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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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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

    噗咚!

    “tmd,这群病猫发什么疯,挖这么多坑。”一个黑色的身影骂骂咧咧地从一道坑里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老大,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挑这种时候过来,路都看不到了。”很显然摔倒的不止刚才那个家伙,大家的心情都很有些恶劣。

    “嘿,老大白天哪里有空,要伺候大嫂呢。”一个猥琐的声音暧昧地说道。

    “黑三!”刀疤老大狭长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他,“再乱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黑三闭嘴,又忍不住低下头撇撇嘴,敢做又不敢承认,噗咚!md,黑三吐掉口中的泥,愤怒地砸了下地面,就算他们是猫,就算他们习惯晚上“干活”,但连点月光都没有,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一路噗咚噗咚的声音,听得躲在暗处的猫冬他们眼皮子都跟着跳,可惜不敢说话,不然一定会有人说,早知如此,连蚯蚓都可以省了,直接在坑里布些陷阱不就完了。

    千辛万苦,凶猫们终于摸到了鸭蛋旁,连刀疤老大都忍不住松了口气,低声道:“看来病猫们是玩真的的了,这次就把蛋都搬了,还有那些鸭子,晚上都睡了比较好捉,我们一次搞定。”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老大早就在打那些鸭子的注意了,想到跟人腿似的大鸭腿,大家忍不住都吞了吞口水,倒是一定要一人一只鸭腿,枕着睡,做梦了还能啃一口,人参,就是这么美好。

    擦擦口水,还是有人良心未泯的,“都搬了?老大,会不会太过分了,那些人会不会找病猫他们的麻烦。”

    “那才最好,”刀疤老大脸上的伤疤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中显得更加的狰狞可怕,大家都有些郁闷为什么不干脆看不见就算了,偏偏带着点模糊的轮廓,看起来不要太吓人,“等他们吃了那些人的亏,就会知道猫人,是不该存有任何奢望的!”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搬鸭蛋的动作熟练而快速,不远处,猫冬他们面面相觑,怎么办,好像误会他们了?要不要阻止?

    断尾眼一眯,误会个头啦,鬼才信那刀疤脸会有这么高的节操。

    果然,就听那头的黑三又不甘寂寞的调节气氛了:“老大,有了这些东西,等换了钱,你就能把大嫂包下来了吧。”

    其他人也眉开眼笑地符合道:“是啊老大,先恭喜你啊,嘿嘿。”

    ……

    ……

    ……

    大嫂?猫冬眼含疑惑。

    男妓!断尾比了个动作,阿木手脚迅速地捂住了蛋蛋的眼睛,众人看向他,你知道啥意思?阿木木着脸,我什么也不知道。

    所以说,伺候大嫂=招妓,包大嫂=包妓,果然还是欠收拾!

    目送着刀疤老大和他的小弟背着鸭蛋朝凶鸭们走去,噗咚一声,不知谁又摔了一跤,背上的蛋滚了下来,病猫们的脸上充满悲怜而又幸灾乐祸的笑:“愿兽神保佑他们。”

    “断尾,你去做什么?”

    断尾咧嘴一笑:“当然是让断臂叔回来,不用他去弄醒鸭子了,现在在那多危险。”

    猫冬抖了抖,连忙点头,跟了上去,“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也去,我也去,嘿,看凶猫吃瘪的机会可不多。”

    “呵呵,”穆法爷爷慈祥地看着大家笑,“都去,都去,难得这么热闹,不过小声些啊,那些孩子还没走远呢。”

    ……爷爷,那些孩子会哭的。

    刀疤老大忍不住往身后看了一眼,刚刚又摔了一跤的黑三站在他身后一愣,“老大,你看我干嘛。”

    刀疤老大脸一沉,“没事,安静些,别把人吵醒了。”

    “嘘,让他们听到又怎么样,他们还敢动手吗,”一个小弟威胁地比比动作,“我一只手就能按趴他们。”

    “闭嘴,欺负病猫算什么本事,敢弄死一个试试!”

