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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凌家虽没了来自最高层的打压,但想要继续往上爬,却是不容易了。
首先,厅级干部想要爬上副省级位置上,除了人脉外,还得有拿得出手的政绩。
凌家中青代里,就数侄女婿黄志华稍微好些,已成为真正作主的地方大官。而凌远洋两兄弟,依然只是副职,不过等明年市人大会议召开后,凌远海应该可以脱去代市长的帽子,坐正市长之位。只要坐正了市长之位,到时候再冲击市一把手就容易多了。
至于凌远洋,他是市委副书记,市委政府里的三把手,想要直接转正怕是不容易,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调到别的地儿直接任二把手。
至于黄志华,如今已经是市长了,已有能力冲击省部级高官的资格,只要苏州市一把手调走或高升,那么黄志华就能够坐上一号位置,SZ市一把手向来高配,坐上那个位置后,就能挂上省委常委,堂堂正正的副省级高官。只要成为副省级高官,那么未来的天地就更加宽阔了。
凌方的想法与凌阳不谋而合,但想要施行,却也困难重重。
毕竟凌家在上头并无多少人脉可以用来挥霍。
凌阳想了想,说:“凡事开头难,只怕有心人,只要用心去做,这世上没有迈不过的坎。”凌阳看着凌方,说:“这儿的住处,你住了多少年了?”
身为国家级老干部的待遇还是挺不错的,有单栋别墅,司机,警卫,保姆,所有费用全由国家承担。政治待遇则有看文件、听报告和参加重要会议;参加党组织生活;参观工农业生产、建设项目;春节慰问老干部;颁发干部离休荣誉证和干部退休证。每年春节前夕,国家领导人还会看望老同志。
凌方住的这座别墅区,住的全是国家级退休干部,按照ZJW在组织里的排名,凌方完全可以分到一栋更宽更好的别墅。只是,因被当时成为七巨头之一的刘明绍穿了小鞋,所以只分到了一栋即不起眼布局还不怎么合理的小别墅。
凌方说:“我新千年后不久就退休,如今已有十个年头了。”
凌阳说:“立即搬出去,越快越好。”
“啊,这是为什么?”
凌阳起身,出了院门,指着别墅一面丈多高的人工岩石:“看到了吗?宁让青龙高万丈,不让白虎高一尺。你看看这人工岩山,再看这边,分明就是白虎高过青龙,一般来说,青龙要蜿蜒柔顺,而白虎要低缓平顺,甚至其势要比青龙更为柔顺,与青龙呼应,左回右抱,烘托穴场之生气,这才是符合风水标准。你仔细想想,你进住来没多久,老伴是不是就就没了?”
凌方先是茫然,然后又是面色大变,身形颤抖。
凌阳又指着前边的路段:“这条道路。直通山上各处人家,但这个反弯弓字的道路与你的别墅刚好相冲,这就形成了路冲,尤其这道路几乎90度的直弯,更是形成强烈的路煞。你住在这里十年,身体越发虚弱,也是没道理的。”
凌阳又指着不远处的一处高塔,“那高塔上的锅是什么玩意?”
凌远洋赶紧回答:“老祖宗,那是中央广播电台的卫星信号接收器。”
“有多久了?”
“这个……好像,爸爸搬进这儿后就已经有了。”凌远洋几兄妹觅思苦想,方回答。
凌阳冷笑一声,对凌方说:“这些年来,你是不是总是心律不齐,总觉得心胸气短?”
凌方“啊”了声,连忙道:“老祖宗您怎么知道?难不成,与这口锅有关?”
