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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们的首长,我能替他们做主,她们好不容易在红鹰熬下来,已经被训的脱了层皮,到你们总参军情,弄不好会把命丢了。”特工的训练要远比特种兵还要残酷,那是要经受各种酷刑和考验的,从身体到心理的训练,而且学的东西涉及到方方面面甚至是各行各业,一旦身份暴露,下场也是很残酷的,一般的人根本坚持不了。
“雷子,我们商量商量呗!我就要两个人。”岳飞扬仍旧执着。
穆雷依旧坚定:“一个都不行。”
“你——唉!太不够意思了。”岳飞扬失望的摇头叹息。
“没事赶紧走人。”穆雷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岳飞扬立刻起身,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们红鹰最好别有求我们的时候,到时我也不帮忙。”迈步朝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穆雷说:“好好对我妹,如果敢欺负她,我这个做哥哥的可不会饶了你。”
穆雷淡淡的笑了,不客气道:“他是我的女人,我知道怎么对她。”
岳飞扬的嘴角勾起了笑容,没想到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居然会被自己的妹妹拿下,如果不是自己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他是万万不信的。
岳飞扬和穆雷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被蓝诗诗全部听到了。
其实蓝诗诗在外面偷听穆雷和岳飞扬都知道,他们之所以没有拆穿她,是因为他们信任她,他们也都没有把特工的事情朝蓝诗诗身上想。
特工是个很危险的身份,穆雷是绝对不会让蓝诗诗进入总参军情的,他相信岳飞扬也绝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他们也都相信蓝诗诗是绝对对特工没兴趣的,她之所以留在部队,就是想为叔叔报仇,等报了仇,她一定会离开部队的。
而岳飞扬的身份,相信蓝诗诗会为自己的哥哥保密的。
蓝诗诗从行政楼出来后,朝宿舍走去,可是脚步却很慢,因为她的脑海中全都是岳飞扬和穆雷的对话。
心里喃喃道:原来我哥是总参军情处的特工首脑,难怪他总是神神秘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哥刚才说,需要特工进入到黑鼠和白猫的内部,白猫是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但是黑鼠她再熟悉不过,表姐和叔叔就是死在黑鼠的手中,她留在部队,就是要为他们报仇,可是留在穆雷身边,穆雷真的会让她出任务吗?如果有机会和黑鼠交手,穆雷会让她去吗?
蓝诗诗的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会,穆雷一定不会让她去的。
所以蓝诗诗有了个惊人的想法,她想去总参军情处,这样或许就有机会接近黑鼠,早日为表姐和叔叔报仇了,可是总参军情的特工首脑是老哥,他会同意自己进总参军情吗?就算进了,他也不会同意她执行黑鼠的任务吧!
蓝诗诗觉得很沮丧,好像想亲手杀了黑鼠为表姐和叔叔报仇很难,有穆雷和老哥这两座大山保护在她身边,她真的寸步难行呀!如果再被父亲知道她在部队的事情,那她就更别想为叔叔和表姐报仇了,天呢!怎么会这样呢!
蓝诗诗托着很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宿舍,也没有想到好的办法。
训练依旧每天紧张残酷的进行着,此时对她们的残酷,是希望她们以后在执行任务时能减低伤亡。
白天天气很阴暗,很冷,好似有大雨要来般,可是一天都没有下。
到了晚上,吹了熄灯号后,外面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队员们庆幸这雨下的好,幸好训练结束了否则只怕会淋雨训练呀!
可是在她们庆幸时,外面突然吹响了紧急集合哨,众人立刻惊呆了,这么大的雨,这么冷的天不会是让她们在雨中训练吧!虽然带着疑惑,但是众人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紧穿衣服去结合。
队员们纷纷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训练场集合。
当尉蓝说出今晚的训练后,女兵们再次震撼了,她们不但要在大雨中训练,还要她们武装泅渡,到冰冷的河水中去,天呢!这不是要人命嘛!不过来到红鹰这么久了,她们却也都习惯了,越是恶劣的天气,她们越别想休息。
于是队员们戴上自己的装备,来到训练武装泅渡的河边。
训练蓝诗诗已经不怕了,只是今天她身上来例假了武装泅渡要过这么冰的水,她很担心会留下病根呀!
