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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了家客栈,将行李放入房间,刚走下楼,一帮青年拥着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公子哥招摇而至,看他傲慢的神色和旁人惧怕的眼神,不用说,地痞流氓嘛,仗着在本地有点势力,猖狂之人。
破空懒懒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坐在了凳子上,嫣月对这种人也颇为反感,冷哼一声,坐在了破空的旁边。一切本来相安无事,不料那青年眼神却也十分尖锐,一眼就看到了破空旁边的嫣月,惊讶之色从他眼中一闪而逝,随即取而代之的是贪婪。在这种时候破空想到了最适合此时情形的一个词,红颜祸水。
几名青年不是傻子,领会了意图,淫笑一声,朝破空和嫣月走来。
周围围观的客人都露出同情之色,显然很清楚这青年的手段。破空和嫣月之前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脸上都是难掩怒意。
“这位姑娘,知道吗,你的好运气来了,我家风liu倜傥的王公子看上你了,能否赏个脸陪哥几个吃顿饭,然后去城主府玩玩?”
“姑娘,你可不要让王公子失望啊,像我家王公子这样有钱又有势的人可不多见,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不要犹豫了,跟哥几个走一趟吧。”
远处那青年一脸得意,似乎很满意几人的做法。
破空勃然大怒,刚想上前理论,却被嫣月拉住了。嫣月冷冷地望了几人一眼,道:“像你们这种末流角色也出来丢人现眼,这世道真是变了,本姑娘今天心情不错,就懒得收拾你们了,滚开点,如果再不识相点就别怪我不客气,哼。”破空听了心怀大慰,将嘴凑到嫣月耳边轻声道:“好月儿,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几人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远处的青年尴尬一笑,走过来故做斯文道:“姑娘好,先前几位手下不懂事,如有冒犯之处,在下先在这儿赔罪了。不过小生自打见到姑娘后,便热切想与姑娘一起坐下来吃个饭,聊聊天,不知道姑娘是否肯赏个薄面?”
嫣月毫不客气道:“不感兴趣,你走吧。”
周围看戏的闲人发出阵阵惊呼,在他们看来,在此地敢拒绝这恶霸的人还没有几个。破空满意一笑,那青年的脸色则变得有些狰狞,气急败坏地道:“难道姑娘真的这么无情,你身后这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跟他在一起你只会天天受苦。”
破空刚想说什么,却被嫣月抢了先,“这你管不着,走开点,我不想和你说话。”那青年脸部有些抽搐,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了。几个青年见到这种情况顿时齐皆大怒,恐吓道:“那姑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如此便别怪哥几个不怜香惜玉,哼哼。”说完便要动手。
嫣月不屑的撇撇嘴,对身后的破空歉然一笑,“小破,你不会武功哦,就让我来对付他们吧。”
破空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窝囊感,自己竟然要躲在心爱之人的身后。
在破空自怨自艾的时候,嫣月已经和那几个青年交上了手,同样的没有任何悬念,只几招下来,那几青年便被打得惨不忍睹,和那青年落荒而逃。
嫣月轻松地拍了拍手,对破空笑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自不量力的家伙呢,这次还好碰到的是我,要是姐姐的话,估计就不是这个下场了。”
“咦,小破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有些难看,是不是不舒服?”发现破空神色不对的嫣月道。
破空丧气地道:“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好没用,竟然连你也保护不了,唉,为什么我就不会武功呢。”
嫣月温柔的拉住了他的大手,柔声道:“好了,这也不怪你,何况你也不用灰心啊,你有那么深厚的功力和绝顶的轻功,别人想学也学不来呢。”
破空有些失落的心情在听了嫣月的话后重新活络起来,突然握住嫣月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深情道:“你真好,月儿,有你在我身边,我这一生再也无求了。”
嫣月脸一红,低声道:“别这样啦,这么多人看着呢?只要你不辜负人家,便什么都好了。”
破空拉着她的手坐下,坚定的道:“一定不会的,这是我永远的承诺。”突然,一阵掌声传来,二人抬头一看,却是周围吃饭的众人在鼓掌。破空呵呵一笑,握住嫣月的手又紧了紧。
喝了口茶,嫣月突然道:“对了,小破,为什么你的师傅没有教你一点别的武功啊,你的内功如此深厚,假若再学一点武功,那人家真的不敢想象了。”
破空呵呵一笑,“你又夸我了,我的内功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等等”破空的心里突然大动,“我,我还有剑,对呀,我会使剑的,为什么这段时间我一点也没有想起来呢?破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刚想对嫣月说明,旁边忽然传来一句,“两位当真是天生一对啊,要吃点什么吗?”
