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cqzfgjj.com,最快更新婚然心动,总裁爱妻如命 !
番外 萌妻不好惹041 厉言于她是怎么样的一种存在 厉言听到这话的时候,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的感受,可是他疼,他望着苏小珞苍白憔悴的样子,心揪得厉害,仿佛有一把钝钝的刀在自己的心湖上一下一下拉扯。
都怪他,如果不是因为他自私,想着照顾她,把她留在身边,虞世堂又怎么会注意到了她,苏小珞虽然脾气火爆,性子却是非常单纯的那一种。
一旦爱上,就是一辈子。
她喜欢虞世堂,他看得出来,可是他不能让苏小珞跟他在一起,因为那个人根本没有心,他除了掠夺,根本不会对女人在意,女人于他,只是生活只的调味剂。
呼吸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一样,似乎过了一万年的时间,他才开口:“如果不想呆,咱们就走吧,小珞,你去哪儿,我也去哪儿。”
苏小珞听着这话,微微动容:“厉大哥,其实你不需要这样的。”
“小珞,你也知道我的家庭情况,我一个人走到哪儿都可以,所以你不用担心。”厉言跟苏小珞说过,他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的那一种,所以一个人想去哪儿都行。
苏小珞沉默了,望着厉言的眼睛,这一刻,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很沉,像是铺陈了一种碧玉一般的颜色,带着坚持,也带着固执。
“可是,我真的不需要。”她摇了摇头,最终作了拒绝,一个人不可能永远无缘无故的由着另外一个人照顾,她总要长大,她也总要有自己的路要走。
夜,深沉的近乎可怕,虞家小公子阴沉着一张脸进了酒店,刚打开门,屋里的温香软玉就扑了过来,女人的声音婀娜多情:“虞少,您真是让人好等。”
“这不是来了吗?”虞世堂假装自己跟平时一样跟女人调情,暧……昧,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硬绑绑的没有一点儿调情的味道,他穿着好看的条纹衬衣,木色调的衣服显得他整个人有一种沉沉的冷,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波光潋滟,带着说不出的倾城。
这样美的足以让天地失色的男人正是虞家小公子的资本,女人凑近了些许,望着这近在咫尺的脸,觉得心跳都快没有了。
其实虞家小公子最近已经很近跟人扯上关系,包括这些事情,他也都断了干干净净,可是今天虞家小公子的助理找到自己时,说真的,女人着实意外了好一会儿。
姑且不论这件事情是真是假,但是如果有幸陪虞世堂一晚,想着他的那些赫赫声名,他电影里的女主角哪一个不是大红大紫,所以,值了。
女人讨好的想吻他,却被他避开了了,无声的拒绝却让女人颜面大失,不由自主的蹭了蹭他,身子跟他贴得近进,一对男女搂搂抱抱的进了内室。
当人平放在大床上的时候,虞世堂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张干净分明的脸,乌黑的眼睛,明明长得清纯,偏偏动作妖娆至极,能让人心底窒息,沉醉在她的索引中。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女人似乎不满,将身子拉得离他更近一些:“虞少,怎么了?”
虞世堂直起身子,施施然从床上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是对什么人都提不起兴致来,哪怕这个女人长得再妖艳,也勾不起他的兴致。
不是虞家小公子自恋,在这个世界上,比他美的几人真没有几个。
女人似乎挺意外的,她已经够尽力了,所以人却没有领情,不由小脸垮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虞少,怎么了,不开心吗?”
“没心情了,你走吧。”虞世堂眸色微冷,替自己倒了一杯洋酒,淡褐色的液体在酒杯里摇晃,配着细碎的冰,一阵叮叮的响,他轻抿了一口,辛辣的感觉传入喉咙,才让他有一种真实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男人尝了世间最美味的东西,对其他的东西便再没有了向往,以前虞世堂玩得很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
可是最近,他对这方面的事情总是兴致缺缺,好不容易来了点儿感觉,可是脑子里想的始终是那个女人,这个女人,真是像一味毒药一般,入了他的骨。
身后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他,声音显得婉转多情,故意压得极媚极低:“虞少,人家好不容易见您一面,就算不做这种事情,让我在你身边呆一会儿吧!”