邵云和楚文文自然知道蓝诗诗身上来例假了,所以立刻向尉蓝做了报告。
尉蓝听后却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冷冷的质问:“如果你们现在是在战场上,会因为身上来例假而不过河吗?那不就是等着被敌人抓住当俘虏吗?
如果不想训练的,现在就离开红鹰,如果想留下来,不要找任何的理由。”
尉蓝的冷漠无情让女兵很气愤,觉得同样是女人,何必这样为难人呢!
蓝诗诗的心中虽然很气恼尉蓝,但是却没有放弃训练的打算,虽然尉蓝不近人情,但是她说的也没有错,如果是在执行任务,敌人可不会顾及你那么多。
她跟着战友们下了水,身体泡在冰冷的河水中,头上嗖嗖的飞过子弹,这场景,别提多刺激了。
女兵们忍着冰冷的河水,终于忍过了武装泅渡,可以回宿舍了。
浑身湿漉漉的女兵们,上了岸之后被冷风一吹,更是冷的要命,感觉这寒冷都刺进了骨头,冷的牙齿直打架,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到宿舍后,女兵们赶紧洗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钻进被窝,来驱走身上的寒冷。
蓝诗诗可就惨了,不但要忍受身体的寒冷,还要承受身上的疼痛,被冷水泡过后,蓝诗诗的小腹痛的厉害,忍着疼痛洗完了热水澡,从洗浴房出来后,肚子是一阵接一阵的痛,蓝诗诗捂着肚子慢慢的朝宿舍走去。
快走到宿舍时,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黑影,蓝诗诗一惊,还未来得及说话,人已经被掠走了。
蓝诗诗被带到了一个干净整洁的单人宿舍,掠她走的不是别人,正是穆雷。
“大叔,这是哪里?”看着这个干净宽敞的私人宿舍,蓝诗诗很好奇。
“我的宿舍。”穆雷淡淡的回了句,直接把她放到了床上。
蓝诗诗没有意外,有时部队有事情,他们这些做首长的也没时间回家,所以就会住在军营里。
“大叔,你掠我来做什么?”蓝诗诗不解的问,有一阵疼痛袭来,蓝诗诗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穆雷立刻把她抱进了怀中,把搓热的大掌捂向了她的小腹。
蓝诗诗心里一暖,看向穆雷问:“大叔,你知道我身上来例假了?”
穆雷微点头。
他的细心让蓝诗诗很感动。
穆雷顺手拿过桌上的一杯黑乎乎的水递到蓝诗诗面前:“把水喝了。”
蓝诗诗看了眼穆雷手中水不解的问:“这是什么呀?药吗?”
“红糖水,先喝了暖暖身子,范驰一会儿就到。”穆雷淡定的说。
蓝诗诗一听却惊得瞪大了眼睛:“什么,你让范驰过来了?你让他来做什么,我没事。”
“看了总是好的。”穆雷不放心的说。
说话间范驰来了,嘴上勾着灿烂的笑容,询问了情况,然后安慰说:“偶尔一次应该没事,注意保暖,看看是否有异常情况,另外我再开点中药给嫂子调理一下。”
“嫂子?”蓝诗诗被这个称呼喊的很不好意思。
范驰却笑了:“老大对嫂子的心我们兄弟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嫂子就别害羞了。”
蓝诗诗尴尬的笑了。
穆雷冷冷的训斥道:“看完了就赶紧走人。”
范驰笑了:“老大,你也真是的,明知道嫂子身上不方便,还让人家参见训练,万一留下病根,你就后悔去吧!”
“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封了你的嘴?”穆雷冷冷的警告。
范驰立刻识相的说:“我这就走,嫂子,等要熬好了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好谢谢!”蓝诗诗腼腆的笑了笑。
范驰离开了。
蓝诗诗瞪向穆雷说:“根本就没什么事,你干嘛这么晚了还麻烦人家呀!”
