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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话政变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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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刘倾寒回到正厅时,看到的就是战洪禹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挖耳朵,而自家老爹却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场面。刘倾寒在心中气愤的同时,又有些佩服起战洪禹来了,他长这么大,至今还没遇见过自家老爹这么生气的时候。

    刘绍桓见到儿子回来,心知他把该打听的事情都已经打听清楚了,眼下也懒得再跟战洪禹多说,他今日登门拜访,除了打探虚实之外,确实存着最后一丝拉拢战洪禹的意思,然而此番见战洪禹仍旧顽固不化,不听劝告,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拱手说道:“既然战统领执意如此,老夫也不再多言,告辞!”说完就领着儿子离开了。

    战洪禹送走了这对糟心的父子俩,看了看天色,为避免与刚离开不久的刘绍桓父子两人撞上,静坐片刻之后,才起身出门离开。

    历朝历代,策反文臣武将的方式,不外乎四个字——威逼利诱。然而,威逼是下策,利诱才是上策,刘绍桓自问“威逼”和“利诱”自己都试过了,可这战洪禹居然还能够不动心,刘绍桓也只能作罢,且看三个月后,战洪禹在面临生死大难之前是否还能这么有骨气。

    西厢房中,因为有一个星期之约的苏明宇夫夫二人并未夜夜笙歌,酆都大帝大有真的不去碰苏明宇一个星期之久的架势,苏明宇表示喜闻乐见,至于一个星期之后会遭遇什么样的“厄运”,苏明宇表示,享受当下就好,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一个星期之后再说。

    此刻,苏明宇躺在床上,收回灵识,一觉醒来就看了一场好戏,心情着实好的很,侧过头去看向自家爱人,笑道:“战洪禹做的不错,这下可把那个老东西气得不轻啊,哈哈哈哈……”

    酆都大帝凑过去在苏明宇脸上落下轻轻一吻,宠溺地说道:“夫人真是恶俗的趣味。”

    苏明宇的笑声戛然而止,不满地说道:“不要抢我的台词!”然后伸手在脸上抹了抹,说道:“你还没刷牙洗脸就往我脸上蹭!”

    酆都大帝闻言,挑了挑眉,恶作剧式地又在苏明宇脸上偷袭了一下。

    苏明宇顿时仿佛受了惊吓似的嚷道:“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你平日里霸气侧露的气势去哪儿了?你的高冷范儿呢?你的帝王攻范儿呢?苏明宇暗自扶额,接着说道:“果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酆都大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说道:“夫人说的极是,确实是‘日’久见人心。”尤其在“日”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苏明宇闻言“老脸一红”,怒道:“你什么意思?!你信不信我也可以干的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酆都大帝勾了勾唇,打趣道:“是吗?夫人既然有如此本领,为何不试着尝试一二?”

    苏明宇闻言,双眼立刻绽放出绚烂夺目的神采,追问道:“真的吗?你愿意让我试?”

    “有何不可?”停顿片刻,接着说道:“夫人莫要忘了,你我二人此前可是有过约定的!”

    苏明宇顿时泄了气,但还是不甘心地嚷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反攻!我要反攻!”

    哪知,腹黑的酆都大帝继续打击道:“如果夫人实在是想做上面那一个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夫人有这个能力的话。”说着还往苏明宇下腹处某个部位扫了几眼,眼中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任哪个男人在那方面被人小瞧都是一种奇耻大辱,但苏明宇默默地打量了一下自己和自家爱人的身高与身材对比,又念及两人之间的修为差距,看来,这辈子,反攻,真、的、是、没、有、希、望、了……

    然而,苏明宇并没有任由自己破坏大清早的好心情,及时把自己从悲愤不已的情绪中拉离出来,敛了敛神,说道:“既然刘绍桓已经确认战洪禹不可拉拢之后,他是不是就要开始行动了?”

    酆都大帝食指弯曲着在苏明宇脸上摩挲片刻,说道:“没那么快,你以为谋朝篡位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吗?”

    “不是都已经万事俱备了吗?他还在等什么?”难道之前觉得自己的智商呈现出直线上升的趋势只是一个假象吗?不,苏明宇绝壁不承认这一点。

    “如今确实已是万事俱备,但还欠缺一缕东风。刘绍桓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妥当。”

    “什么事情?”

    “大亚边塞的战祸。”

    “什么?!”苏明宇惊讶地问道,之前他从生死薄上看到的记录是,边塞战事吃紧,所以刘绍桓怂恿皇甫齐天调走衍京城京郊处的五万禁军,这五万禁卫军和战洪禹手中握有的两万禁卫军虽然都被称为禁卫军,但意义和职能却大有不同,战洪禹手中的两万禁卫军只负责皇城内外围的安防事宜,而京郊处的五万禁卫军则是一般发生宫变或是国都面临失守之时前来及时救援之用。无须兵符调动,为一国之君私有。

    生死薄上并没有详细说明,苏明宇本以为刘绍桓能够政变成功是因为恰逢周边小国来犯,而刘绍桓也正好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三大有利条件,但是,若按照自家爱人的说法,小国来犯不是偶然,而是他刻意为之。

    苏明宇当下就怒了,骂道:“这个刘绍桓真是个狗东西,为了自己坐上皇位居然去勾结他国,当真令人不齿!呸!臭不要脸!卖国贼!”

