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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煜连连点头:“是,我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借助警方势力,控制排查,这是习惯的笨法子,显然国情不同,接过也不一样,幸好我早有准备。”
桑红嫣然一笑:“这做法哪里笨了,没有你的配合封锁,我这边找的不可能这么顺利,一场变故能够成功化解,是所有人齐心协力的结果,别自责了。”
“呵呵,说到自责,不知道秦洛水那家伙此刻该有多悲催。”宋书煜马上就想到了秦洛水这个被女朋友利用的悲催男。
“别怨他了,你就剩这一个能信赖的朋友了!宝宝被兰维斯抱走,他估计比谁都难受;他是个商人加多情种,对来往的女人有点随意,这可以理解,我觉得有点奇怪,你难道就没有调查过兰维斯?她毕竟是和咱们家来往过多的陌生人!”
桑红好奇地问,她很清楚宋书煜谨慎的习惯,对不明底细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那么纵容着秦洛水往家里邀请。
宋书煜笑了:“老婆,还是你了解我,兰维斯自然是调查过的,是个非常正规出色的专业科学家,年轻有为,她的各种资料都很真实,毫无瑕疵,她除了单身带着一个女儿之外,我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奇怪的;而且恰恰是她单身带着一个女儿,正好就让我丧失了足够的警惕性,毕竟作为一个单亲妈妈,她很值得同情;而且她对孩子发自内心的喜欢,让宝宝很喜欢她,这就让她钻了空子。”
宋书煜说着带了点叹息遗憾之色。
“单亲妈妈!秦总知道这些吗?”桑红有些囧然地问。
她觉得宋书煜这腹黑男,说不定不会对秦洛水说这些私密的事情,毕竟告诉秦总,你迷恋的女人已经有过婚史,而且还是一个带着女儿的单亲妈妈,说这些信息对热恋中的人来说,打击太大了。
宋书煜点点头,坦然道:“我告诉他了。”
桑红不由愣了,明白宋书煜这家伙绝对是一个实打实地为朋友着想的人,不会有看热闹的坏心思,不由感叹道:“也就你这木头,会什么都给别人说,都不担心忠言逆耳,被当成羡慕嫉妒恨理解了?”
“噗——”宋书煜忍俊不禁,“我哪里需要羡慕那家伙啊,不过,我一调查出来,就告诉他了,他听了确实很不开心。”
桑红再次咧了下嘴:“真不知道你们男人怎么想的,秦洛水既然知道了,怎么还继续和她来往,难不成真的同情变怜惜了?看不出来他还这样心软。”
“用他的话说,就是尊重兰维斯的**,在她没有说出来之前,他都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在等着她的信任和坦白,他甚至有做后爸的准备。”
宋书煜再次叹息,他也觉得秦洛水一腔真心做流水,还被人利用,那份伤心不知道他该如何承受。
桑红显然也是这样想的,她叹息道:“他现在情绪如何?”
“那家伙最会伪装了,谁能看得出他的情绪来,不过出事之后俨然就成工作狂了,压根儿没有再睬过我,连转达给你的道歉或者安慰都没有。”
宋书煜觉得有些不对头。
桑红叹息:“他这是和他自己杠上劲儿了;他是咱们的朋友,我并不和他计较,你介怀吗?”
宋书煜摇头,他觉得秦洛水似乎更值得同情,当然这个前提是他的儿子不出事,现在,无论如何,兰维斯他都抓定了,主意打到他儿子的身上,这女人不是一般的胆大,简直是找死。
桑红有些困惑地再次提及兰维斯:“想到兰维斯,就觉得实在是奇妙啊,为什么我们对她一点戒备心都不曾有?按说她出现得太巧了,而且她对宝宝的兴趣毫不掩饰,为什么我们就想不到她居心叵测呢?”
宋书煜道:“正是她的毫不掩饰和专业敬业,才让大家放松了警惕,当然更重要的是因为她是秦洛水的女朋友,你又很久都没有同性朋友了,看到她靠近自然喜欢,所以,才让她轻易就钻了空子。”
“说到底,秦总这回算是伤透心了,你回头和他谈谈。”桑红关切地说。
“我暂时不想搭理他,无论如何,他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的,谁让他有眼无珠,等我抓了兰维斯,他要是再有脸求情,看我不一脚踹死他。”
宋书煜有点头痛地抬手捏捏眉心,桑红很体贴地伸手过去帮他按按太阳穴。
“有把握抓到她吗?”桑红不由思考事情的最根本原因,兰维斯为什么要偷走宝宝,她是一个科学家,有体面的职业,还有稳定的高工资,还有可爱的女儿,这一出手,什么都将失去,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估计不难,已经介入了窃听,她女儿上的幼儿园,她妈妈帮着照顾,还有她的住宅,三个地方都派人跟踪监视了。”
宋书煜也知道守株待兔的法子有点笨,但是有效。
“抓到她送往警察局吗?”桑红问。
宋书煜摇摇头:“拐卖幼儿虽然是重罪,可是交到那里,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没听过M国人帮中国人维护权益的事儿,还是我自己审问放心。”
“你有没有觉得兰维斯要宝宝是做研究的?”