“他是军医,不就是干这个的嘛!”穆雷不以为然的说,不让范驰看,他心里始终不放心。
“大叔,我该回去了,待会队友不见我会找的。”蓝诗诗看向穆雷说。
穆雷却抱紧了怀中的小人儿,命令的语气说:“今晚就在这里睡。”
蓝诗诗一脸的惊讶:“不行,队友们问起怎么办?”
“自己看着办。”说话间,穆雷已经帮她脱去了外套,直接塞进了被窝。
“大叔,不可以啦!这里是军营,被人看到不好。”蓝诗诗担心的说,她是为了他的名声好不好,他却这么霸道,还给她出难题。
“没人会看到,乖乖睡觉。”穆雷脱掉军装,直接躺了进来,把她揽在了怀中,大掌覆上了她的小腹。
“哼!大叔,你这是以公谋私。”蓝诗诗点向穆雷的胸膛控诉。
穆雷笑了:“你是我媳妇,我搂着我媳妇睡觉触犯了哪条法律?”
“哼!谁要做你媳妇了,别叫的那么亲,我和你不熟。”蓝诗诗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穆雷钳住她的下巴,让她注视向自己质问:“和我不熟,那你和谁熟呀?说出来我听听,破坏军婚可是要坐牢的,如果那人不怕,尽管来好了。”
蓝诗诗嗤鼻:“哼!你就会欺负我。”
穆雷笑了:“小东西,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了,除了我,没人敢娶你的,你就乖乖的做我穆雷的媳妇吧!”
“哼!我就不要乖。”蓝诗诗抬高下巴威胁说。
穆雷笑了:“你信不信我收拾你呀!”
蓝诗诗此时可不怕他的威胁,撞起胆子说:“你收拾呀!哼!”
“小东西,敢玩横了。”穆雷一个反身把蓝诗诗压在了身下。
蓝诗诗立刻警告说:“我现在身上来例假了,你不能碰我。”
“是嘛!那尝尝总可以吧!”话落,穆雷便捉住了她的小嘴,大掌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蓝诗诗却气愤的拍打他的后背。
穆雷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的点火,撩拨她。
吻密密麻麻的印在她的身上,吻的她身子酥酥麻麻的像是有蚂蚁在里面爬般,为了不擦枪走火难以自制,蓝诗诗立刻投降了:“大叔,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给你横的,你快停下来啦!”
“小东西,我有多久没碰过你的。”穆雷继续忘我的品尝着专属他的美食。
蓝诗诗紧紧的抓住他结实的臂膀安慰:“大叔,等我身上的例假过去了,你爱怎么吃怎么吃,现在赶紧停下来啦!”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他下面的异物,异常的坚硬。
虽然这个吻只是惩罚她,但是他更难以煎熬,每次一碰触她,就作死的想要她,狠狠的要她,所以他现在真的忍得很难受,有一股热浪在小腹处憋着无法宣泄,别提多难受了。
“诗诗,我停不下来了。”穆雷的嗓子哑的不行。
“那,那怎么办?”看到他这般难受,她的心里也不好过呀!
穆雷突然拉起了蓝诗诗的手。
蓝诗诗一惊,想要把手缩回来,却被穆雷紧紧的抓住了,哑着嗓子说:“既然不能,就用你的手吧!”