破空的嫣月心中同时一甜,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兴奋之色。破空呵呵一笑,“你们店里有什么拿手的菜都上点吧,谢谢你了,小二。”那店小二应了声是,刚欲走开,又走了回来了,将头凑到破空耳边,低声道:“二位客官可要小心了,你们刚才招惹了那恶霸的儿子,他们一定会再来找麻烦的,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吃完饭早点离开这城吧。”
破空和嫣月一愣,不解道:“刚才那青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你们害怕成这样?”
小二叹了口气,“二位有所不知,这青年乃是这带的恶霸王孙贵的儿子,名字为王进喜,仗着他爹的威风,经常在城里胡作非为,城中有几名少女就是在他的ling辱下才自尽而亡,大伙平日里敢怒不敢言,遇到什么事都尽量回避,只能在背地里痛骂,以解怨恨。”
破空和嫣月怫然不悦道:“竟有这种事,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二黯然道:“王法,在王家堡,王孙贵就代表着王法,身为城主的他,本性残暴,武功极高,手下的四大护法武功也是深不可测。那些打抱不平之士下场都很惨,往往还没有碰到城主就命丧在四大护法受伤了,而上面的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近几年来,他们更是猖狂。”
破空脸色凝重地点点头,道:“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小二哥,我们会注意的。”那小二点点头,走开了。
一刻钟后,年少的破空和嫣月很快就将这事给忘了,正高兴的聊着天,旁边刚端上饭菜的小二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声音有些颤抖地道:“客、客官...”话还未说完便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赶忙走开了。
破空和嫣月同时一惊,朝小二的视线望去。
“爹爹,就是他们!”最前面几匹马上的一男一女齐声道。
破空和嫣月视力极好,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二人,正是之前在茶馆嚣张的少女与刚才跋扈的青年。二人身旁是一群黑衣人,为首一人虬髯长袍,身形粗犷,面容看起来十分凶恶。先前听了小二的话破空便一直不满,此刻见他们前来寻仇,不禁哼了声,同嫣月对望一眼,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为首的王孙贵见二人的举动,气急反笑,“好好好,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都猖狂到这种程度了。”
嫣月又让破空看到了她冷漠的一面,“你便是此地守城的城主么,怪不得朱家皇氏最近越来越积弱,原来是有了你们这些只顾吃喝玩乐的狗官,本姑娘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王孙贵听完眯起眼睛,“好大的口气,小姑娘,不管你的来头如何,但是今天在这儿,我会告诉你什么才是地头蛇,即便是再厉害的强龙到了这,也要低头。”
嫣月道:“看你的样子并不是武林中人,想来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动手吧。”
王孙贵哈哈一笑,“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是用的玄光剑吧。老实说,如果是紫风在这,我还会畏惧几分,单凭你们两个小毛孩子,还不看在我眼里。我查过了,紫风并未到这来,你们到地下见了阎王,就怨自己命苦吧。”
