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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收回视线,留给她一个冷硬的侧脸,凉凉冷冷的道:“知道是一回事,同不同意又是另一回事。”
车窗缓缓上升。
郝小满唇角抽了抽,不知道是自己被太阳晒昏头了听觉出问题了,还是北梵行被自己的冷气压冻昏头了脑袋出问题了蠹。
知道是一回事,同不同意又是另一回事?
这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一个人敢跟他北大少比不要脸了,别人的婚姻,居然还要征得他的同意髹?
他是月老还是上帝啊!
一时气愤,对着黑漆漆的车窗玻璃小小声的骂了句‘有病’!
这么名贵的车,她料定了隔音效果很好,她这么低的声音,他是绝对听不到的,却忘记了她从外面看不到北梵行,北梵行却能清楚的看到她,看到她红润润的小嘴动了动,骂了句什么。
很容易辨认的口型——有病。
泼墨般幽冷的眸微阖,那细微如深冬寒夜微弱星光的笑意,就这么被轻易的遮掩了过去。
……
装修豪华奢侈的高级咖啡厅里,空调温度开的有点低,郝小满怕热,但更怕冷,但更更怕婆婆,因此不敢提意见,只是双手一直紧紧的捧着咖啡杯。
古遥没睡醒,这会儿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靠在眉眼英俊的男人怀里,一脸的不开心:“冷。”
男人身后站的笔直的助理闻言,立刻叫来了服务生,把温度调高了好几度。
郝小满不赞同的皱了皱眉。
长辈在这里,她却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软在男人怀里像是怎么回事?
好在南夫人性格也不古板,笑眯眯的瞧着他们:“我跟你妈这几年还一直担心我们的儿子会打一辈子光棍呢,没想到你们居然前后脚的都找女朋友了。”
说着,不无自豪的拍了拍身边的郝小满:“梵行,这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哦,漂亮吗?仔细一看,跟瑶瑶长得还有点相似呢!你们俩啊,兴趣相投,没想对女朋友的标准都是一样的呢!”
郝小满干笑一声,低头喝咖啡以掩饰自己的情绪。
古遥一听这话,却突然不开心了,从北梵行怀里钻出来,嘟着嘴娇嗔埋怨:“都怪我这两年露面太多了,听说现在孤城很多女孩子都在照着我的模样整容,可真讨厌!”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她在暗指郝小满整容。
南夫人饶是再好的脾气,自己这么喜欢的未来儿媳妇被当面羞辱,脸色也有些讪讪的了。
北梵行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视线悠悠转转落在了对面的郝小满脸上,似乎在等她的回应。
郝小满慢慢咬紧下唇,盯着那张与自己像极了的漂亮脸蛋。
这些日子跟北三少他们混的久了,对孤城上流社会也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这一南一北两大家族,关系处的其实挺融洽的,长辈们经常坐在一起喝茶聊天,晚辈们也相处的很愉快。
可有些规矩不能破,明里暗里该较的劲还是会较的。
南家一路保持完美到现在,没道理在她这里被抹了黑,被北家的人嘲笑。
她抬手把脸颊处的碎发拢至耳后,神色温柔的对她微笑:“其实说起来我也挺羡慕那些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的,有钱,觉得自己哪里不好就飞国外去整整,哪像我,遇到慕白之前,赚到的钱仅够付我的大学学费的!”
古遥一双大眼睛轻蔑的瞧着她,一副连跟她说句话都不屑的模样。
郝小满继续温柔的笑:“不过既然古小姐提到了整容这件事情,正好我有个同学是学美容的,因此我多少也了解一点,古小姐你的主治医生有点不太称职呢,你都没发现你的左右苹果肌不一样大么?”
古遥猛地睁大了眼,第一反应就是要去包里翻镜子,可手指摸上包了,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缩了回来,恼怒的瞪她:“你、你胡言乱语什么?!我才不需要打玻尿酸!”
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郝小满笑了笑,点到即止,没再继续戳穿她。
只是接下来,古遥明显就有些心不在焉了,总是时不时的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眼神闪烁,最后干脆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然后就一直没回来了。
女朋友这么失态,北梵行倒是半点都没被影响到,仍旧一派镇定冰冷的坐在那里,矜贵冷傲的模样,像极了等着被权臣朝拜的帝王。
恭敬的目送着南夫人的车离开,郝小满转身想要回宿舍楼的功夫,只觉得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吓的忙后退一步。
这才看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只黑色皮甲,明明她之前走过来的时候地面上很干净的……
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脚印,她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四周,没见到有疑似正在寻找钱包的人,于是便打开了皮甲,想从里面寻找点关于主人的蛛丝马迹。
一边打开,她一边邪念满满的想,她已经尽最大努力了啊,千万记得在里面放张名片之类的东西,如果什么都没有,可就别怪她……嘿嘿嘿了。
钱包里没有名片,大概有十几张现金,有人民币也有美元,分开放的,按照币值大小排列,里面插满了各种卡,一看就是个土豪的钱包。
无意中把钱包合了一下,才看到上面Gucci的字样,最右下角,印着一个小小的字——北。
她盯着那个小小的金色的北字,因为意外捡到钱财而滚烫滚烫的小心脏,像是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滋滋的冒着烟,拔凉拔凉的了。
一抬头,恰好看到那辆黑色的林肯轿车驶出停车场,向着她这边开了过来。
她垮着脸,拿着皮甲挥了挥手,示意司机停车。
加长型的黑色轿车在身边停下,车窗降下,男人墨镜后的冰冷视线落到她脸上。
“你的皮夹掉了!”她闷闷不乐的将钱包递过去。
冷漠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落到了皮夹上,黑色的皮夹衬的她手指越发干净白皙,他静静的看了几秒钟,才淡淡道:“脏了。”
他的洁癖,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惹人讨厌,明明她刚刚捡起来的时候已经擦干净了,他的眼睛是显微镜么?
郝小满抿唇,她又不傻,自然不会承认曾经踩到过它,只说:“掉到地上了,当然脏了!”
“擦干净。”
“……”
她懒得跟他计较,撩起衣袖来胡乱擦了擦,递过去:“可以了吧?”
“脏,需要消毒。”
“……”
郝小满忍无可忍,语调控制不住的拔高:“大街上,我去哪儿给你消毒去?我拾金不昧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我不是你们北家的女佣!要摆大少爷架子,回家摆去!”
北梵行忽然打开了车门,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郝小满一愣,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他一出来,西装革履,挺拔孤峭,之前被车子所阻挡的强大气场瞬间释放了出来,郝小满从一开始的俯视他,变成了现在的仰视他,那股冷冽冰寒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心里的那团火蹭的一声被扑灭了,连丝火星都没留下。
“爱、爱要不要。”她气势明显弱了下去,嗫嚅着说完,把皮甲丢进车子里,转身跑了。
……
晚上正在上着晚自习,就接到了南慕白的电话。
大学里,真正专心上课的没有几个人,偌大的教室里零零落落的散布着十几个人,因此格外的安静,郝小满拿着手机出去了才接起来。
男人声音低沉愉悦:“妈一大早给我打电话,把你一通猛夸,说说看,背着我怎么讨好你婆婆了?”
郝小满一听他这话就松了一口气:“我还担心给阿姨留下不好的印象呢,我觉得你妈妈还是喜欢乖一点的,你大嫂那种类型的。”
林晚晴简直是她见过的最淑女的女人了,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恬静温婉气息,在餐桌上很少说话,多数时候只是安静的听着,别提有多有气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