虞世堂却没有看她,清冷的眼睛里没有丝豪温度可言,他长身如玉,俊颜携了几分薄冷,似二月悠凉的霜:“再说一遍,马上滚!”
许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虞世堂,女人也不敢多呆了,收拾了衣服就跑了。
房间又安静下来,虞世堂一个人站在窗口,在三十几层的高度,可以看到a市的万家星河,斑斓无比,闪烁着醉人的芳华,明明那般热闹,而他只觉得寂寞。
跟桑白突然订婚,不过是一时冲动的想法,他这个人打小唯我独尊惯了,苏小珞不过是个女人,而他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所以在看到苏小珞跟厉言在一起的时候,他形容不出来自己心里的滋味,他知道,厉言对苏小珞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如果没有他的介入,也许这两个人会有一腿也说不定,可是当看到那一幕的时候,虞世堂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仿佛被苏小珞践踏在地上。
厉言在考虑了一夜之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不放心苏小珞这个时候出国,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去了国外,根本没有人照应,虽然之前她偶尔也会出国接一些急件,但是几天跟半年时间完成不一样,所以,他决定跟她一起出国,这样有个照应。
结果这件事情却被安宁知道了,安宁知道这个事情之后第一时间冲到厉言身边质问,完全没有了素日的冷静:“学长,你……要出国?”
因为这件事情太意外,打的她措手不及,平时的女强人这会儿慌乱的像个孩子,连说话都说不完整了,厉言正在忙手中的事情,听到这个事情微微一笑:“有这个打算,小珞在国外接了一个案子,要呆半年左右,我不放心她一个人,所以我打算跟她一起过去。”
原来是苏小珞,又是她,只要是苏小珞的事情,厉言从来都是赴汤蹈火的那一种,嫉妒在心底生了根,发了芽,长成枝枝蔓蔓的参天大树,安宁的表情因为嫉妒有点儿变了形一样,她的气息不稳,声音微颤:“厉大哥,你担心她,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难不成你还打算当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吗?”
“如果她需要,我是有这个想法!”厉言并不否认,此事因他而起,他必须负责到底,更何况,那个人是苏小珞,哪怕她肚子里不是他的孩子,他也心甘情愿的接受。
安宁的脸色一瞬之间褪却了所有的血色,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嘴抖的厉害,声音满是不可置信:“厉大哥,那明明不是你的孩子,你没有必要为她的一生负责一辈子,她做错了事,就必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不能因为苏惜……”
“住嘴!”有些名字是两人之间的禁忌,比如苏惜,厉言清俊的侧脸上铺陈了一种说不出的冷,他望着安宁,再无平时的温和。
安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提起了什么,有些歉意的眨了眨眼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苏惜就是厉言心中的一个禁忌,这几年没人敢提,包括她。
她从来不提苏惜,可是她的样子却越来越像苏惜,像苏惜一样留着长长的头发,绑一个发尾,有一种青春无敌的感觉,偶尔,她会从厉言眼底看到一抹惊艳。
那时,她的心就会空前绝后的满足。
可她始终不是苏惜,她吸引不了他的目光,惊艳过后,是无波无动,像是冰川之上一块永远不会化掉的冰,永远是那般的冷,那般的无波无动,无情无欲。
她的柔顺让厉言眼底的戾气散了几分,他望着她,豪无波澜的样子让人觉得方才他发怒的样子不过是恍惚之间的事儿:“没事,以后不要再提就是了。”
“可是,厉大哥,你真的要跟她一起走吗?”她没问的是,你走了,那我怎么办啊,当年厉言决定在a市发展之后,她放弃了自己出国留学的机会,跟她一同回了a市,怕他敏感多疑,她告诉他她原本就是a市人,回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喜欢这个人,从大学时代就开始了,她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为了他放弃大好前程,甚至不惜耗费自己的青春时光,就是为了守在他身边,让他回头看看她。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苏惜一个人喜欢他,还有她——安宁。
许是感觉到自己方才的语气有点儿冲动了,厉言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这才感觉安宁其实也是瘦得惊人,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半年之后,我们会回来的。”
安宁却觉得不可能了,他一定跟苏小珞走了,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厉言会喜欢苏小珞那种女人,她跟苏惜一点儿都不像,为什么他还是会喜欢她。
这些年,她已经变得越来越像苏惜,有苏惜的单纯,有苏惜的温柔,为什么他还是不喜欢自己:“厉大哥,如果你走了,那我呢?”
