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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还算有点诚意……对了,小夜你的家底总共多少?”完全进入恶人角色的夏星辰不怀好意地问。
“五千万多一点……呃……呃呃……”夜星的话还没落地,就翻着白眼口出白沫,手脚抽搐跟犯羊癫疯一般痛苦不堪,根据奴仆契约这就是对主人撒谎的后果,悲催的夜星只能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辛苦拿命积攒的钱财全部说啦出来。
“一亿多龙币,没想到你有这么多!不错,你很好!”
听到夏星辰由衷的夸奖,夜星连死的心都有了,他好像看到夏星辰脑门上长着两根羊角,发出贪婪魔鬼一样的笑声。
“其实你不用担心,阿福并不是全部借完……”
“啊,那谢谢,谢谢……”不等夏星辰说完,夜星见夏星辰肯为自己着想,感恩戴德连忙感谢,竟一时忘了,自己始终是苦主。
夏星辰并没有看夜星,而是冲阿福吩咐道:“我还没有说完,……这样吧,既然小夜是自己人,那么就给他留些零花钱吧。”
“你……你……你……”夜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颓然地瘫在了沙发上。
“怎么,你不愿意帮自己人?”夏星辰扭回头眼睛一眯,寒意凛然,大有一巴掌呼过去的架势。
当然不同意,尼玛知道我攒了几十年才攒一亿多龙币,死变,态你知道田鼠忙忙碌碌一粒一粒储存起满满越冬的粮食被人掏走的滋味吗,你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
夜星心中悲愤,但那敢在夏星辰的震慑下抗议,他只能咬着牙光棍地干笑着说:“我怎么会不同意呢,谁让咱是自己人呢!这样吧,我只留下十万龙币及暗夜酒吧,剩下的全部交给阿福!”
“这……不好吧?”就连阿福也觉的过火,看着面前这个长着紫金色眼睛,帅气逼人的夜星有些同情。
那还能怎么办,一个是冠冕堂皇的名义是“借”,一个是撕破脸夺走,总之不可避免。与其这样不如选择前者,给自己留下余地,也许因此能减少这死变,态心中对自己的恶感,夜星知道夏星辰根本没有把他当成自己人,当然与孤独伴随的夜星何曾向夏星辰吐露过心声。现在的他们不过是靠着契约才能维持住脆弱的上下关系,在货轮上夜星就想利用鳗龙之蛇杀掉夏星辰,但是等夏星辰被鳗龙之蛇吞入口中时,他心生强烈的危险感应,猛然记起根据奴仆契约,如果死变,态死亡,自己也会跟着损落,才不情不愿地拼命去救夏星辰。
“……啊哈哈,谁让咱们是一家人呢,就这么定了!”心中滴血的夜星干笑着,紧紧握住阿福的手,愣是摆出一副你来借钱是我的荣幸。
“咦?你的嘴唇怎么出血了?”
“……啊,哈哈哈,我……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一兴奋就喜欢咬嘴唇!……来,为了庆祝……庆祝我的钱能借出去,我先干为敬!”夜星赶忙掩饰着端起了酒杯顾不得红酒的礼仪风范将高脚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找个回去拿存折的由头赶忙就走。
“哦,对了,别忘了房产证,产业证什么的!”
临走夏星辰还不忘提醒夜星来时别拉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是,我最最最尊敬的大少爷!”夜星的声音几乎崩溃,生怕夏星辰再想起什么可以搜刮的东西,吓的落荒而逃。
“少爷,这样做,夜星会不会心生芥蒂,如果在关键时刻……”两人站在城堡眺望着夜星开车驶下山,阿福忍不住开口道,他当然看出这个夜星不是真心侍奉自己的主人,用强迫的手段担心激起夜星的戾气。阿福的担忧不无道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夜星在眼皮子底下使出对主人不利的手段,防不胜防。
“为了能让海城革命纪念馆以崭新的形象矗立在这块曾洒满先烈之血的大地上,当然要竭尽全力!既然阿福你都已经孤注一掷,我做一回恶人又能有什么……逐鹿帮也应该出资捐献才对,我想他们鱼肉百姓积累的资金也应该十分可观!“夏星辰摩挲着精致苍白的下巴,又想起了一个可以“借钱”的好主意。
在逐鹿帮总部,坐在曾经蚂蟥爱坐的真皮老板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叼着粗雪茄,背后还有一个胭脂涂抹的漂亮妞捶背按摩,人生得意,正在享受中的五金刚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奇怪地说道:“我靠,小丽啊你开空调是不是调的温度低了?”,还没等背后的女秘书兼情妇说话,接着他那已经与现在身份不符的山寨手机响起了震耳的铃声,看到那屏幕上的电话号码,五金刚立刻失态地站了起来。
“……我一定照办,一定不会让您久等的!”五金刚连连点头,根本没有任何迟疑,直到电话那头挂断电话响起嘟嘟的声音,他反复看看山寨手机屏幕,确定真的是对方挂断了电话,才舒出一口气,顾不上在情妇面前失去大佬的威严,而是让她赶紧去银行提款。
“哎呀,五哥,银行现在快下班了呀,你不是答应我一会去商厦买我看中的那款黄金项链吗?”仗着是五金刚的情妇,小丽娇嗔地撒娇起来不大乐意去,怕过了今个五金刚再不认账。
让她没想到的是一向宠惯着她的五金刚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抓住她的头发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道:“少TM磨蹭,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提出钱来,耽搁老子的事,你就给我死去!”
…………
收起电话,皱起的眉头松开,徐徐的山风吹掠,银质的头发微微晃动,在逐渐昏暗的天色中,又响起了卓云秀珠熟悉的呼喊寻找的清脆声音,夏星辰与阿福相视露出苦笑,又要吃饭了。
几日过后,沉寂的新海城革命纪念馆建设工地出现了晃动的施工人群,曾沾染灰尘的建筑机器发出了轰鸣之声。
在沥沥下起的夜雨中,虾毛依然带领着四喜与山仔在建设工地周围一丝不苟地巡逻。本来经推荐成为两沙集团保安经理的他完全可以舒舒服服地与四喜(保安大队长)山仔(保安后勤管理副主任)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喝茶,但在犹如使命感的召唤下,三人强烈要求继续参加新海城革命纪念馆的安保工作,好在两沙集团新上任的董事长平易近人听完三人的诉说后,痛快地点头同意了他们。
“大哥……我,……我好像看见了那个人经过了这里!”巡逻中的四喜突然碰了碰正在弯腰从泥泞的土路边中捡起一枚可能引起事故的生锈铁钉的虾毛。
“哦,人?”雨滴打在披在身上的雨衣上,耳朵中噼里啪啦只响,虾毛并没有听的很清楚,他收起铁钉,茫然地看了一眼四喜所指的方向,手电筒的灯光照到只有沉浸在雨水中堆的有些杂乱的模板,脚手架,及别的建筑用具。
“就是那个银发男人啊!”四喜高兴地说道。
“啊!怎么不早说,在那?在那?”虾毛与山仔也跟着激动不已,想要找寻那个银发男人,当面道谢,他们不敢将电筒的灯光照射到那个人身上,生怕不敬,但在漆黑的夜雨中只能依靠远处的灯光看到影影绰绰的暗影。
“如我冒昧地称呼您为银发大哥,您在的话请受俺们哥三一跪!”大声说着,虾毛拉着四喜,山仔向着四喜所说的方向恭恭敬敬地在泥水中磕了一个头。
没有人回答,只有雨声,还有深邃的无处不在的黑暗,也许那个人已经走了,或者说已经忘了我们这样的小人物,但是您给了我们新生,我们怎能不记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