    小弟张张嘴,老大,我只是想揍趴下几个,没想杀人灭口啊,凶残的不是我吧。黑三在旁呲笑,老大最讲究这些东西,在他面前讲这个,不是欠修理么。

    几个人摔摔走走,走走说说,几十个人谁都没发现他们背上背的鸭蛋,有一部分裂开了个口子,有些口子里流出的是清淡的液体,有些则是一小段黑色的尾巴或脑袋。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刀疤老大停下脚步,嗅了嗅鼻子。“

    “老大,哪有什么味道,你多心了吧。“黑三大咧咧的说道。

    刀疤老大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突然,他眯起眼睛,凑近黑三:“你脖子旁边那是什么?”

    “什么?”黑三不在意地伸出一只手去随手一摸……

    滑腻腻,黏糊糊,软绵绵,会动,会卷……

    黑三手抖啊抖地放到眼前,只见一条黑乎乎的虫子调皮地卷在他的手指上,细长的身子还一扭一扭的。

    “这是神马东西啊!”小长虫成功地以它丑陋的模样,*的姿态和诡异的出现方式震惊(惊吓)了所有凶猫,黑三惨叫一声,狂甩手臂不过瘾,还摇头甩屁股,背后的背着的蛋终于“吧唧”一声掉在地上。

    月亮很给面子地从乌云里露了出来,如同缓缓拉开一台舞台剧的帷幕,惨绝人寰的一幕正式上演!

    只见几条黑色的触须缓缓从蛋壳里冒了出来,挥舞着,交缠着,如同新生的恶魔在试探着这个世界,紧接着,一团蠕动着的黑球,从蛋壳的裂缝中慢慢挤了出来,将裂缝越挤越大,越挤越大,终于,蛋壳被挤开了,黑球也“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如同黑色的蛋液般摊洒开来。

    蠕动着,爬动着,交缠着,原来,是几百上千条细长的虫子,和黑三刚刚抓在手里那条一模一样的虫子!

    而此刻,本就被严重刺激的黑三正站在这堆虫子中间,看着它们在自己的脚上爬动着,滑腻腻,黏糊糊,软绵绵,会动,会卷……

    黑三叫声卡在喉咙里,保持着甩头摇屁股的动作,白眼一翻,晕了过去,正巧倒在长虫子旁,几乎就要近距离接触了!

    吸!所有人倒吸一口气,倒退一步,然后浑身僵住,黑三背的是这种东西,那他们背上……

    “老,老大,我我我,怎么感觉,脖子滑溜溜的,救,救命!”一个个小弟都快吓哭了。

    刀疤老大先是一脚将黑三踹离长虫子,再凶狠镇定地命令:“忍着,所有人听我命令,将背上的蛋轻轻放下,再慢慢离开,我倒要看看这些小玩意儿能拿我们怎么办!”

    说着,霸气地将爬到脚附近的蚯蚓用力一踩,碾了一碾。

    只是,小弟们还来不及献上崇拜的眼神,就惊恐的发现,那条他们以为死定了的长虫子,居然更加霸气地原地复活了!还变成了两条!这是杀不死的节奏吗?!

    在小弟们怀疑的目光下,刀疤老大再接再厉,四条、八条、十六条……

    “老大,别再踩了,算不过来了!”除了变得更短,这些长虫子们明显活的很滋润啊,他反而更想喊救命了,肿么破!

    “老大,我背上,脖子上有有有……你你你背后!小心!”

    一个手下求救命到一半,突然示警,可是来不及了,只听到“嘎!”的一声,刀疤老大脑袋“嗡”了一声,只觉一阵剧痛传来,忍不住踉跄了下,又是“咔嚓”的一声,背后的蛋似乎被啄破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洒满了他的背……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猩红的眼睛,雪白的翅膀,丑陋的长虫子,和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的“嘎嘎”声。

    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打在他身上的长嘴巴,无论怎么躲也躲不开,手下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已经分不清是那些掉在身上已经一段一段,还在蠕动的虫子更恐怖,还是那些只会“嘎嘎”叫,却凶残无比,充满了进攻性的,学名叫鸭子,真名叫生化武器的东西更可怕。

    病猫们已经完全看呆了,“好像,玩过火了。”

    “那鸭子,不是天天有喂吗?”

