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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寻找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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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匆匆出门寻找傻柱,在前院的大树下,瞥见三位大爷正在博弈象棋,却未察觉到她的焦虑身影。

    “一爷,看见傻柱了吗?”“没瞅见啊,一天都没见他人影了,出啥事啦?”

    “唉,棒梗讲了不该说的话,估计傻柱听了会不高兴,我都急死了!”

    “不至于吧,具体咋回事儿?”

    秦淮茹又把事情给几位大爷复述了一遍,易中海听完脸色顿时凝重起来,琢磨着棒梗那番没心没肺的话语。

    “那赶紧找找去啊!”

    几位老人立刻放下手中的棋局,纷纷出门寻觅傻柱,眼看着天色渐晚,傻柱还未归家,怎能不让人着急!

    秦淮茹先去医院看了棒梗,若不训斥他几句,心头实在难平。

    “妈!”

    棒梗看到秦淮茹过来,心中一阵发虚,因为他明白,雁过留声,自己的话恐怕要遭一顿责骂。“还记得我是你妈啊?今天发什么神经?你爸怎么得罪你了,竟说出这种话来,真是白养你了!”

    “我又没乱说,本来就不是我爸,有啥不对劲的?我就这么说的。”

    “啪!”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为他的不懂事而气恼不已,想到他因半夜胡闹才落得如此下场,更是怒不可遏。

    “你打我干啥?我还病着呢!为了一个外人打亲儿子,良心何在?”

    “你还好意思提!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忘了不成?丢人现眼的,你知道吗,就因为你那些话,傻柱现在不见了!”

    秦淮茹是真的动怒了,尽管过去为了养育孩子,多少有些依赖傻柱,但这么多年来,两人之间的情感是真挚的。

    “我都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简直像逆子一般,把我气得快吐血了!”

    “行,外人比儿子重要,去找你的傻柱吧,别在这里碍眼恶心我!”

    棒梗勃然大怒,口不择言,肆意谩骂。“混小子,等找到傻柱,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匆匆离去,决定去找傻柱商议,棒梗断后的事实已成定局,无法扭转。

    棒梗气得胸中愤懑,用力一拳砸在病床上,自觉成了局外人。上午被槐花顶撞,下午又被秦淮茹数落,心头憋屈至极。

    秦淮茹来到饭馆寻觅傻柱身影,却未能如愿,只得黯然返回院落。

    “一汰爷,您见到陵庄回康了吗?”

    “没有啊,我也才回来不久,把可能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见着他人影。”

    “这大晚上的,再怎么生气也该回来了啊!”众人焦急地在院子里徘徊,对于傻柱的下落无从得知。

    “这该如何是好?都是哥的错,说什么也不能提那个话题啊!”小当也跟着焦虑起来,不一会儿,左邻右舍都知道了傻柱失踪的消息。

    秦斐然刚从睡梦中醒来,听到傻柱不见了,不由得纳闷,好好一个人怎会突然消失?

    “大家伙儿帮帮忙,一起去找找吧!就怕因为棒梗说的话,傻柱一时想不开啊!”

    秦淮茹心急如焚,傻柱可是贾家的支柱,如今棒梗又病倒,家中没了劳动力,若傻柱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怎么过活!

    “槐花,你爸他去哪儿了?”

    “斐然哥,我爸不见了,全怪我哥……”槐花将棒梗的话如实相告,引得众人一阵惶恐。

    秦斐然听罢连连摇头,那白眼狼的绰号果然名副其实,棒梗算是坐实了这个称号。

    “那我和你们一起去搜寻吧!”

    秦斐然心想反正自己也没别的事,便与槐花一同外出寻找,毕竟棒梗所说之话确实过分,只怕傻柱听了会情绪低落。

    捡来的便宜儿子竟如此伤人心,果真是个白眼狼,对傻柱的好视而不见。

    “多谢斐然哥!”槐花满心感激,深知棒梗时常惹事生非,而秦斐然却不计前嫌,愿意出手相助,实属难得。

    整个大院的人聚在一起,纷纷外出寻找傻柱,大年初一就出这样的状况,真让人无语,棒梗简直就是个祸害。

    易中海组织起了人员:“这样吧,咱们先在附近找找,找不到就各自回家,等天亮后再做打算。”

    “我和淮茹几个去远一些的地方,要是还没找到,咱们就回来再说。”易中海安排妇女和老人留在院内,其他人分成几组外出寻找,无论找没找到,一个小时后必须返回,毕竟晚上出门也不安全。

    大伙儿分头行动,踏上了寻找傻柱的路,估计他是真的被棒梗的话深深刺痛,躲在某个角落独自神伤呢。

    “真是急死人了,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让大家出来找他啊,这也太不像话了!”