“何止有关,是大大有关。”凌阳没好气地说,“隔得这么远,我都能从这捞什子信号器上感觉出其凌厉的气场,直指你的别墅。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没死翘翘,也算是我凌家祖上积德,护佑了你。若再过两三年,你这条老命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这时候,前边道路上又出现几辆豪车,在经过别墅时,陡然90度的转弯,车子带动一股风速,以及汽车尾巴,喷了凌家众人一鼻一脸。
豪车车窗里还丢下一堆口香糖纸及面巾纸,被风一吹,刚好吹到了凌家人面上,依然还能听到从车子里冒出来的嚣张笑声。
“靠,这是黄家的那群龟孙子。”凌明月对着豪车恨恨地骂了句。
黄家也出了个国部级退休高官,虽说排名还不及凌方的ZJW,但人家却分了个上好地段的别墅。黄家的二代子弟也都还在任上,新生代没什么成器的,但靠倒卖信息,帮着别人走走后门,拿些普通人跑断腿都拿不下来的政府批文,倒也发财致富。
凌阳双手掐印,对着豪车轮胎弹了下指头。
“碰!”只见前边最后一辆正要拐弯的豪车忽然车胎爆掉,惯性作用下,车子横着在原地转了个圈,可别小看车胎的爆炸的威力,堪比手留弹。不但撞上了旁边的假山,车胎爆炸的威力还把旁边一堵围墙而轰出了个洞来。
那堵围墙的主人也跑了出来。
而车上的人没有系安全带,虽未被甩出来,但人在车子里绝对不会好过就是了,瞧司机下车后满头的鲜血。
“哈哈,活该,这龟孙子,现在嚣张不起来了吧。”凌明月幸灾乐祸。
“这个,咱们要不要去慰问两句:”凌明月又小心问凌阳。
凌阳说:“去吧,好生慰问几句。”
凌明月兴奋地应了,带着新衣新生代兄弟姐妹们赶了过去,很是“亲切”地慰问着伤员。
回到别墅里,凌家人看凌阳的目光就变了。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凌阳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对方爆胎,但并不防碍他们对凌阳的敬畏。
凌阳对大家说:“刚才的事儿,你们都是聪明人,最好不要往外传。”
当然不能往外传呀,否则黄家会放过凌家么?
凌阳又交代凌方,赶紧搬家,越快越好,否则迟早会把他的老命拖垮掉,甚至影响后代。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凌方搬去老三凌远河的别墅里。
……
这一日,凌阳去了凌远河的别墅观看别墅风水。
而张韵瑶,正与表姐卫梓燕一道上了杨宇翔的车。
想着刚才杨宇翔见了张韵瑶那含笑温柔的唇角,忽然在瞧到自己也要一道跟去时的僵硬和不自然,卫梓燕不由同情起杨宇翔了,就掐了表妹一把,这丫头,着实不厚道。
张韵瑶赶紧躲开,无声地警告她。
尽管没能与张韵瑶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杨宇翔还是很快就调整了心态,一路上温语宴宴,他有副很好听的嗓子,就是小说中常见的极富磁性的男中音。
开车也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这杨宇翔开车不快也不慢,就算被人超车了,或是有人不遵守交通规则,也不像其他男人那般粗话连篇,有时候还会避让行人,冲着这点,也让卫梓燕给他打个九十分了。
至于剩下的十分,则是因为他能迷倒所有女孩子,却不能迷倒张韵瑶而生出的遗憾吧。
车子停在一处很有韵味的古建筑前,这是清朝遗留下来的一处王府,后来被改造成高级会所,实行会员制,无会员卡不得入内,没一定身份地位也不得入内。而会员制也要分三六九等级,杨宇翔自然是属于最顶级的那种。
趁杨宇翔停车之际,卫梓燕偷偷对表妹说:“当真不对他动心?这么优质的男人,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啦。”
