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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环依偎在我的肩头,我感受得到她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可又不知该如何说,或者干脆说她根本没话说,毕竟对我、对她,我们不过是相识不久的陌生人,然,一场戏剧性的纠葛,就这样将我们绑到了一起,人生便产生了交集,有人说这就是缘。
我们拥抱着彼此,甚至连呼吸都能轻易的捕捉到,一起一伏,一张一扩,面上沉静、淡漠、平凡,实则暗潮汹涌。
我担心再这般下去,怕是又要沦陷,然如果再沦陷,这次与上次便彻底的不同了,第一次是救人,这一次便变成了害人,我知道她不好意思开口,我便率先打破宁静。
“花环”
“嗯”花环轻声细语,“你怎么还叫我花环”
“对不起,环儿”
“嗯”语气娇羞玉牒。
“为何你不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
“不用问,我晕厥,可我没失忆,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
“到底是什么人给你下的药”
“我的哥哥”
“什么,你的哥哥,没听坊主说过啊”
“同父异母的哥哥”
“什么,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哥哥,他是谁,叫什么名字,我一定为你报仇”
“算了,现在这个时候我不想提他”
我本想接着问下去,一时间竟无语凝噎。
“你会娶我吧”
“当然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学成之后一定风风光光娶你”
“现在不能吗”
我迟疑了一下,“有何不能,既然你已经成了我侯骁的妻子,什么时候我都应该娶你,只不过现在我怕亏待你,我没钱,也没有什么地位可言,恐怕给不了你安稳的生活,说不定还要陪我颠沛流离”
“我不怕,我只知道我花环的男人哪怕再差,在我的心中他都是最好的”
“谢谢你环儿”
“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环儿”
“你要是娶了我,你哪两位没人怎么办”
这一问,我一下子被问得毫无退路,我沉默了,真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突然间,时间恍惚变得十分漫长。
我想了想,正准备如实相告,她却率先回话了,“我懂了”她慢慢从我的身子上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吧,我怕你再抱我一会儿,你会受不了”
此话一出,“唰”的一下,我的脸红了,原来她早早的发现了,尽管我刻意夹住双腿,侧向一边。她缓缓的站起身体,将我的衣服一下子抓在手中,“来,相公,我来给你穿上”
她突然一下将我从床上拽起,一件一件为我穿好衣物,贴的如此的近,我只能将眼神抛向远处,故意躲开她的眼睛,“相公,我美吗”
“美”
“真的吗”
“真的”
“可是我为什么比不上那两个丑女人”她突然一下子,野蛮的揪住我的胳膊,直接就将我疼的蜷缩下去。
“松手、松手,快松手,这里不能开玩笑”
“说,那两个女人你准备怎么办”妈呀,这才是她的本性啊,我就说怎么突然一下变得怎么温柔了,感情在这里等着我呢。
“你放手,你放手,听我慢慢给你说嘛”
“不放,先说,我满意再说”我疼的龇牙咧嘴,象征性的用手指了指刚穿好的衣服,“在,在衣服里”
“掏出来,什么东西”她一只手捏住我,一只手掌摊开。
我一只手盖在她的手臂上,示意她轻点儿,另一只手则战战兢兢的去掏花月容写的承诺信,“拿去”
“别动”她下了命令,我疼的全身发抖,“我叫你别动”
“我说,环儿,这东西要是坏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哼”她根本不理不睬,“我现在要是不治治他,让你知道轻重,要是以后,我嫁过来了,岂不任你摆布”
“不敢、不敢、不敢,绝对不敢,我就不是那样的人”
“哼,这天底下最不可信的两样,一是男人的嘴,二是皇帝的笑”
“不不不,你相信我,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就是好色、好酒、好面子,你说一个哪一个你不好”
哎呀,妈呀,我的祖宗啊,这美丽的背后,往往藏着剧毒啊,所以说很多人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可怕。
被这一问,我又一次感到自己胸无点墨、理屈词穷。“求求你了,放开我,你看我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她定睛看了看,一眼就看见了我的汗大滴大滴的流下来,她这才意识到下手重了,将手松开,顿时我便感到了放松,可哪知我正准备抽身而出的时候,“别忙,我先看看写的什么”哪知她突然抓住了我。
“轻点儿、轻点儿、轻点儿”她稍微放松了点,但依然将胳膊上的肉牢牢的掐在手中,“今儿就是让你长点记性,你侯骁,是我的男人,要是没有我的允许,碰了别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是是,是是是,你放心,我一定听你了”这哪是救人,我感觉还要别人来救我啊。
她边说边打开承诺信,很快就看完了,“什么,我做小妾,屁话,我这身段儿、我这脸蛋儿做妾,我娘脑子有问题吧”
我这时候哪里还敢乱说话,感觉命都都在别人手里,要说出手,我肯定不怕,可这不同啊,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下手。
“不行,现在必须给我说清楚,我坚决不做小妾,我要做正妻”
“这……”
“这什么这,再说一遍”她突然加大了力度,我的脸片刻就涨红了。
“我……我……我是说,这事儿不能由我,还得看他们的意见”
“不行,必须我说了算”
“环儿啊,这自古以来讲究先来后到、长幼尊卑,且不说你说的他们是否愿意嫁给我,就算是嫁给我,我也不能完全左右他们的想法,我觉得还是要看他们的想法”
“你一个男人,家里不都是应该你做主的吗”
“那是别的男人,在我家,我就喜好个自由、对等”
“那行,我马上去问他们,问他们愿不愿意嫁给你,愿不愿给做小”
“不不不,这事儿不能明面上说,这毕竟是难以启齿的事儿”
“什么难以启齿,自古以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你不说,我去说”
“别别别,你起码等我好了再去,你这样怎么去,你放开我,我答应你,我慢慢去给她们说,你看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说到这儿,她才慢慢放开了她的手,完了,我的手瘸了,好疼,感觉随时要掉下来一般。
“走吧,你出去吧,对了,不要忘了跟我娘提婚礼的事儿”
“现在吗”我边走边回头看。
“对,就是现在”
我眼角的泪水掉了下来,一脸尴尬的打开房门,哪知一开门,门口早就围了一群人,“哈哈哈”纷纷的指着我,笑得很开怀,只有杏儿、王岳仑、谭海棠、凝香一脸恨意的看着我,原来待我们入房后,花月容、县令、风叔根本就没有走远,每时每刻都在关心着事情的进展,就在我们进行完了之后,花月容故意吩咐叫来杏儿、王岳仑、谭海棠、凝香,用心之深,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