“你!”嫣月的脸色大变,“你原来都知道,我还是小看你了。”
王孙贵狞笑道:“现在才明白过来不觉得太晚了么,只是不知那断魂掌你又学了几式,四护法,拿下。”
嫣月原先的自信荡然无存,退到破空的身边,急道:“小破,是我不好,小看了敌人,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以你的轻功他们一定抓不到你的,快。”
破空压根就没把这王孙贵看在眼里,但是却苦于手中无剑,只得干着急。经过这两天的相处,破空早已习惯了嫣月的娇俏,生怕她受到什么伤害。当下拉住她的手,道:“月儿,既然没有把握,那么我们就先走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有把握在带着你的情况下甩掉他们。”
嫣月出奇地没有认同破空的话,而是难过的摇摇头,“你不会明白的,小破,身为爹爹的女儿,即使我的武功再差,既然他认出了我的身份,那么我就不能逃走,我不能丢了爹爹的脸面啊,我不能。”
破空还想再说什么,却已被推至一边,嫣月深情地说道:“空,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是愿意成为你的连理枝的。”青光一闪,嫣月拔出腰中的软剑迎上了杀到身前的四人,那小二口中武功深不可测的四大护法。
破空身子一愣,一种悲愤突然梗在胸口。
在这瞬间,嫣月已经和二人交上了手,而其余的二人则越过她朝破空攻来。破空习惯性地往旁边一闪。两个护法只觉眼前一花,已经失去了破空的踪影。
远处的王孙贵眼中寒光一闪,额角冒出一滴冷汗,手一挥,沉道:“其余的人将柳儿与喜儿看好。八部众上前攻敌,务必先将那少年击杀。”历尽风浪如他,心中也不禁不安起来,而这一切的原因却是破空的浮幽绝尘步。
叮叮叮,连续的数十声轻响,嫣月的进攻第一次被全部挡了下来,玄光剑的光芒完全被被压迫在二护法的大网中。
嫣月心中大震,再不敢藏拙,扫了一眼此时的局面,银牙一咬,脑海中出现一个不成功则成仁的念头,原先柔弱的身形在内力的驱使下慢慢变得有些虚幻,手中长剑的青光却愈加迷蒙,一丝寒意悄无声息地散了开来,十几点星光透过大网朝对面稍处上风的二护法印去。
远处一直在观察形势的王孙贵冷笑道:”好一招星云闪烁,在如此压迫下竟然还能妙到颠毫的反击,看来是该我出手了。“只见他双手在马上一按,抽出大刀,身子顿时如鹰隼般高高跃起,刀背指处,正是嫣月空洞的门户。
正在十人中躲闪自如的破空心下大震,惊呼道:“月儿小心!”
嫣月如何不知自己的处境,但她也是有苦说不出。在王孙贵出手的那一刻,她已经明白了不好,脑海中顿时想起了紫风叮嘱的话语,“此式星云闪烁乃我教第八代教主所创的一式绝妙剑法,用于反败求胜、孤独一掷的时候,威力自是不可言语,唯一的不足便是只适合于与单人决斗,嫣儿你要切记,除非属于生死关头,否则万万不可轻用。
嫣月眼中流出一滴眼泪,在心中绝望地道:“已经晚了,小破,来世再见吧。”在二人压迫性的攻击下,如果不使出这招,嫣月清楚的知道自己迟早非败不可,而下了赌注的她却骇然地发现已逼到身前的王孙贵,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嫣月长剑习惯性的回撤,勉强朝王孙贵的大刀挡去。
“噗——”漫天血雾飘洒,嫣月身子宛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地上落去,而对面的三人则是一脸愕然,死里逃生的二护法是被这神奇的杀招惊住了,而王孙贵则是望着自己断为两折的宝刀心痛不已。
破空的心在这瞬间宛如撕裂一般,猛地仰天怒吼道:“不!”在这一刻,破空的脑海中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怖的想法,“伤她者,我要杀尽天下人!”