    “……它们,居然懂得偷袭?”

    “……”断尾坚决不承认自己的计划有问题,更不承认他的“战前动员”有多成功,“现在,怎么办?”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起看向最有主意的穆法爷爷,穆法爷爷眨了眨眼,才回过神,他掩饰地咳了咳:“没事,鸭子啄人死不了,等它们吃饱了就乖了,”说着叹了口气,“都是可怜的孩子,还不是饿肚子闹的。”

    ……爷爷,孩子们又要哭了。

    终于,天,蒙蒙亮了,鸭夫妇们吃饱了饭,迈着缓慢的外八字,矜持地排着队,遛食去了。

    作孽了一晚上的长虫子也被消灭得一干二净,猫冬至此才彻底明白为什么断尾他们坚持一定要放出凶鸭,实在是为了身心健康,英明无比(大概?)。

    地上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凶猫们,衣裳褴褛,目光茫然而恐惧,间或抖上一抖,如同……一般,让人心生不忍。

    断尾就在此时,踏着朝阳,露出天使般纯洁的笑容,抖着手里的劳动合同——没错,就是你们想到的那份,蹲到刀疤老大面前,露出小尖牙:“我们谈谈?”

    第四十五章

    郑雨一开始以为没有身份卡的日子是暗淡无光的,但当猫冬和一条藤都离开以后,他才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没有人嘘寒问暖,没有人指哪打哪,只有一块石头见天地柱在那。你想喝水,他以为你想吃饭,你想睡会儿,他拉你去晒太阳,如果你想泡澡,那家伙更来劲了,简直恨不得一下把你扒光!

    “你做什么,我不脱衣服。”郑雨嘴里叫着,却拿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至于佐伯,反正这段时间已经被嫌弃到家了,听话都是左耳近,右耳出。这套被郑雨赞个不行的轻甲,就如同它被穿上时那么容易,不过一掀一扯,就被佐伯扒了下来,只剩一条□□裸的身体无力地摊在床上。

    即使经过这么多天的喂食,这具白皙的身体仍旧瘦弱得惊人,一排排的排骨清晰可见,微微萎缩的肌肉像是贴在骨头上,全身看上去竟然只有那二两肉是比较漂亮的,可此刻也软趴趴的有气无力地躺在那里,如同它的主人般。

    “真丑。”

    毫不掩饰的神情让郑雨气笑了,“没人让你看!”

    佐伯回了他个面无表情,将轻甲一抖,又将他包了回去,然后一手将他整个人抱进浴池,就转身出去了,将郑雨恨得牙痒痒的。

    空无一人的浴室里,郑雨突然用力挥了挥手臂,然后一拳……有气无力地砸在了水面上。

    不错,郑雨的手臂可以动了,这算是老鼠事件中唯一的安慰,当时他就感觉手臂似乎能动了,这段时间里他憋着一股劲地回忆那种感觉,终于在前几天稍稍抬起了一厘米,可终究太久没动过了,每一下都如同抬千斤顶,偏偏佐伯在他又一次垂下手臂时,端着食物进来,大手糊了一把他的脸,抹下一把汗,冒出一句:“真弱。”

    躺在床上也会累得流汗,真弱!

    ——这是郑雨帮那个家伙补完的全句。没有比这更大的侮辱了,如果让这家伙知道自己抬抬手臂都会累……

    真弱!

    这两个字就跟魔咒似的印在他心底,再加上今天这一遭,他更加坚信这家伙是在嫌弃自己。

    当时他到底怎么下嘴的,莫非当时真是夜太黑,气色太美总不能和他一样是没办法凑合的吧,男人那里能凑合的吗?