桑红凝眉,她想到宝宝过人的聪慧,是不是在试管婴儿培育这一块上,有着极大的科研价值,除了从科研狂人的角度来理解兰维斯,她找不到那女人拐走宝宝的目的。
宋书煜点头:“我也觉得有这可能,不过我们不是慷慨地满足了她需要的各种数据吗,为什么还要来这一手?难不成她还要做试验?真真恶毒!甚至这件事说不定就是政府行为,这里毕竟不是国内,我的权力有限。”
“这样听着太玄乎了。”桑红显然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试图开个玩笑来冲淡一下气氛。
“不玄乎,只能等着从兰维斯身上打开缺口,她一个人做这么大的事情,显然不可能,一定是团伙作案,因为警卫也说过,当时他们往人群里寻找的时候,被很有技巧地混淆了试听。”宋书煜正色道。
桑红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觉得要必须弄清真相,不然他们回国之前,宝宝依然很危险。
正说着话,宋书煜的手机嗡地一声响了,他探手拿过来看看号码,对桑红说:“有消息来了。”
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就挂了。
宋书煜凝眉道:“找到兰维斯了。”
“看来问题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桑红接口道。
“也不容乐观,她什么都不肯说,就是哭。”宋书煜若有所思。
“把她女儿和妈妈带过去,她或许是担心说了会威胁到亲人的安全。”桑红猜测道。
“你是说,从她的亲人入手?”宋书煜挑了眉毛。
桑红连连点头。
宋书煜摇摇头,惋惜地说:“晚了,她女儿不知道被她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压根儿找不到,她妈妈也没回家。”
“你觉得兰维斯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桑红突然问,她觉得一个本性机诈、心机甚重的女人,怎么会就这么毫无警惕性地让她亲近起来。
宋书煜抬手摸摸下巴:“我觉得她很爱孩子,是那种发自心底的爱,毫不做作,加上她的职业和专业的育儿知识,是很了不起的让人心生敬意的知识女性。”
“我也很耐心地观察过她,也是这样的感觉,她能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心生敬佩和信赖。”桑红点头认可他的判断。
“那是什么原因促使她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你是不是觉得她有可能是被逼迫的?”宋书煜突发奇想问道。
“可能性很大,她也是一个母亲,还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对孩子的爱发自内心,她不可能不知道一位母亲失去孩子的痛苦;而且我们都对她尊敬有加,礼节周到,从不曾怠慢过,她还是对我们做了这样过分的事情,这有点违背人性,所以,我觉得她可能是有苦衷的。”
桑红相信自己的直觉。
“已经派人寻找她女儿和母亲了,很快就会有消息,无论是她事先隐藏起来的,还是被人抓了胁迫的,见到人自然就会有缓解吐口的余地。”宋书煜安慰地拍拍她的背,让她不要太担心了。
“嗯,还有,是不是让秦洛水去看看她,从感情上试着打开一点缺口,说不定会距离真相更近。”
桑红建议道。
宋书煜有些为难:“还是不要再伤害他了,被利用的滋味不好受,何况他是那样骄傲自负的一个人。”
桑红摇摇头:“你错了,这个心结不解开,秦总是无法释怀的,正如你所说的,他是那样骄傲自负的一个人,所以,把事实真相和因为被利用而展开的负面情绪相比,对他来说并不那么残酷。”
“我不能再让他有被利用的感觉了,这件事必须慎重对待,不能轻率,他这是我看到的第一次专注地对女人认真,这件事对他很重要,等找到兰维斯的女儿之后再做决定。”
宋书煜显然想得更多,在这个档口,让秦洛水去做兰维斯的工作,出于内疚和义气当然无法推辞,没有选择机会的建议,就有在人伤口上撒盐的味道了。
桑红不太了解男人之间的友谊,以她的性子当然是见见,断也要断得一清二楚,不明不白的该多郁卒啊!
她笑了一下:“或者,你们找到兰维斯的女儿,然后让秦总带着孩子去见她,我觉得那那女人如果是被胁迫,她会从秦总的行为中找到可以依赖的安全感,说出实话也有可能;真相对我们太重要了,不然睡不安席。”
宋书煜手指轻轻绞着她的短发,轻笑道:“你还太嫩了,兰维斯的事情不会这样简单的,我不打算让他陷进去,现在收心还不算晚,我觉得兰维斯可能也是一个——纯属推测,她是一个他们研究所的试管婴儿,不过年代早一些,她的档案太干净太正常了,对她这样受过大学教育有点成就的人来说,这样的状态反而是不正常;而且,档案里兰维斯的出生证明和咱们家宝宝的,有同类的一个隐蔽水印,这中间的问题就太让人无法想象了;那个水印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要那样一个标记?希望是我多想了!”
桑红小脸顿时绽放不一样的神彩,旋即就又纠结起来:“试管婴儿?这样啊!我现在想起来兰维斯的不对劲儿了;她的记忆力特好,说起育儿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哪位教育家的育儿理念,在她的大脑里,从产生的时间到作者再到理念精华,她都说得十分准确,准确得就像计算机里的答案;当然,这也是我敬佩她的原因,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踏实地做过学问,听着人家能那样条分缕析,有根有据地说出我不懂的道理来,那个敬佩啊!可惜了,要是不出这档子事情,她被秦总娶到家,该多好。”
宋书煜伸手宠溺的拧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这傻丫头,老想着美事,人生不顺是常态,顺当才是变态,咱们也不过刚刚好了一点,你看看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呵呵,船到桥头自然直,再皱眉就成小老头了。”桑红亲昵地伸出手指替他摸去眉心纠结的川字。
“红红——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老了?”宋书煜拉长了声音低头埋在她的胸前做不依状,桑红被他蹭得痒痒的,当即笑着投降。
“就算咱成了一个小老头,那也是一个帅得掉渣的小老头,这样行不?”桑红咯咯笑着和他打趣。
两个人又说笑了一阵,就亲昵地依偎着相对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