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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敢不接我的电话?”男人的薄唇紧紧抿着,一双黑眸眼底骤然卷起了风雪来。
薄言北将手机啪的一声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将脸侧过去对着兰姨,“兰姨,她出去多久了?”
看着少爷发怒的模样,不禁觉得心惊的兰姨将腰弯得更下去了,“回少爷的话,就在少爷回来之前的一个小时,白芷出去了,也没说是什么事。”
“那她有没有说去哪里?”
薄言北的眉头此刻蹙得紧紧的,紧绷的下巴代表着已经快要接近盛怒。
“没有说去哪里。”兰姨尽量保持自己的语气正常,“只是早上说来月经肚子疼之后便睡下了,起来了之后也没有吃东西直接就出门了。”
来月经…肚子疼…
黑眸陡然凛冽起来,冷眸微眯,他突然想起来了----她在撒谎。
他记得她的生理期是多久,一个星期以前刚刚来过。
该死!
今天早上说她来月经肚子疼去睡下的时候他就应该察觉出来的!真是一时大意!
“兰姨。”他的声线越发低沉了,“她在撒谎,根本就没有来月经,你说她这是为什么?”
他确实是有些搞不懂她这是为什么了,好端端的,为何突然撒谎,然后一回来整个人就消失了,好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兰姨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来,盯着少爷阴鸷的脸,急急开口,“对了少爷,是今个儿早上,在楼梯上,我看见白芷在哭,我问她为何哭的时候,她说是肚子痛得厉害所以才哭,我当时也没在意…”
“楼梯上?”
“是的,就在二楼转角处。”
薄唇一抿,她在偷听!
妈的!
黑眸微微敛住寒光,低沉着嗓子开口,“兰姨,让老吴备车,我要出去。”
兰姨微微愕住,然后慌慌忙忙开口,“好的,少爷。”
他高大身子站起来,修长的腿迈开来,直直向着门口走去,他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知道她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会不接他电话了。
她在躲他。
不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她误会了他的意思,早上和沈伯年对话的时候,一般都只说了前半句,而且说得是极其模棱两可,照她那个智商和情商,误会很正常。
黑色的宾利慕尚缓缓停在了莫丽高别墅门口,“老吴,调一下监控录像,看一下她坐的什么车。”
老吴点点头之后,便快速开车门下车,来到了门卫室处,“小兄弟,麻烦看一下监控录像,是今天下午6点半左右的。”
那守门的小伙瞄了一眼老吴,又瞄了一眼那黑色宾利慕尚,他瞬间就知道了里面坐的是什么人,立马心领神会道,“没问题,你等等,我给你看看。”
“六点半吗…”小伙一边操作电脑一边开口嘟囔着,“这个时间点好像没有人出来…”
“有的,你仔细看看。”老吴眼睛死死盯住电脑,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是一个年轻女孩儿。”
“不会是…上官白芷吧…”那小伙怯怯问出了口,他可是她的铁杆粉丝,每天就想实实在在看她一眼,而且作为一个忠实粉丝,不管自己心爱的偶像如何乔装打扮,总是能够一眼就认出来。
老吴心里面一惊,还是镇定回答,“那小兄弟你看见没?”
“看见了看见了!别的人我记不清楚,自己偶像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小伙开始倒退视频,“这里这里!”
画面慢下来,老吴放尖了眼睛,看见了戴着墨镜白衬衣牛仔裤的白芷,看见她缓缓上了一辆的士,就在大门口上的车。
“麻烦了小兄弟!”
老吴礼貌的道谢之后,便快步回到了车上关上门,转过头去看着面色阴鸷的男人,“少爷,白芷丫头乘坐的是的士,车牌号是XXXXXX。”
男人的黑眸一闪,沉沉开口,“给的士运营管理公司的顶头上司打电话,精确到这名司机头上,问出来,将人送到哪里去了。”
“是,少爷。”
老吴匆匆拿过旁边的手机,快速翻找号码之后,拨通了出去,“是王经理,我家少爷需要您帮一个小忙。”
电话那头传出了近乎谄媚的回答,“薄总哪能需要我帮忙啊嘿嘿,有啥儿事儿直接说,甘为牛马!”
老吴将大致情况说了之后,电话那头的人几乎是连连应下了。
五分钟之后,老吴手边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王经理,怎么样?”老吴手握着方向盘,准备随时轰油门了,因为他透过后视镜,看出少爷脸上的耐心几乎快要消失殆尽了。
“那个…车上的女子是去了不眠酒吧!”
