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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尖叫打破了院子的宁静,大家闻声迅速聚拢过来。“哎呀,这是哪个缺德鬼干的,谁把秦斐然的房子给毁成这样?”
一位邻居大妈实在看不过去,在院子里大声疾呼,要为秦斐然讨个公道。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窃窃私语,看到房子和材料被破坏得面目全非,脸上无不流露出惋惜与痛心的表情。
这些均属上乘之物,院内无人舍得花费重金购入以装饰居室。
尽管秦斐然所得源于系统奖励,但如此糟蹋,实乃暴殄天物之举。
瞧那罪魁祸首棒梗,仍在屋内窃笑,却不知他将为此付出巨大代价。
闻声而出的傻柱等人也加入了围观行列。
“哎呀,这是哪个干的好事,怎么搞成这样?这材料可值不少钱呢,就算秦斐然家底丰厚,也不能任由这般糟践啊!”
看着就叫人心疼,还不是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所为,竟把人家的房子都给毁了。
想要重新购置这些材料,得!傻柱,别说你的私房钱了,只怕你们全家省吃俭用的存款都要荡然无存了。
众人议论纷纷之时,秦斐然姗姗来迟,正纳闷为何大院门口报名的人群不在,原来全聚集在这里了。
“斐然,你来了,快过来看看,你的屋子被毁成啥样了。”
张大妈焦急地拽着秦斐然来到现场,眼前一片狼藉,令人痛心疾首。
“我靠!”
秦斐然顿时怒火中烧,哪个兔崽子胆敢做出这种事。“你赶紧看看,还有没有能用的东西。”
“能用什么啊,东西都被水泥黏在一起了,基本没多大价值了。”
秦斐然环顾四周,眉头紧锁,心中疑窦丛生,琢磨着是哪位宵小之辈所为。
这时,装修队伍也抵达现场,目睹此景,不禁忧心忡忡。
“秦斐然老板,这真不是我们干的,我发誓,我们离开时绝对不是这样!”
包工头吓得不轻,赶忙向秦斐然澄清。
“没事,我知道,昨天我还来看过,估计是有人半夜捣鬼!”
水泥尚未完全凝固,然而那些材料,已然失去了原有的效用。钢筋勉强还能使用,木材、腻子粉以及水泥却已报废,使得工程进度大大受阻。
另外,主卧室内亦是一片狼藉,只能将表面的水泥全部铲除。
“斐然,这必须报警处理,可不是小事,光是你这些材料,在建材市场买就得花不少钱呢!”
“没错,一定要报警,无法无天,胆子忒大了,我去报警!”
几位热心肠的大妈一致建议秦斐然报警处理,有的甚至二话不说,直接行动起来。
躲在屋内的棒梗听到要报警,内心一紧,旋即又故作镇定。
“我看你能查出个什么来,报警就报吧,我才不怕呢!”调整好心态后,棒梗手插口袋,趾高气昂地走了出来。
“秦斐然,这就是你的报应吧,屋子变成这样,恐怕是你人品有问题啊!”
棒梗一开口,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件事就是你干的!”
“胡扯!别随便往我身上栽赃,这黑锅我不背!”“不是?既然不是你,那你为何窃喜?”“我乐意,关你何事?这就是你的恶果报应!”
棒梗那副欠揍的表情,让人一看就有种想要狠揍一顿的冲动,他的言行举止明显透露出心虚。
“斐然哥可是咱们院里的大好人,哥,你能不能别说什么报应,我看分明就是有人眼红他,才做出这种缺德勾当。”
槐花一听就忍不住反驳起棒梗来,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诋毁斐然哥,否则就会立刻翻脸。
“你是我亲妹妹还是他是你亲哥?能不能动动脑子说话,老是帮着外人算怎么回事?”
“我只是实话实说,要说院里最可能嫉妒斐然哥的人,除了你还有谁?”槐花直言不讳,作为秦斐然的小跟班,在怼人这方面可谓是无人能敌。
“死丫头,哪有你这样说自己亲哥的?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嫉妒?再乱嚼舌根,小心我封住你的嘴!”
贾张氏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槐花撕成碎片才解心头之恨。
“讲道理就好,别动不动就骂人。槐花又没说错,你老袒护自己孙子是什么意思?”
秦斐然实在看不过去了,便与贾张氏争执起来,既然槐花为自己仗义执言,他也不能让她受委屈。
“教训自己的孙女,难道还要别人教我怎么做吗?”
