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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往岁月中沉淀的落寞如同堆积的时光,它们不断从另一种方式逆转到崭新的开始、于是那些开始便被赋予了不一样的内涵。
和最初时间接触到的只是支离的碎片,那些斑驳的碎屑里泛着异常的光。
人们不会有无关紧要的情绪,和情绪保持一致的是被拉开的距离。
在异常距离里隐约可见的是灰白的时空。
“那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这个时候的“扁嘴鳄”已然焦头烂额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可他却束手无策得只能把祈求的目光望向了沐延恩。
“既然对方想要搞事情的话我们就跟其硬杠到底,看看他们究竟想要玩出什么花招。”沐延恩话说得很凛厉,他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容分说的底气。
在听了沐延恩的那番话之后,“扁嘴鳄”也变得信心满满、他总是能从沐延恩的身上感某种力量。
“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面对“扁嘴鳄”的提问沐延恩耸了耸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沐延恩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对方说。
此时“扁嘴鳄”总算是把他那悬到嗓子眼的小心脏重又放到了心里,“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我们静观其变吧。”
在“扁嘴鳄”才把他的那句话说出口的刹那,他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哎哟,我这个粗人怎么会用起成语来啦?难道是和你相处久了不成!”他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听了“扁嘴鳄”的话之后,沐延恩忽然觉得他这个逗比还蛮怪有意思的、对方不仅充满了正义感而且豪爽,没有富家少爷的蛮横霸道。
沐延恩很快又转念一想,如果“扁嘴鳄”真是那样霸横无礼的话恐怕他也不会来找自己商量事情、一时脑热怕早就去跟找茬的人算账了。
过了两天,有关侵权的事情还是没有落下尘埃、反而愈演愈烈。
“那个演艺公司的人还真不要脸,本来就理亏的他们竟然又厚颜无耻地提供了一些毫无根据的控诉材料,似乎还真是副好像有理的样子!”当沐延恩看到“扁嘴鳄”的时候就听到他这样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语气里满是愤懑。
“现在情况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吗?”看着“扁嘴鳄”恼羞成怒的模样沐延恩反倒很镇定。
“扁嘴鳄”叹了一口气,“我的父亲和我不止一次和对方接洽过、可是对方的态度很恶劣一直不肯让步,他们看来是想从我们这里捞走更多的好处!”说完他还不经意地翻了翻白眼。
沐延恩当然知道对方有多么贪婪,“哼,既然想置人于死地的话那就等着自食恶果吧!”他暗暗想着。
面对着已经愤怒得几乎找不着东南西北的“扁嘴鳄”沐延恩并没有急着去劝慰他,他知道需要让他自己静静并且想清楚。
这个时候的沐延恩开始真正花时间考虑怎么帮“扁嘴鳄”解决问题,虽然他本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面对着咄咄逼人的那个曾和自己
结怨的经纪人,旧仇新怨放在一起该是一起算了!
“听说‘扁嘴鳄’那小子遇到棘手问题了,而且和你们的专辑有关、现在你们都没有解决的方法吗?”有室友无意间和沐延恩提出了这件事情。
沐延恩听完了便如实告诉对方“确实是有这件事情。”他说得很轻松,好像并没有觉得是个多么严重的问题。
看着沐延恩的那样子就好像已然成竹在胸,“你是有了应对的方法吗?”室友问沐延恩道。
“没有啊!”沐延恩很坦然地回答。
那个室友听到沐延恩这样讲完后脸色立刻就很自然地变了,“我还以为你找到解决的方法了呢!”
