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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化险,危机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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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柯看着电视里最新的报道消息,冷笑。有钱有势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这样滴水不露,说谎也可以面不改色的。溜溜看着电视里的王妈妈,愣愣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酸酸的,涩涩的,又带着一丝庆幸。于柯转头看着溜溜,她脸上的神情让他瞬间有些心疼,她跟任朗是青梅竹马,那么,以前都是他误会她了,她不是那种见钱眼开,什么都愿意贴上去的女生。但是看到她眼角淡淡的笑意,他就开始烦躁,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怎么样,看到了吧。这就是任朗,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人。都最后关头,还是选择要权利,舍弃你。陆安染,到这个时候了,你都还看不清楚吗?什么青梅竹马,什么都小到大的情谊,都是托词。陆安染,你好要贱的贴上去吗?”

    溜溜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像是在想些什么,又有些迷茫不清楚。半响,她才转眸看向于柯,神色平静像是刚才发生的都跟她没有关系似的。淡淡的说道:“学长,你有没有真正的去爱过一个人?”

    于柯看着溜溜,眼尾带着讽刺,真正的去爱一个人,有吗?

    溜溜望着于柯,但神色有些空濛,像是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以前,我一直都不懂什么才算是爱。他们都说我对哥哥的不算是爱,只是依赖,我在反思。但是,到最后,我还是没有想出什么答案。到现在,我是似乎些明白了。爱一个人,哪有那么多理由,哪有那么多心动的瞬间。如果,就那样,和哥哥细水长流一辈子,我也是愿意的,不会后悔。然而,这样的感悟也是要回契机的,谢谢你,学长,让我有了这么深刻的领悟。就算,这一次,真的不能再和哥哥见面,我也没有遗憾。”

    于柯听闻溜溜淡定的语气,莫名间心里空了一大缺,再者就是深深的嫉妒。任朗,你上辈子到底是修了什么,这辈子才让你什么都得到了、什么都拥有了?溜溜看着他,他看着溜溜,突然间,他特别讨厌溜溜看着他的眼神。明明是看着他的,为什么却空成这样子,陆安染,难道我真的不能在你眼里留下一点点痕迹吗?

    于柯深呼吸了几下,尽量让自己平和下来,他死死的盯着溜溜,说道:“陆安染,就算你和任朗之间的情再深又怎样,你看看,他还不是为了全是放弃了你。还不敢站出来自己说,没种的挚友让自己的妈站出来。”于柯自然是知道实情可能不是这样,或许还有另一个好的方面,任朗愿意放弃一切换的陆安染的平安。但是,他不相信他会有那么大的魄力,在他看来,任朗绝对不会,他太需要权利了。

    溜溜看着电视屏幕,这一瞬间是任朗,是进选举中心的时候。溜溜近乎痴迷的看着电视,一点一寸都不放过,她知道,这一次在和任朗见面,似乎有些困难。因为,她就算是死,也不愿意成为他的累赘,他的负担。

    哥哥,虽然听着你愿意为我放弃所有的一切的时候,很感动。但是,同时,我也很自责。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这样,你才不会担心,你才不会时时刻刻的挂心我,分了神。如今,就算我在迟钝,我也知道你的局面必定举步维艰,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表情那么沉重了。如果真的要你为我放弃一切,那么,那样的后果,我无法承受。因为,我不想你后悔。

    于柯忍受不了溜溜此刻的神色,几跨步上前,抓着溜溜的双臂摇晃,“陆安染,你给我醒醒,你特么的真的有那么贱吗?任朗都是利用你的,任朗他根本不爱你,你醒醒,你还要执迷不悟多久?”

    溜溜稳住身形,抬眸,神色淡淡,“那么,你爱我吗?”

    于柯看着溜溜的神情,莫名的有些心虚,但还是立刻答道:“爱。”

    溜溜看着于柯,不说话,只是笑。于柯看着溜溜这样看着他,有些毛骨悚然,心里的空虚感越来越重了,清秀的脸颊都有些僵硬,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良久,溜溜才开口说道:“学长,你很自私。”

    “没有,我没有自私,自私的是任朗。”于柯听着溜溜那样说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久否认了。

    溜溜不反驳他,只是淡淡陈述:“学长,在你家公司倒闭之前,你接近我,是因为喜欢我吗?也许是吗,但是有几分真心?”

    于柯哽住,看着溜溜,说不出话。

    溜溜笑,神情坦荡,“我也能理解,毕竟像你们这样从小就是在赞扬声中长大的人,都是骄傲的,都是幸福的。但是越是幸福就越是脆弱,一当打击来临的时候,就不堪一击。我小的时候不是很漂亮,甚至是有些丑,胖胖的,不算是招人待见的。但是,哥哥他却不嫌弃,我能感觉得到他对我的那种关心,很温暖,没有半分作假。学长,如果在这之前,你遇上那样的我,你会看我一眼吗?”