“谢谢王经理。”
老吴礼貌道谢之后,便迅速挂断了电话,于此同时还将油门一轰,黑色名贵轿车迅速启动起来。
“去了哪里?”
男人清冷的嗓音夹杂着星星点点的怒意和焦急盘旋在逼仄的车厢中。
“回少爷,是少爷经常和好友们经常去的那家不眠酒吧。”
“呵。真是长本事了。”男人凉薄的唇突兀地勾勒起了讥诮的弧度,“敢去酒吧找乐子了。”
“老吴,开快一些。”
他的黑眸一分分阴鸷了下去。
*
白芷接过手机之后,依旧扶住墙,但是却被吸入一双蓝瞳之中,本来以为高大的男人是言北,可是言北怎么会是一双蓝色的眼睛…
注视着那蓝瞳的同时脚底一软,整个人失去重心朝前扑去,却被那身形高大的男人用两只结实的臂膀给牢牢的扶住。
鼻息中陡然钻进了淡淡的古龙香水,这更加肯定了不是言北,言北的身上明明就是沁人心脾的龙涎香。
挣扎了一下想要脱离开来,却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就那么任由男人扶着自己,视线里面影影绰绰的几双蓝瞳不停地晃着,重叠着…再分开来…
“白芷你还真可爱,认错人了呢。我不是言北,我是你亲爱的伯年。”充满磁性的嗓音却满带着戏谑,看着怀中软成一滩泥的美人,眼底开始闪现出贪婪的光来。
沈伯年!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脱离开来,使劲了浑身的力气,然后用力一推,换来的却是啪的一下,自己狼狈地摔在了地上,手里还死死握住那依旧在震动的手机。
好热…好热…真的好热…又不流汗…这感觉就是体内有一只燃烧的火球一般…只是感觉这惊人的热度快要将她给吞噬…而且这晕眩的感觉也不是一二般…
“哎呀哎呀,真不乖。”沈伯年高大身子再次俯下身来,单膝蹲在了她面前,蓝瞳中看着白芷在地上挣扎,“牛奶喝的那么猛还有力气挣扎,真是不简单呢。”
牛奶?
白芷迷迷蒙蒙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沈伯年,那双蓝瞳影影绰绰有好几双,抖着嘴唇开口,“牛…牛奶…你干…干…干了什…么?”
那双蓝瞳笑起来弯弯的,沈伯年语气中有些得逞的愉悦,“只不过是一杯牛奶而已,我加了一些眼下药力最猛且无色无味的媚药而已,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媚药!
“混…蛋!下…下…下流无耻…”白芷抖着手支撑在地上,几番都想要爬起来,可是均以失败告终,不仅如此,冲天的晕眩感,她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没关系,趁着现在还能骂,尽量多骂几句,不然等下你就只有在我身下叫的份儿了。”沈伯年弯着蓝瞳笑得魅惑,伸出手指碾压过那张红唇,等下一定让你尝尝人间甘甜是什么滋味。
在意识消退的边缘,模模糊糊看见高大的身子渐渐被拉近,然后整个人便腾空了起来,居然打横被抱起来了。
后来,天旋地转之间感觉是进到了电梯之间。
浑身没有一丝丝力气,就好像是一堆即将融化的雪,双手向下垂着耷拉着,只是嘴巴里面由于不浑身极其的不舒服所以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宝贝儿乖,等一下就让你解脱了。”沈伯年染着笑意的蓝瞳看向怀中抱着的人,看见她的脸上就像被涂了胭脂一般泛起了红潮,心里面不由得冷笑连连,他想要得到的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置于都是用的什么手段,那就无从考究了。
“变态…你放开我…你让我走…”白芷虽说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是依旧在和自己的意识做斗争,清楚的知道抱着她的是沈伯年,而不是薄言北。
从电梯出来,沈伯年高大的身子向着酒店的铺着红地毯的走廊走去,身后甩过一间间房门。
听见怀中抱着的女人骂骂咧咧,不怒反笑,“我要是让你一个人,那你可就得命丧黄泉了哟。”
白芷心头一悸,“你…什么…意思?”
