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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又浪费了一个大好的晚上,这家伙不是因为后院起火,应付的精疲力尽,请了太医来,太医也说了最近一段时间需要好好休养,不能近女色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云淑想不明白。
看着眼前的小妞不断地以怀疑的眼神瞄着自己的下半身,弘历很无语,口胡!我那是看她们演戏看的反胃了,才闹出了太医的那一出啊,谁知道这小妞真的怀疑起爷的能力来。摸摸下巴。弘历心想要不要让她亲身证实一下自己的能力,但看着眼前只到自己胸口的云淑,在心底叹口气,还是等她再长大些吧。
也不说话,脱下外衣,拉着云淑一起躺倒床上,侧身抱着身边的小人儿,萦绕在鼻尖的是怀里的人儿身上所特有的香味,也不知她用了什么熏香,改天要问问,顺便要点回去用。明明自己才是皇阿玛和八叔的亲儿子、亲侄子,可那两位对这小妞比对自己还好,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给了她,自己还要帮她打掩护,不能被别人知道了去,看上什么东西,还要问她来要,真真是无奈啊。
低下头亲亲云淑的额头,发现怀里的小人儿已经睡着了,还在的眨巴着嘴,好像在吃什么好东西,不时的在自己怀里蹭蹭,像个小猫似的,可爱极了。愉悦的勾起了嘴角,弘历抱着怀里的香香‘抱枕’,和周公打架去了。
一夜好眠,醒来的时候已是四更天了,轻手轻脚的起床,然后又偷偷地溜回房。哎……为什么要让太医说自己需要休养呢,弄的现在要到云儿这来,就跟偷情似的,都要偷偷摸摸的。
等弘历一走,云淑就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有个天然暖炉睡觉很暖和,但整晚都要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真的很累啊,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继续补眠。
就这样开始,原本应该在自己房里休养生息的宝亲王殿下,天天都偷渡到云淑的房里,抱着自己的心爱的‘小抱枕’睡香香。
直到太医迫于众女的压力,宣布亲爱的宝亲王可以开始他的夜生活,弘历只能无奈的再次游走于众泪包之间,最后一怒之下,找到了罪魁祸首高氏做挡风牌,开始了除了初一和十五,夜夜宿在高氏这儿的生活。拿我们宝亲王的话说,与其天天和一群装柔弱的女人在一起,爷还不如一个装的最好的,不会看的太膈应啊,而且爬得越高,摔得越重,高氏你就好好享受吧!
这么一来,府里可是怨声载道,后院的一众女人都在心里恨上了高氏。
尤其是嫡福晋婼斓,原本爷还是会经常来这里看看自己,看看孩子的,如今这高氏一人独宠,爷有时竟然半个月都没来自己这一次。有一次,自己实在是恨不过,晚了一天给高氏那贱人发份例,她竟然就在爷那上自己的眼药,害得自己第二天被爷当着众人狠狠发作了一通,丢了面子。如今高氏是得了爷的宠,连自己这个嫡福晋也愈发不放在眼里了,自己还只能在人前作一副贤惠大度的姿态。
而这高氏,虽然前些天因着富察氏的一个短处,给爷上了眼药,引着爷去发作了那富察氏,看着那一直压自己一头的富察婼斓被当众下面子,心里很高兴,想着自己在爷心里果然是第一位,心也就大了。想到以前,那乌拉那拉·云淑也曾得罪过自己,心里很是看不惯她,虽然同是侧福晋,就因为自己是包衣出身,就要辛辛苦苦的讨好爷,看人脸色才爬上这个位子,而那乌拉那拉·云淑就因是满洲贵女的身份得了皇上的赐婚,一进来就是侧福晋,心里那个不平衡啊,而且她对自己总是爱理不理的,很不给自己面子,便想着等会爷来了以后怎么告她一状。
在云淑那儿混了半天的弘历,最后又带着上战场的心情,来到了高氏的房里。
刚一进门,就看到高怡萱坐在床边,垂着头低声哭泣。
弘历在心里默默流泪,又来了,每次要告黑状的时候都是这样,你就不能换个方案吗?
