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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晨最后给两个女人定的名字一个叫旺财,另一个叫旺福。
为了这俩名字,他还特地给原来这俩名字的家奴改了名,两个女人听了当即脸色就变了,墨卿晨跟着脸色一沉,说道:“怎么,在爷身边伺候起个旺爷的名字就这么难受?”
两个女人立即跪下,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长相颇为温柔讨巧现名旺财的女人扯着手里的帕子,柔声说道:“爷赐名,我们两个心里欢喜的。”
旺财……就旺财吧,等爬上那张床得到大少爷的心还怕改不掉名字。
墨卿晨又拿起一个苹果咬上一口,转手就砸在旺财脸上:“来人,把这两个不知规矩的丫鬟给爷拖下去,打,狠狠的打!”
两个女人无疑来自后院落雁阁,早先他觉得里面人太多,所以那些愿意离开或者有点自尊的女人都被他放跑了,剩下的不是向婉秋的亲信,就是想爬床自甘堕落的,没必要给什么好脸色。
小宝顶着一张跟抹了锅底灰似的小黑脸带着四个粗壮的家丁进来把两个丫头绑出去,不一会院里就传来棍棒揍在肉上的声音以及女人揭斯底里的尖叫声。
墨卿晨让小宝把着度,揍得要狠,还不能把人打死,否则人没了还怎么玩?
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他才躺好内视一下伤势,结果这一看伤势没注意,却楞然发现他的五灵根纯净的无一丝杂质,而且交汇的中间点竟有一点融合在一起,行成一个闪亮的小白点。
简直闻所未闻!
不过似乎没什么不好的感觉,他稍稍冷静一下,顺着经脉一点点查探,除了灵根异常外,一切完好,只是跃龙丹的效力所剩无几。
曾听说受伤失血可加速丹药效力的消耗,跃龙丹原本起作用需要一年左右,现在连月余都没到,想来与他这次伤情脱不开关系。
不过也是时候离开墨家出去闯荡闯荡了。
他心里一转便有计较,不过或许伤势严重,精气神不太足,不大一会的功夫便睡着了。
在梦里,他似乎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
第二天清晨,他是从窒息中清醒过来的,四周昏暗一片,似乎阴天?鼻子里全是浓郁繁杂的香气,没熏死他还真是奇迹,稍稍侧头,愣住。
女人!
除了女人还是女人!
单纯的高贵的性感的火辣的等等等等,肥环瘦燕,应有尽有。
墨卿晨差点骂娘,他就说昨天忘了什么嘛,落雁阁!
数十个女人一同说道:“大少爷,妾身伺候您起身。”
又数十个女人说道:“大少爷,这是妾身为您熬的参汤/补汤/鞭汤/莲子羹/八宝粥。”
剩下的一些比较有特色的女人说道:“大少爷,妾身为您跳舞/唱歌/弹曲儿/舞剑。”
某大少爷:“全给老子滚!”
伴随着一阵乒乒乓乓砸盘子摔碗之后,屋子里总算清净下来,墨卿晨喘着粗气躺回去,心里那个恨啊,这要再来两回他非得短寿十年不可,“小宝,人呢!”
小宝一路小跑进来,头发乱糟糟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一脚穿鞋一脚光着,哭丧着脸道:“主子,小宝在呢。”
墨卿晨接下来的咆哮哽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的,最终他挠了挠鼻尖,安慰道:“小宝,你辛苦了。”
不是我方实力太弱,而是敌方战斗力太强啊。
有时候他就闹不懂为什么一群身娇体弱腰没他胳膊粗腿比他脖子细还每月失血不死依旧活蹦烂跳的女人们会这么……恐怖,简直比墨霆钧一家子还难搞。
小宝欲哭无泪,天知道他一大早看到那帮气势汹汹仿佛上战场的女人们是什么感想:“小宝不苦,小宝让主子失望了。”
墨卿晨说道:“你去收拾收拾,然后把旺财旺福叫来。”
小宝:“主子,昨儿个打的太狠,现在还在床上趴着,估计起不来。”
墨卿晨从床头暗格里摸出一瓶伤药递过去:“抹了让他们爬起来。”
修仙界的灵丹妙药不少,只要不是伤到内脏骨骼基本上是药到病除,小宝不太明白主子为什么要给两个丫头这么好的丹药,不过主子吩咐他照做就是,告退后转身便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旺财旺福来了,经过昨儿个那么一折腾,两人小脸苍白一片,走起路来柔柔弱弱的,仿佛随时被风吹走的小白花,是个男人估计都会心生怜惜。
可惜墨卿晨在还是个花骨朵的时候就被这些外表柔弱内在凶猛如虎的女人摧残个够呛,真心怜惜不起来:“爷今天找你们来也没别的事,搬个椅子坐床边,唱个小曲儿听听。”
旺财旺福眼睛唰的一亮,迅速搬来椅子坐下咿咿呀呀的唱起来,就是院子里的人也听得一清二楚,不少女人们来来回回游荡,咬碎了不知道多少条手帕,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外带还要说一句“狐媚子”。
这一唱就是一天,墨卿晨没叫停,旺财旺福也不敢停,等出去的时候嗓子都哑了,然而这事还不算完,她们去吃饭饭里有蟑螂,去茅厕门被人从外面锁住,去沐浴水是冷的,去睡觉被子是湿的。
两人对视一眼,坚持住,她们一定会成为少爷的爱妾!
