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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田田的眼里明显地闪过一抹意外。
乔时念竟只问莫修远?
见着乔时念脸上的惶恐,傅田田到底没有打趣,而是告诉她。
“莫修远应该在做一些检查,具体伤势怎样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没有生命危险。”
闻言,乔时念稍稍松了口气。
幸好莫修远没有出事,不然她会内疚一辈子。
“你把这药吃了,晚点再去病房看他就行。”
让乔时念躺好,傅田田给她吃了点药,告知说,她被迫吞的是一种很强的类似安眠药的药片。
这种药专门让人昏迷不醒,她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
中间迷糊睁眼过几次,但没有意识。
“那药没有依赖性吧?”乔时念比较担心这个。
“依赖性没有,但会有一些轻微的后遗症,你这段时间时常会感觉不舒服。”
傅田田心疼说,“还有你的肩膀被砸伤了筋骨,需要好好休养段时间。”
无端受这罪是挺倒霉的,但乔时念没有太放在心上,比起被那群男人轮,被卖去红灯区,目前这样已算是很好的结果了。
“田田,我们这是在哪儿?”乔时念想起来问。
“T国的医院,”傅田田告知,“警方在调查你们的事,这几天估计还回不了国。”
也是,这边的治安管理再不强,也不至于出这么大事都不闻不问。
乔时念又问,“田田,你怎么会在这儿?”
傅田田说,她是听闻她出事,特意赶过来的。
“你不知道昨天联系不到你我有多害怕?你说好下了飞机给我打电话,结果我一直没等到,打给你却无法接通。”
从傅田田嘴中,乔时念知道霍砚辞是她通知的。
因为傅田田联系不到她,也联系不到莫修远,出于担心,便给霍砚辞打了电话。
“念念,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是霍砚辞带人去救的你吗,莫修远怎么也会在现场,他们都还受了伤呢?”
傅田田到这边一直守着乔时念,只了解了些大概情况,不知道具体的来龙去脉。
对于傅田田的问题,乔时念也没瞒着,将自己出机场开始到被绑到废弃厂房的事告诉了她。
傅田田听完又震惊又后怕。
她不停地搓着自己手臂,“白依依太狠毒了,竟然把你骗出国,绑架不算,还想把你卖掉!”
“幸好袁宏志被你给说服了,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傅田田说着突然想了起来,“对了,我来的时候听这里的人说,现场死了两人。其中有个男人是华国人,他是被人用刀割破的喉咙。”
“我之前没往上边想,现在听你一说,那人会不会是袁宏志?”
乔时念拧了下秀眉,现场的人除了油头男和他同伴用枪可能被击毙,其他人都只是打斗受伤,不至于致命。
死的华国人就更不会是别人了。
当时她被油头男挟持到车坪的时候,仓库里传来了白依依连续的尖叫声。
乔时念还以为是白依依自己出了什么事,结果出事的是袁宏志?
白依依不是闹着要自杀么,她怎么没死?
乔时念一想到白依依自杀的那刻,霍砚辞冲过去时脸上的紧张惊惧,就觉得有些想笑。
霍砚辞嘴上说在乎她,要追回她,最在意却还是白依依。
一遇到这种生死相关的事,他的心就会给出最真实的反应。
之前让白依依回去博舟,给白父找医生,这些并不完全是霍父的意思吧。
“你现在别想太多了,”傅田田以为她在想袁宏志的事儿,劝道,“是不是晚点我去打听一下就行。”
乔时念没有解释,她点头闭上了眼睛。
休息前,傅田田好像还有话要说,但见她太累,又忍了下来。
……
再醒来外边天色已暗。
乔时念感觉脑袋的晕眩感好了一些,吃了点东西后,她决定去看莫修远。
病房里,莫修远平躺在病床,被子盖到了他的胸前位置,隐隐可见白色纱布露出。
他俊美的脸上没了平时的邪肆,而是和他的嘴唇一样惨淡,整个人也毫无生气。
乔时念一见,心里的愧疚顿时拉满。
她昏迷前闻到了血腥味真是莫修远的?!
许是她进门的动静有点大,莫修远睁开了眼睛。
“乔——”
“你别说话,你感觉怎样了?”
乔时念走到了他面前,内疚地问。
莫修远看了她一眼,声音虚弱无力,“感觉……好疼……”
“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乔时念急得就要出去。
“你别走,”莫修远虚弱地叫住了她,“医生来了也没用,我这伤神仙难救,你多陪一下我……”
神仙难救?
傅田田不是说没有生命危险吗?
乔时念简直要内疚死了,她眼眶通红,“现在医术这么发达,只是一个枪伤,你肯定不会有事的。”
莫修远的桃花眼定定地看着她,“乔时念,我要有事,你会伤心么?”
“不会,莫修远,你是不是疯了,谁让你去替我挡枪!”
乔时念忽地生起气,“你有几条命啊,你家里人要知道你出了事,该怎么办!”
莫修远像是愣了下,继而问,“乔时念,你在担心我?”
大概是伤得太重,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听着半点力气都没有,乔时念恨死自己了。
“莫修远,我说了不喜欢你,也不会接受你感情,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莫修远反问,“霍砚辞这样做在你眼里就有意义了?”
“这根本不是一码事,霍砚辞为了以前的事想要补偿我,你又不需要对我补偿!”
莫修远说,“可我不能看着你出事。”
乔时念微微一怔。
哪怕莫修远明确说了喜欢她,也表明了要追求她。
可乔时念还是不太信他。
眼下,莫修远的神情太过认真深情,没有半点玩笑的意味,乔时念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
“莫修远,我……”
“行了,别露出这副我要马上死了你会替我守寡的神情。”
莫修远打断了她欲道歉的话,吊儿郎当地道,“我骗你的,我没受枪伤,只是被子弹擦伤破了皮而已。”
乔时念再次愣住,红红的眼眶里露出了不相信。
莫修远向来没个正形,乔时念决定自己揭开他的被子看一眼。
手才伸过去,门边传来了一道暗哑的声音。
“念念。”
乔时念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