    于柯怔怔的看着溜溜,说不出一句话。那个时候他是眼高于顶的,别说不看她一眼了,指不定还会讽刺一番。

    溜溜清澈的眼眸里是坦荡的,是纯净的。那种淡然是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让人不忍直视。于柯别过眼,他不敢再看那样的眼眸,那样,会忍不住唾弃自己的肮脏。溜溜轻言:“且不说这些,再说你们公司的事。我不相信哥哥又那么心狠手辣,虽然他嘴巴上说的狠绝,但是心里还是柔软的。我记得你给我说过,你们公司你有人做了手脚的,学长,你应该多少清楚你们家公司的运作吧。那么有什么问题,你应该会很容易发现的。学长,你真的很自私,而且还懦弱。在公司倒闭的时候,你选择的是逃避,而不是承担。到现在,就是不甘心的想要找个人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他身上。而我,就是那么契机,哥哥,也是一个足够大的收纳所,因为他足够完美,足够强大,你企及不上,所以,你选择仇恨他。说公司倒闭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借口,放松自己的借口。”

    “不——不是,绝对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不是!”于柯有些措手不及,眼神有些空洞,望着溜溜不住的摇头。

    此刻的溜溜似乎没有了束缚,放出了所有的情绪。世界上,有一种人,她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是选择尽可能好的去看待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地放过,快快乐乐的生活,尽管傻气,但是心里却是明镜般透亮。这不是心机,而是出世。向来,就是出世容易,出世难,有多少人在这期间沉沉浮浮,求不得一个解脱。

    溜溜双手撑床,换了一个姿势,语气平淡:“在你公司倒闭之后,你想过你的家人了吗,你问候过他们一句了吗?学长,在这之前,你可以说是因为家境的原因,父母都在上班,见不到他们。但是,现在呢,你在做什么?现在这样的你,还能再说什么来掩饰自己的私心和惰性?”

    于柯后退了几步,小腿碰到椅子,一下子就瘫坐在椅子上,神色漂移,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那么时候他什么都有,不快乐,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依旧不快乐。

    平淡的语气还在继续,溜溜似乎是不累一般,就这样说着:“学长,那次在肯德基见面的时候,我就想要跟你好好谈一谈。但是,那时候的你,太浮躁了,浮躁的让我认不出你就是那么眉眼清秀问我需不需要帮忙的男生。我想,你是需要沉淀的,所以,才说了比较重的话。本来是希望你能有所改善的。但是,似乎是我想的太美好。”溜溜沉静的抬起眼眸,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话:“学长,你说爱我。但是,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姿态,不由得苦笑。真是看得起她了,就她这小身板,这力气,能挣脱的了这样粗的束缚么?何况,还有人二十四小时守着。

    于柯的视线从溜溜的脸颊移到溜溜被绑的手腕和脚腕,还有连在腹部中央的绳子,羞愧慢慢的浮现。在他听于浮颜的说完公司倒闭的内幕的时候,虽然知道任朗没有太大的过错,但是他也是导火线,加上,于浮颜说了安染和任朗的事。不由得嫉妒,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到了任朗身上,再加上于浮颜的唆使,很容易就脑袋不清楚,做了这样的蠢事。经溜溜这几天轮番的劝说,心里已经慢慢平静了下来,生出了一丝悔意。到现在,溜溜这样一番话下来,心里的悔意已经蓬勃的不能收拾了。

    溜溜看着于柯脸上明显的悔意,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是没有看错的,他的本性并不坏,做这样的事,不过是收了唆使,头脑发热而已。于柯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立马站起来拨了电话,说了一会挂了,转头看着溜溜,眼眸深沉。溜溜对上他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他,两人像是在做拉锯战一般。最后,于柯退了一步,颓唐的说道:“安染,你赢了。”

    溜溜看着他垂下的脑袋,淡淡一笑。于柯下一秒抬起脑袋,笑容一如初见是明朗,眉眼清秀,又那么几分相似任朗。他道:“安染,你会原谅我吗?”

    溜溜点头,露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笑容,“学长,你好,我是陆溜溜。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想要伸出手,但奈何手被束缚着,没法用力。

    于柯见着,立马上前,松绳子,边松边道歉的说道:“安……溜溜,对不起,我只头脑发热,才这样做的,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啊?”

    溜溜感觉到绳子的束缚力慢慢的减小,摇摇头,“还好,能受的住。”像是又想到什么,溜溜侧头问道:“学长,你能告诉我,是谁唆使你做的这一切吗?”

    感觉到背后的沉默,溜溜叹了一口气,说道:“学长,不要说是你自己策划了,一找你现在情况,你是没有能力做到的。”

    于柯解绳子的手指有些僵,声音也显得有些僵硬:“溜溜,不要问了,好吗?我有自己的苦衷。”

    手上绳子的力道已经解除了,被绑了几天,血流有些不流畅,手难免有些疼痛。放在原地适应了很久,忍过最初的一阵疼痛,溜溜才开口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是知道的,是于浮颜吧。”

    背后没有了声响,溜溜知道自己猜对了,轻笑,“我早就应该猜到了,只不过,我没有想到,她那么恨我,恨到不惜毁了哥哥。”

    于柯没有回应溜溜,只是看了看时间,连忙给溜溜解开脚上的绳子,说道:“溜溜,你快走吧,趁现在时间还来得及,选举大会还是有转机的。只要你现在站出来,任朗的危机就迎刃而解了。我估计没有威胁到任朗,事情不成,他们也快来了,你趁着他们还没来,快走吧。”

    “来不及了。”溜溜还没有回过神,门就被踢开了,出现的是于浮颜娇艳的脸庞。但是,此刻却带着浓浓的杀气,嘴角的邪笑让于柯不由得心一凉。

    于浮颜看着于柯,在看看溜溜,有些讽刺,“陆溜溜,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耐的,脸这样的情形,都能被你化解,真不知道真该说你聪明,还是心思藏得太深。不过,从没关系了,现在,我来,就是为了送你去死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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