    很多东西就不能多想,越想越糟心。总之,郑雨和他呕上了,发誓在手臂能动作自然前,一定不在他们面前露馅。

    等到那一天,郑雨一定要在所有人面前,动作潇洒,出其不意地揍他一拳,然后轻描淡写地来上一句:“真弱。”

    真是想想都醉了,估计是那表情太梦幻,推门进来的蒂森医师啼笑皆非:“又在傻乐什么。”

    “医师,你怎么进来了”郑雨回过神惊讶地说道,眼神忍不住往他身后瞟。

    “想什么呢,你好歹是雌性,史迪威怎么可能进来。”

    郑雨翻了个白眼:“那可不一定,他根本就没把我当雌性。”

    “你们两个真是……”蒂森医师摇头,“他也老说你没把自己当雌性。”

    郑雨哑口,“医师,你就是来吐槽我的吗?”

    “那倒不是,佐伯陛下让我来帮你洗洗头什么的,”说着,用水打湿郑雨的头发,“陛下说你不喜欢用机器自动清洗”

    郑雨一怔,自从有了轻甲,郑雨的身上总是很干净,只是他还是经常让猫冬帮他洗头,这会让他从心理上感到清爽。

    只是他不喜欢机械冰冷的触手在脑袋上动来动去,那会让他浑身不自在。上次用机械洗过一次头后,他在佐伯面前提过一次,没想到他居然记住了,“那也不用让医师来啊,你都怀孕了。”

    蒂森医师用沾满泡沫的手点点郑雨闭着眼睛的脑门,“你就装吧,不让我来,难不成你还想让陛下亲自动手也不怕被他把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郑雨呼吸一滞,有些讪讪,轻甲穿惯了,都快忘了他曾经被折断了又偷偷安回去的胳膊,还有这件轻甲是为了什么才穿到他的身上的。

    所以,他刚刚该不会是因为无从下手,才嫌弃他身体太弱的吧?郑雨莫名觉得自己真相了,又觉得对方活该。

    心情瞬间愉悦,蒂森医师倒是挺好奇的,动作不怎么熟练地帮郑雨搓着头,问他:“怀孕了都会情绪变化这么大我怎么没什么感觉。”

    “……这跟怀孕没什么关系,大概是因为日子舒畅了吧。”不用再在绝望的日子里挣扎,不用再担心废人一个的自己被当做种马一样送人,“自由,真是一件好东西。”不论是心灵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蒂森医师不由的又想起分别前那个畅怀大笑的午后,当时他们刚刚度过了各自的一场大危机,从来没那么开心的伊尔,在他们面前笑得止不住,即使是现在再次见面,蒂森医师也多是见他懒洋洋的模样,原来,他们以为牢不可破的心房在那时就已经解开了吗?

    “你当时究竟为什么离开我们。”蒂森医师忍不住再问一遍。

    “只是不想再麻烦你们……”郑雨笑着说和上次差不多的话,只不过这次又加了下半句,“只不过是想开始新的生活,看着孩子慢慢长大,等待着自己能够站起来的那天。”

    蒂森医师手一顿,他说的是“等待”

    ,不是“期待”“盼望”,想想郑雨说的那种画面,那是一种坚定、肯定,而不是希望和奢望的生活。

    蒂森医师用水轻轻给他冲头:“你就那么相信自己能恢复”

    郑雨仰着头,闭着眼睛,感受着水流温柔的冲洗,一如蒂森医师给他的感觉,只有他,能让他说出这么多心里话:“这是必然的不是吗,医师不是告诉过我,我的身体没有问题,史迪威也说,我是心理原因,现在生活这么舒服,我不过是学着再次掌握自己的身体,不过快和慢罢了,不存在可不可能的问题。”

    郑雨的坚定自信让蒂森医师脸上直冒冷汗,嘴里发苦,史迪威,你好像真的要被伊尔记仇了。

    好么,人家有规划的自己疗养,本来不错的事情,你非得搅上一脚,现在治疗效果没有,恐怕要真的成拉皮条的了,成或不成,两人都得恨你,真是自作孽。

    将吸水帽往郑雨头上一戴,过个一分钟摘下来,头发已经清清爽爽了,“身上要冲一下吗?”

