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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秋貌似比往年来得早,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得人措手不及。
温度骤降,天气转凉,路边浓浓的树荫不知何时已现凋零征兆,不甘的蝉鸣嘶声力竭般哭号呐喊,刺耳且麻木,凄厉又狠绝,拼尽所有力气争取最后几分、甚至几秒的生命。
“你……可有什么需要对我交代的?”闵关绍将车停靠在一家苹果专卖店前,静静的等待答复。
小小的一隅,封闭而压抑。
“……”没有。
“好好的身体怎么糟蹋成那样?”他喉头一紧。
可惜无人瞧见。
“说话。”
“……”我不会,你知道的。
顾北北兀自低头垂眸,依旧一言不发,除了沉默,还是沉默。过肩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边脸颊,越过几道缝隙,白净无瑕的肌肤在阳光照耀下愈发苍白如纸,仿佛一尊透明的瓷娃娃,随时会消失。
“我已经安排了人飞台北,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这算警告么?还是威胁?
她终于有了一丝反应,抬头,侧眸,他也在看她,那双沉锐的眼眸仍是一贯的平静,深黝不可见底。
这男人一向如此清贵卓绝,从始至终,意乱情迷的永远只有自己一个。
他是闵关绍呀!号称见死不救、冷酷无情的闵关绍啊!她怎么能以凡夫俗子的眼光来看待这个睥睨众生的主宰者?他是天生的帝王,男女情爱于他而言无疑都是多余的。
真可笑呢。
可惜这次他注定要失算,时过七年,她变了,再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姑娘,任由他几句甜言蜜语便傻傻的一头栽进去,最终落得万劫不复、万念俱灰的下场。
提笔,心脏泛起一股苦涩:“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你尽管去查。”纵你翻天覆地,挖地三尺无非只能查到一个不争的事实:顾映雪六年前死于一场车祸,同日,顾北北诞下一名男婴。
除此之外你什么都查不到!
各自无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盘踞在两人之间的疏离越聚越浓,发酵似的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瞬间淹没一空,最后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形成一股致命的僵局,险些令人窒息。
“亲爱的,我们去做婚检吧。”车外经过一对恋人,女子对男人如此说。
婚检,婚检……
顾北北眼神放空,思绪飘远。
曾经他们也做过婚检——不过他是被她逼着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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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呢!我们都是健康的。”
顾映雪挥动着手中两份婚检报告,早已脚底抹油欢快的跑到男人跟前,像只八爪鱼似的攀上他雄厚的胸膛,秀致眉眼挂满明媚幸福的浅笑:“阿绍你什么时候娶人家?”
镚儿——
“哎呦!”可爱的脑瓜挨个板栗。
“矜持点儿,女孩子整天娶啊娶的不知羞。”关绍取笑道,顺便扒下她的柔荑改为牵着走。
“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她不死心的追问。
“要不明天?”
“好啊好啊。”小鸡捯米连连点头。
“逗你的。”
尼玛被忽悠了。
怒。
顾映雪负气甩开他,头也不回的走远。
真是个被宠坏的富家小姐。
身后,男人唇角挂起一丝诡异的笑,稍纵即逝。跨大步紧走几步追上任性的女孩,好言好气的哄:“雪儿,我的好雪儿,我错了,跟你开玩笑呢,不气了啊,不气了。”
顾映雪不吃这套,赌气说:“别碰我,我现在不想理……啊!”冷不丁被人偷袭,打横抱起,她娇呼一声纤臂柔顺的搂上他颈项,模样出奇的乖巧,却仍在死鸭子嘴硬,“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回家,让我好好疼你。”
“放开我!大色狼,你个大色唔……唔唔唔……”
方进门她便惨遭摧|残,细润的红唇被捕获,舌尖缠上他的,勾勒出满口香津。他把她压在门板上狠狠地吮吻,大手略显粗鲁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昭示自己内心的急切,片刻也不想多等。
顾映雪半推半就的从了他,红艳小嘴好不容易躲过他的蹂|躏,娇躯却被一把抱起放在离他们最近的桌案上,如玉的上半身就这么赤果果的暴露在男人眼前,羞得一对雪白怯怯的微颤着,抖动着。
男人瞥了眼不知何时被遗弃在地板上的婚检报告,冷眸划过一道吃味:“那个医生有没有摸你的奶|子?”