“槐花现在是我店里的员工,你要侮辱她,这事我就管定了。”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赶紧给我滚回家,自家开了饭店还跑去给别人打工,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贾张氏勃然大怒,开口便骂,但秦斐然岂会忍让,一把将槐花拉到自己身边,面对这样的奶奶和哥哥,槐花也是够倒霉的。
秦斐然此举,无疑彰显了他的正义与保护欲,令槐花心中感到一阵温暖。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两位警察走了进来,大伙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是谁报的警?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位年长的警察站出来询问,而另一位年轻警察则在一旁紧张地记录。
“警察同志,事情是这样的,您也看到了,人家好端端装修房子,谁知哪个丧良心的家伙,竟干出这种缺德事!”
“这么好的木材都被糟蹋了,你们可一定要把真凶找出来啊!”
还未等秦斐然开口,院里的大妈已抢先一步,向警察详述了事情经过。
“确实可恨至极,斐然同志,你放心,一旦罪魁祸首抓到了,我们一定会严惩不贷!”
“那就先谢谢你们了!”
虽然棒梗表面上故作镇定,但在看到警察的那一刹那,内心却不由得慌乱起来,心跳砰砰直跳,无法平静。
“那咱们先别急着装修你的屋子,首要任务是搜寻一下周边有没有什么线索。”秦斐然颌首同意,示意众人散开,稍后再继续招募女工的事宜。
为了案件能够迅速侦破,警方要求院内居民暂时待在屋内,以免干扰调查工作。棒梗看到警察们在院子里搜查证据,心中不禁一阵忐忑,紧张得手脚都不自在。
“哥,你干嘛这么紧张?该不会是你干的吧?”槐花看着他不安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瞎说什么呢,我只是看到警察就有点紧张。”“你看警察有什么好紧张的,莫非真是你做的?”“槐花,你是不是欠教训了?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棒梗反驳道,声音中带着愠怒。
“问题是,你现在也没什么值得期待的好事啊!”
“你——!”
气得棒梗满脸通红,想要动手,却又强行忍住,毕竟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对妹妹动手,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他只能将满腔怒火憋在心里,紧张兮兮地盯着警察,祈祷他们不要找到任何证据。
警察和秦斐然一同在房屋周围仔细搜寻证据,只见地面布满了脚印,但却杂乱无章,无法形成连续的踪迹。就在大家几乎要放弃希望时,年轻的警员突然高声喊道:“李所长,我发现点东西!”
小杨作为助手,手中拿着一个护身符,两人连忙上前查看。
“这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物证,快让院里的人来辨认一下,肯定有人知道这是谁的。”小杨招呼院里的居民出来,秦斐然看着那个护身符,感到分外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怎么样,有发现什么证据吗?”大娘们都关切地询问,此刻秦斐然可是她们重点保护的对象,任何人都不能动他们的“摇钱树”。
棒梗内心慌乱不已,但表面上仍然故作镇定。
他昨晚故意把脚印搅乱,自信绝不会留下任何证据,估计警察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我们已经找到了关键证据,在此之前,我希望真正的罪犯能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何必弄得彼此难堪。”
秦斐然试图给真凶一个悔过的机会,或许还能酌情从轻处理。然而,系统虽然给出了奖励,但犯错就必须接受惩罚,这一点不容更改。
棒梗认定秦斐然只是在虚张声势,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自己去承认犯罪。他认为这就是激将法,倘若警察没找到证据,自己却傻乎乎地出去认罪,那岂不是让自己名誉扫地?
秦斐然见无人愿意主动认错,心头不由得升起一股失望和无奈。
当贾家人看到那个护身符时,都惊愕不已,棒梗更是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胸口。
秦斐然环视四周,最后目光也锁定在棒梗身上,心中暗自思忖:果然不出所料,就是这个小子。
“哥,那不是你的护身之物吗?怎会出现在那里?”
秦斐然尚未启齿询问,槐花已然快人一步地指出,满脸的惊愕之意。
此物乃是贾张氏先前为保佑棒梗开车安稳、顺利当上司机,特意求得,并一直被恭敬地供在正堂之上。
想来是昨晚一番折腾,系挂的绳子松脱了,不慎掉落下来,恐怕连棒梗自己都未曾察觉。
这一下,场面可真要失控了。槐花话音刚落,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聚焦在棒梗身上。
“果然是你,棒梗!刚才还不肯承认!”
