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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雪道:“没错,这是个好主意,向晴,这次多亏了你,我和鹤儿会记你这份大恩的。”
虽然大宝小宝不是鹤儿的孩子,但向晴母子她是打心眼里喜欢的,让向晴跟在鹤儿身边,她还是同意的。
“举手之劳,姑母不必多礼,二爷曾对我们母子有大恩,我不过是回报一点罢了。”向晴笑道,看了仍旧呆站在一旁的大宝一眼,她脸色一滞,再道:“我不耽误你们去拿解药,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去找我。”
张阙和柳若雪点头。
向晴走到大宝身边,握住他的小手,又去柳云鹤床边拉起小宝,最后看了柳云鹤一眼,转身离去。
出了张阙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将母子三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向晴看了垂着头的大宝一眼,笑着说:“儿子,娘亲以前不是教了你们一首关于夕阳的诗吗?给娘亲念念。”
“好啊!”小宝兴高采烈地念道:“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声音软软糯糯,听得人舒服不已。
向晴揉了揉小宝的头,笑夸:“小宝真捧!”
“嘻嘻。”小宝得意而又开心地笑。
向晴晃了晃大宝的手,问:“大宝,你还记得这首诗是谁写的吗?”
“知道。”大宝兴致阑珊。
向晴问:“那你告诉娘亲。”
“大宝不想说。”大宝低垂着头道。
向晴停下来,问:“为什么不想说?”
“娘,我头痛。”大宝又揉着头,很是不开心。
向晴拧眉,抱起大宝:“那娘亲带你回去休息。”
这是怎么回事,脉像并没显示异常,可大宝的样子却是十分不正常的,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宝瘪嘴:“大宝坏坏,从来不要抱抱的,今天为什么要娘亲抱抱,小宝也要抱抱!”
“小宝乖,哥哥不舒服,娘亲才抱抱的,你今天跟娘亲一起走路好不好?”向晴安抚道。
实在不行就坐马车回去了,其实她可以买一辆马车的,但不想让孩子觉得太享受,所以一直没有买,想多锻炼一下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可是最近事情频繁发生,马辆马车是必须的了!
小宝看了哥哥一眼,确实觉得他这几天不对劲,都不陪他玩耍了,便点点头:“那好吧,小宝跟娘亲一起走路,小宝是小男人!”
“噗——”本来愁云满怀的向晴被逗笑了。
回到客栈,向晴把大宝放到床上,让他休息,小宝也跟着爬上床去睡了,向晴准备让人去请秋月白过来,细问一番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再说大宝现在想见他,叫他过来陪陪大宝也好,正出了房门,就撞到了秋月白,她道:“你来得正巧,我正要找你!”
“我也有事找你!”秋月白笑道。
向晴转身进去,两人来到桌子前,她给他倒了杯水:“坐吧!”
秋月白坐下来,优雅地喝了口水,问:“你先说。”
“嗯,最近大宝情绪不好,我是想问问你,那天晚上还发生了别的事情没有?”向晴坐下来问。
秋月白紧张问:“大宝情绪不好?是不是吓坏了?”
“吓也是被吓着了,他老是说头痛,但脉像及身体各方面都正常,我觉得特别奇怪。”向晴蹙眉。
秋月白安慰:“只要身体没事就不用太担心,那天我紧跟着追过去的,并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孩子终究还小,没有一个安稳的家是不行的……”他并没有将话说完,站起身道:“我去看看大宝。”
“爹爹。”大宝已经醒来,跳下床连鞋子也没有穿就朝秋月白扑去。
秋月白将他抱了个满怀,高兴道:“想爹爹了吧?”
“嗯,爹爹为什么一直没有来看大宝?”大宝在秋月白怀中撒娇。
小宝也下得床上,自己穿上小鞋子,走过去叫了一声秋叔叔,然后依进了娘亲的怀里。
向晴搂着小宝,看着父子俩一副感情深厚的样子,心里十分不安,按理来说,小宝对秋月白才是正常的反应,大宝却热情得过了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大宝会有这般大的转变?
“是爹爹不好,太忙了,所以没有时间来看大宝,大宝别怪爹爹好吗?”秋月白揉着大宝的脑袋,轻声问。
大宝点点头,很是乖巧地搂着秋月白的腰:“爹爹,大宝好困,你陪我睡觉觉好吗?”
