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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包篆想起了自己的初恋。
同一个系的女同学,在暗恋了三个月之后终于鼓足了勇气请别人吃饭,女同学也答应,虽说这吃饭的地方是学校周边的一个很一般的小菜馆,可是短暂的时间让自己深刻的体会了一点什么叫浪漫。
而按照原先的计划,吃晚饭之后就着天上月光一起漫步在学校的小树林,要是顺利的话明天自己就可以告别单身,也可以当着寝室其他人的面打电话的同时肉麻一下,顺便打击一下那些还是光棍的室友。
不过在走之前那女同学突然对饭馆老板说了一句:老板,给我炒份炒饭,打包。
就在一片茫然的时候,女同学这又说了一句:我出来的时候我男朋友让我给他带份,对了,关于这系学生会的事明天我们再说,怎么样?
当时的心情就和刚才知道自己的书和草纸一个价格时一样。
而在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到那个女同学和她男朋友,在看清楚她男朋友的样子时,自己的心情又何刚才看到那本所谓的名书时又是如此的相似。
现在想起来,包篆还是会忍不住想说一句一朵鲜花cha在那个啥上,不过自己是斯文人,好歹也算是青年,当然不能如此的坦白,应该是植物的**官cha在长角偶蹄类动物的排泄物上
不知不觉,包篆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坐在桌子前面,居然现自己连提笔的欲望都没有。
心里则又几分感叹,原来这失败有时候就如失恋一样,唯一一个区别失败是成功他妈,失恋了这女的以后不会是自己孩子他娘而已。
这写了又如何?反正也不值钱!
想到这钱,包篆突然想起了西门才庆给自己的一百两。
自己的书根本就不值一百两!
想到这里,包篆弯腰在床取出了当初他给的一百两来,这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包篆就带着银子直奔这西门才庆的宅子。
下人通禀得到允许之后,这才进去。
在下人的带领下,包篆抵达了这闻香阁,在下人的指点下进了屋内。
对于一般人的而言,现在都已经起netbsp; 当然,拿也仅仅是一般的人而已,西门才庆显然不是这种人。这屋内有间很大的房间,而在这很大的房间里面同样有张很大床上,现在横七竖八的至少躺了五六个人,而且这五六个人粗一看全部女人。
现在的她们绝大多数都还在酣睡,雪白的胳膊和大腿从被子里面滑落出来,白得有些晃眼。
而也在这一堆女人中,包篆终于找到了被两个女人搂住,仅仅露出了一个头来的西门才庆。
看到包篆看来,西门才庆突然路出了一个有点恶作剧的笑容一样,两只手伸了出来,然后啪啪两下,隔着薄薄的被子拍在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两个美女的屁股上。
“啊!”
几乎在同时,两个女子齐声尖叫,爬了起来,被子也从她们身上滑落。
即便是背影,包篆也看清了这两个女子身无寸缕。
“公子,你干什么啊!”其中一个女子娇声问道,那感觉就如一只被打搅的慵懒的小猫。
西门才庆坏坏一笑,道:“还不起来?这客人都进房间了?”
两女子闻言扭头一看,一个黑大个正直愣愣的站在距离床也就一丈开外的地方,虽说这黑大个她们也见过。
也在瞬间,她们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可是身无寸缕,这连忙一拉被子来裹住自己的身子,免得netbsp; 可是这一拉,其他的女子自然身上也就掩盖不住
顿时,这net成一团,纷纷找遮挡自己身子的东西,被子,枕头
有些慌乱的尖叫声更是此起彼伏。
美女们一脸的娇羞,同时又是一脸的着急,一脸的慌乱
包篆顿时现现在的情况就好像有只黄鼠狼闯进了一个ji窝里面。
自己就是那只黄鼠狼。
而始作俑者的西门才庆却在哪里哈哈大笑。
终于,这些女子衣冠不整的出了房门,西门才庆这才随意的批了一件衣服坐了起来,笑道:“你刚才居然没有回避?”
回避?自己为什么要回避?你这西门大官人要自己进内屋早就摆明了居心不良,既然如此,自己回避什么?于是这嘴巴一瘪,道:“我是真小人,可不是伪君子,如此多的美女可以欣赏,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谁会躲?而且你不知道,她们醒来那种慵懒之后的慌张,娇羞,那真的很吸引人,西门大哥刚才那也不是乐在其中?"
再说了,这些女子充其量也就是露出了胳膊和大腿而已,这到了夏天海边沙滩上到处都是,谁还觉得惊奇?每年这个什么选秀的,拿个选秀的,拼的就是脸蛋和身材。
包篆感到有意思的就是那些女子那种慌乱而已。
西门才庆一愣,哈哈一笑,道:“包老弟果然是性情中人,那么你这次来所为何事?”
这也直接开门见山,也不用什么去客套。
包篆二话没有说,走上前面,把这银子放在了西门才庆的面前。
西门才庆淡淡的看了看这银子,这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包篆也懒得去拐弯抹角,直接道:“我拿书根本就不值一百两,所以我是来退银子的!”
西门才庆眉头一皱,道:“为什么不值一百两?”
这还用多说?自己的一本书卖八文钱,估计这成本就不止八文,这卖一本就亏一本的钱,这一百两的利润拿一辈子都赚不回来。
自己的书能被印刷出来,包篆感到很高兴,但是这昧心钱也不能要,这人活得就得有种骨气,那不是靠人救人。
当下道:“不瞒你说,我这人还是有那么点虚荣心,所以也就去看了看我这书,加上我自己收藏一本,卖出来了两本,二十文钱,扣除这成本,基本上没得赚,你是生意人,生意人讲究的就是一个赚钱,做人不能昧着自己良心,明显我自己现在在坑你,当然不能拿着你的银子吃香喝辣然后当屁事都没有!”
“所以你就来退银子?”
西门才庆扭着头,看着包篆,好像想要重新认识一番一样。
“对!”
包篆答应道。
“你觉得有这个必要?”
“有!”
“那你不用退了!”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必要退!”
最后一句西门才庆回答得非常的干脆,站了起来,点点包篆,道:“我西门才庆的确是生意人,不过我这个生意人和别人不一样,我看得更见远一些,我看上你包篆,那是因为你的写的东西在我的眼里看起来的确非常吸引人,书卖不出去,最简单的问题其实我看来也只有两个而已,第一,喜欢你的书的人不识字,第二,识字的不知道你的书!”
听到这话,包篆这不由的琢磨了一下。
有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西门才庆一点,顿时就如醍醐灌顶,一下子大彻大悟。
有句话说得好,点背不能怪社会,命苦不能怪政fu!
最主要的一点,说起来自己书卖不出去那其实还是得怪这大明朝政f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