“怡萱怎么了,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抬起衣袖抹了抹眼角,扯起一个略带忧郁的笑容,“爷,没什么,妾身很好。”
既然你自己说没事,那我就不管了,弘历开口道:“那就安歇吧。”说完就示意她过来给自己更衣。
手里扯着帕子,原来是想借着爷的手去教训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乌拉那拉的,就这么被带了过去高氏很不甘心,对身边的青荷使了个眼色,眼泪便不要钱的往下掉。
弘历很郁闷,想好好睡个觉都不容易,不知道云儿现在在干什么,自己几天没过去了,有没有觉得寂寞?(虹:您就放心吧,她可乐着呢。)明天还是去云淑那儿吧,弘历心想,只是看得见吃不着,着实难受啊。
用眼角观察着弘历似是面色不愉,高氏原本有些悬着的心放下了,爷果然还是在意我的,示意青荷赶紧开始‘劝’自己。
“福晋,福晋,别伤心了,侧福晋……”说道一半便止住了。
侧福晋?是在说云淑吧,看来这高怡萱的心真是大了啊,她和富察婼斓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自己也乐得看她们俩斗,纯粹是当看戏。如今却要把一直低调的云淑拉进战局,自己决不允许。
虽然还不知道自己对云淑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是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决不能让人伤害到那份纯白。知道她并不是像她的外表那么无害,也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毕竟能被皇阿玛和八叔看中的人,绝不会是庸碌之辈。可自己总是有意无意的替她把麻烦挡下,看着她无忧的笑容,是那么的满足。
回神看了一眼高氏,不知道她能不能想出点新招式陷害人呢,弘历在心里坏坏的想,“怡萱这是怎么了,你给本王说说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指着青荷道。
“这。。这。。。”青荷有些为难的看着高氏。
高氏立马放下拭泪的手,拉着弘历的衣袖,用娇滴滴的口气道:“爷,您别逼青荷了,是妾不让她说的,呜呜,真的没什么……”说着泪掉的更凶了。
嫌弃的偷偷把衣袖在桌布上抹了抹,不知道有没有沾上鼻涕,啊,真恶心,这件衣服还是扔了吧,幸好不是朝服啊,有些庆幸的弘历再接再厉,“本王让你说,你就如实说来,爷可没什么耐心。”
青荷不再扭捏,拭了拭眼角根本就没有的泪,道:“今日福晋到富察嫡福晋那去请安,遇到了乌拉那拉侧福晋,本来福晋想和侧福晋打个招呼,怎知……”顿了顿。
“乌拉那拉·云淑她做了什么了?”弘历开口时,语气有些不佳。果然是针对云淑啊,以为爷前些日子为了你打了富察婼斓的脸,今日又会为了你去怪罪云淑?真真可笑,爷发作她只是因为她对云淑的那些小动作被宫里的那两位知道了,又不能亲自动手降了身份,也不愿看她好过,才让爷寻个机会让她放清楚自己的位置,你的事正好是送上来的一个枕头,你还真以为爷把你宠到天上去了?!高怡萱啊,高怡萱,爷前世怎么就没发现你的真面目呢,是你的手段更高明,还是爷那时候眼睛瞎了呢!
“怎知,侧福晋她不仅没有理睬,还出言辱骂福晋……”接着道。
弘历似笑非笑的看了青荷一眼,“她说了什么?”
眼见弘历就要发怒,高氏心里那个高兴,但面上不显,拉着弘历的衣角,略显委屈的道:“别听青荷瞎说,云淑妹妹可没说什么,只是妾自知出身低贱,配不得他人的敬重……”
看着她做戏的样子,弘历淡淡的问:“是这样吗?”
高氏杏眼含泪、略显忧伤的回道:“是的,爷可别为了这些个小事忧神,若是那样可真是妾的罪过了。。”说完便俏脸含娇,害羞的看了弘历一眼,暗暗的送了个秋波。
啪的一声,猛的拍了下桌子,“真是好大的胆子,爷这就去乌拉那拉·云淑那里问个清楚!”说完起身便离开了。
只留下高氏和青荷两个人干瞪眼,怎么这就走了呢,不是该好好安慰下自己,明天再去找乌拉那拉那贱人给自己出气的吗?!高氏腹议着,有点弄不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