最终,她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厉言望着她,听到这话的时候目光没有一点儿波澜,仿佛在听她说每天早上吃什么饭一样:“安宁,你知道我的心的。”
安宁差一点失声痛哭,就是因为这样一句话,她被他隔绝在世界之外好几年,可是,在临别之前,他又因为这句话拒绝了她,可是她怎么能甘心呢。
“我知道了。”平静的四个字,却在转身那一刻泪如雨下,安宁哭了,可是苏小珞,你想离开,跟着厉言离开,我怎么可能会如你所愿!
虞世堂一直在等着苏小珞主动来找他,可是他等了好几天,却没有等到苏小珞来找他,反到等来了苏小珞离开的消息,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炸开,他整个人都有点儿乱,有点儿懵了,有些不知所措。
辗转之间仿佛有无数雪花一同落下,揉进他杂乱无章的大脑里。
他想了很多,一想到苏小珞跟厉言一起离开,心里有一股子浮躁的情绪,苏小珞可以跟任何人在一起,可是厉言不行,他们打算出国,呵,他不允许!
没有他的允许,苏小珞绝对不能跟厉言在一起,那个混蛋,他伤害了苏惜之后,难道还想再伤害苏小珞吗,他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目光又凶又狠,跟完全养尊处优的虞家小公子绝对不一样,清冷的丹凤眼里全是冷意凉凉。
你们想双宿双飞,简直作梦!
正巧他收到一条短信,是苏小珞发来的,虞导,设计图我已经修好了,明天会快递到你这里,记得查收一下。
漂亮的手指头仿佛变成了一把刀,无声的绞杀,他恨不得把手中的手机绞成两半,漂亮的丹凤眼里危险的一眯,露出一点儿凉薄的颜色,苏小珞,你敢跟他走,试试!
男人的嫉妒就像是一条蛇盘在心尖上一样,时不时的想咬它一口,这样便能毒发身亡,他把手机往大掌里一卡,然后抬步离开。
刚走到门口,一个女子已经梨花带雨的扑到了她怀里,正是陷入绝望之中的桑白,她一直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勒景琛的,结果不是,却是虞世堂的。
在虞世堂跟媒体承认,他跟她的关系时,桑白仿佛一瞬之间找到了希望,她扑在男人怀里,声音切切:“世堂,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吗?”
虞世堂本来想说不是,可是看着桑白梨花带泪的一张脸,有些不忍,他当初跟勒景琛说过,他会负责桑白肚子里的孩子,换句话说,他会找到三个月前到底是谁占了桑白的身子。
桑白怀孕三个月,因为这段时间受的打击,整个人都消瘦的不行,他目光无波无动,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大白,别哭,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可是桑白想要一个确切的话,仿佛能得到安慰一样:“世堂,你不知道,我好怕,明明孩子是阿琛的,可是为什么不是他的,明明该是他的,可是为什么——”
她有点儿精神混乱,胡言乱语,大概是最近压力大大所致,桑白的情绪不稳定,虞世堂根本没有办法脱身,等她哄好桑白的时候,才发现时间来不及了。
将人扶正,虞世堂认真的说道:“大白,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还有事……”
“世堂,连你都不肯陪我一会儿吗?”桑白本是天后,演技自然手到擒来,这会儿眼底还挂着若隐若无的泪,很是让人心疼,他的动作一顿,微低下声,一副宠溺呵护的模样:“大白,我有事,很重要的事情,你乖一点,家里有保姆,想吃什么让她给你做好吗?”
