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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为什么难受吗?”薄言北在上官白芷的耳畔低低沉沉开口问,好听至极的嗓音几乎可以让人疯掉。
本想挣扎的上官白芷突然顿住了,到底为什么难受?
上官白芷一颗心猛烈地跳动着,几乎到了快要从胸腔破肉而出的地步,现在的她哪里还说得出一句话来,整个鼻腔中充斥着薄言北浓郁好闻的气息,让人窒息。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上官白芷。”薄言北又变本加厉近了一些,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都是邪肆勾人的气息,喷出来的热气直直洒在上官白芷的颈间,灼热,撩人。
上官白芷有些惊奇,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伤心难过,甚至是不知道自己难过了,只是那医生所说的而已,薄言北居然知道自己难过?
薄言北嗅着那奇异的发香,薄唇轻启,“因为……”然后又像是逗弄人一般,勾起人极大的好奇心,故意一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对我动了心。”
动心?!
上官白芷猛然在薄言北的身下激动起来,“我没有,你胡说!”由于情绪一激动,上官白芷两只手就不安分开始拍打起来,用着最大的力气拍打着薄言北的肩膀,试图将这个高大的身躯给挪动开来。
薄言北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薄薄的唇勾勒起的凉薄的弧度,对于他来说,这种反抗无疑就像是以卵击石,所以薄言北直接伸一只手,便将上官白芷的两只手扣住了,在上官白芷头顶的位置。
“薄言北你放开我!我不可能对你动情!我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上官白芷尖叫着,几乎是用了浑身解数,可是奈何不能动弹半分。
薄言北不怒反笑,“是吗?那你为何得知我有未婚妻之后便怏怏不乐?恩?”
上官白芷陡然安静下来,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不管如何,她对他动心这一点,定然是随口说出来的胡话!
“我说了我没有!”上官白芷还是咬着牙否认着。
“我薄言北倒要看看有没有!”突然敛去了嘴角所有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深深浮起来的寒意,透着万年的冰霜,冻人无比。
“什么……唔…。恩…恩唔……”
上官白芷只说出两个字来便被一张薄唇给堵住了唇舌,只感觉到了一片薄凉,然而再无其他。
薄言北的吻就那样肆无忌惮地落了下来,在上官白芷的樱唇上肆意妄为,蹂躏着,撕咬着。
上官白芷反抗是那样的微薄无力,双手被死死禁锢着,紧闭的唇齿也被薄言北的蛮狠给冲破,她只觉得,天昏地暗,仿佛夜空中从今以后便不会再有星星了。
而薄言北一路攻城虐地,好不嚣张!一张樱唇里面的芬芳已经被他给悉数品尝,可是他却觉得偏偏不够似的,心中顿时生出一种错觉,他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丁香小舌一路的闪躲,一路的退让,却奈何不得薄言北高超无比的吻技,搅拌着,翻腾着。
这个吻,比那蛟龙戏水还要来得凶猛,比那饿虎伤人还要令人心颤。
薄言北最后深深一吻,结束了这个绵长无比的纠缠之吻,睁开了双目,映出来上官白芷一张面色无比潮红的脸颊,以及满脸的羞愤。
薄言北却勾唇一笑,那笑容几乎要让万物为之倾倒,戏谑般地开口:“这下你还敢狡辩?”
没料上官白芷却是一个倔骨头,将脸一偏,死死咬住嘴唇,憋住眼中马上奔涌而出的泪水,即使羞愤无比,还是一言不发来表示抗议。
薄言北扣住上官白芷的双手突然有力,骨节都微微泛白,这力量大得使她吸了一口冷气,只听见薄言北冷冷开口:“你还不承认?”
“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要我如何承认!”上官白芷嘶哑着嗓子吼到,几乎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么声嘶力竭。
薄言北冷眸微眯,眼中迸射出寒光来,仿佛要将身下压着的人儿拆骨入腹一般,那眼光中流露出来的分明是浓郁的情愫。
下一秒,薄言北猛然翻身起来,眨眼之间,高大伟岸的身子就直直立于床边,整个人由内到外散发着浓郁的阴鸷气息。
上官白芷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看见背对着自己的高大身躯,薄言北也未曾转身,只是冷冷回过头来,“上官白芷,你自己想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动心。若是想清楚了,再来找我。要是想不清楚的话。”
说到这里薄言北突然顿住,然后声音更加冷漠无情,“要是想不清楚的话,那就别和我说上一句话,永远。”
说完便将修长的腿一迈,向着门口走去,随即是听见了巨大的声响,门被关上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关上。
上官白芷僵在了,即使薄言北已经抽身离去,可是身上还是不能动弹半分,浑身仿佛都沾染上了薄言北浓郁致命的气息,四肢百骸都还是麻痹的,完全不能有半寸的感知。
嫣红的唇此刻更加娇艳欲滴,经过了暴风雨的洗礼而显得璀然,上官白芷的唇微微有些哆嗦着,上面还残留着薄言北灼烫的温度。甚至是唇齿之间,口腔之中,刚才那种感觉都是致命的,都是蛊惑人的。
她现在该怎么办?
虽然傅君已然是一缕亡灵了,只是她依旧是他的未婚妻,现在她和另外一个男子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按照规矩来的话,应当算作是与人通奸,是要被浸猪笼的。
最重要的是,博言北非要认为自己对他动了心,这怎么可能?对于一个有未婚妻的人,她怎么可能有如此难以启齿的想法。
就这样,上官白芷也没有吃晚餐,就一个人在床上僵硬着,满脑海里面全是薄言北那张妖孽无比的脸,一颗心跳得愈发沉重起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兰姨注意到上官白芷昨晚也没吃饭今早也还没有下来,才慢慢走到薄言北身边,“少爷,请问,是否需要叫一下白芷姑娘。”
听见白芷二字,薄言北一顿,但眉宇之间还是疏离淡漠,只是冷冷道:“不必了。”
“是,少爷。”既然薄言北都这么说了,兰姨也实在是不便多嘴了。
薄言北用完早餐以后,便例行公事去上班了,而上官白芷更是在昏暗的房间中睡得天昏地暗,没有开灯,只能透过窗帘看见薄薄的光亮,知晓原来已是天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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