张韵瑶微红着脸:“讨厌,凌阳也不比他差呀。”杨宇翔确实不错,有风度有涵养,人长得还帅,家世也好,但她偏就对他没感觉。
卫梓燕连连摇头,捏着她的鼻子说:“你应该知道,你那位凌阳,除了外表可以与杨宇翔相比外,其余的怕是没法子比吧。”不说大舅母那一关不好过,怕是连老爷子那儿也绝对没法过。
张韵瑶说:“其实,凌阳条件也不差的。”
“那他是哪家子弟?”在卫梓燕心中,就算凌阳也是个官二代富二代,但绝对比不上母亲是世家女,父子是政治局委员的杨宇翔了。
“韵瑶,不是我嫌贫爱富,而是咱们这个圈子,本就现实,你堂堂圈子里的小公主,若是嫁得不够好,别人就会笑话你的。林薇你应该是有印像的吧?几年前也是咱京城数得着的闺阁名媛,却嫁了个捞什子的艺术家,渐渐就脱离了咱们这个圈子,如今她父亲退了下去,日子就更加不好过了。”
“人家怎么就不好过了?缺吃的还是少穿啦?”张韵遥不喜欢表姐这种心态,仿佛她们这样的世家女,除了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外,就没别的出路了。
卫梓燕气极,又恨铁不成钢地捏了她的鼻子,恨恨地道:“你个傻丫头,你如今享受着张家公主的风光待遇,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旦失去了张家公主这个光环,你就等着被人踩吧。”
权利一道,没有人会真正放得下,一旦识到了权利的滋味,必会识味入髓。就如她们这些世家女,在娘家享受着众星捧月,当然希望嫁人后依然有这等风光,越活越差的日子,谁要?所以那些家世不若自己的,看都不会看一眼,大家只会把眼睛盯着比自己更厉害的人,上头实在找不着适合的,才会退而其求次往下看。
卫梓燕嫁的陶明宇也是官二代,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加上卫梓燕看得顺眼,陶家也有发展潜力,这才成了一对。如果陶明宇只是普通官二代,怕是不会多瞧一眼,这就是现实。
……
凌远河的别墅,凌阳正四处观察着别墅的整体布局。
这栋别墅买下已有好几年了,那时候京城的地皮还未被疯狂炒作,所以买的较为便宜,占地也颇为广阔,只是没怎么住人,看起来有些荒芜。
凌阳说:“不错,别墅整体是玉带环腰的格局,但若从远处看,这处山建得四四方方,别墅又刚好在这盒子正中。”
“盒子四四方方,别墅又在其中,分明就是一颗官印。”
凌阳站在山上,打量整座别墅的布局时,指着凌方诸人,完全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如此好的格局,主人却不入仕,只从商。如此好的风水宝地,你们入仕人不住,居然搁置在那,真是暴殄天物……”都不知该如何说他们了。
凌方及子女全都愣住了,半晌,才由凌方小心翼翼地道:“老祖宗,您的意思是,这别墅风水很好,人住在其中,就能保证升官?”
“也并不一定能保证真能升官,但至少可以作为一大助攻。让入仕的人能够起平步青云,不易受到小人暗算。”凌阳目光继续打量别墅,又指着别墅后边的池子,说:“这个池子建得不是很好,但不适合用来养莲,把莲花都平了,放些鱼苗进去,能别墅生些鲜活气息。”
凌远河连连点头。
凌阳又说:“凌方,你以后就住在这栋别墅吧,这么好的风水格局,不住实在可惜了。另外,把凌家祖上的牌位也一并供奉于此,你们凌氏子孙,每个月初一十五必要在祖宗牌位前好生给祖宗们上一柱香。”凌阳对一群年轻的凌家子弟严肃地指责,“老祖宗留下来的都让你们忘得精光,全跑去学西洋来的低下玩意,真是本末倒置。殊不知,国外的那些人还在猛学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文化瑰宝呢。”
若是放在以前,凌方这样训斥他们,一群人肯定会左耳进右耳出,但从凌阳嘴里说出来,却是半个字都不敢反驳的。
