他的眼前也是一黑险些双轮脱手。他可不晓得阿牛的修为尚在丁原之上单论浑厚沈稳怕尤有过之。这下硬拼果没讨得好去。
阿牛也是身形一震人在空中脚踩平步稳稳飘起正让过从被后射来的另两只金轮。
葛刚将双轮收回手中低头扫了眼不由心下大痛原来这烽火四轮上锯齿断裂无数灵性也是大损“无妄真火“的威力几乎折去了一半。
还没等他叫骂那边传来葛夫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团肉影正朝自己的怀里撞来。却是丁原得阿牛拦截下葛刚心无旁骛之下一连将“正”字诀后面两拳一掌如长河大浪滚滚打出葛夫人心神失守终被丁原一拳命中吐血飞出。
葛刚忙将夫人揽入怀中可低头一看葛夫人双目紧闭面如金纸已无进气了。他终究与葛夫人有三十余年的伉俪之情眼见到妻子殒命怀中忍不住仰天长啸瞠目恨视丁原道:“小鬼我与你拼了!”
激怒下再管不得许多口中真言念动背后亮起一道冲天金光手中腰间七只烽火金轮腾宵飞起在半空里载浮载沈列成北斗七星的模样。一时间狂风大作血腥扑鼻天上的日头也被这金轮遮住半边出血红的光彩。
这“七星冲宵”葛刚已多年不用近年更是少有出动五轮以上的情况。但妻子横死眼前金轮又受毁伤他也被激起凶性拼得耗损二十年修为也要毙丁原于掌下。
此刻阿牛已飘然落地站在一旁沈金古剑纳入鞘中不见。厅口又多出四个人来当先一个看上去六七十岁可体态硬朗满脸毛鹰鼻狮口穿著一身血红的长袍正是天雷山庄的二庄主雷远。
在他身侧只站著一人瘦小枯干的身型尖嘴猴腮面堂紫黑一对小耳朵笔直的竖起光光的脑袋上寸不生。他身著黑色袍服背后鼓鼓囊囊不晓得藏了什么东西高高耸过肩膀却隐于衣裳之内。不用介绍这自然就是神鸦上人了。
他号称天6九妖之一横行于汉州地界与雷威兄弟交往数十年堪称莫逆。那血雷锥便是他赠送给雷威的礼物不想由此惹出连番麻烦。这回雷远到关洛镖局寻仇他得知以后也自告奋勇的跟来助阵。
在这两人身后尤有两人形象古怪神情凶悍却是天雷山庄的另两大院主武里与刁横。
暂且不说他们见得丁原掌毙葛夫人阿牛剑挑烽火双轮心中是如何的惊讶。那七星冲宵在空中已然布成只听葛刚大吼道:“疾!”半空喀喇喇滚动震耳雷鸣七道金轮幻化成火焰流星当头朝丁原砸落。
丁原初生牛犊夷然不惧。人如黄鹤冲天而起投入金光之中。他抱元守一心如明镜脑海里清晰映射出七道金轮变换万千的飞行轨迹身形随风化蝶施展穿花绕柳的身法宛如浊世翩翩佳公子穿行趋避于千层浊浪里。
“铿”的清脆一响一缕碧光泛起雪原竹剑在主人气机牵引中跃然出鞘丁原右手一探稳稳握住剑柄看准正面迫来的一只金轮挥剑劈出却是一式“九曲青莲”
就见九朵青花盛绽梅花间竹一样的九记脆鸣一连九剑点、按、劈、挑几乎不分先后击在金轮之上。那金轮受到剑气侵袭出“兹兹”怪响血光大减“呼”的激飞出去。
“轰”的一声金轮正撞在前厅的房檐上顿时轰开一个偌大的缺口青砖碧瓦卷起一团黄尘簌簌落下。那金轮却去势不减脱离了葛刚真气的操控直朝厅后飞去。
大堆的砖瓦如冰雹似的朝站在厅前的众人头顶砸落雷远却连眼皮也没抬一下。立在他身旁的神鸦上人微微一皱眉宽大的袍袖水云一般凌空挥出半空里就宛如多了一只无形的巨灵大手将那些砖瓦捏裹成一团稳稳朝外送出连尘灰也不曾漏过。
阿牛一惊暗道:“这个老头也不晓得是打哪里来的好深的修为只怕尚在我和丁小哥之上。”
这时丁原又一气连破两只金轮剩下的四只虽尚在空中翻舞无奈威力大减不成阵势任谁都看出不能持久。葛刚对那金轮修炼了五十余年早炼得心神相系感同身受。这金轮连受毁伤葛刚体内真气亦由此生出感应只是强自支撑著不倒内伤却早已种下。
他此际凶焰尽消有心收回金轮无奈已被丁原牢牢在气势上压制住自己可说骑虎难下。如若勉强收手丁原的雪原仙剑势必高歌猛进直捣黄龙到那时候怕连性命也保不住。
正在进退维谷之时雷远看出不妙手中一对铁胆脱手激射化做两道乌光直扑丁原。
丁原此刻已融入“知著坐空”的境界之中周遭的丁点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灵台感应。虽然眼睛并未望向那对横空出世的铁胆但心头早将它们的来势、角度、力度等等了然于胸。
他人在四只金轮包围攻杀之中却做到来去自如身形水银泻地似的从两只金轮下方逸出姿势偏优美之极深得“穿花绕柳”之真韵。但那铁胆在雷远的驱动下在空中蓦然爆涨幻作两只飞天的带翅雷虎张牙舞爪朝丁原扑来。
这对雷虎胆乃天雷山庄祖传至宝到得雷远手上已历四代三百六十余年修炼若全力施为到第七层境界时可祭出两头数十丈长的黑色雷虎即使得道仙家也不得不退避三舍。
雷远虽然修为尚未达到那个境界可也能用到第三层的“裂岩断流”在汉州纵横数十年罕见有人能够接下。可今日却偏偏撞上了一个。
