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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闲站在城门外不远的空地,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城池,身旁偶尔经过的人行色匆匆,偶尔抬眼看她一眼,见她目光不为所动,看着城门发愣,看了几眼便又匆匆离去。
“竟是离城......竟是离城......”她口齿呢喃,有些不敢相信,她竟来到了离城?!可是、可是这离城怎么会有灵气?!
她愣愣地看着,城中飘浮在空气中,附在植物上轻盈盈的灵气,虽然稀少,可是在这个灵气匮乏的世界里,这样的地方简直是人间仙境!
难怪离姜曾经弃天下,来此定居,占了一城,可是胜过千万座城!
只是这里的灵气,唯存在于离城,离开了此地便会散去,再也流不出外面一点,真是奇怪。
当日她听百里棘所言,说离城是个很美的地方,四季花常开,坐看风吹雪,宁静安适,不争世事,原以为他只是说离城的是个安适的地方,但是没想到这一层,离城的灵气,这里竟有着她寻之不见的灵气,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处泉水草木都被灵气所蕴养着,显得十分有灵气,钟灵疏秀......大概也只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了吧。
她站了一会,眼中渐渐浮现离渊的脸,此时的他应该便在城中才是,不知自离别后,他可是过得还好,想来是好吧,没了她纠缠他,也再也没了苦恼,他可以继续做他高不可攀的千年寒冰,永远用着那样清冷不沾世尘的目光看着世间,任凭世间荒芜,也不曾有半点悲悯。
离渊的眼,是天底下最冷清的眼。
可是那样的眼,却让她心底堵得荒!先前他看她的时候,那双眼睛分明没有那样冷,许是她太笨,所以他才会觉得无奈,觉得她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需要人哄着......
那双眼睛,和美人师兄很像,美人师兄虽然比离渊更冷清,但对她却是悉心温和的,可是偶尔的时候,他会笑的,虽然是淡淡的,但却似是满树瞬间开放的海棠,让人着迷深陷其中,让她感觉他是真是的,而不是像美人师兄那样,清清冷冷的,好似一下子脱离了神坛一般。
若他当真是美人师兄,她定然会很高兴吧?!以前的美人师兄虽好,可她觉得不真实,她总是看不透他想要什么,总是一副如同高山凌雪的样子,她多么希望他是。
可、可他曾说过,他是他,是离渊,而没事师兄是美人师兄,与他并非同一个人的,也希望她不要将他当成她的美人师兄,而是离渊,是离渊......
她心中莫名有些难受,此时到了离城,可是要见见他,可是先前她又曾说过,愿他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了吗?!若是她去见他,岂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平白让他笑话!
想到此处,她踏出的脚步又顿了一下,见了又如何,也不能如何,不是吗?!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该说一些什么呢,也没什么想说的,见了尴尬,不见却又想念,真是一件很烦恼的事。
等等,她对他,何时用上想念一词了?!
只是这离城,她是必须进去一探究竟,撇开离渊之事不说,她还要去寻药,难得看到一个有灵气的地方,若是错过此地,怕是再也找不到有灵气的地方了,这离城,估计着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必须找到凝魂草!!!
思虑了一会,她给自己施了个隐身术,然后才顶着午时的阳光入了城。
守卫的兵士在城门口盘查进出的人,离城与别处不同,离城虽小,但是却无世间无人敢造次之地,不管你是何人,来了离城必须守离城的规矩,如有违者,驱除而出,毕生不得再入。
而每一个进出的人皆得到离城发布的令牌,确认其身份才能放行,苏闲看着那盘查的兵士排队的诸人,仗着他人看不见的好处,自由自在地往城中走去。
苏闲很小心!
她不确定这个地方会不会有修仙者,以她现在的本事,自吸收彩虹神晶的灵气之后才能使用一些法术,自身的本事不过是练气九层这个层次,在修仙界中,便是修道者一伸手便能捏死的小弟子,便是在此时,若是她不使用法术和小藤,连离渊都打不过。
城内繁花锦簇,便是个夏日,也如同春日一般能看到百花齐放的美景,城中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街市上卖着各种吃食饰品,一些小玩意的,一旁商店林立,一路走来便是布店、药铺、宝石楼、钱庄、茶楼酒楼,好不热闹。
好一处盛世繁华的景象啊!
苏闲轻叹一口气,然后走完各个药铺,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旁又用神识注意着城中的动向,如是真有修仙者,她便立刻掩去气息,混入人群中,别的她可能不是学得很好,但是这逃命的功夫,自然是差不了的。
可是一路下来,她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个地方,竟然连一个修仙者的气息都不曾见到,连一丝的气息波动都没有,难道这个世界,还真没有修仙者?!
苏闲一路有些恍惚,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城主府门外,看着刚劲磅礴,势若游龙的字迹,料想是离渊的父亲,传说中离姜的字迹。
此时,正好有一侍从一婢子从她身旁经过,那侍从是一身青灰剑士衣着,那婢子一身粉青莲花色,利索的衣褂为粉色,下裙为青色,发鬓利索地挽起,约莫也是十五岁的样子。
此时,二人正在小声地说话。
侍从:“郎君的药汁可是好了?!”
“已在滤药渣。”婢子低头应答。
“你随后随我一同将药汁送至流云阁,仙人有嘱咐,这是郎君最后一帖药汁……”
“是。”
药汁?!郎君?!可她听百里棘所言,离姜便只有离渊一子,难道离渊病了?!或是受伤?!她心一慌,转身便进了城主府,她得看看他是否安好才能安心,流云阁是吧。
苏闲一路找来,便在流云阁中找到了离渊的,流云阁的边上正好有一棵长势极好的松松,遒劲的枝干伸出高墙,正好是她可以隐身坐看的地方。
流云阁吗?郎君如白云,居于浮尘上,这便是流云了吧?!苏闲抬眼看去。
院中灵韵朱兰随风轻晃,细微的香气袭来,吹到他身侧的时候皆一一散去,他站在院中,似乎在想些什么,有些失神。
苏闲微微一顿,这个如仙姿琼花,如同千万年不化冰霜的郎君,何时也有这样的神情。
“郎君。”过了好一会,有侍从匆匆而来,背后跟着一个端着药的婢子,正是刚才那二人,
离渊转过头,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看了还冒着热气的药汁,站在院中又恢复了先前的姿态,站了一动不动。
侍从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强忍着寒气开口:“郎君,您该喝药了,仙人说这便是最后一次了。”
离渊皱眉,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一尘不染。
“仙人已离去?!”他问。
侍从低头,应了声是,然后才说:“仙人午时离开,离开之前嘱咐了郎君必须喝下最后一份药汁,请郎君用......”
不过一个月不见,他竟消瘦了许多,脸色也略有些苍白病色,让人有些心疼,依照他这般武功也不大像会生病的郎君,难道真是受伤?!只是她听到他说仙人......仙人?!仙人又是何人?!
难道这个地方,当真有修仙者?!
ps:今日野炊,差点忘了,求原谅,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