“老祖宗死了,但灵魂还在,就算他们的灵魂转世投胎,但在觅觅之中,依然会护佑曾经的子孙。这以科学论证就是磁场共振。身为后代子孙,供奉老祖宗,一来让老祖宗灵魂得到安息,让老祖宗地下过得安宁。亲人若不得安宁,必祸子孙。”
“还有,在长辈面前,收起嘻嘻哈哈那一套,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成何体统?当年爹娘宠我至斯,也没像你们这般,长辈面前还嘻笑打笑。没规矩,没体统。”
看着这群凌家后代子孙,凌阳完全是恨铁不成钢了,凌方的子女还好,这新生代的子女完全就是一群没有被教养过一样,长辈面前也敢大声喧哗打闹,吃饭也没个吃相,与长辈说话还不时玩手机。见了长辈也不起身相迎,依然坐没坐相歪在沙发打游戏耍手机,要不是看在兄长的面上,早就一巴掌挥过去了。
一群青年被骂得悻悻的,没敢再说话。
凌方也讪讪地道:“老祖宗息怒,都是我教导无方,以后必好生教导他们,请老祖宗勿怪。”
凌远洋几兄弟也赶紧表态,并狠狠地训斥了各自的子女。
凌阳说:“罢了,等我把这儿风水再更改一下,必能抑制他们那些不良性格。”
好的风水,可以催生出人的良好心态,这点勿庸置疑。
凌氏子孙不像样,一来与性格有关,二来也是不好的风水影响所致。
……
身为新生代最有前途的青年才俊,杨宇翔不管走到哪,都是会带出极大的关注率。
王府饭店的幕后老板没有人知道,但在圈子里却是公认的背景深厚之人,圈子里的公子公主们,也都以去王府饭店,得到个钻石会员卡而为荣,证明被承认是这个圈子里的。
杨宇翔领着张韵瑶表姐妹在王府饭店用饭的消息,经理知晓后,赶紧拧着一瓶酒和酒杯前来敬酒,并且特地给了还是学生从未踏足过世家圈子里的张韵瑶一张至尊钻石会员卡。
卫梓燕也算是官中公主,只是卫家从戎,显达也就才这十来年,地盘又只在华南地区,到了京城就算不得什么了,能够得到王府饭店的至尊会员卡,也算是荣幸了。到时候与圈子里的姐妹们说起,也是倍有面子的事。
收下镶钻的会员卡后,卫梓燕越是感慨,就越对表妹恨铁不成钢。如果表妹与杨宇翔在一起多好,到时候张杨两家强强联手,就算无法问鼎最高位置,却也会成为令人畏惧的势力呀。
……
“……这池塘里的莲全挖了,重新换一遍水,放些鲤鱼进去,记得,一定要是红鲤鱼。”
“还有,池子里的水流向必定要朝东,寓意鱼跃龙门,抽堂上水,一路登天。”
凌阳一边交代凌远河,一边指着池子的另一边,“在这儿,再建一个亭子,必须建个像门一样的亭子,至少,对准池面的一边,要建成门的形状,上头还要雕刻上龙纹。寓意,鱼跃龙门。”
凌远河一边点头,一边并交代身边的助理,记上。
助理很是惊异,不明白这个年纪轻轻的男子,居然让老板如此信服,还一口一个老祖宗地喊着。
凌阳又来到后山处,看着眼前的山坡,指着这处山坡说:“这儿弄面墙,墙上再贴上海水纹的瓷砖。”
“池子里边还要建一座浮桥,靠着客厅方向,把这条路重新打磨一片,并安上黑白云石。这些云石你怕是不会选,到时候我会亲自去挑选的。不过,这些造价大概会有些高,约摸整个别墅重新布置下来,大概要花掉好几百万左右。”
凌远河还没说什么,倒是一旁的助理有意见了,忍不住对凌远河说:“董事长,最近公司财务资金有些吃紧,而银行的贷款一直还没有到账,您看要不要再去见见张行长?”
凌远河面色难色地看着凌阳。
“生意遇上麻烦了?”凌阳淡淡地问。
“不瞒老祖宗,最近这半年,生意上开始走下坡路,资金确实有些吃紧……拿个百八十万的倒是没问题,多了恐怕就……”
凌阳淡淡地说:“等把别墅风水布局成功,必能催发你两个兄长的官运。到时候你们官商勾结,呵呵,错了,是政商结合,生意上的路子应该会宽上许多吧。”
这个,说得也有理。
只是,公司资金何止是资金吃紧,已经是快面临撑不下去的窘境了。
凌阳又说:“你面相上看,正是糟遇小人暗算、大破财的面相,是不是做生意失败了?或是被人骗了?”
