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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曜愣愣的趴跪在地上,护国大将军......张世曜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原来他就是拥有教导帝王之权的战不败!这下张世曜是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此刻众人皆是看清楚了状况一听刚刚与他们同吃同喝的是战不败,心中便忍不住的激动,顿时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着礼,他们可是十分敬仰战将军呢。
战不败看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起来,众人这才站起来坐在那里不敢乱动,至于张侃与张世曜,战不败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们,“罪臣?张大人何罪之有?”
张侃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声音颤颤巍巍,“罪臣没有好好教导小儿,使他不知分寸冒犯了将军,还请将军饶他一命!”
战不败冷冷一笑,指着陆清秋对着张侃问道:“你可知他是谁?”
张侃小心的抬头看向陆清秋,端详了片刻,根据消息和相貌心中便有了决断,“罪臣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月陵王......”
听到这话张世曜肠子都毁青了,他要是知道陆清便是那个名动贤国的陆清秋他才不敢招惹,柿子还挑软的捏,更何况这还是一硬茬子。
“嗯,张大人聪明,不错正是月陵王,刚刚张公子说要请月陵王去你家坐坐,张大人你说月陵王是去还是不去啊?”战不败今日真是恼了,不然他不会对张侃这个废物说那么多话,因为张世曜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张侃算是明白了,自个儿子好男色他一早就知道,但见他已成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玩,可谁知他竟然把手伸到了老虎头上,这不是找死是什么!这下张侃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一脸哭相,声音颤抖,“将军!小儿无知,还请将军息怒!等回到家罪臣定要好好收拾他!将军!您别和他一般见识饶了他吧!”
战不败冷哼一声,“他作践别人的时候,有没有去听别人哭饶?你身为青城太守竟然知法犯法为虎作伥,平日里不以民为本,反而搜刮民脂民膏私自提高赋税,你说数罪并罚该判你张侃何罪!”
张侃惊吓之下,心中承受不住竟然当场晕了过去,陆清秋叹息,越是胆小的人他就是越贪越放肆。
战不败见张侃昏倒,一旁的张世曜仿如失了心智的模样,也懒得再与他们废话,直接对着跪在张侃身后的士兵道:“你去把青城镇守将军行阚喊来,就说我要见他。”
被点名的士兵满脸欢喜,连连点头,起身飞奔下楼,跑着去找行阚去了,战不败是贤国将士们心中的英雄,所以这名士兵才会如此激动。,他们觉得就算是与战不败说上一句话那也是天大的荣誉,更何况还是战不败亲口吩咐的事情,由此可见战不败在贤国将士们心中的地位,恐怕就是段子炎也极不上他!
行阚得到命令后就火速朝着花朝酒楼赶去,见到战不败急忙躬身行那跪拜大礼,“末将行阚拜见护国大将军。”
战不败抬手,示意他起身,行阚刚刚走到花朝酒楼门口时便看到了他曾经分配给张侃的士兵,现在再看一旁张侃与张世曜这番模样,心中明了顿时猜的□□不离十,只是他有些意外,战不败怎么会来青城。
“行阚,张侃与张世曜的所作所为你是否知晓。”战不败淡淡的看了眼行阚,声音不冷不热。
行阚听后单膝跪地,直视着战不败,声音掷地有声,“末将知晓,可是末将曾试图阻拦过。”
战不败点头,示意行阚继续说。
“末将刚到青城没几日,便听说了张侃的作风问题,可是末将权利有限只能在军中管事,所以张侃做事末将丝毫插.不了嘴,只能时刻注意着他们父子两人的行动,而后末将便将张氏父子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写在请安折子上。”
随后行阚扭头看了眼昏迷的张侃与瑟瑟发抖的张世曜,接着沉声道:“自从来末将到青州后,单是折子便向着京城去了三道,可是迟迟不见回应,无奈之下末将只好赶到边城面见将军,说来不巧,那阵子将军回京了,我只好返身回了青城,后来听说将军终于回了边城,末将便想再次前往边城说明此事。”
“但是因为我军与栖军对战,将军下旨命我们这些守城的将士督促士兵练习,以便日后调兵遣将,所以最近末将实在没有抽出时间前往边城,还请将军责罚。”行阚满脸认真,丝毫未有虚假之意。
战不败微微蹙眉,眸中划过思索,“张侃未上任青城太守前在谁手下做事?”