他的步子不紧不慢甚至有些慵懒般的闲适,“我的意思就是,中了这烈性媚药之后,不来一场缠绵不休的*的话,三个小时之内,必死无疑哟。”
“你…简直就是小…人!”白芷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她突然想起来了,言北曾经说过,沈伯年这个人很污,用的手段更是见不得光,现在看来,言北说得真是分毫不差。
言北…你在哪里…
恍惚之间,射入眼球的灯光的颜色陡然一转,变成了暧昧的暖黄色,紧接着,白芷感觉自己身子下落,大手脱离了身体,但是她明白自己被放在了哪里。
床上。
努力睁大着眼睛,恍惚…又模糊…
桌子…椅子…大大的吊灯…雪白的天花板…奢华的气息…
通过模糊视线的捕捉,白芷判断出了,她这是在酒店豪华套房的大床上…
而眼前…跪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近乎急躁的在宽衣解带…
白芷挣扎地想要动,却发现却被男人的双腿禁锢的死死的,眼睛一闭啐骂道,“死变态…放我走!”
他欺身而上,死死压住她,将俊脸贴近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洒下来,充满磁性的声音犹如鬼魅一般传来,“你得感谢我,不然你可就得暴毙而亡了。而且…在我的身下变成我的女人,不是一件乐事吗,恩?”
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气息包裹了自己,那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身体愈发灼烫燃烧,理智快要被焚烧成了一堆灰烬…所有的鲜明判断力已经完全丧失…
“再说了…薄言北那样的男人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抓住的,你这种小女孩最容易天真了。”沈伯年低低沉沉的笑在这偌大的房间无限被放大,“与其费尽心思去钓薄言北,还不如抓紧机会在我身上多捞一点,不是吗?”
“你放屁!”白芷想要努力从空气中抓回自己的理智和力气,“言北不是和我玩玩的…不是…一点都不是…”
“啊哟…那你哭什么呢宝贝儿,说这话的时候你都哭了,连你自己都不信不是吗?”沈伯年从她耳际抬起脸来,看着她脸上晶莹的泪珠,用手指一一拂去,柔声说道,“爱我比爱他好多了。以后天天给我穿我最爱的嫩绿色,我保证,护你星途坦荡前途似锦。”
白芷现在唯一的感想就是心碎,言北真的将自己让给了这个变态混蛋吗,所以沈伯年才会肆无忌惮,如此的不折手段的想要得到她。
她可以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肮脏的事情了。
一双鬼魅般的泛着光的蓝瞳渐渐靠近,腰肢被两只大手死死扣住,恍惚看见薄唇想要吻上来…
心中又惊又悸,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突兀的从空气中蔓延开来。
沈伯年偏着被打歪的头,还第一次被扇耳光,扣在纤细腰间的双手猛然用力,这股陡然的猛力让白芷疼得直直皱眉。
“没想到你的性子还这么烈,我倒要看看是这媚药烈一些还是你烈一些。”沈伯年说到这里陡然抽身起来,交叠着双腿悠闲地坐在了床边。
他倒要看看。
白芷感觉身上一空,想挣扎起身,发现却是无果。一把火又陡然从身体里面窜了起来,疯狂的燃烧着她的身体。
而沈伯年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上因为药力而难受得扭来扭曲的女人,唇角的弧度是愈发的深,这丫头未免也太高估了自己,这烈性媚药可是屡试不爽。
白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只是觉得热得快要致命…身体难受得要死…伸手便去扯自己的衣襟…
“言北…言北…言北…”
一边撕扯自己衣服的同时嘴里面还是嘟嚷着薄言北的名字,即使失去意识的白芷口中还是心心念念着薄言北的名字。
“你应该叫喊伯年。”沈伯年见状又翻身上传狠狠再次压了上去,伸手便去解她衬衫的纽扣,春光大肆撞入眼内,“宝贝…你的身材可真好,等我好好来爱抚你吧。”
沈伯年将自己的黑色衬衣脱下来,随手一扔便甩在地上,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肌肉来,眼中仿佛住进了一只魔鬼一般散发出鬼魅的蓝光来。
失去理智和判断力的白芷哼唧着,脸上红得出奇,只是觉得身上陡然一沉,管他三七二十一便搂住男人的脖颈,“我难受…难受…热…”
“我保证让你飘飘欲仙,一点都不难受了。”沈伯年眸子中闪出贪婪的光芒来,因为*而染得近乎失去理智。
俯下身就想要去吻那鲜艳欲滴的红唇,身后却陡然发出一阵巨响。
沈伯年下意识地回过头,看见浑身散发出阴鸷气场的男人气焰无比嚣张地立于门前,黑色的瞳眸中蕴藏着十级的龙卷风。
沈伯年心头一悸,他还没见过如此生气的薄言北,随即面上一笑,“言北,这正兴头上,你干嘛呢?”