凌远河抹了额上的汗水,苦笑道:“真让老祖宗说对了,上个月,被人骗了近十亿资金,损失惨重呀,公司资金周转不开来,银行贷款又迟迟不肯下来,我原本都想把这别墅卖了筹钱的。”
凌阳说:“你是遭受小人暗算才会如此,这个不急,等我得了空,定让他把钱连本带利吐出来。眼下还差多少资金?”
“二,二十亿吧。”凌远河说的只是保守数字。
“确是天文数字了。”凌阳想了想,说:“没想到,三兄弟中,你还是最霉的一个。那个什么行长叫什么名字,住在哪?”
难不成他还要去找人家不成?
凌远河心里虽疑虑,嘴里却一一回答了。
凌阳点头,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给他,“这上头有五百万现金,密码是XXXXXX。别墅的装修迫在眉捷,必须立刻施工。生意上的事,你不用着急,我观你面相,虽然霉运罩底,不过霉运已有消散的迹像,只要熬过这几日,东山再起也指日可待。”
凌远洋接过银行卡,满面的激动:“多谢老祖宗。老祖宗,如今我可是全靠您老人家了呀。”
凌阳淡淡地道:“你我本是一家人,你又是我大哥的后代,我自然要照拂你们的。好了,肚子也饿了,先去吃饭吧,边吃边谈。”
……
因为要急着重新改造别墅,也就只找了家普通餐馆解决肚皮后,凌阳特地交代了凌远洋,先请施工队,把别墅的金泰别院更名为鲤龙山庄。又交代了其他注意事项后,说他先去采购黑白云石,争取天黑之前就把云石拉回别墅。
二人分道扬镳,凌阳打车去了建材市场,亲自挑选了带有气场的黑白云石整整三吨,让人送货上门。当然,为了图省事的下场就是李万三才给凌阳的五百万,还没捂热乎,就全钻进别人的腰包了。
不过凌阳倒不心疼,只要把别墅风水布置世功,凌家的官运绝对会被催发出来。然后他再给凌远河请一樽财神爷回来,护佑他经商顺利,财源广进,还是没问题的。至于那个暗算凌远河的小人,只要找到了本人,他有的是办法让对方吐出这笔钱来。
黑白云石运回别墅里,凌阳指挥工人,把黑白云石分为黑白配,客厅通往后边池子里的道路,也用黑白云石铺就而成。池子里的莲花已被连根拔起,重新清理了池子,注入新亮的水,再买了四十九尾红鲤放进池子里。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大把金然的刺激下,工程完成得极快,一下午的功夫,已完成了大半,只除了池子上的浮桥搭建需要些时候,连门框型状的亭子也起了个雏形。
凌阳又交代了工人明日早些过来继续施工,就拍了凌远河的肩膀,“走吧,随我去找你那个所谓的小人。”
……
因为有卫梓燕的存在,杨宇翔没法子施展他的男性魅力,加上张韵瑶当着她表姐的面已与她直说了,她已有了男朋友。
身为有风度的人,自然不会再穷追猛打,杨宇翔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倒也风度地退而求其次,称:“好吧,我尊重你的感情。只是,做不成男女朋友,做普通朋友应该成吧?”