“好,爹爹陪你。”秋月白搂起大宝放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轻轻拍着他的小身子,笑道:“睡吧,爹爹会一直在这陪你的。”
大宝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没过片刻就睡着了。
向晴拉着小宝走过去,看着大宝舒展的眉头,叹息:“这几天他都睡不安稳,还是第一次被除了我以外的人哄安稳的,倒也是奇了。”
“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也是该我为孩子尽点心的时候了,我能给大宝安全感,我感到很荣幸。”秋月白温柔道。
向晴看着他眸中的柔光,只觉得无比怪异,过了片刻,她撇开头对小宝说:“你是跟着娘亲还是陪哥哥觉觉?”
“小宝要觉觉。”小宝揉了揉眼睛说。
向晴便将他小鞋子再次脱掉,塞进被子里,在两个孩子小脸上吻了一下,才起身走出去,坐回桌子前,问:“你不是有事找我吗?什么事?”
“你看看这个。”秋月白拿出一张贴子给向晴。
向晴看过后,笑道:“是韩夫人的生辰宴的邀请贴,她竟然有精力设宴了,听说已经多年没有庆贺过生辰,显然身体已经大好,这次惠嫔娘娘也要回来,估计十分热闹,只是……我的邀请贴子怎么在你这?”
“秋府与韩府离得不远,韩公子先去我家送贴子给我,无意间提到要来给你送,我见他还要跑许多处地方,就代劳了。”秋月白解释。
向晴点头:“原来如此,既然这样我明天晚上一定去。”
“我来接你吧!”秋月白道。
向晴往里屋的看了一眼,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好。”
是夜,柳若雪带着两个丫头,身轻如燕地入了林家,林世升正和林月言在商量着蛊毒的事情,急得团团转,见到柳若雪来了,几乎是求爷爷告奶奶一般,跪倒在地,求她将那粒药还给他:“姑奶奶,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能把那粒药还我吗?那可是我的命啊!”
林月言是这次才知道自己中了蛊毒的,所以吓得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心里将贺益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仍旧不解气。
“你说的可是真话?让你做什么都行?”柳若雪问。
林世升点头如捣蒜:“真话,比真金还真,还给我吧!”
“那好,我这里有一粒蛊毒的解药,吃下去后,能解了你体内的蛊毒,你再也不用受制于人,你要是不要?”柳若雪拿出小药瓶问。
林世升立即答:“要,要,快给我!”
“姑母,我也要,我马上就是二爷的妻子了,你一定也会给我解药的吧?”林月言急问。
柳若雪说:“这得看你的表现。”
只要能拿到她和鹤儿的解药,这两粒药自然会给这父女俩个,这本也是向晴的意思。
“我们什么都听你们!”父女俩齐声道。
柳若雪满意他们的态度,说:“那先把七情七伤的解药拿出来!”
“解、解药不在我们这里!”林世升神色闪躲,吞吞吐吐说。
林月言更是变了脸色,低下头不敢看柳若雪。
柳若雪眸光一寒:“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我再问你们最后一遍,解药你们是拿还是不拿?”
“七情七伤的解药真的不在我们这里呀!”林世升悲呼。
皇上和各路人马几乎把林家都翻了个低朝天,若解药真的在林家,早就被他们找到了,岂会等了这二十多年?
柳若雪怒哼:“既是如此,这解药我便毁了,你们就继续受蛊毒侵蚀之苦吧!”
“不要!”林月言闻言猛地抬头,大叫:“根本就没有七情七伤的解药!”
什么?
柳若雪要毁药的动作僵住,没有解药?怎么可能?
林世升狠狠打了林月言一巴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胡说八道什么?”
林月言被打得倒爬在地,脸上如火烧一般灼热,嘴角也溢出鲜血来,她却顾不得痛,看着父亲痛恨道:“我说的是事实,你以为继续欺骗下去就能得到想要的吗?我想过了,就算我如期嫁给了二爷,到时候我拿不出解药,也将是死路一条,不如说实话拿到蛊毒的解药,然后去过平静的日子!”
知道自己中了蛊毒后,她想了很多,她和柳云鹤之间有着向柔和向晴这两道坚固的阻碍,根本无法越过去,与其将来悲痛一生,不如找个爱她的男人,肆意人生,近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也算看透了父亲的为人,根本没有将她当成女儿,也从来没有为她考虑过,她不会再听他的话,继续帮他撒这个谎了!
“愚蠢!”林世升大骂。
这个蠢笨的丫头,以为说出实话还能拿到蛊毒的解药吗?应该继续骗着柳若雪让她将解药交出来,到时候,他们不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