黑色瞳孔遽然收缩,然后在微微放大,一张面带红潮的娇颜映入眼帘,薄唇紧抿,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因为咬紧了腮帮而发出牙齿咔咔咔地声音。
“沈-伯-年-”
咬牙切齿般,硬生生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了沈伯年三个字。
沈伯年蓝色的瞳眸因为男人的大步毕竟而微微睁大,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结识的拳头便挥了上来。
一瞬间,只感觉到天旋地转的沈伯年,他感觉到天花板在飞速的旋转着,一下子,他就从床上滚落到了地上。
视线还没有定住,男人强大的气场立马又压迫了过来,紧接着,感觉身子猛然向后面一倒,彻底躺地。
蓝色瞳眸之中看见盛怒的薄言北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拳又一拳地落了下来,沈伯年绝对敢保证,薄言北是用了十成的力气再打他。
如果说不是用了十成的力气,为什么直接打得他流鼻血,然后嘴巴里面不停地滋滋滋地冒出殷红的鲜血来。
不知道被薄言北揍了多少拳头,然后才看见气场依旧强大的男人阴鸷着脸站起来,立于原地,视线落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孩身上。
男人转过头来,视线冷冰冰落在满脸血的沈伯年身上,“沈伯年,给我滚回德国!”
“呵呵。”沈伯年挣扎着坐起来,即使满脸鲜血,不过还是笑着,“你难道不需要我了吗?”
“不用了。”男人视线像是刀霜雪剑似的投射过来,黑眸之中满是危险,“我打了你,自然就不会和你计较,但是,你给我滚回德国。”
鲜血顺着看不出原本英俊面目的脸庞上留下,然后滴落到了裸露的精致胸膛上,再一路蜿蜒向下,像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
“拜托言北,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沈伯年抬手一抹,想要抹去脸上的鲜血,岂不料,只是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狼狈而已。
“她不一样。”寒冰一般的目光恶狠狠看过来,“我说过了,别动我的女人。你要是再不长记性,我会亲自让你知道招惹我的女人,后果是什么。”
“后果是什么?”沈伯年不怒反笑,一脸邪气地看着眼底满是阴鸷的薄言北。
“一无所有。”
薄言北语气冰冷,却透着不容人忽视的强制与威力,看着那双蓝瞳,字字清晰,“沈伯年,后果就是我会让你一无所有,这个赌你要打吗?”
沈伯年敛住脸上的笑意,抿着唇,他知道这个男人的手段,只要他想的事情,绝对做的出来。
他选择了保持沉默。
见沈伯年不再搭腔说话,薄言北冷冷别开眼,然后走到床边的矮柜上,刷刷刷地连着抽出几张纸来,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手上因为刚才的殴打而沾满着的鲜血。白芷只觉得身上陡然一空,恍恍惚惚听见了一些沉闷的声音,但是现在,她模糊的视线中那道颀长清俊的身影,“言北?是…你吗?”低低沉沉的男低音从头顶上砸下来,“是我。”
然后整个人被腾空抱起,熟悉的声音钻入了耳膜,两道蜿蜒的眼泪终于蔓延下来,“你…终于…来了…”
男人抱起自己的女人,大步走出了房间,向着电梯走去,听见怀中的女人喃喃自语,而且身上滚烫得惊人,而且面上的红潮简直是红得不正常。
“你被下药了?”黑眸微微一眯,视线锁定在那绯红的小脸儿上,“妈的…果然被下药了…”
白芷使劲力气抬起手来勾住男人的脖子,脸死死贴在男人的胸膛,好凉快…其实根本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身上太火热的原因…
“言北…我热…”
男人绷着脸,一声不吭,出了电梯和酒吧的大门之后,便看见了老吴等候在黑色宾利的旁边。
“少爷,这…”老吴惊异地看着像是醉成一滩烂泥的白芷死死窝在少爷的怀中。
“被那个畜生下药了。”
老吴面上一白,但是立马就心领神会了,忙闭着口然后开了车门。
男人小心翼翼将怀中的白芷放在了后座上,自己也长腿一伸便坐了进去。
刚刚坐了进去,女人就像是一股柔韧的水草一般立马缠了上来,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眼迷离。
而刚刚上车关上车门的老吴就看见这么火爆的一幕…白芷丫头胆大包天的直接跨坐在了少爷身上…此刻正想要轻薄少爷…
