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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华季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青白交加,太阳穴上的数根青筋猛地暴起,满腔的怒火无处喷射,他气得双颊微微地颤抖。这是第几次了,他被一个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讽刺笑话,真是可恨,在她的眼里他不过就是一个倒插门的女婿,没有尊严,可以任由她们谢家人嘲辱!
其他人经过他身边,只是瞧了两眼,没跟他多话,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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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梓谨独自一个人站在窗前,望着远处,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远处的灯火如星光点点。她想着,那些个灯火下团聚的家人,该是格外的温馨吧!只是他人的温暖跟她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
倏的,一朵朵的绚烂烟火黑暗的夜空中竟相绽放,瞬息万变,无比璀璨,那流光溢彩四散开来的点点金光,把夜空装点得如此灿烂夺目。
从未定下心来好好看过这瞬时的绚烂多姿,如今一个人站在高处,静静的观赏,看到最后,待得最后一抹烟花消散褪去,她只觉得感伤,也不知是为了这个短暂的永恒,还是为了她自身!
“喂。”
“在哪儿?睡了吗?”兰彻伸手揉了揉眉心,一旁的医师在为他的肩膀换着药,层层染了血纱布解开,露出深深的口子,皮肉绽开的,让人瞧着便觉得恐怖,医师替他敷上了药,那药有着刺激性,可是他却连皱都没皱一下,任由他继续包扎好。
“家里。你这。还没呢,我睡不着。”冷热作用,窗户上泛着一层的朦胧的雾花,谢梓谨伸手在窗户上画着,不自觉的说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等她抬眼的时候,望着窗户上被画出来的字,满满的都是“沈兰彻”三个字,她愣了愣,随着便笑了起来。
听到“家”的时候,沈兰彻心情是有些失常的,他第一反应不过谢梓谨回了谢家,但是当她说到“你”是,他又有些开心,她在“他和她的家”,于是然,便是对着旁人一向都冰冷的嘴角都翘了起来,染上了些许的喜悦,叫一旁帮忙包扎的医师看着都有些愣了。
“明天。”待得医师替他将伤口包扎好,沈兰彻伸手挥了挥,示意他先出去。
“哦!我打你电话一直都没打的通。”谢梓谨伸手抹去了窗上的字,愣愣的瞧着外头,话一说出口,她总觉得是不是哪里有些奇怪!
“我看见了!之前手机忘随身带着了。”沈兰彻不自觉的瞧着身旁的玻璃桌面,发出轻轻的脆响,他微微眯眸,呼吸有些沉,心情有些难受。他想着是有内奸的,可是却没想到,不过一个圈套,套出来的却是出生入死了十几年的兄弟,那种感觉,太复杂,情绪交织,叫他感觉好像心都开始有些疼。他这辈子没几个朋友,对于朋友他惟愿真心相待,可是,这最终的结果实在叫他太过的失落。
“你,怎么了?心情好像有些不好的样子!”谢梓谨感觉到了他说话时候的停顿,他语气的转变,那种沙哑的嗓音,跟平日里头如清泉般滋润人心的声音有着天壤之别。
“也没什么,你那儿该是深夜了,别一直熬着不睡,去休息吧!”沈兰彻不自觉的伸手摸着被绷带缠住的肩膀,许久,才说了这么一句。
“好。”谢梓谨没有强行追问下去,只是乖乖听话的回了房间,一个人上了床。
床铺是冰冷的,她腿脚伸进去的那一刹那凉意十足,躺在床上,谢梓谨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她伸手不自觉的在一旁空着的枕头上抚摸了起来,前些个日子她已经习惯了沈兰彻在身边,虽然他是冰冷的,但是她却会觉得是暖和的,反而他不在了,她才觉得不适应起来。
想他,没有理由。
迷迷糊糊的,在想念之中,谢梓谨终究还是慢慢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兰彻,身子要不要紧!要不要再派个人过去给你瞧瞧?”沈兰彻刚将电话挂下,放到一旁,准备上床休息一会儿,便接到池铭玺的电话,刚接通,听筒里头便传来一连串的关心。
“小伤,不碍事。”沈兰彻动了动嘴。
池铭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问了起来:“那于莫祺他呢?是死是活?”