    “行了,别说了,事情已经这样,等找到了再说吧!”秦淮茹虽不愿埋怨,但心中忧虑万分,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一个大男人跟孩子怄什么气呢。

    众人分散行动,不放过任何可能的角落,无论是宽阔的大街还是狭窄的小巷,无论是高高的天桥下还是隐蔽的旮旯里,甚至是废弃的死胡同,都逐一进行了搜寻。

    易中海甚至亲自前往了钢铁厂的厨房区域,试图寻找傻柱的身影。

    然而一番努力后,仍旧一无所获,这令所有人都焦急万分。傻柱这么大个人,能去哪儿呢?

    左邻右舍们将整个城区翻了个遍,却始终未能发现傻柱的踪迹。一个时辰过去,医厥郡回院匣医工发出了感慨。

    “真是想不到,刚过完年就遇到这种糟心事,真让人急得不行。”

    “傻柱那么个大个子,他应该知道这么晚不回家,大家伙都会担心啊!”

    “你们听听,棒梗那小子说话也忒没分寸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

    ……

    找不到人,大家都陷入了焦虑之中,有人责怪棒梗不懂事,也有人觉得傻柱也不懂事,毕竟这么大的人了,天黑了还不知归家。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秦淮茹他们满眼泪水地回来了,显然他们同样没有找到傻柱。

    而此刻,秦斐然带着槐花还在四处奔波,生怕傻柱会遭遇不测。

    “系统,你能定位到傻柱现在在何处吗?”

    秦斐然明白不能这样毫无目标地乱找下去,否则即便天黑恐怕也无法找到人:

    “提示:人在墓. ’地’”

    “墓地?”

    我的天,难不成是想不开,自己跑去买墓地准备安葬自己不成?“槐花,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墓地吗?”

    “墓地?我爸不可能去那种地方吧?多瘆人啊!”

    “去看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于是,在槐花的带领下,秦斐然去了最近的一处墓地,大约走了十几分钟便抵达了目的地。“就是这里了,确定要进去看看吗?”

    “既然来了,就进去瞧瞧吧!”秦斐然心想,系统的提示总不会错到哪去,不至于让他白跑一趟,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又没什么好怕的。

    槐花紧紧抓住秦斐然的衣角,两人借着手电筒的光线,一步步踏入墓地。甫一进入,就能听到一些诡异的声音,毕竟这是墓地,难免显得阴森可怖。

    “斐然哥,真的要在这种阴森的地方继续搜寻吗?”

    槐花胆小,吓得有些颤抖,秦斐然见状,本打算返回,却突然从旁边滚落出一个酒瓶子。

    “啊!”

    槐花惊叫一声,立刻躲到了秦斐然的背后,不敢再动弹。“是酒瓶子?”

    明显是刚喝完不久的,瓶身还沾染着未干的酒渍。“别怕,没事的!”

    秦斐然紧握住槐花的手腕,给她传递安全感,以免她被恐惧支配。若非为了找傻柱,他们断然不会来到墓地。

    二人手持手电筒,缓缓向前走去,秦斐然的直觉告诉他,傻柱肯定就在附近。

    “哎呀,天哪!”槐花突然惊叫一声,原来是踩到了某个不明物体。

    秦斐然闻声回头,只见傻柱四仰八叉地躺在墓园边,鼾声如雷,周围散落着四五只空酒瓶。

    “槐花,别怕,是傻柱。”

    “啊?”

    确认是傻柱后,槐花才缓过神来,紧张的情绪渐趋平稳。

    “唉!我们四处找他,他倒好,竟然在这儿睡得如此香甜!”

    槐花心中气恼,自己和秦淮茹焦急万分,他却连个招呼也不打,人影不见,还独自跑到墓地睡觉,这胆量也是真不小。

    “既然找到人了就没事了,还活着呢!”

    秦斐然将傻柱扶起,注意到旁边一块墓碑上刻着王彩云的名字,配偶栏写着何大清,而子女一栏赫然列着傻柱与何雨水的名字。

    “这是傻柱妈妈的墓碑!”

    “真的吗?”

    “你看,名字写得明明白白,估计是你哥说话太冲,傻柱心里难受,来这里找妈妈倾诉。”

    “对,都怪我哥,不会说些安慰的话,净挑伤人心的讲。”

    秦斐然无奈摇头,傻柱确实是个可怜人。在他母亲去世后不久,亲生父亲就跟白寡妇走了,留下两个孩子不管不顾。当年去保定寻父何大清,却被赶出家门,只留了两间破旧小屋聊以栖身。自此以后,傻柱对何大清满心怨恨,如今何雨水又远嫁他人,妹夫当上了干部,兄妹俩若非上次为了救棒梗相聚,恐怕都难得见上一面。

    傻柱再婚后入赘贾家,生活依旧磕磕绊绊,这次又被棒梗言语中伤,无处排解,只好来到母亲墓前倾诉衷肠。

    秦斐然一把将傻柱扛在肩上,槐花手持双筒手电,在前方照明。

    “慢点走,别急,看清脚下路。”

    “好的!”