她小脸微红:“人家医生是个女的啦。”
“小花园呢?也被外人看了?”他指的是她的私密处,女孩子身上最羞人的私密处。
闻言,顾映雪脸蛋更红,险些滴了血:“那只是……进行科学的……检查……”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几近于无。
“不行!”他将高大的身躯往前靠近几分,敛眸居高临下的俯瞰她,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困在自己与桌案之间,且与娇小的她拉开鲜明对比,“念在你对我不忠,我要惩罚你。”
惩罚?
她疑惑的看着他。
“对,惩罚。”关绍轻哼,嘴角扬着邪邪笑意,厚实的大掌按住她敏感的腰侧,缓慢向下,抚摸,留恋,挑逗,撩起丹宁布料的牛仔打底裙,霸出包覆着她美丽花园的白色内裤。
“嗯……”顾映雪咬着嫩唇,一动也不敢动,心跳得飞快。
她十分清楚的晓得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别看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这档子事做得更不少,她早已从一个毫无经验的清纯少女被带坏到欲罢不能的道路上,她觉得自己肯定是个坏女孩,否则怎能天天想那档子羞人的情|事呢?
出神间那处传来一阵凉飕飕的冷意,顾映雪倒吸一口气,大白天的在男人锐利的注视中这么暴殄自己,让她觉得分外娇羞,更要命的是她感觉男人的目光好似爱情。
天呐,不要活了啦!
她捂脸,羞得说不出话。
男人扬起一抹炽热的坏笑,伸手探进不消一会儿便勾勒出潺潺蜜液,他满意的轻笑:“知道我要怎么惩罚你吗?”
顾映雪诚实的摇头,桃花面显得无辜又无助,只能跟随本能不断的娇喘嘤咛。
关绍但笑不语,视线锁定那张红透的小脸,单手从西装口袋掏出一贯随身携带的钢笔,黑漆漆的笔身泛着金属光泽。这时顾映雪偷偷卸开一条手缝,怯怯的往外瞧,正瞄见一只钢笔划过自己的雪白峦峰,不消片刻游过小肚,小腹,来到那……
“嘤……”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不能确定,愈加无法制止,一颗心儿忐忑不安着就像失去了控制,狂跳着,同时也期待着。
这男人!他该不会是要……
“啊啊……”伴随着一声惊呼,突如其来的冷热温差不禁让她浑身泛过一层战栗,不同于以往肌肤的温热触感让她感到难以启齿的暧昧。
“别……别这样,求你别这样……我……会……会……”羞死的!
她求饶,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
可惜换开愈发邪恶的亵玩。
最后,男人将大半的笔身挤进,松手,并“好心”奉劝道:“用力把笔夹住,不准掉出来,否则我会给你更严厉的惩罚,知道吗?”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低语,他听见她发出如幼犬般不安的嘤咛,遂轻轻的笑着俯首咬住她左侧的红嫩尖尖,惹得她儿娇喘连连。
“啊嗯……别……”她忍不住扭动纤腰,如此甜蜜的折磨令她感觉既新奇又刺激,不过快|感却是诚实的,宛如不受地心引力控制的潮水在小腹逐渐蔓延开来,肆虐成灾。
过了好久好久,男人似乎玩够了,笑着抬起头望进她泛着春水的睦眸,手下捏住钢笔前端微微试着要□□,却感觉笔身被她紧紧的吸衔:“瞧你把钢笔夹得这么紧,连抽出来都要费点力气,怎么,很有感觉吗?比我在你身子里更让你有感觉?”
不是这样的!不是!
“不舍得松了?”男人揶揄的笑。
不!不是的!
顾映雪的脸儿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只得胡乱摇头并试着放松力道让笔慢慢滑出体外,只听“咚”的一声掉落在地。她怯怯的抬眸看着男人深不可测的笑眼,小声嘤咛:“哎呀掉下去了……”怎么办?
