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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我还偷了大爷爷家的东西。”棒梗龇牙咧嘴地坦白。
“软骨头!”贾老太太低声嘀咕了一句。
“下次再有人打棒梗,你去替他挨揍!如果因此被抓进牢房,你也去替他坐牢!”秦淮茹愤慨不已,几乎想要效仿秦斐然,给这个婆婆一顿教训。
“切,唬谁呢?棒梗这么小,偷点东西也就是小孩过家家一样,警察才不会管呢,还说什么抓去坐牢,当我傻啊!”贾老太太捂着脸,满脸鄙夷地瞪着秦淮茹。
仿佛自己戳穿了秦淮茹的谎言,得意非凡。“你,你就等着瞧吧!”秦淮茹气得不行,索性将鸡蛋丢给棒梗自己敷脸,转身去做饭去了。毕竟,小当和小槐花也等着吃饭呢。
“大孙子,你放心,你妈妈那是吓唬你的,没事的。”贾老太太仍旧固执己见,接过棒梗手中的鸡蛋,在自己脸上滚了几圈,疼得直皱眉,然后继续帮棒梗敷脸。
慈母多败儿,固然不假。然而遇到个拎不清、不靠谱的姥姥或奶奶,那就更加糟糕了。
“老二,今天去买菜的时候听说菜价马上要涨了,可能以后从产地运进来的菜就难办了。”何雨柱回来时,秦斐然正陪着两位师傅喝酒聊天。“嗯,我明天再去寻找其他渠道。”秦斐然略一愣神,显然他也明白:当前蔬菜产量偏低,加之铁路运输受阻,
城市对蔬菜和粮食的需求又十分庞大,大部分物资都需要通过铁路运输才能缓解供应紧张的问题。
若铁路运输环节出现状况,物价波动将首当其冲,城市里的蔬菜和粮食供应尤为明显。对于偌大的红星轧钢厂而言,没有充足的粮草补给是万万不行的。
秦斐然心里琢磨着,是否可以找个地方试行温室种植蔬菜,以免受制于那些即将冒出头的“权贵人士”。然而目前时机尚未成熟,暂且先在一个月后下乡收购一批蔬菜,以备不时之需。
“对了,你下午教训棒梗那小子了吧?”何雨柱在归家途中被邻居拉住攀谈起来。“没错,他自己撞上来的。”见何雨柱并无责怪之意,秦斐然如实回答。“那家伙,确实让人看着不太顺眼。”何雨柱洗净双手坐下说。“嘿,大哥,你也这么觉得?难得啊!”秦斐然对何雨柱的想法感到惊讶。“刚刚回来时和老周聊了几句,他说看那小子脸色不对劲……”何雨柱略带尴尬地提到了老周。“没想到老周还会观人相面呢!”这让秦斐然颇感意外,但也表示赞同。
习惯了厂长的工作节奏后,秦斐然的生活再度步入规律化轨道。每当冉秋叶下午有课时,他都会提前离开工厂去接她一同漫步街头,而后找个小馆子吃个便饭、看场电影,享受的是那份情调。虽然馆子里的菜肴比不上秦斐然亲自下厨,但关键在于与谁共餐。这也成为冉秋叶的一种期待,每逢下午有课,她都会精心打扮一番。
尽管冉爸爸对秦斐然提议冉秋叶换工作到工厂有些不满,但他也明白这对小夫妻晚上总会出去消遣一会儿,压马路、逛逛街。终究,他对冉秋叶的教养有信心,相信他们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更何况他看出秦斐然是个有责任感的人。
秦斐然提前离开了办公室,哼着二十一世纪的流行曲调,骑着自行车来到冉秋叶学校的门口。眼看还没放学,便在大门一侧的阴凉处坐在石头上等待,顺便纳凉。
正当他思索着自己的生财之道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还有人在谈论他的名字。不过,这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模糊,仿佛隔了一层迷雾。
“……我跟你说,自从秦斐然当上红星轧钢厂的厂长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有点飘。整天趾高气扬的,看到哪个工人不顺眼就想法设法打压人家。”
“真的吗?”这是冉秋叶的声音,秦斐然刚要起身,又决定继续听下去,倒要看看这位阎埠贵阎老师到底会说些什么。
“可不是嘛,我家那小子,就因为在上次选厂长投票时没投他,现在已经被整到医院去了,工资还扣了不少。”
“居然被打进医院?”