“以不变应万变,这就是最好的方法。”沐延恩说得很神秘。
虽然沐延恩说得很是神秘,可他的话语总是能给人以某种力量、让人有种很踏实的感觉。
过了一段时间后,“扁嘴鳄”的父亲和几个负责人都有和那个告他们的人当堂对峙了几次,然而判决的结果迟迟都没有下达,当事人心力交瘁。
“真不是个办法,这是要把人给拖死的节奏啊、太难为人了!”精力和体力都格外憔悴的“扁嘴鳄”满腹牢骚,他的怨气同样是很重的。
有其它室友提议去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心情,沐延恩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人。
“还是去高档餐厅或者娱乐场所?”有人问着。
“扁嘴鳄”眉头一皱,“算了、那些地方都去腻了太没意思,我们不如去吃个露天烧烤吧!没规矩的束缚才好玩。”听完了“扁嘴鳄”的那番话后其它人都同意了,虽然烧烤或者大排当之类的好像不太符合富家子弟的身份,可这些没有架子的年轻人却是不拘小节的。
“在御景湾后街有一处比较知名的烧烤店,人气超高、我们可以去那里。”常光顾烧烤店的一个室友像其他人介绍着。
“不错的选择。”几个人都异口同声地说。
他们驾车到了御景湾后街,果然是个人气爆满的地方、几乎到了人满为患的地方。
“觉得这里怎么样?是不是有种扑面而来的热血气息!”提议几个人到这里来的人问着他旁边的室友,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有些暗自夸赞的意味。
几个人相视一笑,这已经很好地表达出了他们的情绪。
“不要说无关紧要的事情了,现在我们去挑烧烤的食材。”
沐延恩看了那几个人一眼,他的身体没有动、继而告诉他们说“你们去吧,我找个空座位。”
“好的,我去挑食材!”简单地回答了沐延恩的话以后“扁嘴鳄”撒腿就走了,他说话的语气恨恨的似乎半是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沐延恩和另外两个室友找了个空座位,而挑食材的任务就交给了“扁嘴鳄”和其它几个室友。
外面其实是有点凉的,可这个城市的气候也不是特别极端、基本上属于那种让人能接受的,不然这外面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了。
不久所有的食材
就准备好了,并且还有人摆了两扎啤酒在桌子上。
“喝酒,吃烧烤,才痛快!”不止是“扁嘴鳄”还有几个人一并大声说着,可是他们的声音也并不是很突兀、因为周遭本来就很嘈杂。
这边生意好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的服务确实特别到位,虽然人多得如下锅的饺子、可沐延恩这边点的一堆生食不久就被烤熟后送到了桌子上,可以说是速度惊人。
“开吃!”
“要不先干一杯?”
“不,先搞点东西填一下肚子!”
“好、先填饱了肚子再喝酒!”说完了一番无关痛痒的话之后那几个人开始吃东西,很快他们又开始碰杯喝酒。
“爽快啊,太过瘾了!”几个人把酒水一饮而尽后如此酣畅淋漓地喊出了声来。
再看一旁的人同样在觥筹交错间肆意喊叫着,能看得出来已经有不少人已然醉得一塌糊涂。
“喂,你们这边的几个人,吃好了没?这位置是我们专属的!”就在沐延恩几个人吃得很尽兴的时候忽然有五六个人朝他们这边过来同时很有几分勒令的味道。
沐延恩看了那几个人一眼,看起来是几个社会小年轻、而且有人的臂膀上裹着纹身,不过他们也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样子。
“你们算哪根葱!”肚子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扁嘴鳄”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们重新找个位置!”
那几个小年轻见竟然有人敢不给他们面子顿时怒了,“还没有人敢跟我们这样说话呢!”其中就有个臂膀上带着明显纹身的年轻人一抬手直接把沐延恩这张桌子上的半瓶酒给掀翻在了地上。
战火一触即发,沐延恩这边的几个富家子弟可也不知是吃素的,他们这边的人并不比那几个社会小年轻少,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两边对峙的人立刻陷入了彼此抵抗的状态。
“给我打,往si里打!”几个人的动作幅度格外夸张,似乎一副不置对方于si地就绝不善罢甘休的模样。
“哐啷当,砰,哗啦吒!”就听到一阵“兵乒乓”的瓶子落地后破碎的声音,几个人扭身打在了一起。
沐延恩一直是那种不太喜欢惹事的人,所以和别人掐架他还是头一遭,那种身体碰撞的感觉使得他竟然有种熟悉释放了天性的感觉。
几个社会小年轻看起来是打惯了架,所以他们的一招一式看起来还真那么回事。
可两边人的体能不分伯仲,所以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出来究竟哪一方处于优势,不过两边人架势打得属实很惨烈张,这边已经有好几张桌椅被掀飞到了各处。
其实真正要哭惨的是烧烤店的老板,如果任凭这架打下去的话他的损失可难以估计。
“不要再打了,否则会出人命的!”
面对着旁人的劝阻可是对这边的架势却起不到丝毫的劝解作用。
满脸忧郁的老板深斯力竭地喊了出来:“我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