男女之间,怕是不会有纯友谊的关系。
只是张韵瑶对杨宇翔不再穷追猛打,对他还是颇有好感的,也就点头同意了。
杨宇翔又说:“今儿刚好是周末,我们去打球如何?梓燕,一起去吧。”
张韵瑶原本不想去的,不过既然对方把表姐也一道叫了去,倒也没什么好顾忌,也就欣然同意。
然后三人又开车去了俱乐部。
身为有格调又有身份的人物,去锻练的俱乐部自然也是那种一年光入会费就是数十万的高档俱乐部。
张韵瑶无所谓,前世她娘亲是公主,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如今身为张家小公主,就是去白宫她也不会怯场。
这大概就是强硬的身份背景给予的底气吧,若她只是普通人,来这种地方,怕是连手都不知该如何放了。
张韵瑶运动神筋不错,打羽毛球还是挺有杀伤力的,当然,杨宇翔的技术也是没得说。这个时段,来这种地方运动的,纯碎锻练的几乎没有,也都是二世祖们带着女友前来显摆自己深厚人脉的地儿。
张韵瑶的年轻靓丽,杨宇翔的英俊文质彬彬,都是极吸引眼球的。
在杨宇翔气喘吁吁喊去休息区休息时,就有人上前来招呼杨宇翔:“杨哥,技术不错吧。这是你新泡的马子?”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响来。
杨宇翔看过去,迎来几个公子哥,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为首的男子长相不错,只是脸上太过痦气,走路又吊儿郎当,一副“我就是二世祖,我就是纨绔子”模样。
“原来是永浩,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张家的小公主,今儿个与卫小姐一起打球松松筋骨。你不是去蓉城旅游么?什么时候回来的?”杨宇翔笑着招呼。
京城张家只有一家,别无分号。以张家的门楣,顾永浩还真不敢放肆,收起了放肆的邪笑,变得正经起来,对张韵遥吹了声口哨:“原来是张家的小公主,失敬失敬。那这位美女呢?”
杨宇翔介绍道:“这是张家的表亲,华南军区司令员的千金,卫梓燕小姐。”
华夏七大分区司令,那可是手握重权的人物,放在古代,就是一方诸侯,顾永浩的爷爷尽管是七巨头之一,却也不敢怠慢,笑嘻嘻地招呼了卫梓燕。
“来来来,我伙给大伙介绍我的表弟,夏天。蓉城公安厅常务副厅长的公子。夏天,这位是政治局委员兼ZJ省一号的公子杨宇翔。如今央行统计部副主任,可是咱们京城最耀眼的政治新星。这位是前中央七巨头之一的张家的千金,这位是华南军区司令的千金,你认识认识,虽说你是在场诸位中,身份最次的,不过有句话讲得好,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以后多抱抱诸位的大腿,路就宽了。是不,各位?”顾永浩环视了众人一眼。
杨宇翔就笑着与夏天握了手:“很高兴认识你,夏天老弟。既然你是永浩的兄弟,那以后就是我的兄弟了。来,这边坐。”
在蓉城地界还可以称下霸王的夏天,进了京城后,他这样的地方太子可就不够瞧了。尽管跟在顾永浩身边,认识了不少太子公主,但他知道,这些人的笑容背后,也就是面子情,而有些人,甚至骄傲得连面子都不做。杨宇翔的热情让夏天顿时对他生出了不少好感。紧紧地握着杨宇翔的手,说:“谢谢杨大哥。”
看出了夏天的紧张局促,杨宇翔善意地说:“会打羽毛球么?”
“啊,会会,我在学校里经常打。只是,技术不怎么好,不敢与杨大哥相比。”
杨宇翔笑道:“没事,也就是锻练身体而已,没必要论输赢。走,我们去打球,你们还有谁参加的?”
不得不说,杨宇翔身上确实有种众星捧月的气质,尽管他在所有公子哥当中,家世背景并不是最靠前的,但他却拥有天生领导人的魃力,很快,就有不少公子公主们拿起球拍,就要来一场真资格的羽毛球大决战。
顾永浩最懒了,摆了摆手说:“你们去吧,我看你们打,替你们评分就是了。哎,不许欺负夏天呀,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知是谁说了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于是大家就全都组成了男女搭配,杨宇翔主动与张韵瑶一组,二人合力击杀对手,居然无人能够超越。而随着战况的激烈,二人也是越杀越勇,配合也默契起来,这么多对手轮流上阵,居然无人能够把他们潜下来,纷纷起哄道:“配合还真默契呀,果然是天生一对呢。”
顾永浩更是口无遮拦地说:“唉呀,你们发现没,宇翔哥与韵瑶妹妹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呀,你们说是不是?”