    两人前后相随,尽管傻柱份量不轻,但秦斐然力壮如牛,轻松扛着他走了许久,终于回到了大院门口。院内仍能听到人们的交谈声,显然大家因傻柱未归,都难以安心入睡。

    “妈,我们回来了!”

    槐花高声喊道,左邻右舍纷纷转头看过来,发现秦斐然肩上的正是傻柱,顿时议论纷纷。

    “找到了,人喝多了,在他妈妈墓地睡着了。”

    秦斐然放下傻柱,秦淮茹见他安然无恙,悬着的心这才落地,长舒一口气。

    “我爸也真是够可以的,居然敢在墓地里睡觉,这也忒猛了吧!”

    小当的关注点总是与众不同,别人担心傻柱是否安好,她却觉得傻柱能在墓地睡觉很厉害!

    “姐,别说笑了!”

    槐花见秦淮茹脸色不对,忙制止小当。秦淮茹默不作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傻柱,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泪滴。

    “喝这么多,难怪没回来,醉成这样,害我们白担心一场。”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看到傻柱的状态,也紧锁了眉头。“斐然哥,劳烦你,扶他回屋休息一下。”

    “好嘞!”

    秦斐然立刻再次背起傻柱,送他回屋安歇,估摸着今天的情绪也发泄得差不多了。

    “行了,人回来了就没事了,大伙都散了吧,今晚大家都辛苦啦!”

    易中海打发众人离去,又宽慰了一下秦淮茹,进屋查看了下傻柱,见人已回来安然无恙,便放下心来。

    最怕的就是傻柱听了棒梗那些话,心里疙瘩解不开,一时想不开可如何是好。

    “秦斐然,真的谢谢你!”

    秦淮茹真诚地向秦斐然道谢,这次多亏了他的帮忙,不然真是急得不行。

    “别客气,看在槐花的份上而已,我先走了啊!”“易爷爷,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大家今天都很辛苦。”“没事儿,应该做的!”

    大伙纷纷散去,折腾到深夜,各自疲倦不已,有的甚至是特意从亲戚家赶回来帮忙寻找的,确实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秦淮茹轻轻关上了房门,走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傻柱,又默默流下了眼泪。

    “不就是棒梗说了几句气话吗?你怎么能和个孩子一般见识呢?我都已经教训过他了!”

    “一声不吭地玩失踪,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真是急死我了!还跑去墓地喝酒睡觉,你也真够可以的!”

    秦淮茹边哭边拭泪,深知他受了委屈,为此她还动手打了棒梗,看他喝醉酒不归,实是心疼又生气。

    “真是让人心烦,就没一个省心的!”

    望着傻柱鼾声如雷,秦淮茹愤愤地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则回到里屋,满腹心酸。担心了一整天,他倒好,跑到墓地睡觉去了。

    次日清晨,秦淮茹早早起床,在院子里忙碌起来,昨晚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勉强入睡。

    主要是心中积压的事情太多:一方面担忧棒梗与傻柱的关系是否会因此破裂;另一方面,害怕傻柱把那些话听进心里,导致一家人之间产生隔阂。

    昨日因为那些话,害得傻柱失踪,秦淮茹甚至狠心打了棒梗一巴掌。

    昨天晚上都是派小当去医院送饭,她现在都不敢亲自去看望棒梗,生怕情绪再度失控。

    “哎呀,头好疼啊!”

    屋里,傻柱悠悠醒来,手揉着脑袋,眼睛费力地眨了几下,终于勉强睁开。

    发现自己正躺在家中床上,不禁满心困惑,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怎么回来的?”

    傻柱摸着后脑勺,满脸迷茫,这时秦淮茹走进房间,手中端着一碗汤水。

    “醒啦?”“我,我怎么回来的?”

    傻柱刚醒来的第一句话,仍是询问这个问题,只见秦淮茹将一碗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

    “你知道昨晚,为了寻你,我和一汰爷带着全院子的人都出动了,就因为几句重话,至于吗?”

    “棒梗我也教训了,也训斥过了,你们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喝那么多酒能解决问题吗,是要急死我吗?”秦淮茹对着傻柱倾诉着满腹的苦楚,心想若非等到他酒醒后再归家,自己怕是早已心力交瘁。

    “别哭,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行,算我错了,喝酒误事。”傻柱心中同样憋屈,若不是棒梗那些伤人的话,他也断不会喝得酩酊大醉。

    “对棒梗你又何必在意,那不过是气头上的话。要不是秦斐然找到你,我还真不知道会急成啥样!”