翌日,墨卿晨又把她们找来弹了一天的曲儿,第三天下了一天的棋,第四天写了一天的字,第五天……
第六天,墨卿晨终于能从床上爬下来做一些简单运动的时候,小宝急匆匆跑进来:“主子,小宝刚听下人禀报旺财旺福去了夫人院里。”
墨卿晨慢悠悠的绕圈走,闻言嗤笑道:“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也好,准备准备,我那母亲也该到了。”
小宝迷茫了:“少爷知道?”
墨卿晨说道:“狗咬狗而已,有什么知不知道的,不过爷现在做的是渔翁,说了你也不懂,赶紧准备去。”
小宝赶紧跑了,不多时向婉秋带着两个被蹂1躏到皮包骨的旺财旺福以及一堆执法堂的修士闯进来。
向婉秋面有愠怒,开口便是质问:“晨儿,我以为你只是性情顽劣,却不想竟如此不堪,你看看这两个孩子都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
墨卿晨故作惊讶的看了看旺财旺福,茫然道:“母亲你在说什么,旺财旺福虽然是母亲您赏给我的丫鬟,可我一直把她们当成亲妹妹,每日和她们培养感情,没让她们做过重活,吃喝上更是精心,怎会这般样子?”
向婉秋怒道:“你还敢狡辩,执法堂!”
好一个执法堂!
墨卿晨垂下头,长发从两侧垂下将表情盖住,就他这身伤再被执法堂打一顿,死倒不至于,但伤上加伤,必定会在床上一年半载起不来,正好错过庆功宴,向婉秋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啧啧,这是明摆着要撕破脸皮。
好嘛,那就撕!
他双肩微微颤抖,声音似哀伤似愤怒:“母亲,我已经答应将所有功劳全部送给弟弟,不出席庆功宴,您还想我怎么样,难道……难道我真的不是您亲生的吗!”
他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表情很到位嘛,演的不错。
在场二三十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尴尬非常,有的眼睛闪亮,但无疑脸上都写了三个大字——有内1幕!
向婉秋压根没想到会被倒打一耙,一张脸都黑了,若再不明白被这废物嫡长子算计了,她这么多年就白活了。
她美目一转,暗含泪光,红唇轻咬,“晨儿……”
墨卿晨抬起头,面目上已是一派冷清,自嘲一笑:“昨日舅舅派人送来密信说我母亲乃是上界青霞宗宗主之女,与父亲两情相悦才嫁到下界,后来生我伤了身体,没过三年就去了,您是我母亲的陪嫁丫鬟,母亲死后父亲娶您作为继室。原本我还不信的,现在看来却是真的,怪不得您待我不如二弟,我的月俸补给二弟,我的丹药法器补给二弟,就连我的功劳也是如此……”
他特地加重了原配、丫鬟、继室、三年等几个字眼,他母亲是原配,是真正的墨夫人,向婉秋就算是继室,在原配前也是要执妾礼的,说白了还是个妾。
这样一对比,他一个正正经经的嫡长子和一个丫鬟上位生的嫡次子身份差距就异常明显了,再加上墨卿宇只比他小两岁。
凡是有点脑子的估计都能想到那个画面,原配夫人病重卧床,幼子嗷嗷待哺,墨霆钧却和夫人身边的丫鬟搅合在一起,甚至原配一死就娶进门……
这种事搁谁谁都膈应。
更何况为了掩藏这事墨家早先的家仆客卿那里封不住口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向婉秋气的浑身哆嗦,看着大家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知道现在不是翻盘的机会,干脆扶额晃了晃,姿势优美的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墨卿晨一副已经被伤透心却故作坚强的模样:“来人,扶姨娘下去休息。”他早叫母亲叫的膈应了,正好改口。
向婉秋被扶走,接下来就是这两个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