急的老吴伸手就将后视镜用力一扳,完全换了一个方向,这下好了,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男人皱着眉头,黑眸一眯,看见白芷肆无忌惮的缠上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唇便被封住…
“白芷…你…”
还没说完又被柔软堵住,口腔中瞬间涌满了浓郁的牛奶味儿。
他主动打开齿关,等待丁香小舌钻进来,可是那丁香小舌太笨,总是找不到他的舌根在哪里…
“言北…”她抬起头来,媚眼如丝,“是你吗…”
男人嗓音微哑,“是我…”
她听了之后又放心地吻了下来,笨拙青涩,却勾人无比,她撕咬着他的薄唇,一寸寸像是要毁灭。
可是感觉身体还是那么难受…还是那么热…
一个刹车,白芷险些落了下去,男人伸出两只大手来拖住她柔软的臀部,“乖…睡一觉就好了。”
他的轻声安抚显然是没有什么用,她跨坐在他身上,一直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这无疑是让薄言北一分分丧失着自己的理智。
“真的,白芷,你别乱动。”
男人的嗓音已经几乎隐忍。
“不嘛…我难受…你给我亲亲…”白芷说完又去咬那薄唇,男人气急,扭头便躲开。
这么热情的丫头…还真是有点吃不消…
由于男人这么偏头一躲,火热的吻落在了男人的脖颈之处,白芷吻到了男人脖颈处凸起来的青筋,狠狠啃了下去。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白芷,你别咬。”
白芷什么也没听见,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享受之中,又伸出湿润的舌头来舔了舔那凸起的青筋。
这一举动,显然激怒了男人。
“白芷!”男人恶狠狠扳过她的头,看着那双迷蒙的美目,“你别动!你要的,等下我全部给你!”
“我要你…嘿嘿…”
她望着那双灿烂如子夜的黑瞳,傻乎乎的笑着。
他将她的丁香小舍吞进口中玩弄,含糊不清地回答,“要我是吗…给你就是了…”
“老吴…开快点…”
“好的少爷…”
然后老吴是恨不得最快到达的人,老吴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了…原来白芷丫头热情起来是这样的…还真是看不出来…
*
兰姨看到的就是这样,少爷抱着白芷丫头大步流星进来之后,就径直上楼,甚至她说上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而不仅是抱着…白芷丫头的手还不停地在拉扯少爷的领带…
嘭的一声关上门。
灯都没有开,也不需要开,这种沉寂鬼魅的黑暗正好合适干这种事情。
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的时候顺势便就压了上去。
火热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去。
“言北…我要死了…难受…啊…”白芷不安分地被闻着,浑身都是不安分的因子在躁动。
“不会的…我怎么会让你死呢…”他的吻蜿蜒向下,大手逐步不安分起来。
后来…
不知道谁咬破了谁的嘴唇…口腔里面疯狂的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那猩甜的气息仿佛是妖异的罂粟花一般让人上瘾…
白芷恍惚迷茫之间只觉得撕裂般的疼痛陡然钻心起来…她不长不短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抓住的皮肉里面…
一室的绮丽和情迷的味道蔓延开来…
孜孜不倦,仿佛永远不会感觉到疲倦似的索取和掠夺…要将彼此都融入到骨血里面一样…
一轮月亮在外高高升起来,在窥探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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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不舒服,白芷迷迷蒙蒙睁开一双美目,看见的就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帅气得简直可以惊鸿。
而自己…正浑身*地被男人搂在怀中…而薄言北…自然也是浑身赤露的…
瞄了一眼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那精致的锁骨以后,白芷长大了嘴巴,然后开始尖叫。
“啊!啊啊啊!”