男人看着她像故意做错事的孩子般,眨着一双毫不见悔意的无辜眼眸,泛在唇畔的笑意愈发炽热了:“看来你是存心要我惩罚你是吧?”
呀!小心思被看穿了。
然而不等她有所准备,臀瓣已被抬起继而贯入一道宛如火焰般的厉刃,不同于之前的生硬冰冷,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能火燎了她。
“啊……阿绍……”
“喜欢吗?”
她咬唇不说话。
突然男人冷不防的扳过她的娇躯,铁臂将她抬起让她缓慢地坐上,两人再度紧密结合,一刚强一柔弱,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听说一直刺激女人的深处会让她有更强烈的快|感,是这样吗?”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细语。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人家这种问题啦。顾映雪几乎已经无法思考了,天啊,他的问题好邪恶叫人家怎么回答嘛?可恶!
“那我们试试。”他说,话落又是一轮猛烈的进攻,一次次的戳刺都像烙印进她的灵魂底处,在她身体里最深最深的地方烙上属于自己的痕迹,一生铭记!
蓦地一阵激颤窜过背脊,他低吼了声,有力的长臂紧紧抱住她,将自己深埋进她喷撒出灼白的泉源……
后来发生的一切,顾映雪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开始哭喊却被他无情的吻住细唇,高|潮来得又猛又快将她抛上极致的巅峰,最终昏厥在他怀里……
再次清醒,她发现自己躺在另一端的长沙发上,身侧依偎着一副阳刚胸膛。
想到方才那场欢爱,她忍不住再次红了双颊,别开美眸不敢直视。
“接着讲顾远爷爷的故事吧,我想听。”关绍轻柔抚摸着她的长发,将这方醉人的余韵拉的悠长。
顾映雪餍足的嘤咛一声,红唇轻吞开始讲述那段灰色历史:“顾远爷爷跟随当局来到台湾,发现某些军人的行为与土匪无异,毕竟逃亡至此,*无论是在军容上还是军纪上,都让台湾老百姓感到不可思议……”
“日久见人心,渐渐的老百姓对*大失所望,军民矛盾愈演愈烈,最终酿成二·二八事件,此后*开始整治军纪、严明军法,但军民对立仍然严重,不久白色恐怖开始。”
“顾远爷爷看不惯当局的做法,所以请缨下台转而从医。”
想到这茬,顾映雪傲娇了:“对了阿绍,我们顾家可是医学世家呢,传到爹地这代是第三代,还有我还有我,我是第四代接班人,现在我读大三,再有两年毕业就能当医生了,呵呵,是不是很厉害?”
“是,你厉害,你最厉害。”关绍轻点她俏丽的小鼻尖,笑得宠溺。
“其实爹地一直想带我们回大陆定居,但是政策不允许。近几年大陆对台湾的态度越来越开放,爹地心系故土就回大陆创办了分院,希望凭自己的微薄之力为家乡……”
“恩,我知道。”男人淡淡的打断,脸色变得微妙,“其实我父亲就承蒙过你爹地的眷顾。”他将“眷顾”两个字咬得极重,似乎颇有一股咬牙切齿的痛恨。
气氛斗转,顾映雪惴惴不安的问:“阿绍,你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新一轮欢爱。
“雪儿,你爱我吗?”
“爱……啊……”
“有多爱?”
“爱到……如果失去你,我一定会难过得哭死。”
“很好,很好。”他眸光闪过一道狠绝,“我会让你更爱我,让你无可救药的爱我……”
“那当然,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
他轻嘬了下她的红唇,赞扬道:“乖女孩。”同时身下侵犯不减,要命的捣腾,狠狠的进攻,频率渐深渐重……
“阿绍,我要为你生宝宝。”
“哦?几个?”
“恩……人家今年刚满二十岁,每两年生一个一直生到三十岁,这样算下来就是……六个,我要为你生六个宝宝……”
“呵,那我可有的忙了。”
彼时春寒微醺,却是暖阳高照,情满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