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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是一个很懂得察言观色的孩子,也不知这女孩小小年纪哪里来到那么多古灵精怪的主意,总之多了这个活泼善动的小师妹后,缥缈峰上的雾气似乎也灵动了起来。
每每走近便能听到李秋水灵动的声音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在这笑声之中,无崖子却是看着李秋水与无忧子和乐的氛围颇有些不知滋味。想到日后巫行云与李秋水与无忧子的纠葛,他就头痛不已。
大师姐一直闭关修炼,这一次一进去竟然就关了两年,若不是每次仆从送进去的饭菜都空着盘子端了回来,无崖子真的要冲进去看看师姐怎么了。
另一方面,无忧子如今内力积攒的越来越多,修炼的越来越快。就连后来入门的小师妹李秋水都将小无相功学的有模有样,而他的功法却是停滞在那里止步不前了。这两年他的功法没有精进,他心里暗暗着急,问过师傅也只被告之要静心修习就好,得了机遇就能突破。
机遇,机遇!哪里才能得到那机遇呢!咦?好像有那么一句话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机遇来着。
无崖子兴起便向师傅告了一声,就要下天山去那人多的地方走一走。
逍遥子自然是不想见徒儿整日里愁眉苦脸的演习武诀,那样心境不稳的情况下不仅不能突破,恐怕还会功力倒退。
如今他这徒儿有十三岁了,去山下玩一玩江湖里走一遭,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想必这一趟回来,无崖那些莫名的优柔寡断,柔软心肠也能去一去了。
……
无崖子带着两个替他打点的青衣仆从下了山,他前脚下山,巫行云后脚就出了山洞,只见一个长相妩媚妖娆,身姿丰满的妙龄女子面上带着欢欣的表情踏着袅袅烟雾从一洞府中出来,她面色娇艳,眼波盈盈,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两个字“有情”。但仔细看去,却又从那眼波盈盈中看出那本性中的冷。
巫行云先去了离他最近的二师弟的住处,却被守在院中的侍奴告知师弟不久前刚下了山。巫行云心里有些着急,她这般的形态也只能维持三日罢了,看师弟的样子恐怕是短时间不回来了。上次恢复身体原貌的她被师弟错过了,告知他后却得到了那么一副随便的态度,巫行云心里便憋着一股火,这一次她偏要让师弟见到她这幅美丽模样,想到这巫行云便立刻飞身到了师傅平日里练功的地方。
她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八岁左右的女童似模似样的练着掌法,心道这就是师妹秋水了,她闭关之时,无崖子常常会拉着两个师弟妹去她门外讲些近来的事情,一边练着武一边听他们讲话,倒也有几分意思。因此巫行云也知道了这小师妹的一些秉性。
她要开口的时候,只听得“笃”的一声,一枚细小的暗器随着风声凛冽的向着她的脸袭了过来,巫行云徒手接过那暗器,待摸到一手晦涩的感觉后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
这师妹却没想到如此歹毒,竟然将这暗器上涂了见血封喉的毒药。巫行云运了一圈内息将手上沾染的些微药性逼了出去,便将那暗器附上一层冰霜扔到了地里面。
想必是李秋水久久没有听到来者倒地的声音,“咦”了一声转过了头,此时见到一个大美人面色不好的看着自己,在缥缈峰上从不曾受过一丝委屈的李秋水骄纵的脾气上来,便要迎上去与那女子缠斗,只是还不曾到了那女子身前,却听身后一声呵斥,逍遥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秋水这是你师姐行云,不可无礼!”
李秋水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不是说师姐练的功夫邪门的很,与孩童无异吗?怎么这师姐却是这么一副成熟美丽的样子?
“师傅,我又长高了些许,现在怕是有师妹这般样子吧。”
“不错,你这次能够保持几天的形态?”
“只有三天,我想让无崖看看,师傅告诉我无崖去了哪里,我这就去找一找他。”
逍遥子闻言皱眉,但看到徒弟难得这么高兴,便点头允了,“也罢,你便去吧。”
师姐妹两人第一次会面就有些隔膜,若是无崖子知晓这些一定会守在山上不出来了。可惜,他现在正甩了两个跟班,偷偷搭上了一辆商货车,上了去大宋的路程。
无崖子一路乘着慢悠悠的免费车,过得好不逍遥自在。自是不知道已经下山找了他六七天,早三四天就已变成七八岁幼童模样的巫行云气的肺都要炸了。
无崖子也不是白搭的车子,这一车队一路上被尾随了几波狼群,都被他打退了回去。目前已经进入大宋人数聚集的城镇,无崖子也要离开了。
只是离开前却没想到那商队的主人竟然给他了些特产,报答他对商队这一路的保护。
那人说:“我们的马都是从西夏买来的好马,对狼群警戒得很,自从您到了这一辆车上后,这匹马可是一次都没有焦躁不安了。只是在下也没有想到恩人竟然如此年纪轻轻的就有这么好的功夫了。”他口中虽然说着无崖子小,但对待无崖子时却平辈相称,不曾因其年龄就小瞧他去。
无崖子也没有推辞,便接了过来。这些特产中大多是一些吃食,无崖子一路行着,一路吃着。竟然也没有打尖住店,一路挑着无人的山路走了。
等到了宋州已经过了多月。身处这片出生的地方,无崖子才发觉宋州在他的记忆中不曾模糊,还是那样的城,那样的格局。只是这些年大宋越来越富足,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皆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各式各样的商品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无崖子挑了好些玩的吃的用的,分成两堆各自包了起来,便提着东西慢慢的向着师傅所说的地方行去。
早些年他那父亲想着要振兴柳家,便学着别的商户出去跑商,只是第一次去了便不曾再回来了。无崖子当时练功在紧要关头并不知晓这件事情,等他从师傅口中知道时,那人早已失踪了一年多。他随即担忧两个弟妹,心里着急得很时师傅又告诉他,早已让人将两个孩子从那面慈心狠的夫人手里接了出来,另行安排了住处给他们。
无崖子总是觉得自己身为兄长对弟妹有很多责任都没有尽到,心里面对这里的消息难免有些退却,越退却越自责,如此一来二去的,更是不敢与他们联络了。只是每年寥寥的书信寄出。但对待弟弟妹妹的其他方面,他能给的,都尽力的给了最好的。
无崖子敲开了门,在仆从询问的神色中有些尴尬的自报了家门,被仆从迎进府门后,在客厅里坐等了一会儿的无崖子,便听到远处传来的三四道不同的脚步声,以及有些稚嫩的女童声音甜美的追问声“是大哥回来了?我们的亲大哥?”
无崖子听到一个声音稚嫩的少年,稳重老持的道:“是我们的大哥回来了。小心脚下的路滑,慢一点罢!”
无崖子按耐不住的迎出门去,就看到一个身形消瘦老成的少年扶着一个体制羸弱的女孩,慢慢的向着这边来了。
还在讲话的两人看到走出门外的少年,都有些怔忪,脚下的步子也慢了下来。
无崖子一时之间紧张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站在那里看着两个呆呆看他的弟弟妹妹。
他轻咳了一声,才张开嘴说:“郑儿,婷儿,我是你们的大哥。”
两个孩子的不言语让无崖子更是无措,直到两个孩子跌跌撞撞的扑倒在他的怀里,默默地流起泪,才让无崖子更慌了,简直手足无措,愧疚如潮水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