“不知道。”
“兰彻,你说我们这都是怎么了,之前都是好好的,一下子就成了敌对。这么多年,零零散散的便是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的朋友,怎么就开始变了!”池铭玺感叹的说道。他该知道后果的,毕竟早先闫珩已经告诉过他是怎样的一个处置结果了,只是,想着依旧觉得有些可惜了!
“人,是个虚假的东西,带着面具,摸不清底子。”沈兰彻眉头紧锁,翠色双眸里头满满的都是平静,没有了先前的感伤,他慢慢的说道。
“可不就是啊……”池铭玺跟着有些伤感失落,他转而说道,“谢梓谨今天打电话给我,向我问你的状况,她好像有些担心,你有时间就给她回个电话吧!”毕竟是难得放在心上的女人。
“我知道。”他刚刚已经打过电话了。
“我之前跟谢梓谨提过,我们都到你那里一起过个年,谢梓谨同意了。”池铭玺将那些令人头疼作恶的事情暂时抛却一边,想着明天的团聚便不自觉的充满着激动,便是说话声也一扫之前的唉声叹气,变得笑容满面。
“……”沈兰彻顿时便皱了眉头,他不是说过不参加了吗?他怎么还没有放弃,不过这次倒是聪明了些,直接从小谨那边寻找突破口,也省得遭他的拒绝。
“顺便给你过个生日。对了,你生日这件事情我跟谢梓谨说了,也不知道她到时候会怎么准备,你期不期待?”池铭玺哪能不知道沈兰彻是怎么想的,他是想着跟谢梓谨两个人过二人世界,好深入交流一番,但是,他觉得吧,便是交流也不差这一天半会儿的,让他们乐乐也是挺好的,不是吗?
“你跟她说了我生日?”沈兰彻语气微微扬起,他的眉间攒着,神色有些严肃。
“当然,你不愿意我们帮你过,那谢梓谨帮你过你总不会拒绝吧!这么些年了,还是第一次呢!我很期待!”
池铭玺点点头,他跟沈兰彻认识将近二十年,还记得小的时候,他们接受任务外出办理的时候,若是走到蛋糕房前,兰彻他总会装作无意的往里头瞥一眼,他会看着放在橱窗里头的蛋糕,平静如死水的眸子也会因此而有一丝的波动,虽然他的动作神情掩饰的足够好,但是还是被在身边的他瞧到了。
后来,跟他死磨硬赖了许久,才得知了他的生日,到了过年的时候,虽然他们还在外头执行着暗杀的任务,但是他还是记得想要给他庆生,但是几次下来都被他推辞了。时间一久,于是也只是把这一件事搁在心头,不再拿出来说了。
“我知道了。”沈兰彻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望了望飞机窗外,除了漆黑一片,什么都瞧不见。倒也真是巧了,他难以启齿的话竟然让池铭玺帮着他说出口了。
突然之间,沈兰彻好像有了那么一些的期待,心湖也跟着有些波动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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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八方的几人都陆陆续续的到达了升州,有着池铭玺安排好的人接到酒店入住,到了早上9点,池铭玺便打理好一切,吩咐了人准备好吃的,送到沈兰彻那儿去,便取了酒店接那几个人。
“我们几个有多久没有一起聚聚了?”他们人数不多,连着池铭玺也不过五个人,四男一女。于是大家就凑着在一辆车里挤了挤,池铭玺开车,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大家,这才笑着说道。
“差不多有七年了,不知不觉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蔺宸坐在副座,他是一群人之中最年长的,今年已是三十四岁了,他的肤色是古铜的,肌肉结实有力,隐约之间散发着男人味,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浓眉斜鬓,黑曜石般深邃的双眸宝光燿燿,眼里流露出的精光叫人丝毫不敢小觑。
“还真的没感觉,这些年各自忙着,都快忘了今夕何夕!”坐在右后侧的男人笑着说道,他有着一张娃娃脸,可是年纪却已然快三十了,要不是池铭玺打电话给他,他可能还不会踏出实验室半步呢!
“池二,你带我们去哪里?”倒是中间的男人比较的沉稳,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不用刻意,便是那么的性感诱人。
“去兰彻那儿!”池铭玺想也不想的就说到,“等会儿到了,给你们一个惊喜!”