    “都是我的错,不该贪杯,更不该让你担惊受怕。”傻柱连连认错。

    “真是够让人操心的,赶紧起来,这都日上三竿了!”秦淮茹嗔怪道。“好好好!”傻柱只能顺从地起身,毕竟最怕看到她生气流泪的样子。

    “爸,您醒了啊!”槐花走过来,回想起傻柱昨晚醉倒在墓地的场景,虽觉惊悚却又忍俊不禁。

    “嗯,醒了,没事了,就是喝酒误事。”傻柱回应道。“下次少喝点,可把我们吓得不轻。”“放心吧,不会有下次了。”

    昨晚傻柱心里烦乱不堪,被棒梗那样诋毁,若是当真,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秦淮茹收拾碗筷时仍带着气,不想搭理傻柱。做好早饭后,让小当先去医院送饭,只因棒梗向来食量惊人,不能饿着他。

    棒梗情绪依旧低落,默不作声,小当到了后告诉他傻柱被找到的事,他仍是闷声不响。

    “哎呀哥,我说那么多,你根本没听进去是不是?你要装哑巴,那就装到底吧!”小当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深知棒梗此刻谁也劝不动,毕竟失去最重要之物,心中的坎确实难以逾越。

    棒梗依然沉默,默默吃着早饭,心底认为自己没错,全是傻柱自找的——喝酒才让秦淮茹如此焦急。

    现在棒梗身上还缠着绷带,只得在医院躺着修养,这副模样,在医院里难免遭受一些闲言碎语。

    初八这天,大家正式复工,秦斐然首先进了废品站,带着刘家兄弟二人安排工作,指定了一位师傅教他们业务。

    随后,秦斐然马不停蹄骑上摩托车,又去了服装厂、火锅店和烤肉店,之前已提前交代给阎解成夫妇。

    即便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工仪式,无需他过多费心,如今各店面的负责人已各司其职,妥善安排好了一切。

    对接新一批春夏装款式,之前的春装已设计多款,这次只需再增添几款新款便足矣。

    接下来的重点是夏季服饰,精心挑选了二十多款当下最流行的款式,势必将引领新的潮流风尚。

    同样地,分成两组进行作业,一组负责春装制作,一组专攻夏装,全力提升生产速度,冬装的生产已经圆满收官,都清楚了吗?

    秦斐然详尽地布置着任务,尽管说得口干舌燥,但还是自家贤妻最懂他心,适时递上热茶解渴。

    “完全明白!”

    厂长和几位主任对秦斐然的指示心领神会,各自拿着方案和服装设计图迅速行动起来。

    “真是辛苦我们秦老板了!”

    待大伙散去,尤凤霞体贴地为秦斐然揉捏着肩头。她刚才全神贯注地听着他讲述那些服装知识细节,其中不乏几款她心仪的设计款式,期待着成品出炉的样子。

    “哪里辛苦,都是应该的。”

    秦斐然如今肩负重任,既要洽谈业务,又要接洽工作,还要抽空寻找合适的场地,筹备起摩托车生产线。

    尤凤霞轻柔地按摩着秦斐然的太阳穴,试图减轻他的疲惫感,不愿看他如此劳累。

    “唉!”

    就在这一瞬间,尤凤霞不小心跌入秦斐然怀中,两人四目相对,气氛陡然升温。

    “别闹,万一一会儿有人进来多不好意思,得保持正经啊!”

    虽然这里是秦斐然的办公室,但他们也担心有人突然闯入,撞见他们恩爱的场景,那可就尴尬至极了。

    “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大家都忙去了。就这样,别动!”

    秦斐然的一席话让尤凤霞更加娇羞,但她还是顺从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自打大年三十共进午餐后,他们已有多日未见。开工以来,两边忙碌不停,连好好说话的时间都没有,难得有这片刻宁静时光,二人紧紧相依。

    看着尤凤霞那美丽的脸庞,秦斐然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随后轻轻覆上她的嘴唇,深情一吻。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尤凤霞猝不及防,她大口喘息着,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显得格外害羞。

    秦斐然紧紧地拥抱着她,在心中盘算着何时能将她娶回家,那样他精心定制的大床就不会再孤寂冷清。

    “我等下要去周边看看有没有工厂出租或出售的,我打算尽快把摩托车产线建立起来。”

    自从上次在四九城展示了几圈样品,收获了一片好评,各种潜在的机会与合作纷至沓来。

    一旦摩托车成功投产,定会在整个华夏引起轰动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