无边的怒意驱使下,破空宛若一个魔王一般,身体虚幻地闪烁起来,瞬息之间接住了空中的嫣月,右手横过,握住了散去光芒的玄光剑,这一瞬间,天地竟然暗了下来。
“神挡诛神,佛挡杀佛!”破空的脑海中闪过一些不甚清晰的片段,一道道冗长沉疴的话语清晰划过:“何谓顺?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故虚化神,神化炁,炁化精,精化形,形乃成人。何谓逆?万物含三,三归二,二归一,知此道者,怡神守形,养形炼精,积精化炁,炼炁合神,炼神还虚,金丹乃成。”
破空的眸子忽然变得无比的深沉,冷声道:“前世无情,今生有情,情牵千世,无情有情。以情之名,诛神杀佛!”
无边无际的寒意疯狂肆虐着,滔天的杀意怒吼着,原本黯淡无光的玄光剑在这一刻俨然活了一般,瞬间被一层漆黑如墨的光芒包裹,夹带着充斥天地的霸气倏然挥出。无法形容的绚丽,一道青光仿佛自地狱而来,迎向对面被寒光映得惨白的生物。
“嘶嘶嘶”最前面的王孙贵和四护法被气机绞得粉碎,无数血肉洒在空中。怀中的嫣月险些作呕,看破空又将要站起来以及自己长剑之上那诡异的黑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阻止破空!”毫不犹豫地,濒临晕眩的嫣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怀住了破空的脖子,残留着鲜血的红唇重重印了上去。
对面的少女、青年以及许多随其而来的手下忍不住都干呕了出来,就连他们身下的马群都不受控制地嘶鸣起来,在这城中最霸道的一帮人就在这不应该属于人间的一招中丧失了性命。噗噗几声,侥幸没有变成碎肉的八部众一个个如失去了灵魂一般直直摔倒在地,全身上下全是数不清的小洞,血如泉涌。
破空的大脑在嫣月受伤的那刻已经失去了神智,就在破空的心里被一种莫名的快感驱使之时,一阵冰凉的甜美从唇间传遍全身。破空身子一震,原先模糊的神智瞬间清醒过来,而玄光剑上缭绕的黑雾也散去了,散发着一层层蓝色的光晕。
来不及回想刚才的事情,破空迅速抱起嫣月回到房中,打开包袱小心地倒出一粒泛着绿光的九转豆蔻,放入了嫣月的口中,然后才仔细地检查她的伤势。嫣月已然晕了过去,双臂却还死死地搂住了破空的脖子,破空小心的将双臂拿开,让她平躺在床上。
感受着嫣月平稳的脉搏,破空才这放下心来,心中暗暗咂舌,“这九转豆蔻真不愧为九转,在与王孙贵的碰撞中所受的内伤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好得七七八八。”但是接下来又一个难题摆在了破空的面前,从肩头破烂的衣衫可以看得出,嫣月的肩部已经被划伤,如果要用金疮药治疗的话,就得脱下嫣月的衣服。
思索半天,破空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安慰自己道:“嫣月已经同意做我的妻子了,自己老婆的身体应该不算乱碰吧。”破空的心一顿乱跳,正在他犹豫之时,昏睡中的嫣月突然剧烈地咳了一阵,秀眉紧蹙,表情很是痛苦。
看到这,破空更加心痛,再不犹豫,双手颤抖着解开了嫣月的外衣。
半个时辰后,帮嫣月把内衣拉上,破空长长吐了口气,还好是伤在肩头,要是再往下,那他就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把持住了。完成了这项浩大的工程,破空发现自己已经除了一身大汗。破空苦笑地摇了摇头,心道:“上天还真会捉弄人,唉。”
正在破空自言自语的时候,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破空转过身去,道:“是谁啊?”