    郑雨想想自己的身材,还是摇了摇头,要是蒂森医师看见了,肯定又要哭。

    蒂森医师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道:“你这样整天背着人家的龟壳,是因为对孩子好吗?”

    重点是这壳还每天大大方方地露出来给所有人看,弄得最近什么都还学着郑雨的史迪威,居然把自己的毛也加进轻甲里,逼着他天天穿,美名其曰,增进父子、夫夫的感情。

    可问题是狗毛可不如龟壳冬暖夏凉,还不容易脏,被迫在衣服里面多一层轻甲的蒂森医师已经快热出翔来了,还要天天换洗,不然那味道……真是苦不堪言。

    郑雨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啥,龟壳龟壳能变成轻甲”这是科幻不是玄幻吧,没科学依据啊。

    “你在说什么傻话,”蒂森医师被蠢笑了,还说要躲着人家,还以为他是抹不开面子,不然怎么会把这么显眼的“定位仪”穿在身上,“这是加入了佐伯陛下原型上的龟壳细胞组织,做成的生物轻甲,平时会具有该细胞的生物特点,但一旦轻甲进入战斗模式,则其所有者的一切情况都会反应到细胞提供者所穿的母轻甲上,使其感同身受,彻底了解子轻甲所有者的情况。”

    郑雨恍然大悟,所以佐伯就是这么找到他的?可是……

    “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蒂森医师说道,“你身上这件轻甲本来是穿在佐伯陛下身上的母轻甲,不,应该说当时只有这么一件轻甲,根本不存在子母之说,后来轻甲给了你,克里斯他们只能赶制一件母轻甲出来,既然是母轻甲,所有的原料至少要是子轻甲的两倍,耗时更是久,那个时候……母轻甲还没制造出来,所以佐伯陛下没有第一时间知道你出事。”

    郑雨翻了个白眼“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蒂森医师,怎么感觉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解释这些东西给我听,帮那家伙说好话的?”

    蒂森医师笑容有些尴尬,他能说自己已经被史迪威绑在了同一条作死的船上吗,劝和了,郑雨就算生气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要是不和……不知道他能不能活着看宝宝长大,越想越恨,史迪威,等我回去收拾你!

    怎么感觉蒂森医师这笑眯眯的模样看着特冷呢,偏他还用这副模样问郑雨:“那你想问什么”

    郑雨小心翼翼地笑:“也没什么,哈哈,就是你刚刚说感同身受,怎么,我受伤他也会受伤吗?”

    “怎么可能,你放心吧,当初设计时,主要是为了子轻甲所有人的安全着想,作用在母轻甲身上的不过是幻觉,真实了些,目的是方便人根据真实情况展开营救,对母轻甲所有人没有伤害的。”

    “那真是……太好了。”太遗憾了。

    门外,同样一头冷汗的史迪威听到这里,终于眼睛一亮:“陛下,伊尔对你还是有感情的,说明这段日子的努力还是有用的,再接再厉,伴侣就快到手了!”

    克里斯投去鄙视的目光,那么明显的遗憾你当谁听不出来。

    佐伯……佐伯点点头,推开了浴室门,一把抱起惊讶的郑雨,打算去花园里晒晒太阳什么的,看得克里斯下巴都快掉了,眼刀子杀向史迪威,自己作死就算了,敢给他们陛下递刀子,想怎么死说一声。

    史迪威偏过头去吹了声口哨:“蒂森,幸苦了,我们也去晒晒太阳吧。”

    蒂森医师忍无可忍地抹了把汗:“滚!”自己走了。

    克里斯看得分外解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