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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秋抬眸看着只差一指便能紧合的容颜,抿了抿唇,“不过兴起,逗逗你罢了。”说着向后退去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旁边都是人,战不败好意思他可不好意思。
战不败在他快要离开时对着他的唇啄了口,算是偷腥成功,陆清秋捂唇急忙看向四周,见他们并未在意,心中才松了口气。
“为什么那么在意别的看法?”战不败皱眉,他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妥。
陆清秋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叹了口气,憋了半天道:“谁有你脸皮厚。”说完不等战不败便转身向着青帝宫外走去。
战不败抿唇笑了笑,陆清秋与以前相比对他亲近太多了,嗯,该知足了。
走在街道上,战不败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串糖葫芦递到了陆清秋的面前,这副讨好的动作和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对比起来真是说不出的违和。
陆清秋停下脚步,低眉认真打量着面前被战不败高高举起的糖葫芦不解道:“这是什么?”
战不败:“.........”
转念一想战不败便想出了其中缘由,眸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心疼,陆清秋常年缠绵病榻被夙媪凤关在府内,与世隔绝,不知晓人人皆知的糖葫芦也是情理之中。
“它叫糖葫芦,可以吃,甜的。”战不败挑眉向陆清秋解释道。
陆清秋听后脸上写满了我明白了,但只是看着,并没有从战不败的手中接过。
战不败被他气笑了,拿起陆清秋的左手,把糖葫芦塞到他的手中,低声道:“这是给你买的,尝尝看。”
其实有一个秘密所有人都不知道,包括陆清秋,那就是战不败小时候特别喜欢吃糖葫芦,不过自从他懂事以后就再不吃了。
今日在街上见到有人叫卖,便忍不住给陆清秋买了串,他就是想看看陆清秋吃糖葫芦时那酸酸甜甜的模样。
陆清秋抬起手扫视着手中的冰糖葫芦,半晌看向战不败,微微皱眉,“怎么吃?”
战不败深邃的黑眸更幽深了,直直的盯着陆清秋,眸中似有火星闪过,实在是陆清秋刚刚那么表情,太吸引人了......
“这样吃。”战不败拿过糖葫芦咬下半颗,随后有将糖葫芦递给了陆清秋。
陆清秋见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询问道:“好吃吗?”
战不败咽了咽喉咙,半晌点头,“嗯。”
陆清秋这才咬下那半颗,嘴中是很干净的那种酸甜,酸中带甜甜中有酸,吃起来有些像梅干,可更像是曾经食过的红果。
“它是红果做的?”陆清秋咽下嘴中的酸甜,抬眉看向战不败。
战不败轻轻摇了摇头,“不是,它叫做赤枣子,是长在山上的一种果子。”
陆清秋皱眉,“可是我吃着怎么觉得和红果一样?这抛开外面的一层糖,里面的果子倒也与红果十分相似。”
其实陆清秋不过是觉得奇怪说说罢了,并未较真,天下之大,长得相似吃着相似的果子多了去了,又何必大惊小怪,抿唇笑了笑,陆清秋再次咬了一口赤枣子,然后将另一半递到了战不败的唇边。
战不败看了看,张口咬了下来,眼中带笑的与陆清秋一同吃着,忽然战不败咀嚼的牙齿顿了顿,红果?赤枣子...赤枣子...红果......
陆清秋见战不败走着走着不走了,转身望着身后的战不败拧眉喊道:“子轩?”
战不败顿时回神,抿唇跟上了陆清秋的脚步。
“怎么了?”陆清秋见战不败神情有些异样,不禁拧眉开口问道。
战不败看着陆清秋淡淡的笑了笑,“没事,不过想起了一些事情,我们现在就去花朝酒楼,相必钟李子该等急了。”
“好。”陆清秋见战不败如此回答,心中也不甚在意,他并不觉得战不败是有意瞒着自己,大概是认为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吧,他十分了解战不败,战不败对他从不隐瞒任何事情,这就是两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
不一会两人便回到了花朝酒楼,店小二远远看到他们两人,连忙小跑着跪在了战不败与陆清秋的面前,正要高声行礼便被陆清秋拦住了,“小二哥,快快站起来吧,我与将军不过是来游玩,并不想让城中子民知道,明日一早我们就会离开青城。”
店小二一听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瞪着大眼珠子站了起来,但神态却是十分恭敬。
“还请小哥带我们去天号房,那里有人在等我们。”陆清秋对着店小二淡然一笑。
店小二连连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那副表情不禁把陆清秋逗笑了,不过陆清秋可没敢笑出声,这可是对别人的一种不尊重。
战不败抚了抚陆清秋的长发,唇角也跟着陆清秋的笑容弯了弯,现在他最希望的事情便是每日能都看到那抹清浅淡雅,温暖醉人的笑容。
到了楼上的天字号房后,店小二便行礼退了下去,楼道里顿时只剩下战不败与陆清秋两人。
陆清秋抬起手叩了叩门,声音温润的问道:“钟前辈可在?”