冉秋叶颇感意外,她觉得秦斐然并非那般行事之人。
“没错,昨天才刚出院,在家静养呢,连上班都不行。”冉秋叶附和道。
“看样子病得不轻啊。”冉秋叶表示理解。
“还有呢,他现在仗着自己当了厂长,把我们那个大院,整个四合院都快变成他的地盘了。我以前是三大爷吧,还有个二大爷,结果无缘无故就被他给架空了,不论什么事,都是他一手遮天。”
“真是不懂得尊重长辈爱护幼小。”冉秋叶皱眉,秦斐然则鼻翼微动,显然对这位老者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
“可不是嘛,还不止这些,硬逼着我去给大院的孩子们上课,教他们写字,只要是院子里的人,只要有心学习,都可以来,连一点报酬都没有给我。”
“这其实也是好事,作为老师,咱们本就该普及文化知识嘛。”冉秋叶点头赞同,三大爷听后懊悔不已,暗想当初应有所保留。
“另外一件事,我大儿媳的妹妹在红星轧钢厂做广播员,她说这个秦斐然自从当上副厂长,就开始沾花惹草,打扮得人模狗样,经常找那些年轻女工谈工作,每次还耗时很久,谁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阎埠贵边说边留意冉秋叶的表情变化,见她明显露出愠色。
“所以,我是怕你被他骗了,那个秦斐然,并不是个正经角色,你得多加小心呐。”
“好,阎老师,谢谢你的提醒!”冉秋叶认真地点点头。
“哪里,我只是恰好遇见你,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没别的意思。”阎埠贵扶了扶眼镜。
“哎,阎老师,你等的人来了吗?”这时,另一位老师走过来搭话。
“啊,哦,是……”
阎埠贵赶忙掩饰,但那位老师似乎并不关心,骑车离开了现场。
“呵呵,凑巧,凑巧,我说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哈。”
“嗯,我会的!”冉秋叶突然抬眼向前一望,面露笑容,“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这儿已经等了快四十分钟了,刚才听到阎老师说得津津有味,就没打扰你们。”秦斐然笑眯眯地看着冉秋叶,又瞥向一脸尴尬、神色黯然的图醒匮。
“顺便问一下,你们学校门口如果有人打架的话,会有人管吗?”
“你想干什么,秦斐然,这是学校……”阎埠贵一听顿时焦急起来,他听说棒梗被打得很惨,自己的儿子和刘光天也都没能幸免,此刻生怕自己也会遭殃。
“不行,不能在学校打架!”冉秋叶也立刻明白了秦斐然的意思。
“好嘞,我不动手。”秦斐然笑着说,然后转向阎埠贵,“阎老师,先告辞了!”
“我们要去哪儿?”秦斐然回头问道。
“嘻嘻,随你安排,先吃饭,再看电影,最后回家!”冉秋叶眯眼伸了个懒腰,满心期待地说。
“方才阎老师的话……”“阎老师说什么不重要,反正我只在乎你,走吧。”
冉秋叶利落打断秦斐然的话语,径直坐上了秦斐然的自行车后座。
“好样的,真机灵!”
秦斐然回应着,转头瞥了阎埠贵一眼,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稳稳跨上自行车离开了。
阎埠贵听闻冉秋叶的话,差点趔趄,自觉白费口舌。
面对秦斐然凌厉的眼神,阎埠贵满脸紧张,匆匆蹬车离去,像是怕秦斐然反悔追上来教训他一顿。
“你们厂里是不是真的有很多年轻女工?”冉秋叶随意问起。
“没错,确实很多,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有那么多女工在旁,气氛活跃又有趣。”
秦斐然认真解答。
“那有没有女工对你有意思啊?”冉秋叶依旧漫不经心地问道。
然而这一次,秦斐然敏锐察觉到话中的一丝醋意,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微笑。
“你看看我!”
秦斐然突然停在冉秋叶面前,摆出一个酷炫的姿态。“嗯?怎么了这是?”冉秋叶一脸困惑。
“你看我是不是很帅嘛!”“噗嗤……你这家伙!”冉秋叶忍不住笑出声来。
“难道我不帅吗?每天都有许多女工排队找我聊天,探讨工作事宜,有时候还聊得挺久的呢。”
秦斐然说得一本正经,不过越认真,冉秋叶越是难以置信。
尽管如此,秦斐然所说也并非全然虚构,正如于海棠常常来找他,一待就是很长时间。
“哈哈,你就臭美吧,人家估计是看到你恶心才以为你帅!”