白芷爆发出了从出生以来最大的尖叫,比上次将输液当成放血叫得更加大声,分贝简直可以直接刺穿人的耳膜。男人微微蹙起眉头,他就知道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叫醒…
一双星目缓缓睁开,男人长而翘的睫毛微颤,盯着还在持续惊讶的某女。
“言北,你…”
白芷一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我的声音怎么了…”
男人的眸子浮起浓烈的笑意,眼角眉梢处都是那轻佻的笑,“你昨晚叫的那么大声,还叫的那么惨,肯定会哑了。”
白芷一双美目陡然睁大,却又听见男人低低沉沉地笑开了,“你再让我睡会儿好不好,我才休息了两个小时不到。”
战况,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她就像是一直填不饱的猫,真不该是该夸那药力强劲还是该说…
“我们…那个啥了?”白芷说话的同时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这一举动引得男人发出低沉的笑,他一只手撑着头,像慵懒的王,诚实的点点头,“没错,我们做了。”
她终于完全变成了他的女人,对此,他很是满意。
白芷却被雷的外焦里嫩,看见男人的右边脸上还有吻痕…她只记得喝的牛奶中被沈伯年那个变态下了药…然后被带到了酒店房间之中…
“言北,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记得全部就是沈伯年压了上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想找你还不容易吗?”男人淡淡道,想起昨天千钧一发的时候,心头就忍不住一悸。如果他晚一点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昨天他到了不眠酒吧之后,老吴对着酒保描述了白芷的打扮,酒保知道来人是薄言北,也不敢隐瞒些什么,只说是吞吐着道被沈伯年公子带走了。
薄言北知道沈伯年在不眠酒吧楼上的五星级酒店有一间长期不变的豪华套房。于是径直要了房卡上楼了,生怕白芷有个三长两短。不要问他为什么能拿到房卡,酒店是他开的拿房卡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白芷还是懂了,应该是沈伯年那个变态在快要得逞的时候,言北就好像是救世主一样恰到好处的出现了,然后带她回家了。
然后…事情就那么顺理成章的发展了…
知道事情真相的白芷瞬间脸红到了极点,似乎随时都可以滴血似的…
薄言北看着一脸红潮用被子遮住自己春光的白芷,他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于是调戏的心骤起,伸手拉了拉她用手拉住的被子,“遮什么遮,反正都已经看完了不是吗?”
白芷撅起嘴巴瞪大眼睛看着男人惊为天人的俊脸,“言北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好色了…”
嗓音如鬼魅般,似要拉人入地狱一般的好听,“我只色你,恩?”
白芷又被一句话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现在的重点是,她的第一次没了…一个女孩子最最珍贵的第一次没了…
问题是,她没有任何印象,居然就没了…
没了…
白芷神情暗淡下来,“就这样没了…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男人眉毛一挑,“现在马上让你感觉一下?虽然我很累,但是我不介意我更累一点…”
“啊?”白芷拉紧了手上的被子,“不不不用了!”
“咦…”白芷盯住男人的薄唇,“你的唇…破了…好像还很严重…”
男人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伸出手抚上自己微微发肿的薄唇,“你咬的…真是够了…上辈子是属狗的吗?”
“你才属狗呢!”白芷反击道,“不就咬了你一下吗?”
我的便宜都让你完完全全给占了,不就咬了你一下,置于斤斤计较么…
“什么?”男人挑起英气的眉毛直直坐了起来,“你确定就咬了一下?”
随着男人的起身,身上白色的被子滑落下去,刚好遮住男人的重点部位,然后白芷的眼睛陡然增大----
他的胸膛上…肩膀上…锁骨上…脖颈上…全是红紫色的吻痕,一片一片的密密麻麻连绵不断。
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牙印…
白芷脸上一囧,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能咬。
男人又背过身去,“你自己看白芷。”
白芷又抬起视线,看见男人背部…
这次不是吻痕和牙印了----而是指甲印…而且看样子还钳得极其深,还有被抓伤的痕迹密密麻麻…
为鸡毛…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转过身来,黑眸中笑意渐起,“看见了?全是你上官白芷的杰作!”
“和你做一场爱就像是殊死搏斗似的。”男人低低沉沉调侃道,看见女人脸上的尴尬神色愈发的浓。
“还不都是因为你!”白芷突然咬唇呵斥道,“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去酒吧吗?然后在酒吧能遇见了沈伯年那个变态吗?然后还被那个给下药吗?然后还差点被…总之…总之一切都是你的错!”
早就听闻了女人是一种蛮不讲理的生物,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假。
薄言北黑眸微微眨了眨,透人心脾的蛊惑蔓延开来,“怎么就怪我了?你讲不讲理?”
“我怎么就不讲理了!”白芷瞪了一双水汽迷蒙的美目,然后一记粉拳就落在了男人裸露的胸膛上,“薄言北你个流氓色狼!你说说,我哪里不讲理了!”
这下倒好,他堂堂国际总裁竟然被扣上了流氓色狼的标签。
再一次她的拳头快要落下来的之后,男人强有力的手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拳头,“你就是不讲理,二话不说就动手还乱骂人。”
“我知道。”男人的嗓音沉沉低了下来,“我知道你在气我,才跑出去躲我的。”
白芷悻悻收回手,她又想起了昨天自己听见的话了,心脏又是一阵又一阵低收缩。
“白芷,你看着我。”
白芷微微眨着眼睛,又对上那幽深的视线。
他定定地望着她,“你认为我会对他说实话吗?”