叫了好几声许久也不见人回答,陆清秋皱眉,扭头看向战不败眸中闪烁着忧虑。
战不败见状脸色微沉,十有□□出事了,一脚踹开房门战不败走了进去,陆清秋则是跟在他的身后一同进去了。
钟李子此时正坐于榻上,不过是低着头好似睡着了一般。
战不败的耳朵动了动,随后那双深邃眸中闪过狠厉,说话的声调有如一股寒风飘过,“他死了。”居然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杀人,真是好胆量。
陆清秋听后脸上满是惊讶,不禁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钟李子的身旁,蹲下身伸手探向他脖颈处的脉搏。
“真的死了......怎么会突然死去?”陆清秋闭了闭眼心中满是可惜,一代智者就这么去了,真是让人扼腕叹息。
战不败墨色的黑眸中满是寒气,皱了皱英挺的剑眉,杀气四起,“看来钟李子是碍着他人的事了,不过半个时辰,那人动作可真快。”
“不知钟前辈到底碍着何人之事,竟会让人下此毒手。”陆清秋吐出一口气,似是叹息似是扼腕,不禁让人心生惆怅。
战不败隐去脸上的冰寒,眸中满是思索,“到底是谁...”
陆清秋站起身对着战不败道:“还是让行阚带着仵作过来吧,说不定能从中找出些许线索。”虽然他知道那人既然敢动手就不会留下证据,可是不试一试有怎会知道没有线索?
战不败点头,答应了陆清秋。
待行阚带着士兵仵作来到花朝酒楼时,便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
“末将行阚拜见将军王爷,末将来迟请将军责罚。”行阚单膝跪地,他身后都跟上来的人也都随着他行礼。
战不败拂了拂袖,语气漠然的吩咐着行阚,“让仵作去验尸,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行阚身后的仵作听到后连连点头,起身向着战不败指着的钟李子走去,此时钟李子依然是那副盘膝卧榻的姿势。
仵作将钟李子的尸体放平,随后开始查看死因。
陆清秋坐在陆清秋的身旁,拧眉苦思着谁最有可能杀死钟李子。
“不要想了,这事就交给我吧。”正在陆清秋想的头痛时,战不败开口对着陆清秋轻声说道。
陆清秋颔首,声音温和轻暖,“好,不过你也不要太有忧心,该发生的自会发生,到时候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战不败点头嗯了声,面色也渐渐缓和了起来。
行阚见状,想了想开口道:“将军,如今是否封锁青城捉拿凶手?而后派人向青城四方追去搜查可疑人物。”
不等战不败说话,陆清秋便摇头回答了行阚的问话,“不用了,即使封城追踪也是查不到他的人影,这并不是一件普通的行凶杀人案。”
行阚没敢答话而是看向战不败,这是他以前在战不败手下养成的一个习惯,所有事情除了战不败亲口吩咐,否则就算是战忠心,他们也不会去履行,除非战不败事先说明。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由于他不知道陆清秋在贤军的所作所为,所以并不认同陆清秋话,依旧站在那里等待战不败的回答。
战不败撇了行阚一眼,自然明了行阚心中所想,敛眉看向行阚。
行阚一抬头看到的便是一双如刀刃般锋利的寒眸,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无形中感受到一股让他抬不起头来的威压,以至于他的头越来越低,不敢再看向战不败。
“记住了,他的话便是我的话,如若有违军令处置。”等待良久行阚才等来这一句话,呼了口气,行阚急忙应了下来,现在他算是知道了,这个月陵王在将军心目中的地位一点也不低,或许比战忠心副将军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