蓝诗诗的小脸早就羞的似滴血。但是为了能让穆雷好受,就是再害羞,她还是愿意为他做。
在蓝诗诗的帮助下,穆雷好受多了。
穆雷拥她在怀,用大掌的温度帮她捂住小腹,赶走她的不适。
“大叔,听说我们军区过几天和别的军区有个军演是吗?”蓝诗诗想起了今天尉蓝给她们说的话,她们听了都很兴奋。
穆雷揉了揉她的发温声说:“对。”
“是考验我们新兵的?”蓝诗诗很期待,如果军演表现的好,就有就有去执行任务了,她很兴奋。
“对!正好趁此机会锻炼锻炼你们。”穆雷淡淡的回道。
“大叔,如果我在军演中表现出色,你会让我执行任务吗?”蓝诗诗好奇的问,跟在穆雷手下当兵,她最怕的就是穆雷不让她亲自参与危险的任务。
穆雷微叹口气,看向她说:“诗诗,有大叔在,大叔会保护你,你叔叔的仇,我们红鹰的人都记得,所以你没必要这样任性,非要亲手杀了黑鼠。”
“大叔,我的故事你都了解了,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杀了黑鼠替叔叔和表姐报仇,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我才留在军营的,如果我没有几乎参见剿灭黑鼠的行动,那我留下来有什么意义?如果被我爸妈知道,他们一定不会同意我留在这里的,所以我要在他们知道之前,杀了黑鼠。”蓝诗诗的眸中闪过冰冷的光芒。
穆雷无奈的叹口气。
“大叔,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就不要阻止我执行任务,我现在是一名合格的红鹰战士,我要和队友们并肩作战,只有真的上了战场,才算是一名真正的战士,我不想只躲在大叔的臂膀下被保护,我要自己学会飞翔。”蓝诗诗看着穆雷,说的认真。
穆雷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轻抚了下她的头,没有再说话。
蓝诗诗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知道穆雷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说起表姐和叔叔,蓝诗诗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婶婶,回部队将近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婶婶现在好不好?
蓝诗诗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块丝帕,这是婶婶今年送她的十九岁生日礼物,这些年婶婶的病情一直都不稳定,所以都忘记了她的生日,今年她的病好了很多,所以亲手给她绣了这个丝帕做生日礼物,蓝诗诗很珍惜,很宝贝的每天带在身上,想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而当穆雷看到蓝诗诗手中的丝帕时,心中一惊,一把夺过了蓝诗诗手中的丝帕,严厉的问:“思思,这个丝帕你哪里来的?”
穆雷激动的反应让蓝诗诗一怔,随即便笑了:“大叔,这个丝帕是不是很漂亮呀?是婶婶亲手绣的,送给我的十九岁生日礼物。”
“你婶婶?”看着丝帕,穆雷的眸中闪过异样的神情。
蓝诗诗的注意力都在丝帕上,所以并没有看出穆雷异样的眼神,单纯的认为穆雷是觉得婶婶做的丝帕绣工好,惊住了。
“对呀!我婶婶的绣工很厉害的,她什么都会绣,只要是世界上有图形,她几乎都能秀出来,以前她就经常给我们在衣服上绣图案,很别致,很好看。”说起婶婶的绣工,蓝诗诗很自豪。
穆雷的思绪却被拉远,眼前浮现出了蓝国强牺牲时的画面,当时他身中数枪,而且都是命中要害,在他奄奄一息时,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丝帕,和这个丝帕的绣工很相似,他扇动着嘴唇说:“我的,我的——”话没来得及说完,人便去了。当时他们都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有人猜测他可能要说这是他妻子送给她的,当时红鹰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妻子没有死,所以就以为他要说我要和妻子孩子去团聚了,如今他的妻子没有死,那么他的话是不是有另一层意思?
而且蓝国强身上除了有致命的枪伤外,还有两枚带着迷药的绣花针,这又说明什么呢?如果国强是被人先下了迷药,那在他执行任务时就会影响他的判断和行动,按照他的枪法和反应敏捷度,那次的任务根本不应该有意外呀!所以穆雷一直都想不通一些事情,觉得那两枚绣花针甚是蹊跷。
还有自己的母亲去世时,身上也中了两根绣花针,上面含有剧毒,母亲的死就和那两根毒针有直接关系。后来在给母亲下葬换衣服的时候,在她的身上发现了一块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是一个女人衣服的袖头,当时上面也绣了一朵类似的花,一直以来穆雷都觉得母亲的死和这个身穿刺绣的女人有关,可就是找不到这个人,今天在蓝诗诗这里看到了这个丝帕,让他的心中起了怀疑,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等军演结束了,有必要好好的调查调查了。
“睡吧!”穆雷轻拍了下她的头。婶婶在她心中是最重要的人,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蓝诗诗训练了一天早就又累又困了,很快便在穆雷的怀中睡着了。
看着怀中熟睡的小人儿,穆雷的嘴角勾起了笑意,心中被塞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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