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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长相清秀着紫色锦缎宫服的公公引了莫子邪来到了偏殿,尖着嗓子说:“你先去沐浴更衣,莫将灰尘赃物带到宫中,冲撞了娘娘凤体。”伸出洁白如玉的手指对前面一点,“跟他们去那里。”而后匆匆的掩鼻而去,仿佛此地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两个褐色宫服的太监抬上一个巨大的破旧木桶进了偏殿一个小小房间,莫子邪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青苔布满墙角,阴沉低暗,一个公公拿了类似刷子的东西,撸起袖子,不耐烦的说,“发什么呆啊,还不快脱,莫非还想让娘娘等你。”
莫子邪从袖子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银锭子,塞入那个公公怀中,“小子皮糙肉厚,怎能劳烦公公大驾,我自己来就好。”
那公公接过金子,老脸像朵盛开的ju花,眼睛眯成一条缝乐呵呵的说,“那你快点啊。”而后将那刷子扔到地上,转身出门。
将外衣解开,莫子邪看着那微微泛黄的水深深叹气,踟蹰半天还是不愿意入桶。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传来,莫子邪急忙将头和双手浸入水中,而后任那黄水顺发滴滴流下弄得衣衫湿润,仿若刚出浴一般。
那个满面皱纹的太监看着水花四溅狼藉满地,皱皱眉头,许是想起银子的好处,撇撇嘴,扔给莫子邪一套衣服,阴阳怪气的说:“快换上,我们做奴才的怎么能让娘娘久等。”
“是。”莫子邪接过衣服,躲在屏风后面快速的看着,只是这衣服奇怪的紧,淡白色的棉布长衫,只是上面修满了鲜红的桃花,男儿怎会着如此服侍,按耐住心中的疑惑,很快的着装完毕,尾随着刚才那位公公去了皇后寝宫。
紫衣公公已经候在门外,见两人前来气哄哄的说,“都什么时辰了,要是娘娘怪罪有你好看,你跟我来吧。”
那褐色衣服的公公急忙作揖,“小贵子公公,还劳烦您在娘娘面前美言几句,您一向是娘娘面前的红人,我们做奴才的要是能沾得您半分福气这辈子也够用了。”
“你乌七八糟的说些什么,下次勤快点就是了。”这个名为小贵子的公公言语犀利不减,但面上还是流露出了几分喜色,显然这老太监的马屁拍的他很舒坦。
“莫公子,见了娘娘要行大礼,娘娘有问才答,不可随便乱说话。”
“是。”莫子邪恭敬的达到,小贵子见他如此神色赞许的点点头。
南朝飞凤宫,当朝皇后李秀嫣的寝宫。
“你现在这候着,我去通传。”小贵子公公如此安排,留下莫子邪一人对着那殿前数十丈的金凤发呆,阳光晃眼,但那金凤更是闪闪发光,眼睛通红,双翅开展,气势恢宏,栩栩如生。
呀呀个呸的,莫子邪暗自嘀咕,这么大的凤凰都是金子做的啊,那如灯笼大的眼睛莫不是红宝石,这得值多少钱啊,要是把这个弄回家,一辈子就不愁吃穿了,哦呵呵。
“皇后娘娘有命,宣莫子邪进殿。”小贵子扯着嗓子喊道。
莫子邪下意识的擦擦嘴角,而后整整衣衫,挺胸抬头进殿去。
香,檀香,浓浓的檀香弥散在整个大殿,上等的绒毛地毯铺满大殿却见不到一丝缝合的迹象,暗红色的雕花锦柱上覆着黄金飞凤,醉妃椅上躺着一个娇俏佳人,后有两个翠衣双髻宫女轻轻打着鹅毛扇,莫子邪来不急看清皇后的脸就被小贵子的一声通报惊醒,“禀娘娘,莫子邪带到。”
莫子邪慌忙跪下,恭敬的说,“草民莫子邪参见皇后娘娘。”
“听闻你对民间戏曲精通娴熟,故有人荐你入宫,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黄鹂般悦耳动听的声音传来。
“是。”莫子邪抬起头来,在皇后娘娘打量莫子邪的同时,莫子邪也将皇后娘娘瞧了个仔细。
柳叶弯眉天然成,狭长桃眼流波转,肤若凝脂弹可破,樱桃小口涎欲滴。
金色的纱衣隐约露处洁白秀丽的藕臂,侧躺在醉妃椅上看似懒散,却又透出无限的诱惑,当真是绝世尤物。
莫子邪吞了吞口水,身为女人的她看得脸都红了,不过看这皇后的年龄着实小了些,皇上都有四十又五,而这皇后最多十七八。
“果然生得好相貌,让本宫不由期待你挑梁的戏呢。”皇后娘娘嘴角含笑,伸出芊芊玉手示意莫子邪起身。
莫子邪跪的时间有些长,起身的时候听到了骨头嘎巴的响了一声,不由的暗自心疼。
另一个紫衣公公急急的走到皇后娘娘面前,低声通传了什么,皇后笑意盎然,眼波流转,一挥手,“你先去秀芳院吧,本宫乏了。”只是这脸色红润,哪有半份疲乏之态。
“是。”莫子邪尾随小贵子公公东拐来到了一个院子,路过几个小宫女时,耳尖的莫子邪听到两个小宫女窃窃私语。
“看,又来一个伶人。”
“这个长得真不错啊。”
“怎么,你相中了?我给你说说去。”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谁不知道秀芳院是皇后的小后宫啊。”
莫子邪暗自咂舌,终于明白司徒寒为什么当初那么着急给自己看*和找女人了。
秋院,莫子邪的新居,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简单整洁甚得她意。
飞凤殿。
“你个冤家,你知道来。”皇后娘娘一副娇媚之态,捶打着来人宽阔的肩膀。
司徒寒淡笑着,“我不是来了么?”握住皇后的玉拳,坏坏的笑。
“说吧,今天来什么事啊?”皇后娘娘将整个身子都靠在司徒寒身上,低低的说。
“是不是有个叫莫子邪的进宫了,找个机会打法了出去可好。”
皇后娘娘疑惑的问:“为什么,这孩子我很喜欢?”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推开司徒寒,眼神阴鹜的说:“难道你也好上那一口?”
“怎么可能。”司徒寒厉声道,转身欲离开。
哪知道皇后娘娘拉住他的袖子,娇声说,“寒哥,我错了,你就饶了秀儿这一回吧。”
娇嫩芳香的身躯渐渐靠近,大殿中呻吟和喘息不断,一夜梨花不知几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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