秦斐然怒不可遏,这棒梗屡次三番挑衅他,隔三差五就惹是生非,如今竟把他的住处搞得一团糟,若不加以严惩,岂不是让人觉得好欺负?
“就算是我又能怎样?我早就不满你了,医术再高明也——”
棒梗见已无法掩饰,索性不再伪装,但仍保持着一副傲慢的姿态。
“哥,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秦斐然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槐花万没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是这样的人,即便羡慕秦斐然赚钱多,也不该如此行事。
院内的众人开始对棒梗指指点点,贾家的声誉瞬间跌入谷底。“我就说嘛,肯定是他干的好事,这院里谁不知道他那德行!”
阎解成立刻指向棒梗,厉声指责起来。“刚刚我也在讲,除了棒梗,没人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儿,上次火锅店的事也是他捣的鬼。”
于莉也附和道,上次若非秦斐然拦着,早就教训棒梗一顿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孙子怎么招惹你们了?一个个都来挤兑我家棒梗,当我们家好欺负不成!”
贾张氏明知棒梗犯错,却死撑着护短,本来就看秦斐然不顺眼,此刻更是火上浇油。
“警察同志,您也听见了,棒梗已经承认是他搞砸了我的装修材料,必须依法严惩!”
秦斐然懒得与贾张氏争执,毕竟跟这些人没什么道理可讲,速战速决才是上策。毕竟他还得去招聘女工,没时间陪他们耗,这次必须给棒梗一个深刻的教训。
“放心吧,既然他自己承认了,证据确凿,那就把他带走吧。”
李所长看着年纪轻轻的棒梗误入歧途,不禁摇头叹息。“等一下!”
秦淮茹和贾张氏同时挡在棒梗面前,贾家仅此一根独苗,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况且现在棒梗既是饭店老板又是大领导的司机,若被带走坐牢,前程尽毁。
棒梗此刻也感到了恐慌,还未赚到大钱,未能把秦斐然压下去,他心有不甘。
“你们要对我孙子做什么?他是大领导的司机,谁敢动他,想过后果没有?”
贾张氏誓死也要保护棒梗,视其为命根子,若进了监狱,那还了得。
“贾张氏,你这是明目张胆的袒护啊,也难怪棒梗如此顽劣,都是被你的溺爱给惯出来的。”于莉指着棒梗,一并责备了祖孙俩。
“我今天就撂下这句话,要是有人敢动棒梗一根指头,我就豁出这条老命和他拼到底,反正我也只剩一把老骨头了。”
“贾张氏,你这么做可不行,警察同志,得主持公道啊!”人群中一片喧闹,大伙纷纷要求带走棒梗,槐花只能无奈地摆摆手,这次她也无法保全哥哥了。
上次秦斐然已经对棒梗手下留情,谁知他竟又犯错,这回可不容再恕。
“警察同志,在采取行动之前,那些被损坏的材料,必须得由他赔偿给我!”
“没错没错,贾梗的父母你们都听见了吗?按照原价赔偿给秦斐然同志这些材料费!”
李所长坚持要求棒梗赔付损失,否则罪行将加重,可能会面临更长时间的监禁处罚。“赔什么赔,我凭什么要掏钱?休想!”
棒梗态度坚决,拒不认账,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李所长,请您依法处理吧。”秦斐然也曾给予棒梗改过的机会,但他若执意如此,那也怪不得他人。
“贾梗必须接受法律制裁,并且贾家必须向秦斐然赔偿损失,不然他的判决只会更加严厉,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
李所长公正执法,深知辛苦装修的房子遭人破坏而不予赔偿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我的孙子,绝对不行!”
贾张氏焦急万分,双臂张开阻拦警察,但无济于事,最终被推开,棒梗被强行带走。
“警察同志,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如果把他带走,我们这个家怎么办哪!”
尽管青春不再,秦淮茹仍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含泪哀求,显得无比楚楚可怜。
“是啊,警察同志,孩子还小不懂事,再给他一次改正的机会吧。”
虽非亲生,傻柱却依然为他的继子恳求宽大处理。
“谁来说情都没用,多大的人了还小孩子?这些都是真金白银的损失,这一百块钱材料费一分都不能少。”
秦斐然伸出一根手指强调,这是最后的底线,如若不赔,棒梗恐怕要在牢里待上更多年头,一切后果自负。
易中海即使心有余力,此刻也是囊中羞涩,养老钱已尽数耗尽,口袋里空空如也。
“人我们先带走了,赔偿款必须到位,倘若贾家不肯赔偿,那贾梗就得在里面多待一阵子。”
李所长言毕,带着下属,拽着棒梗离开了现场。“棒梗,我的孙子啊,你们不能抓走我的孙子!”