这话得到众多人的认可,纷纷打趣起来,谴责杨宇翔,交了女朋友居然也不通知大家,逼着杨宇翔请客。
张韵瑶急了,连声说她与杨宇翔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但没有人相信,还以为她只是害羞而已。
杨宇翔见张韵瑶向自己求救,苦笑一声,对大家半开玩笑地说:“行了,你们也别瞎起哄了。我呀,如今还真不是韵瑶的男朋友。”
众人怪叫,大喊不相信。
杨宇翔无耐地摊摊手说:“是真的,我也想成为韵瑶的男朋友呀,耐何韵瑶没给我这个机会。你们还在我伤口上撒盐,没良心呀你们。”
如此自黑及插荤打趣,加上他的再三保证,众人这才相信了,纷纷婉惜地说:“可惜了,你们两个,男的俊女的美,最是天作之和了。”
顾永浩则大笑着说:“你们真没在交往?”
得到点头后,顾永浩又大叫起来:“那韵瑶妹妹,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众人大笑,还有人踢了他一脚,笑骂:“你?就你那溜街逗狗的德性,就算韵瑶妹妹属意你,怕是张家长辈也不会同意把宝贝闺女嫁给你这么个声名狼籍的家伙。”
一阵笑声响来。
顾永浩瞪眼说:“我怎么就溜街逗狗了?我这样的人,可是福大命大呢,你们知不知道?蓉城XX火车,整整死了一千七百余人呀,我和夏天就在列那火车上,可你们瞧瞧,你们瞧瞧,我和夏天却还毫发无伤,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顾永浩乘座的火车侧翻落涯,死伤无数的新闻早已传遍整个京城,顾永浩的母亲得知这个消息时,当场就晕了过去,顾家上下也急成一团。只是到了晚上,顾永浩居然好端端地出现在顾家,然后,顾永浩福大命大有老天护佑的消息就传遍了圈子。
而顾永浩也乐意把自己福大命大的消息传出去,逢人就说自己运气好,因为见义勇为,发现有人欲对一名乘客行凶,那名乘客向他求助,他二话不说,发挥见义勇为精神,和表弟夏天一道掩护那位乘客下火车,之后,火车出了事,而顾永浩却自夸好心有福报,大肆宣传自己。
因为大家都知道顾永浩的德性,对他的话只是抱怀疑态度,于是又纷纷问夏天。
夏天比起顾永浩可就诚实多了,把事情前后说了遍。然后,大家又记住了一名叫凌阳的年轻男子。
“凌阳?夏,夏天,你说,那个向你求助的人,叫凌阳?”张韵瑶脸色大变,连忙问夏天。
夏天愣了下,见这位公主居然主动与自己说话,很是高兴,赶紧说:“是的,就叫凌阳。”
“他是不是长得高高瘦瘦的,皮肤很白,长得清秀俊逸的,牵着条大狼狗?手上还抱着一只雪白的小动物,是不是?”
夏天想了想,慢吞吞地说:“长得是比较高,皮肤确实白,也挺好看的,是爱牵着条大狼狗,至于手上还抱着个雪白小动物,倒是没有注意。”
顾永浩说:“那家伙长得嘛,还算好看,不过比不上我,也比不上宇翔哥,倒是个儿挺高的,大概有183吧,大狼狗我是没瞧到。韵瑶妹妹,你认识那家伙?”
“啊……”夏天忽然指着张韵瑶大叫:“你叫韵瑶,哈哈,我曾与凌阳有过短兵相接,他好像交了一个女朋友,名字也叫韵瑶,该不会,你,你男朋友就是他吧?”
众人愣住,纷纷看向张韵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