冉秋叶掩嘴大笑起来。
“是吗?那我明天得去求证一下。”“嘻嘻,哈哈。”
女人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与其他女人有所牵扯时,往往会产生醋意。
就像此刻的冉秋叶一样,虽然阎埠贵提了很多事,但她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其余的事情,她倒是显得无动于衷。
其实,冉秋叶心底也认为此事不实,只是觉得不能掉以轻心。
接下来,两人相依相伴,度过了一个晚上畅谈的时光。当秦斐然把冉秋叶送到家门口时,自己推车准备离开。“我什么时候能去你们厂里上班呀?”冉秋叶忽然喊道。
“等老刘过两天退休了,你就可以过来,记得要立刻来报道,不然那些女工总找我怎么办!”
“臭美!”冉秋叶笑着进了家门。
秦斐然心里明白,阎埠贵此举虽无意,却无形中促使冉秋叶对来红星轧钢厂的态度由被动转为主动。
看来,她在乎自己的程度远超想象。
满载甜蜜的笑容和温暖的心跳,秦斐然骑车回家。刚进四合院,就发现阎埠贵家黑漆漆一片,仿佛已早早入睡。
他哪里料到,阎埠贵其实惧怕秦斐然的报复,早早熄灯装睡以避其锋芒。
然而,秦斐然并没有去找他的打算。
毕竟,对于阎埠贵,清算的机会多得是,无需急于一时。\"大哥在哪儿?\"秦斐然踏入家门,只见何雨水独自在家。“大哥被抓到派出所去了。”何雨水一开口便泪如雨下。
“为何?究竟怎么回事?”秦斐然一听急了,深知何雨柱向来安分守己,怎会落得被派出所抓走的地步。
“我……我不知道,大哥让我回家给工人们热点剩饭对付一下,等你回来。”何雨水抽泣着讲述经过。“你先在这儿,我去派出所!”秦斐然旋即冲出家门,火速赶往派出所。
“你们这事儿,需要单位领导来处理,否则手续繁琐,赶紧通知你们领导,不然今晚都甭想回去。”一位公安对何雨柱和另外三四名男子说,其中竟然有刘海中,其他三人捂着肚子。
秦斐然停车步入现场,一眼看出事态不简单。“你是谁?找陈队吗?陈队!”这个年轻的公安颇为机灵,没等秦斐然开口,就已察言观色地叫来了陈队。“哎呀,是你啊,何兄弟,又怎么了这是?”
派出所和医院都不是常人乐意涉足之地,若非必要,谁也不愿踏足。
“我也是刚回家发现我哥不在,所以来看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还真不清楚。”秦斐然摇头回应,目光转向何雨柱。
“就是今儿个……”“大哥,你说吧!”秦斐然打断正要解释的刘海中,示意何雨柱述说。毕竟,实情往往更为可信。
陈队对此并未介意,既然秦斐然主张让何雨柱说明情况,他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晚饭时分,食堂基本没什么人了,刘海中他们几个过来吃饭。吃到一半,突然都说肚子疼,说是食堂饭菜有问题,把他们的肚子吃坏了,我是食堂负责人,自然难逃干系,就出去理论,结果争执不下,最后报了警,所以就到了这里。”秦斐然轻描淡写地叙述着,满脸无奈之色。
“就你们几个肚子疼?”秦斐然直接面向几人追问。“嗯,是的,疼得厉害。”
“我之前还好好的,吃完饭才开始疼。”“现在还疼呢!”“刘师傅你没事吧?”
秦斐然转头看向刘海中。
“我只吃了馒头,没吃菜,所以没事,现在我是来给他们作证的。”刘海中点头确认道。
“这么说,你们认定就是食堂的饭菜出了问题?之前就餐的人都没事,唯独你们仨出了状况?”
秦斐然逐一为三人诊脉,心中已然洞悉一切。三人默默点头。“也有可能是,在其他人身上,并没有碰巧吃到那个有问题的菜品。”刘海中略一迟疑,迅速给出了解释。
“确实有这种可能性。那你们准备如何应对呢?”秦斐然看向三人,见他们面露犹豫,又注意到刘海中正欲开口,遂径直转头面向陈队长。
“陈队,对于这类事件,通常应由哪一方来进行处理呢?”
