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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瞬间贯穿了上半身几乎所有肌肉,纱绘紧紧咬住牙关,吐出了那一截舌头,热血在嘴里喷涌,很快就逼得她咽下一口,这样就可以死了吧?“咦小纱绘好像不乖啊。怎么可以擅自卸掉身上宝贵的东西呢。”
大叔走过来,看了一眼她嘴边的血,看了一眼地上那一小条肉,摇了摇头,伸手把架子翻转过来,让她再次变成面朝下的状态,接着,大叔拿起喷枪,用力捏开了她的嘴巴,把水柱狠狠喷进了她的嘴里。
猛烈冲击的水流带走了粘稠的血浆,也冷却了受伤的地方。看到流出来的水染上的红色越来越少,大叔点点头松开了手,把她翻转回去,温柔地说:“小纱绘,你不用这么着急上路,我还打算陪着你好好走一段呢。”
他拿出一个针管,在她动弹不得的胳膊上找到静脉,熟练地刺入,一边推进透明的药剂,一边说:“幸好我早就觉得你可能会失血过多,给你准备了药,这可是国外黑市才能买到的好东西,再多流一会儿血你也不会死。
而且,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还不容易晕过去,本来是用来急救的特效药,不过拿来让小纱绘多陪我玩一会儿,不是也挺不错么。”
纱绘扭头看着他,泪水都已经流干。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已经被折腾成这副样子,股间布满了半凝固的血块,可他抚摸着她的乳房,竟然勃起了,和她猜测的一样。
大叔把针管放好之后,就站到了她的腿间,调整了一下角度,从粘稠的血浆中,插入了她除了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下体中。
汗毛竖起,腰臀的肌肉开始痉挛,身体确实因为特效药而变得敏感活跃,可愚蠢的神经传递过来的,只有仿佛无穷无尽的痛楚。她微微张开嘴,哽咽的呻吟,已经是她有能力做出的最后哀鸣。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手机那边还在播放,铁架摇晃的吱嘎声中,她似乎又听到了猫的叫喊。
纱绘真希望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哪怕是悬浮在上方观望自己最后惨死的过程,也总好过一点点体会着痛觉的折磨走向人生的终点。
这次射精之后,大叔满意地洗干净软化的肉棒,做了一个颇为滑稽的儿童体操热身,接着,搬过了工具箱,开始了远比肉体强烈的心灵享受。他的确参考了纱绘自慰结束后一边享受余韵一边进行的玩法,因为再没有人比纱绘更熟悉这一切。
如果操作者是她,她早就已经兴奋得湿透。可惜,她不是。她是这次的猫。看到大叔拿起指甲刀,她就闭上了眼睛。她希望自己能忍住不叫出声来,因为她知道,这样的话,这个混蛋至少能少得到一些快感。
他是披着人皮的怪物,要靠鲜血与哀鸣才能得到至高的快乐,纱绘很了解,但她已经不愿意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了解。“呐,小纱绘亲自教授的课程,我要开始实践了,这次是以前没有弄过的玩法,希望大家还会喜欢。”
对着手提摄像机说了一串解说词一样的话后,大叔把摄像机放到旁边对准了纱绘秀气可爱的脚,调整好了特写的距离。
然后,他开始给纱绘剪指甲。很仔细,每一次只咬进薄薄的一条,咔哒,剪掉。很快,长出的部分就被剪完,但大叔没有停,指甲刀调整了一下角度,很干脆地向更深的地方刺入,然后仔细的剪掉一小条。
“咕呜”纱绘翻着白眼抖动了一下,但已经抽搐的腿在这种架子上也没办法移动分毫。她想要转动脚踝躲开。
但大叔捏住她脚趾的根本不是手掌,而是一把沉甸甸的钳子,几乎被捏碎的骨头根本无法使出力气,只有其余还没被蹂躏的脚趾在徒劳的蜷伸。贝壳一样的指甲一直被剪掉到只剩下不到两毫米宽的根,大叔温柔的吹掉鲜红一片的肉上掉落的碎屑。
然后拿出磨指甲的小锉子,在暴露出的嫩肉上左右来回磨了几下。噗噜,屁股沟里发出了羞耻的屁音,失禁的括约肌排不出任何东西,只剩下空气带来的这点滑稽声响,只是一根脚趾,纱绘就觉得自己已经死去了十次。
没想到,大叔还有他自己的发挥,当这跟脚趾被他彻底炮制完毕后,他微微一笑,双手狠狠压紧了捏着脚趾的钳子。嘎喳。纱绘弹动了一下,终于听着骨头碎裂的声音晕了过去。一片黑暗中,无数血淋林的猫爪飘来,慢慢地,慢慢地把她淹没。
可能是被注射的药效果太好,下一根脚趾就让她醒了过来,继续忍受那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炼狱。大叔很耐心,一根脚趾大约要花掉他五分钟,遇到她反应比较激烈的时候,他还会多玩一会儿。
等到那双脚掌终于解脱,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纱绘以为,这是她一生中最长的一个小时。可她太天真了,她竟然忘了,她还有手“真是谢谢你啊,小纱绘,以前我太粗糙了,真是失去了好多乐趣。”