行阚早已打听清楚,所以想也没想道:“张侃曾是官拜三品的吏部副使,直属丞相管辖。”
陆清秋听后微微叹息,扭头看向战不败轻声道:“此事不能怨他,他能在半年内向京城递了三道折子和去边城寻你,可见此人刚正不阿。”
战不败点头,看向行阚的目光也不再那么冰冷,扫视着张侃父子,冷声道:“将他们带下去,按照大贤律例处罪,就由你亲自主审,青城自今日起便交由你管理,待新任太守到后,你再将权利交出,此事我会禀明圣上。”
“末将遵命!”
战不败与陆清秋出了花朝酒楼,便迅速隐没在了人群当中,那些刚刚与战不败吃酒的老百姓们跟都没跟上,陆清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子轩,青城真是个富庶之地,不仅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就连老百姓的学识都如此渊博,更别说青城中的才子了。”陆清秋走在喧嚷的街道上与战不败说着话,刚刚那几名与他交谈的老百姓着实让他吃惊。
战不败笑了笑,低声道:“不错,我早就听闻青城以文为武,我们朝廷中重用的那些大臣,有许多都是出自青城,所以青城中人杰地灵学识渊博也不足为怪。”
陆清秋抿唇,露出一抹笑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说我在你身边呆了这么久为何还是不能与你相比?”第一句话是正经话,而第二句则是陆清秋对战不败的玩笑话。
战不败的墨色的双眸中满是笑意,“时间还长,慢慢来,现在你的身子骨越来越硬朗,不日我教你习武便是。”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么说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因为我练舞伤了皮肉就不让我练了。”陆清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也曾试图与营中士兵一起练习过,但是当晚上战不败看到那因为拿枪而磨出的水泡时,说什么都不愿让陆清秋再去练习,陆清秋也只好就此作罢。
战不败点头,淡笑道:“好。”
今日他答应陆清秋的原因是因为半月前贤军与范城对阵时陆清秋的表现,他不是自己圈养的金丝鸟,所以战不败尊重陆清秋的意见,虽然料到日后自己会心疼,但是看着陆清秋那心满意足的笑容和光彩夺目的双眸,松开微皱的眉,抿唇笑了。
陆清秋紧了紧握着战不败的手,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他知道,其实战不败平时真的很迁就他。
战不败走在石砖上的脚步忽然顿住了,转了个方向,拉着陆清秋朝着旁边的小摊走去。
“这个发带很适合你。”战不败拿起小摊上的一缕浅青色发带递给了陆清秋。
陆清秋拿起看了看,对着战不败浅浅一笑,“的确挺好看。”
“公子,老奴看您相貌堂堂气宇轩昂,带上这浅青色的发带一定会更加英俊好看。”摊主是一名老婆婆,笑呵呵的赞赏着陆清秋,不是她故意的而是真的,她还是第一见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战不败从怀中掏出银两放到了老婆婆的手心,轻声道:“这条我要了。”对于上了年纪的老婆婆,战不败还是收敛了下身上冰冷的气息,免得吓到她。
陆清秋摇头笑了笑,战不败心底纯良并非那天生冷酷之人,这一点没有人比他知道的更清楚了。
收起发带,陆清秋看着战不败,弯了弯眼眸,“明日早起时你为我系上,这样才算圆满。”
“好。”战不败的眸中满是宠溺。
“这位公子给口饭吃吧。”一名蓬头垢面走路有些瘸腿的老头来到了战不败的面前,伸出手中的钵盂,想要战不败给他些钱财。
战不败看着眼前分辨不出容貌,浑身散发着恶臭的老头,并未心生厌恶,而是淡淡的看着他。
陆清秋见状唇角含笑的从袖中掏出几枚铜钱,放到了老头的钵盂中,老头晃了晃手中的钵盂,低低的垂着头颅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陆清秋看老头还不愿离去以为是他嫌少,便又从袖中拿出了几枚铜钱,可是老头还是站在那里没有离开,不过这次却听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你是战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