陈队思索片刻后回应:“一般来说,先由工厂自行解决;如果工厂无力解决,受害人要求我们介入,我们会进行调查,若情况真实无误,可能需要采取拘留措施。”
“嗯,我看这次的情况确实如此。那么,何雨柱作为食堂主任,应当承担相应责任。”
“至于你们三位,尽管可能是食用了问题菜品,但仍需经过查证,我们必须配合公安部门调查,同时刘海中刘师傅作为关键证人,也要积极协助调查。”
“所以,你们几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暂且不要上班,待帮助陈队彻底解决此事后再恢复工作,期间工资我会按日扣除,并且全勤奖一并取消,一切都按照公司规章制度执行。”
“如果最终查明确实是食堂菜品出现问题,何雨柱作为食堂主任,该承担拘留或判刑的责任就应当承担。”
“陈队,你觉得这样处理合适吗?”秦斐然与陈队交换了一个眼神,陈队立即回应道:“可以,就这么办。你们几位放心,在这里也不会让你们饿肚子,在事情查明之前,每人每天提供三餐,有稀饭和窝窝头供应,每顿饭按市场价格收费,先交一个星期的费用吧。小王,你来收一下钱,给几位办理相关手续。”
“明白,队长!”小王迅速取出纸笔,坐定,“手续马上办理!”秦斐然目光转向刘海中,“刘海中师傅,既然您是关键证人,不妨做个榜样,先来缴费吧。”
碍于彼此的职位,他们只能压抑内心的不悦,继续聆听对方的言语。
“那么,小赖,你去火锅店预订个位子,晚上我们就到那里用餐。”
大领导也想体验一下,这四九城的火锅究竟有何独特魅力,竟能引得众人趋之若鹜,甚至愿意排队等待品尝。
“遵命!”
小赖作为大领导的新任秘书,主要负责协助处理一些应酬事务,并无什么特别重大的职责。
棒梗对此场景感到难以忍受,只好留下大领导一行人尽享美食,
“提起火锅啊,我曾在川渝之地品尝过一次,没想到四九城也有这般美味,今晚定要细细品味一番!”
“没错,晚上你们就能亲口尝到了,我们也跟着沾沾光,享受一下吧!”
领导们在包厢中谈笑风生,预备晚上去光顾火锅店,这让棒梗心中更是憋闷不已。
“你怎么出来了,不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不去!”
“孩子,闹什么别扭呢?多结识几位领导,拓宽人脉,对咱家店面的生意也有好处啊!”
“他们晚上要去火锅店吃,我在那杵着做什么?太扫兴了。”
“那是领导的自由选择,你看火锅店生意如此火爆,想去品尝也是情理之中。要是我们自家生意也能这般红火,哪还会愁没客人上门?”
“那又怎么样?早晚有一天我会超过秦斐然!”棒梗脸色阴沉,立在收银台前,心中的不满如烈火般燃烧。
秦淮茹看不过去,将棒梗推向后厨,自己则上前招呼客人,毕竟他在前面接待,可能会把客人都吓跑了。
秦斐然此刻还在外奔波,寻找合适的厂房,浑然不知晚上会有大领导造访火锅店。
近几日他一心扑在筹备服装厂和电器厂上,虽然电器厂规模中等即可,但服装厂起码需要找个大点的地方。
然而,短时间内同时找两个厂房确实不易,急不来。秦斐然在外头忙碌了大半天却无所收获,决定先回来看看火锅店的经营状况。
路过棒梗饭店时,店里零星坐着几桌客人,全靠傻柱的厨艺勉强维持着生意。
“这家餐馆味道是不错,就是价格实在太高,比起火锅店的实在,真是差远了。”
“可不是嘛,就四个菜就要二十多块钱,分量还少,这不是明摆着宰客吗?
“火锅店菜品丰富,关键口味绝佳,吃了还想吃,这家店以后是不会再来了。”
刚从棒梗饭店出来的食客们议论纷纷,直言不会再来第二次。
秦斐然只是在一旁听着,对于棒梗这种经营理念,即便有顾客上门,恐怕也难有回头客。
通常来说,能在外面下馆子的人,非富即贵,或是家庭条件较好的人家。
而普通百姓,一个月的工资往往只够买这一顿饭菜,怎舍得花在这上面?
夜幕降临,几辆汽车稳稳停在火锅店门前,大领导等人相继走出,此时秦斐然恰好站在门口,正巧目睹了这一幕。
尽管年岁已高,满头华发,满脸皱纹,秦斐然还是立刻认出了他。
“生意真是红火啊,走,今天我要体验一下,这四九城的火锅,究竟有何独特之处。”
大领导面带笑容地走过来,身后跟随着一群随行人员,缓步踏入店内。
小赖秘书早已提前一步通知于莉,客人已至,便引领着众人前往楼上的包间。
秦斐然继续在店门口热情迎客,由于生意火爆,排队的人络绎不绝,无法即刻享用的食客,他都礼貌地劝回。
楼上包厢内,菜肴已然备齐,大领导一行人开始品尝。“这味道确实非同凡响啊,比起京城那些名店也毫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