贾张氏急得跺脚,用力拍打自己的大腿,不住地呼喊。秦淮茹同样焦虑万分,决定拿出近几天赚来的钱,赔偿给秦斐然。
“钱,我会赔,求求你,去警局帮棒梗说句好话,放过他这一次吧!”
傻柱率先表态,决定拿出自己最后的养老钱来赔偿秦斐然,以确保棒梗安然无恙。
“不成,你们若是要动用饭店辛苦挣来的钱,万万不可,绝对不行!”
贾张氏急切阻止,一边紧紧护着孙子,一边又舍不得掏腰包,实属自相矛盾之举。
“那就等你们商量妥当了再来谈赔偿的事吧!”
秦斐然不愿多费口舌,先让包工头清理那些受损材料,能用的保留,不能用的则弃之不用。
他带领院里的大妈们前往前院,把剩余的女工也召集起来。这一下,贾家顿时陷入困境之中,秦淮茹想要挪用饭店的资金,而贾张氏坚决反对。
傻柱想用自己的私房钱去赔偿秦斐然,这样一来,原本计划购买电视机的愿望就要落空了。
气得贾张氏在院子里破口大骂,从头到尾数落秦斐然,言辞激烈。
没过多久,秦斐然便将工人全部召集完毕,待工厂装修完工、服装机器到位后,就可开工生产了。回到院里,看见贾家紧闭门户,估摸着是羞于见人,秦斐然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那笔赔偿款贾家终究是要支付的,否则棒梗将会面临更大的麻烦。一旦蹲监狱的事情传到上级领导耳中,贾家的一切都将岌岌可危——无论是生意还是棒梗的司机职位,都可能陷入巨大危机!
秦斐然仔细清点了一下损坏的物料,并记录在本子上,准备后续采购补足。
尽管棒梗被警察带走,但饭店还得继续经营,不然就会亏本甚至倒闭。
“傻柱,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棒梗啊!”
秦淮茹在后厨焦急地对傻柱念叨个不停,心急如焚,几乎要炸开了锅。
“姑奶奶,您消消气,我现在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我告诉你,这事儿要是让大领导知道了,准没好果子吃。”
傻柱在后厨忙碌着准备食材,此刻脑子乱成一团麻,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解救棒梗的办法。
“这到底该怎么办呢?无论如何,棒梗都不能一直在监狱里待着,纸终究包不住火,到时候问题只会越闹越大。”
“好了,你别再念叨了,我先好好想想,总会有办法的。”
“抓紧时间啊,我去前面招呼客人,你赶紧想办法。”
秦淮茹吩咐完傻柱,满面愁容地走出后厨,脸上的表情十分沮丧。
傻柱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个便宜儿子真是给自己找了不少事。院里,趁着废品站无人之际,槐花迅速回家。她回到屋里,翻箱倒柜,口中不断地嘀咕着:“究竟在哪里呢?”
一番折腾之后,槐花并未找到所寻之物,正懊恼间,随手猛地关上柜门,却意外震出一个铁盒子。槐花喜出望外,
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没想到老天爷眷顾,没有让她失望。“奶奶藏养老钱的地方还真是隐蔽,真有她的。”
槐花取出那个铁盒子,一把打开盖子,里面的钱币赫然出现在眼前。
“天哪,这堆养老钱为何藏着不用?还不是用的傻爸辛苦挣来的血汗钱,如今孙子有难,竟舍不得拿出来。”
槐花打心底打算挪用贾张氏积攒的养老钱,以一百元作为赔偿给秦斐然,好让棒梗能早日脱离牢狱之灾。
“这是什么怪味儿?这钱都臭得快让人吐了!”她翻动着里面的钞票,一股酸腐味扑鼻而来,仿佛浸透了岁月的苦涩。
槐花本想清算一下贾张氏究竟攒了多少养老钱,可那股难以忍受的气味让她不得不放弃。她完全猜不透贾张氏是如何将这笔钱藏在如此发臭的地方。
槐花谨慎地从盒中逐一取出钞票,凑足了一百元后,又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回原处,并盖上了盖子。她用手帕仔细包裹好这一百块钱,放入自己的口袋里,随后又把屋子整理得井井有条,丝毫看不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