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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全国中学英语朗诵大赛,南城中学派出了三名选手,宋夏和慕辰,还有一名是文科班的。
往常这种比赛,一般都只会选文科班出生的,这次生生被理科班占了两个名额,文科班表示不服,各班正在据理力争,吵得厉害,宋夏被吵得无法睡觉,睁开惺忪的睡眼瞪着他们,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不服就出来挑战一下呗。”
文科班的觉得这话说得太看不起人了,于是银牙咬碎了之后,各班都派出了几个英语代表,想把(1)班这枚口出狂言的睡美人挤下,结果这枚看似懒散的睡美人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一鸣惊人,轻轻松松把各班的人马甩出远远几条街,最后总算堵住了悠悠众口,如愿去参加了比赛。
这次的比赛现场在A市,离南城有一段距离,于是学校方面决定了提前赶到A市做准备,这天天才蒙蒙亮,宋夏等三名选手早早等在校门口,等校车过来接人。
校车来得很快,但开出不远就熄火了,坏掉了,眼看时间不等人,一起陪同的孟夫子和校长急得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沉稳如慕辰,只见他不慌不忙道:“不如让我下车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一辆车过来?”
校长连连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指名点姓让宋夏陪同他一起下车给慕家打电话。
两人下了车,这里已经离开了南城一段距离,得必须往回走,走到有店铺的地方,宋夏边走边念叨:“这校长也真是,学校都没一辆像样点的车,上面拨下来的款项难道都被他私吞了不成?”
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慕辰侧看了她一眼,认真细致地说:“校长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我外公最得意的学生,相信不会那么做的,我去年到外公家,还听外公提起过,教育局发的一笔奖励金校长一分都没有拿,全部拿出来支持来自农村的学生,就连这次一起来的林玲,也是受资助者之一。”
“哦,这样啊,班长你就别放心上了,我只是讨厌走路,才随口一说。”
慕辰突然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定睛看着她,“宋夏,我们现在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这次又一起出来参加比赛,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我希望从今以后,你不要再叫我班长了,你也完全可以叫我的名字的,就像我叫你一样。”
他的眼睛如同一团火苗般,炙热得很。
宋夏不着痕迹地把手一抽,指着前方一个伫立在路边的电话亭,咧嘴笑道:“咦,慕辰,到了!”
慕辰的电话很管用,十分钟后,有一辆黑色桑塔纳就停在了他们旁边,两人也不做停留,默契地上了车,然后又过去把校长他们都带上,往A市出发。
A市是刚崛起的大城市,虽然不比南城的历史悠久,却是国家重点开发区所在,云集了五湖四海的人才,可以说是人才济济。
宋夏一群人很快就到了比赛场地,那是一座大礼堂,以前是市领导用来开大会的,这几天改成了学生们的英语朗诵比赛,举办方顾及到来人比较多,于是每所学校都设有一间休息间,这样既方便也没影响到别的团队。
林玲第一次来到比南城还大的大城市,一下车就紧张得很,连连上了十几次厕所,搞得一行人都跟着紧张起来,连吃个饭筷子都是抖的。
宋夏一个人到外面转转,这个大礼堂素来有警卫员站岗,今天也不例外,宋夏把整个大礼堂参观了一遍,觉得也不过尔尔,随后人往着高高的围墙而走,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正想找个歇息,就听到不远处有一声尖叫传来,出于本能,宋夏火速赶往现场,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那里,看到几个流氓围着一名女孩,满口的淫秽话,愣是把那女孩给吓哭了,那女孩不断地推开靠上来的人墙,凶巴巴道:“走开!都给我走开!”
“别啊,小妹妹,叫哥哥们往哪走呢?啧啧,看那双樱桃小嘴,就想亲上去。”
“滚,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陆小北背抵靠在墙上,怒目瞪着流氓。
流氓们明显不吃这一套,甚至有一个开始蠢蠢欲动,欲把脱了外套的胸膛贴上来,“你是谁?不就是一个来参加什么英语大赛的学生嘛,难不成你是市长女儿不成?哈哈哈!”
“我爸就是A市的市长!”
“哦?哈哈哈哈!我爸还是市长他爹呢!哈哈哈哈!”流氓们听了一阵大笑。
“你们不许侮辱我爸!不许侮辱我爷爷!”
“我们干嘛要侮辱他们呀?要侮辱的也只是你,小妹妹。”
陆小北越是推拒,流氓们越是兴奋,围起来的圈子几乎已经把她湮没。
宋夏本来不想管这种闲事的,但因听到那女孩也是这次比赛的学生,忍不住从旁边走出来,大喝了一声:“干嘛呢干嘛呢?以多欺少啊?都统统给我住手!”
那几个流氓好事被打断,都停下手中动作回头,看到一个更加标致的姑娘之后,眼冒金光,口水直流,“哟,又来了一位小美人!”
宋夏嘴角扬笑,“小美人算不上,可我班上的同学都叫我睡美人,怎么,你们当中有重口味的吗?”
“重口味?”流氓甲站了出来跃跃欲试。
宋夏不言,冷笑着勾了勾手指,流氓甲迈着八字步走了上来,宋夏又抛了个媚眼叫他闭上眼睛有好礼要送上,他乖乖照做,流氓甲是这样想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就算站在她面前了,她又能做啥?就算做啥了,他不是还有几个同伴吗?谁敢动他试试?
流氓甲刚得意地想着,身后一阵惊呼声传来,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耳边一道疾风吹过,只听见“啪”的一声,脑袋上重重一沉,痛得他呲牙咧嘴的,伸手一摸,血!
血流满面!
流氓甲忍着剧痛把头抬起,只见那女孩手掂量着一块石砖,笑得风清云淡的,还好心问他:“怎么,还不够痛吗?”
他还没摇头,又听见“啪”的一声响,流氓甲白珠子往上一翻,晕死了过去。
见同伴被砸晕过去,剩下那三个流氓终于回过神,奶奶的,今天邪乎了!
立即扔下那柔柔弱弱的女孩朝宋夏的方向蜂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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