一个有些害怕的声音传了出来,“是我,店小二,客官,您现在有空吗?我们掌柜的说想见一见你。”
破空走过去将门打开,看到一脸小心翼翼的店小二,“哦,小二哥是你啊,这时候掌柜的找我什么事啊?我朋友刚好受了伤,有点不太方便。真不好意思,你去和掌柜的说一声,明天再说吧。”
小二的急忙答道:“您不用道歉,掌柜的只是想代表王家堡所有百姓请您吃一顿饭,您不知道啊,王孙贵这王、王八蛋死了,我们不知道多高兴呢。”
看他好不容易地骂出王八蛋三个字,破空忍不住笑了,“没什么,恶有恶报,即便没有我们出手,像这样的人迟早也会遭到报应的,哦,对了,小二哥,你能否帮我买一套上好绸缎的女装回来,一锭银子应该够了吧?”破空说着便要掏钱,店小二一见忙摆手道:“客官您不用付钱,您对全城百姓的大恩又岂是一件衣服可以比的,我现在就去帮您买。”
破空不好意思地一笑,“那麻烦你了。”
退出房门,原先有些害怕的店小二长长吐了口气,自语道:“这少年真是奇怪,武功高得可怕,为人却如此随和,还叫我小二哥,呵呵。”小二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哼着歌就出去了。
而重新关上房门的破空却坐在桌子旁深思许久,“开始我是怎么了,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哎呀,真是头疼,算了不想了,还是先睡吧,说不定明天一早起来运气好又想起来了呢。”破空望了床上的嫣月一眼,色色一笑,躺在了她的旁边。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沉睡中的嫣月幽幽转醒,睁开眼睛,她看到的是隔着被子搂着自己的破空。嫣月心中突然感到很温暖,握住破空的大手轻轻一吻。回想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嫣月小嘴一翘,有些不满地地揪了揪破空的鼻子,“死破空,又骗了人家一次,剑法这么厉害,还说一点也不会武功。”嫣月干脆侧过身来,仔细端详着破空熟睡中的安详,却意外地看道了自己的衣服。
脸上升起两团红晕,嫣月害羞地想道:“破空他…难道他已经看到了我的身体,人家...唉,不过也怪不得他。”经过了一次生死离别后的嫣月已经开始全心全意地为破空着想了。
时至中午,破空才晃了晃脑袋,冲一脸温柔的嫣月笑道,“早啊。”
嫣月用手揪住他的耳朵,娇声道:“还早么,已经快要吃午饭了,还不快起来。”
破空有些心虚道:“月儿你不怪我吗?”
嫣月扑哧一笑,“怪你什么,是怪你骗我说不会武功,还是因为看到了我的身体?”
破空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不解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不怪我私自睡在你的旁边么?”
嫣月脸色一变,微怒道:“你都看到了人家的身体,还怕睡在我的旁边么。”
破空愣愣地道,“我没有看到你的身体,只是看到了你的肩部而已。”
嫣月哼道:“那你总骗了我吧。”
破空更觉奇怪,“我哪骗你了?”
嫣月听了气就不打一处来,恨恨在他手臂上揪了一下,“你不是说不会武功么。”
“不会啊。”破空理所当然地道。
“你,你瞎说,你明明会剑法的。”嫣月怒道。
破空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傻傻地道:“原来剑法也算武功的一种啊...”
“啊”破空惨叫一声,抵挡着嫣月秀拳的进攻,“好月儿,你干什么打我,我又没惹你生气。”
“哼,我就要打,打醒你这个榆木脑袋。”
破空和嫣月就这样地在床上打闹起来,许久,嫣月的力气毕竟比不过破空,加上旧伤初愈,最后的结局以被破空抱在怀中收场。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大概地在城中走了一遍,破空和嫣月便回到了客栈休息。王孙贵死了,城中的百姓都变得十分兴奋。在王家堡待了几天后,破空和嫣月重新踏上了往北方的路,经历了王家堡一战后,破空和嫣月的关系一日千里。漫长的数十日时间虽然漫长,但是破空和嫣月在一起却觉得非常短暂。
十日后,破空们已经到达了元国京城,此处距离嫣月的家里也已经不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