大叔放下最后一根软软的紫红手指,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拿过一台数码相机,对着她肿胀的手脚连拍了十几张,口中温柔地说“以后我会努力虚心学习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遇到你这么可爱又聪明,还有和我类似味道的女孩子啊。
啧啧真是不舍得结束和你的约会呢。”纱绘的唇角颤动了一下,竟然勉强扯出了一个微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在笑谁。她就是觉得很可笑,可笑得让她想哭。可哪里还哭得出来呢,所有的水分都变成了失禁的尿,变成了满身的汗,变成了此前的泪。她已经干涸。
大叔拿来一个打火机,低头在她的大腿根和腋下看了看,笑着说:“你对毛发的处理也挺值得学习,我以前喜欢拔,这么看,似乎太温柔了。”当火舌舔过毛根的皮肤时,纱绘已经感觉不到太过明显的痛楚。
一种奇妙的感觉支配了她的脑海,她仿佛看到了在她的手下扭动惨叫的猫咪,子宫好像在收缩,痉挛,腋窝炽热的灼痛,竟然带来了好似快感一样的电流。
大脑已经在选择逃避现实了吗?她有些好笑地想,意识渐渐游离,变成了另一双眼睛,冷冷盯着自己的身躯。
她抓过一只哺乳期的母猫,还被挠了好几下,在那只母猫面前高潮之后,她忍不住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看了看母猫的乳房里究竟是什么结构。
而大叔满足了她另一个好奇心,她总算实际见到了,自己的乳房里面究竟是什么结构,不过大叔的手艺比她好,可能从前当过医生吧,白白的奶子在他手里好像成了个大橘子,被剥下的皮分成好几片绽开,让她胸口跟开了两朵花一样。
就是那团脂肪黄乎乎的,混着血有点恶心。应该是兴奋了吧?纱绘望着残留在顶端竖起的乳头,有些眩晕地想。
“嗯在指甲上用了太多时间,好像已经撑不住了啊。”撑开纱绘的眼皮看了一眼,大叔有点困扰地说了一句,接着很遗憾地叹了口气“看来,锯子只能等到结束后再用了,小纱绘真是不够坚强啊。”他念叨了一番,拿出了一把手术刀,仔仔细细擦亮,然后,顺着大腿根的皮肤切了进去。
饱受折磨的性器终于不会再感到疼痛,纱绘有点艰难地扭过头,看了一眼被大叔丢到一边的器官,有点厌恶地想,真难看啊,就像个澡堂里洗地的毛刷子,孩子。
原来是从这么丑陋的东西里钻出来的吗?切开腹腔的时候,大叔的肉棒再次翘了起来,他想了想,笑着说:“不愧是小纱绘啊,这么性感,我还从没连续勃起过这么多次呢。哎呀哎呀那这次,就试试你生孩子的地方吧。”说着。
他把子宫抓起,拎高一些,在紧缩的子宫颈上划开了一个十字花,伸手掰开,套在了自己的肉榜上,晃动着屁股抽chā起来。
纱绘咳嗽了两声,身体已经失去了大多数感觉,即使眼睛看到子宫正在被侵犯,意识却感觉不到什么,反而觉得有点可笑。那么一个小小的球,比guī头都大不了多少,竟然是能孕育一个宝宝的地方吗?
大叔似乎也嫌弃那个小皮球并不好用,他解开绳子,把她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下体打开,刀锋开始从会阴向后切割。很快,纱绘的肛门和直肠就从屁股中央脱离出来,大叔喘息着抓住她那段肠子,插入到屁眼里,快活地摇动。
她尽全力睁大眼,觉得这次闭上,可能就再也打不开了,模糊的意识里,她最后思考的,竟然还是个有些可笑的问题。大叔这样抓着她的肠子干屁眼,到底算是肛交还是手淫啊?没有想出答案,眼前的世界渐渐黑了下来。
她终于实现了不久前的愿望,她的灵魂总算离开了破破烂烂的躯壳,缓缓飘了起来,可没想到,模模糊糊的虚空之中,竟然突然出现了九只巨大的猫。她的灵魂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冲在最前的那只叼在嘴里,飞奔着跑远。另外八只猫欢呼一声,一起追了过去。说起来。
猫玩老鼠的时候,也一样很残忍啊“大叔不会骗咱们吧”浓妆艳抹的高中女生皱着眉走过巷子,来到了公寓后面的空地,对身边的同伴说“小彩,纱绘明明说要来这边住的啊,大叔怎么可能没见过。”
旁边那个晒得发黑、一头卷发的女生吐了吐舌头“说不定,她真的自己一个人跑去东京了咧。她爸妈都不积极去找,报警都不肯,咱们就别费事儿了,回头哪个周末去东京钓凯子时候再给她打个电话就是。”
先前的女生鼓了鼓腮,不满地说:“真讨厌,亏人家还想把她当成好闺蜜呢。”“其实啊,我听说她不喜欢和男人接触呢,所以撒,她是不会跟咱们一起去钓有钱大叔的。”
“对哦对哦,我还听说她以前”两个高中女生很快失去了调查的兴趣,谈论著无聊的八卦穿过空地边的小路走远。
饥饿的流浪猫聚集在空地中,伸长了舌头舔着刚丢下不久的新鲜碎肉,大口大口地吃着,一只已经吃饱的黑猫卧在墙头,舔了舔嘴巴,望着远去的女高中生似曾相识的校服,懒洋洋地叫了一声。
“喵嗷”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