最终,桑白点了点头,手指慢慢松开了他的袖子:“那你赶紧回来,我很怕。”
机场,苏小珞的行李全数由厉言提着,他总是这般细致周到,让人不用操什么心,他手心里提东西,苏小珞还在劝:“厉大哥,你真的不用跟我一起走,我只是去工作而已。”
旁边的安宁听到这话,眼珠子微微一动,但却笑着接了话:“小珞,你现在不比一个人,所以还是让学长跟着吧,他如果不跟着,估计不会放心,再说了,学长已经把公司处理了,他在a市目前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跟你一起去,你们两个人有个照应,不过你们要快点回来噢,不然我一个人在a市,会很想你们的。”
苏小珞眨了眨眼睛,仿佛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在脑子里又重新把话过滤一遍之后,她才开口说道:“安宁姐,你刚刚说什么,学长把公司处理了?”
安宁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住了嘴,眼神怯怯的望着厉言:“学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此,厉言总不可能责备她吧,厉言目光豪无情绪的在她脸上流转了一圈儿,复才开口说道:“安宁,可不可以帮我去买一杯咖啡?”
“当然!”安宁对此并不意外,她知道厉言这是存心支开她呢,只是她在离开的时候,目光忍不住往机场外面望了望,按理说,虞世堂应该接到苏小珞跟厉言一起去国外的消息了。
更何况,她还特意把消息说得暧昧一些,引着虞世堂往两个人在结婚这方面说。
可惜,到了现在,虞世堂还没有反应,难不成这个男人真的不在乎苏小珞,指甲往往一扣,紧紧的攥紧,要不,她把苏小珞怀孕的事情告诉虞世堂。
那样一个骄傲的男人,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孩子养在别人名下的。
更何况,虞家那样的人家,允不允许苏小珞肚子里的孩子存在,还是一回事儿呢。
安宁离开之后,座位上只剩下苏小珞跟厉言两人,气氛有点儿沉默,苏小珞一对乌黑乌黑的眼睛灼灼的盯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珞,把公司转给别人是我一直都在考虑的事情,只不过一直没有出手而已,你也知道这几年我存了不少钱,我一个人赚那么多钱也没有想,刚好最近有人出价比较合适,所以我就把公司卖了,再说,以后说不定工作的重心会转到国外。”厉言觉得苏小珞的眼睛总是这么漂亮,跟她在一起,你素来不会想太多,因为她有一双可以洗涤灵魂的眼睛。
所有的肮脏,过犯,经过她的眼睛一过,仿佛都能洗没了一样。
苏小珞呼吸有些不稳,眼睛慢慢的发了红,听着厉言蹩脚的辩论,冷冷的说了一句:“骗人!厉大哥,你又在骗我,我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
“小珞,我没有骗你,你知道我这种人,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可能让自己吃亏,你别多想,我已经收到了全国知名的设计公司的聘请书!”厉言说到最后,把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只合约书给了她看。
可是苏小珞还是不放心,公司一直发展的不错,当然是因为有厉言这个金牌设计师的存在,因为有他在,公司慢慢积累的有了名气,有了更好的发展,可是现在突然说没了,她心里那种滋味不是用言语来形容的。
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决定出国,其实说到底是她自己想做了逃兵,她已经看到虞世堂跟桑白宣布交往的消息,她虽然对南萧说得很爷们,很干脆。
可是自己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只想远远的逃离,虞世堂,我没有办法见证你的幸福,正如我没有办法继续留在a市一样,发了那条短信,她便收了手机。
心里有期盼着他能来,见最后一面,可是又不希望他来,怕他说一句,苏小珞,你别走,她就会不顾一切的留下来。
她就是这么没出息了,爱情总是让一个女人的智商跌为负数,她更是其中的代表。可是看着厉言递过来的合约书,她眼眶还是生疼的厉害:“厉大哥,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厉言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忍不住把人搂在了怀里:“小珞,是我一直对不起你,我做这些,跟你无关,因为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苏小珞噗嗤一声乐了:“厉大哥。”
厉言温柔的弹了弹她的小鼻子:“就准你一个人出国,不许我这个乡瓜子也出去看看啊,所以,别想太多,我出国跟你无关,再说,我去的地方跟你虽然在一起城市,但是还有点儿距离呢——”但是说着,说着,他突然没声了。
苏小珞不由问他:“怎么了?”但是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