丁原见这对畜生展著两双血红肉翅不依不饶朝自己扑来黑色的身躯居然在飞行中迅的爆长心中不禁暗暗称奇。但他即见过桑土公元神出窍之声势又怎会畏惧这东西?丁原身躯在空中连串翻转翩若惊鸿自雷虎上方闪电般掠过。
碧光如流崩现雪原剑轻盈的劈出“叮叮”两声击在雷虎腰际竟出金石之音。那两只雷虎悲鸣连连爆出一团乌光飞收缩倒射重新变作两枚铁胆收入雷远手中。
雷远垂一瞄就瞧见铁胆上各有一道宛若指甲化过的崭新伤痕里面依稀泛起殷红光华不禁大是心疼。
丁原这手看似简单轻巧却同时用上“穿花绕柳”中的“风行”身法配以碧澜三十六式中最是迅捷的“逝者如斯”火候、力道、角度等等缺一不可才有此等效果。
他击退雷虎收身落到阿牛身旁收剑于背后皮囊中。方才连战三人也令丁原真气耗损不少当下借机调息打量厅前众人。
那边葛刚得雷远之助好不容易收回仅余的四只金轮握在手里大口喘着粗气却再不敢出手。也难怨他修为太劣实在是碰上丁原、阿牛这般即使是在名门大派中也堪称不世出的青年佳俊也只能自认倒霉。
从葛夫人下毒出招到雷虎折返期间虽生一长串事情但宛如兔起鹕落弹指之间已经完成。说起来未免冗长累赘可实际上不过电光石火的眨眼功夫。
那边的大洪张大嘴巴怔怔瞧着丁原也不晓得他是否负伤更忘记了喝彩。
雷远手转铁胆锋刃一样的目光扫过丁原与阿牛嘿嘿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翠霞派的弟子。就是你们的掌门淡一真人来了对我天雷山庄也要礼让三分偏偏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要强硬出头。看在翠霞派的金面上只要你们留下点交代我今日便放你们走。如若不然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了!”
他这番话软硬兼施一方面自是顾忌翠霞派的实力不愿节外生枝;另一面也是见丁原、阿牛修为惊人自己这方就算能赢只怕也要付出点代价。这才不计较手下死伤雷虎受挫与丁原、阿牛放下硬话。
可这两个少年一个孤傲不群一个中正无畏焉能被他喝退?丁原调匀了真气报之冷笑道:“要我们退走原也不难你们天雷山庄的人凡曾在关洛镖局做过恶事的各自留下一只胳膊雷庄主自己更需到秦老爷子面前磕头认错求他老人家放你一条生路。如此我们自会离开!”
雷远身后的院主刁横勃然变色道:“好你个小鬼!我家二庄主本要看在翠霞派的面子上网开一面可你居然不知死活侮辱本庄。今日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天外有天的道理!”
他也没有出招却从腰间取下一支殷红色的金属笛子横在唇边。大洪见刁横开口顿时怒冲冠伸手一指咬牙切齿道:“丁公子就是这个老贼逼死了翠儿!”
丁原凤目寒光一闪震的刁横心头竟是一颤觉得宛如有一股森寒的冷刀当头劈落迫的自己不得不全力守住心神。当下心中暗道:“这个小子好厉害的修为竟不在我之下!看来惟有施展‘无音魔蚀’方有取胜之机。”
他迈步徐徐走下石阶每走一步体内的真气就配合著步韵增强脸上渐渐泛起一团狰狞的殷红光华握住金笛的双手之下袍袖无风鼓胀猎猎作响。
阿牛见这老头个子不高面目可憎却处处透著古怪手里的金笛更不晓得有什么歹毒伎俩。他担心丁原连战之下真气有所耗损于是横身在丁原面前低声道:“丁小哥这阵我来!”
刁横闻言咯咯怪笑道:“黑小子这可由不著你了!”他功凝舌尖手抚金笛但见那金笛上亮起一道红光出“!”的一声便再无动静。
丁原等人大是疑惑丁原更是本以为这老头会如当年的晋公子一般以体内真气驱动金笛吹奏出乐曲来对付自己谁料到居然是雷声大雨点小?但他年纪虽轻头脑却比常人好用百倍立刻明白其中定有蹊跷。于是低声喝道:“小心!”不待其他人反应过来就要施展二十二字拳反击。
可没等他出照忽然觉得两耳外射入极细极冷的各一缕寒风犹如银针一样刺进耳膜顿时脑海里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疼提至胸口的一道真气也受到感应宛如翻江倒海一样的沸腾起来。
刹那间耳朵里回荡起无比难受的滋味明明觉得好象有千百根银针刺穿自己的耳膜在脑海里肆虐横行可偏偏听不到任何的声响。视线越来越模糊恍惚里却看见阿牛又是不解又是焦急的望着自己在说什么却什么也听不见。
看反应大家似乎觉得姬雪雁的图象不怎么漂亮阿牛只好残念了。
真的很感谢大家仙剑有今天一路走来阿牛倾注了很大心血但大家的支持使的阿牛觉得这些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