    酆都大帝勾了勾唇,笑道:“夫人莫不是忘了,你心悦的那个小太子将来也会选择这条路。”

    被噎了一下,苏明宇顿时蔫了,但紧跟着又怒道:“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吗?!小太子是被逼无奈了,只能出此下策,只要将来能夺回属于自己的江山,最后结果是好的就行,过程怎么样不重要!而且等他登基之后,能够一直坐稳大亚王朝宗主国的地位,周边小国也只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再怎么蹦达也不可能咸鱼翻身。”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就算咸鱼能够翻身,他们也还是咸鱼!”

    “你倒是维护他!”

    本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但苏明宇还是听出了一股浓浓的酸味,突然想到每当自己一有想偷偷进宫去探望小太子的想法时,自家爱人每次都会花样百出地阻挠他,这实在是太不对劲了,苏明宇直接问道:“说!你为什么一直不许我进宫看小太子!”

    酆都大帝并未言语,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苏明宇。

    苏明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按理说,他和大哥亲近的时候,自家爱人再怎么吃醋也没有表现得太明显,这下遇到一个孩子了,自家爱人反倒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一般百般阻止,不对劲,太不对劲了。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苏明宇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会喜欢上那个小孩子吧?”

    然而酆都大帝依旧没有言语,仍是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明宇。

    “你!!你不会真的这样以为吧?我靠!你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小孩子,他才六岁啊亲,我可没有……恋-童-癖!”

    不得不说,苏明宇你真相了,但酆都大帝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这一点的,敛了敛神,笑道:“夫人的想法可谓是天马行空!”

    “呵呵,但愿如此吧,那你倒是说啊,为什么一直不愿意我去见小太子?”苏明宇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他觉得真相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他有预感,只要自己再追问那么一下下,他一定能够以他那24k的钛合金狗……咳咳,双眼,看出蛛丝马迹。

    酆都大帝邪魅一笑道:“为夫只是担心夫人和小太子接触过多会喜欢上小孩子,万一哪天生出要给为夫生孩子的想法怎么办?夫人可是说过不愿以男儿之身生子,为夫又怎会拂了夫人的意思,委屈了夫人呢?”

    苏明宇闻言,脸上的坏笑立刻变得谄媚起来,嬉笑地说道:“啊,哈哈,那是那是,夫君真是善解人意啊!”说着还在自家爱人脸上亲了一口,妄图转移话题,全然忘了自己之前嫌弃自家爱人没有洗脸刷牙就亲他的嫌恶之意。

    话说另一边,刘绍桓父子二人回到相府之后,刘绍桓这一路上的脸色就一直没有好看过,两人一迈进相府大门就径直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关上门之后,还没等刘绍桓问儿子在战洪禹府中的情况打探的如何,就听见儿子不满地怒斥道:“父亲,既然那战洪禹不知好歹,咱们也不必跟他客气了,到时候咱们只需想个由头拖住他就行,事后再找他清算也不迟。”

    刘绍桓大手一挥,问道:“此事暂且不谈,你先说说你打探的结果如何。”

    “是!”提到正事,刘倾寒也收敛起了脸上的怒意,正色道:“父亲,孩儿已经确认,战洪禹府上并未接待江湖中人。”

    “当真如此?”

    刘倾寒沉吟片刻,点头道:“孩儿已经确定,他府上确实没有江湖中人!”

    刘绍桓眯了眯眼,拂了拂下巴上的胡须,说道:“那就怪了。”思虑片刻,惊讶道:“难道战洪禹真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说实话,直到现在,刘倾寒依旧很难相信,然而事实终究是事实,除了这个可能性,刘倾寒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可能了。但是现在各方各面都已经安排妥当,刘倾寒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好的对策,只好问道:“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慌什么!”刘绍桓呵斥了一声,接着说道:“当初我们派出去的二十三个刺客武功都不怎么样,本就是试探之意,三个月后,等到皇甫齐天把京郊外的五万禁卫军派往边塞,皇城落空就是我们行动之时,既然二十三个刺客奈何不了他战洪禹,到时候,我们派出的刺客尽数皆是精锐。”顿了顿,接着说道:“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任他战洪禹武功再高,只要能拖住他半个时辰,让他无暇调动兵力,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他也只能沦为阶下囚徒,任我们随意宰割!”

    “是,孩儿多虑了。”刘倾寒紧接着又说道:“父亲,孩儿听说近日来,太子三师三少每日齐聚东宫,不知……”

    刘绍桓摆了摆手,站起身来,说道:“无妨,那几个人成不了大气候,再说他们都是虚职,在朝中也没什么话语权,且太子东宫都已被我们严密监视起来,无须理会他们。”

    “是!”

    刘绍桓眸光一闪,接着问道:“后宫里可有什么动静?”

    “听姑母差人来报,皇甫齐天依旧独宠淑贵妃,姑母倒是听了父亲的劝告,并未去找那淑贵妃的麻烦,每日念经礼佛。父亲是担心淑贵妃察觉到什么吗?”这话中说的“淑贵妃”就是太子的生母了。

    刘绍桓并未说话,刘倾寒见此嘴角含笑,接着说道:“父亲实在无须担忧,连皇甫齐天都发现不了的事情,他一个后宫嫔妃又怎会有那般如炬之慧眼?”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你且差人禀告你姑母,后宫里的动静让他格外注意,在这紧要关头,切莫要妇人之仁,坏了我们的大事!”

    “是,孩儿这就去差人传信!”说完便打算离开。

    刘绍桓立刻叫住他,说道:“你拿着皇甫齐天赐给为父的那块令牌,亲自进宫见一见你姑母,也好当面嘱咐她,在这个时候安分守己,莫要横生枝节。”

    “是,那孩儿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