白芷不说话,就只是看着他,视线竟然显得有一些哀怨。
“我在问你话。”男人沉着嗓子和耐心再一次开口,他分明在她的眼中看见了莫大的失落,他很不喜欢她这样。
她沉吟了一会儿开口,“我相信你…”
“那就对了。”男人嘴角勾勒起弧度,“你记住,我宁负所有不负你。”
这是他这辈子许下的最大的的承诺,而这承诺,是专属于她的。
白芷心头猛然一暖,像是一杯热乎乎的牛奶入到了胃中,随之那种温暖很快便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温暖了整个人。
她缓缓点点头,然后动了动身子,“--嘶。”
她痛得直直吸着冷气,下体…好痛…
这一幕牵引得男人的眉头一皱,“很痛?”
听说过女人第一次那啥以后都很痛,没想到看样子她居然痛得这么厉害,不过想起来也正常,毕竟昨晚是那么的激烈…
男人站起身来,身上一丝不挂,白芷陡然瞄到他的那个啥…眼睛像是被针刺到了一般收回视线…
“用都用过了,不知道有什么好害羞的。”男人瞄着白芷羞赧的模样,忍着笑,又好气又好笑地开口调侃。
白芷羞得更凶了,但是还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薄言北从被窝里面捞了出来,然后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白芷惊呼一声,出于本能反应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你干什么?”
“洗澡。”
“我们一起?”白芷微微瞪大了眼睛,语气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男人没有垂首,只是径直向浴室走去,“你这个样子能自己洗吗?”
于是…暴露在男人火辣辣的视线之下…洗了一次鸳鸯浴…看着男人那火热的眼神,白芷真是害怕他随时会扑上来灭了她…
两人都穿戴好了之后,白芷颤颤巍巍站起来,才努力忍住那不适的疼痛。
视线瞥见白色床单上如同梅花般绽放开来的落红…男人的视线正好落在她的脸上,也随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男人黑色瞳眸微微一缩,然后变得幽深起来。
然后又挪开,走过去极其自然地搂过女人的腰际,“走吧,下去吃早饭。”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痛得无以复加…白芷忍着疼,皱着眉一路下楼梯,她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会这么的疼。
她应该去问问双荣,她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这么的疼…说起双荣,自从昨天起就没有看见过了,肯定是和向乔远腻歪在一起了。
一下楼,女佣们都被震惊到了,少爷的嘴唇上大块血迹的结痂,从耳朵一直蔓延下到领口看不见的位置,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更夸张的是,连右边儿的脸上都有一处大大的吻痕…
没想到温婉的白芷小姐…原来是如此的生猛…她们的如男神一般的少爷,真的还好吗…
白芷自然是读懂而来女佣们讶异表情中是什么意思,忍住下身传来的疼痛,但是却忍不住在心里面暗暗骂起来----她才是最最吃亏还受罪的那一个好吗!为什么她们眼中的同情全部给了薄言北!
而且…她的身上也有吻痕啊…只是没有他身上的那么夸张…但是她的吻痕几乎全部集中在了…---胸上。
*
昨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加上昨晚的过度劳累,白芷几乎是胃口大开。
“兰姨,我还要一个三明治…”
男人抛过来幽幽的视线,“多吃一点,以后体力消耗的时间都会很多的…”
“流氓…”
白芷暗暗啐骂了一句,但还是被男人的耳朵给捕捉到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放心,我绝对会给你完美诠释出流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白芷不敢再啃声,完全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三明治上。
用完早餐走出餐室的时候,看见一袭白色西装的向乔远和永远T恤牛仔裤的双双走了进来。
向乔远还未走近就开口了,“言北,今天一起上班儿咯。我的车子出了些毛病拉去修理了,今天我蹭蹭你的车。反正我的公司和你的公司顺路,载我一程。”
刚刚从餐室走出来的薄言北点点头,“好。”
向乔远走近的时候,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陡然增大,“我操我操我操…”
一连说了三个我操。
双荣正感到奇怪,视线落在薄言北的脸上和唇上以及脖颈处的时候,禁不住用手捂住了长大的嘴。
男人今天心情没错,即使这样也只是表情淡淡没有蹙眉的迹象,“怎么了?”
