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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水岸现在没有其他法子,她得熬过发情期。
等她渡过发情期之后,一定要揪出那个下药的人。不打得对方找不到回家的路,她就不信李。
想到这里眯眼看着赛诺,对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忍不住揉了揉对方头发,安慰道:“没事……”
这像是转换了身份一般,仿佛赛诺才是那个被发情期惹的不能自已的人。
这让赛诺有些气,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拿手抬起李水岸的下巴,让她微微仰着头。
李水岸不凶的时候,长的很清秀。笑起来眼睛弯的很好看,嘴角上扬的恰到好处。可是对方总拿冷漠当面具……
现在她抛却了那些虚伪的东西,赤/裸裸将一切袒露自己面前。
赛诺忍不住吻了吻她嘴角,再探进对方口中,口齿相依。被黏磨的细滑软腻的唾液顺着李水岸嘴角滑下。
两个新手,牙齿不断磕碰。好在气氛不错,这点小事情,还不足以让赛诺停下。
李水岸被她挑逗的越发的难受,有些不耐烦,拍了拍肩膀,催促她:“快点!”
赛诺不说话,但是也不依照对方的命令来做。
舔了舔对方后脖子后面的地方,只要咬下去,牙印就不会消失,平日里会看不见,等发情的时候,对方散发出的气息也不会再诱惑别人,或者被别人诱惑。这样这个人就会是自己的……
闻着对方身上的气味,赛诺鼻尖满是甜腻的味道。但是今天不能咬,她承诺过只是暂时标记罢了……
忍不住舔了又舔,就是不能咬下去。
被alpha的气息包围,李水岸眼角溢出水光,丝毫没有轻松感,一直处于发情期。就算她的alpha吻过自己的身体,强烈的气息残留会给大脑一种假标记的感觉。从而渡过发情期,但是这种事情只能用几次,后面就欺骗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可李水岸第一次发情,任凭赛诺的气息勾的她情难自禁,却还是没有用……
发现了这个问题,她微微推开了对方。喘着粗气,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痛让意识回转。
“没用……你先出去。”之前的纠缠加上发情激素影响,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赛诺被对方勾的不行,也是硬生生忍着。听到她这么说,有些生气:“然后呢?一直冲冷水到发情结束?你知不知道发情期如果长,可能有两三天!”
“没事!”李水岸起身,朝淋浴开关踉跄而去。
以前更苦的情况都有过,总不可能被一个区区的发情期打倒。
“我不想被束缚……”李水岸站在冷水里,低着头不说话。但是胸口急剧起伏,显露她无论身,心都很不平静。
赛诺站在那里,表情莫测的看着李水岸的背影。
缓步走过去,把冷水换成温水。李水岸杵了一下才转头看她。“怎么了?”
赛诺抱住对方,在对方肌肤下印下一个个痕迹。
对方拒绝不了自己,这么久都没有缓解,想来很不好受。气息越来越暴躁,这不是意志力能够控制的东西。
“我不会以此来强迫你……”吻了吻对方染上红晕的耳垂,坏心眼的咬了咬。对方的身子颤抖……
“我很喜欢你,你以前见过我的,你不记得了……”顺着脖子下去,侧头吸允着那个地方。
李水岸颤抖的更加厉害,对方想彻底标记她……
她无法反抗内心也不想反抗,这就是omega的命运吗?
赛诺拿浴巾包裹住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放下对方。
这里的灯光光亮了一些,李水岸可以清楚的看清楚对方的表情。
没有迫不及待,反而有些难过。但是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是温柔异常。
赛诺说:“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可以不碰你,我会让人制作我的拟信息素。这可以让你以后轻松点……”
李水岸表情悲哀。
想起以前小的时候,她问母亲,如何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
如今她已经记不起对方的具体面容,只是那一句“当你是alpha的时候,你可以拥有比别人更多成功的机会……”还印在脑海之中。
alpha……
那时候,她傻傻的问,母亲,那如果我是omega呢?我就不会成功吗?
对方顿了好久,才缓缓却异常肯定的说“你不是omega……”
可是现在想来,那句话却是多么的讽刺。
赛诺看着一向以强势姿态出现的李水岸居然捂住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对方,要等她自己想清楚……
李水岸下定决心,omega又怎么了?她照样可以成功!
一把拉过赛诺,把所有的勇气当成赌注,窝在对方耳边说:“赛诺,我信你……”
以后不要用标记来逼迫自己……
赛诺喜出望外,李水岸就像美食,在她饿的发慌的时候出现。抱着不肯撒手,但是对方又不让自己咬。而现在,终于可以开动了……
李水岸把灯全部关掉,陷在黑暗之中让她不需要正面应对赛诺。可是感官越发的明显。赛诺按住对方,温柔的安抚对方不安分的气息。
赛诺的每一个碰触都叫她颤抖不止,渴望着更多……
昏暗的房间,暧昧的气息。还有偶尔传出来的呻.吟。
“嗯……”
………………
李水岸醒的时候,感觉浑身疼的厉害,仿佛被车碾压过一般,尤其是腰酸。再下意识碰了碰自己的脖子后面。
“嘶……”赛诺昨天晚上咬的重了些,导致她一碰就火辣辣的痛。
不过身上倒是清爽,床单也换了。
四周打量一眼,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的人,对方面色潮红,头上全是冷汗,很不舒服的样子。
李水岸碰了一下对方额头,烫的厉害。心道糟糕,发情期虽然本人感觉很热,但是体温也只不过是比平时稍稍高了一些。
可是赛诺这个明显是发烧了……
李水岸赶紧下床,双脚软的仿佛没知觉,差点没有整个趴地上。心中暗道,昨天晚上不是自己受苦受累吗?怎么一大早她倒病了。
喊来了医生,一测,快39.5度了。挂盐水,再拧毛巾敷上。
过会儿等人醒了就吃药,应该能退烧。
赛诺醒回来的时候,迷糊了一下,大脑短路中。
她应该就是昨天晚上抱住上将,身子碰冷水着凉才发烧的。
左右环顾,李水岸坐在床沿,表情平淡看不出什么,嗓音嘶哑:“终于醒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