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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罗臻离开了客房,只身来到村长所居住的主屋内。村长姓孙,是个和蔼的长者,家中罗臻也只看到了村长老夫妻俩。并没有见到儿女。
见罗臻的到来,村长显得非常客气。
“怎么家里只见你们二老,子女呢?”罗臻落座后暖声问道。
提到孩子,孙村长脸上浮现着骄傲的笑容,“你说他们啊,都在城里呢。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是大学生,自然不会在回到这山沟沟里。我的大女儿说起来和你也算是半个同行,在城里的医院当护士呢。”
“孙村长教育有方,三个孩子都成器。只是您二老怎么没有一起搬到城里呢?就你们二老待在农村,显得孤独了。”罗臻道。
“哎~!”孙村先叹了口气,“为这个儿女们没少埋怨,都一心想接我们去城里享福,可惜破家难舍啊。城里我们又住不惯,等那天我们夫妻真的动不得了,在听儿女安排吧。”
两人闲聊了片刻,罗臻提出了此次的目的,“孙村长,我此次来是有件事情······”
罗臻还没有把话说完,孙村长一摆手道,“你来的目的,我已然知晓,于老三已经给我打过电话。按照道理来讲,你治好了于老三的儿子,也算对我有恩,怎么说于老三也算我的一个外亲。要不然他断然不会知道此事。可一码归一码,我祖辈守在这里,曾经交代过,那口剑泉井不能对外人说。于老三告诉了你,已经算是破了规矩,我断然不能在带你去那个地方。还请谅解。”
罗臻微微一笑,没有因为孙村长的拒绝,而有丝毫不悦。“孙村长守了剑泉井一辈子,相比早已经清楚。那泉水虽说有点功效,但真正的宝贝是那爪鱼。不知道孙村长这一辈子得过几条?又见过几次?”
听罗臻如此问,孙村长不由有些尴尬,他这一辈子,也之得道过一条,见过三次。得到的那一条也没有自己用,而是给了需要之人。他这一生唯一的愿望就是在得到一条,取出血液留给自家用。毕竟人这一生哪有不生病的道理,有了这鱼血也就等于有了免死金牌。
孙村长的神色自然逃不出罗臻的眼睛,见孙村长没有说话,罗臻继续道,“你的儿女如今都在城里安家,哪里有他们的朋友,有他们的工作,想必以后也不会回来。而您的年纪,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过了七十大关。”
“不愧是被于老三夸赞的医生,这看人就是准。老汉我刚过七十岁的生日。”孙村长道。
罗臻微微一笑,再次说道,“现在是新社会,我相信就算我自己去找,你也拦不住我。我既然先来拜访您,就证明我这个人做事有我的原则。我在这里可以向你保证,这里我一生也只来这么一次,更不会将你这里的秘密说出去。一来没有那个必要,在说那泉水我也搬不走。二来我可以答应你,至少送你一条爪鱼。”
“小伙子,我抓了一辈子爪鱼,一生也就有抓到一条,你凭什么说能送我一条。”孙村长目光疑惑,问道。
见孙村长松口,罗臻莫测高深的一笑,“我们所说的爪鱼,其实并不叫爪鱼,它的名字叫做‘蛟鲦’,您老连这个都不知道,这辈子居然能抓住一条,真是运气逆天。”
孙村长被罗臻说的脸上一阵火辣,“你知道如何抓捕这蛟鲦?”
“当然。”罗臻道。
“如果你能告诉我······”
这次换做孙村长没有说完,被罗臻摆手打断。“抓鱼的方法你是学不会的,就算你能学会我也不会告诉你。这种灵物,乃地宝。有德有缘者方能得之。如果大量抓捕,有失运道。”
孙村长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好,既然你能送我一条,告诉又何方。不过你要答应我,万万不能外传,我到不是怕没了剑泉,而是怕那些贪心的家伙,搅得村子不得安宁。”
“放心,出了你们村子,这里我就当从没来过。”罗臻很认真的说。
“那好,明天我就带你去,你先休息一晚。”
翌日上午,村长领着罗臻四人,向自家的后山走去。罗臻背着医匣,叶远则单手提着一口大缸。大缸是罗臻在村里买来的,足有五十斤重,叶远单手提着却丝毫不显费劲。这让村长更家觉得,身后跟着的四人不是普通人。
绕过一道山洼,众人来到一个洞口,进入洞中,懂并不深,只有几米距离,而且相当宽敞。其内有一口石墙围起来的小井,井壁上刻着剑泉两个大字。井也不深,约十米以下就能看到浑浊的井水。
井口处拴着些许绳索,伸向井中。一看就是孙村长爪鱼的家伙事。只是不知道绳索的哪头,拴的是什么。
“师傅,你就是带我们来这里么?”初七问道。
“没错。”罗臻答到,随即对叶远说道,“放下缸,去打些水来,大家尝尝。”
村长见带到了地方,对罗臻说道,“就是这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回家等你的好消息。”说完转身出了洞。
叶远打了一桶水上来,可那水浑浊无比,不由嘀咕道,“这水这么浑浊,怎么喝呀。大家要是不渴还是算了吧。”
初七好奇的打量着哪桶水,眼睛突然间明亮异常。“师傅,这,这是浊浆,没错是浊浆,我肯定。”
罗臻淡淡一笑,“不错,看来你的的确没有偷懒。居然能认出浊浆。”
“浊浆?”叶远乌古丽二人,一脸疑惑,不知所以。
初七却抓起水勺,猛往肚子里灌水。
叶远在一旁大叫,“初七,你疯了不成,这么浑浊的水你喝那么多干嘛。”
初七却丝毫不加理会。依然往肚子里孟灌。直到打了一个又一个饱嗝 ,才算作罢。
叶远和乌古丽看向罗臻,罗臻却只是笑不说话。搞的二人心中直犯嘀咕。
初七一屁股坐在地上,嘴中吐着水说道,“叶远叔叔,古丽师娘,你俩也忒不识货,亏你们还一直跟在师傅身边。这是不是普通水,是浊浆。天生就是这么浑浊。你就是沉淀他一百年,也不会变的。”
初七又打了个饱嗝,拍了拍肚子,继续说道,“就像我们喝的牛奶,天生就是白的。不过牛奶可不能根这个比,简直没得比,这浊浆可有很好的强身健体功效,说是地上的琼浆玉液也不为过。”
听了初七的介绍,叶远乌古丽看向罗臻。见罗臻点头,叶远上前也舀了些,喝了一口。还不忘吧嗒吧嗒嘴,一副品酒的模样。
“嗯,味道不错,甘甜甘甜的。古丽你也来尝尝。”叶远在次舀了一些,送给乌古丽。
初七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哎呀师傅,蛟鲦,蛟鲦。这里有蛟鲦。”
“当然,要不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罗臻淡然的说道。
“我们是来抓蛟鲦的么?”初七兴奋的说到。
见罗臻点头,初七搓着小手,一副要大干一番的样子。
叶远和乌古丽,又被初七的一翻叫喊搞的摸不着头脑。
“我怎么感觉和你们师徒在一起,我和叶远都快成白痴了。你们这一会浊浆,一会蛟鲦的。能不能先给我们说道说道。”乌古丽一脸幽怨的看着罗臻。
罗臻刚想解释一翻,初七却背起双手,装作夫子的模样说道,“师娘,这蛟鲦吗。他是一种鱼,一种长了四条爪子的鱼,通体红如火焰,其血更金色的,能治百病,延年益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