白芷姗姗来迟地从餐室出来,走得有些慢,甚至是走姿慢吞吞得有些奇怪…一看见白芷,向乔远瞬间心里面就了然了。
“哦----”向乔远由衷地发出了感概,“看来我们的禁欲男神从今以后要过上夜夜笙歌纵欲的生活咯。”
双荣情不自禁地表示同意点点头,但是还是不忘用手拧了向乔远一把,“搞得你不是夜夜纵欲似的?”
“我又不是禁欲系的好吧?我本来就是纵欲男神这个我不否认。”向乔远的视线依旧集中在白芷奇怪的走姿上。
哪知道双荣拧得更用力了,“我承认你纵欲,但是不承认你是男神!”
向乔远不服气了,陡然将俊脸凑向双荣,看着无限放大的俊脸,忍不呼吸陡然一滞。
“哈哈哈。”向乔远又执起高大的身子来,“还说我不是男神,稍微离你近一点连呼吸都呆滞住了。”
白芷走近站定,看着嘻嘻闹闹的双荣和向乔远忍不住心头一暖,即使向乔远这么花心,但是总觉得他会对双荣费心费力的好呢。
见白芷站在面前,向乔远立马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疯狂地开起了调侃模式,“白芷啊白芷,没想到你丫头不简单啊,我还真是低估了你。”
白芷疑惑的视线扫过向乔远的俊脸,“干嘛阴阳怪气的,我怎么了?”
然后白芷发现,向乔远将那幽深的视线飘乎在薄言北的吻痕上…
禁不住有一些恼怒,“向乔远,你!”
“啧啧啧。”向乔远摇着头,“没想到啊没想到…真的是…我想啊,是得多么生猛才会有这样的效果啊,双荣我们试试?”
说着又伸出手去搂过身边女人纤细的腰肢。
向乔远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便只觉得一黑,唇被吻住----然后觉得生疼无比。
“操,秦双荣你干嘛?”向乔远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过薄唇,拿下来一看,手指上赫赫然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双荣看着男人的薄唇上渗出来的血迹,满意的点点头,“你不是羡慕别人薄先生嘴唇破了吗?不是说要试试吗?我现场就给你试试了啊?”
向乔远听见面前的小妮子说的话,简直是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他瞬间就明白饿了一个道理----自己挖的坑,要自己跳。
薄言北眼角眉梢处染上了薄薄的笑意,“干得好双荣,下个月加工资。”
“走走走。”向乔远一脸煴意,伸手拍了拍薄言北的肩膀,“走了走了,上班去了,再啰嗦一下就该迟到了。”
薄言北连连失笑,向乔远生拉硬拽,两个男人肩并肩地走了出去,身高都分毫不差…说起来也奇怪,两个男人身高都是186公分。
直到两个男人走出去之后,双荣才一脸八卦地奔过去拉过白芷,“真的做啦?”
“啊…”白芷被问得失神,随即又羞答答点头,“嗯…”
双荣也随即沉默一番之后,意味深长地开口,“太劲爆了…感觉怎么样?”
其实白芷没看出来双荣原来是这么八卦的人,脸上愈发害臊了,“就是痛…没啥感觉…”
按道理来说,是有其他的感觉的,只是她昨晚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之后唯一的感觉就是痛痛痛。
除开了痛,那就还是痛。
白芷和双荣一起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然后开始了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讨论。
“双荣…”白芷顿了一下继续开口,“你的那个啥…痛不痛?”
双荣细细回想了一下之后,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喝醉了…啥都不记得…醒来之后看见向大总裁睡在旁边吓了我一大跳,然后甩下五百块钱当是嫖资然后就走了。”
说起来,白芷还真的是佩服双荣的勇气和魄力,能将向乔远那样的花花公子都给驯服了,还有胆识…直接甩下五百块钱就走人,一般人还真的干不出这事儿来。
白芷深深吸一口气,还是没有告诉双荣她昨晚被下药的事情,多丢人啊。还是不说的好,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置于双荣,不是说有刻意的隐瞒,只是觉得根本没有知道的必要,这件事情除了丢人之外没有任何的营养。
“真心佩服你啊双荣…”白芷是由衷地从心里面发出了感概。
“我给你说白芷。”双荣脸上是更加认真的神色,“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
“啊?”白芷显然是没有理解双荣话语中的意思,但是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就是…”双荣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开口道,“反正就是你不能惯着他,不然的话…他就会很不听话!”
白芷的脑海中浮现起了那双幽深的黑眸和惊为天人的俊颜…
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她没有那个胆子去反抗薄言北的天威…
------题外话------
别嫌弃我更得晚…。我才码完…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