“他不是一向都有洁癖的吗?他会同意你带我们进去?”男人皱了皱眉,想到曾经有一年他不小心碰了沈兰彻的杯子,叫沈兰彻看见了,他当即便就将杯子扔到垃圾桶了。他当时看着那叫做一个尴尬有恼火,他又不是用他的杯子喝了水,不过就是碰了一下,至于吗?
“放心,他不会的。”池铭玺呵呵的笑着,心想,便是池铭玺以前一直都在意,但是现在也不会在意了,毕竟如今出现了一个币洁癖更叫他在意的。
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不过大年初一的马路十分的宽敞,只偶尔一两辆车子驶过。一众人只用了平日一半的时间便到了华天棕榈。
池铭玺停了车,带着他们几个人上了十八楼,按了门铃,在等待门开的时间里头,对着几人再次提醒道:“你们可别愣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几人之中,除了蔺宸略有耳闻,其他几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的,相互猜测着。
谢梓谨后半夜才睡,不过第二天还是早早的就起了床,池铭玺没有跟她说他们什么时候过来,所以从一早上她都在收拾着,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沈兰彻一向是爱整洁,甚至是有些洁癖的人,她也看不得乱糟糟的,更何况每两天便会有保姆上门打扫。
所以,家里其实是十分的干净,一丝的灰尘都没有。
只是,她觉得,还是要做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有些激动的心绪。那些个即将过来的人里头,她只认识池铭玺一个人,更何况沈兰彻并不在,她要独自一人面对他的朋友,想着小心脏便嘣嘣作响。
抬眼,不知不觉的便都十点了,谢梓谨刚去倒了杯温水喝,就听到门铃声响。她赶紧的前去,打开门,便瞧见外头池铭玺带着四个人站着。
“池二!”谢梓谨对池铭玺打着招呼,眼睛却是朝着其余四人望去,碰巧,那四人也正不约而同的望着她。
“梓谨,早!”
“这就是你说的朋友?大冬天的,外头冷,你们先进来吧!”谢梓谨收回了视线,转身让出了道,对着几人说道。
玄关早已备好拖鞋,于是大家也不客气的换了拖鞋,进了客厅。
“你是?”秋茈画走到里头便开口问了起来,她的语气有些命令的口吻,乍让人听着会不舒服。从一见到谢梓谨,她的眼神一直都没有从谢梓谨身上移开,当开门的大一瞬间,她是十分吃惊的,她以为会看到沈兰彻,却万万都没有想到,开门的竟然是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无论从外貌还是气质而言,都丝毫比不她差,更让她有些烦躁的是,她看起来比她还要年轻。
“你好,我叫谢梓谨,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和池二一样叫我梓谨。”谢梓谨早就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那目光里头带着强烈的探究。
“蔺宸。”最右侧的男人朝着谢梓谨微微点头。
“你好,我是路易斯。”娃娃脸的男人笑容十分的甜。
“霍冰。”还有一个男人,呆板,僵硬,乍然初见,不自觉的便让人觉得无趣。
谢梓谨一一跟着他们打了招呼,最后重新落眼到秋茈画身上,瞧着她,等待她介绍。
“梓谨,她叫秋茈画,跟兰彻同岁。”池铭玺见秋茈画一脸的不乐意,根本就不愿意再说话,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于是出声调和了气氛。
秋茈画一听到自己跟兰彻同岁,当即便斜着视线朝着池铭玺射出,真是讨人厌,不知道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年龄了吗?
谢梓谨愣了愣,跟兰彻同岁?她突然才发觉有些好笑,认识了这么久,她都没有问过兰彻多大年纪。
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客气的让几人落座,询问道他们的饮食爱好:“你们先坐,你们都想喝些什么,我去弄!”
“梓谨,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就来点温水就好。”池铭玺朝着屋子四周望了望,没见到人影,于是问道,“兰彻他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呢!”谢梓谨摇了摇头,“不过,他昨晚说今天会回来的。所以,应该是在路上了吧!”说着,她便去了厨房。
“池铭玺,她是谁?你不是说带我们去沈兰彻家吗?怎么来了这么一个小地方?”秋茈画见谢梓谨离开,立即就朝着池铭玺问起来,她的语气不太好,因为她隐约之间便能够察觉到刚刚那个叫谢梓谨的女人跟沈兰彻之间的关系,但是她不愿意去相信。
“梓谨不是做了介绍了吗?这儿就是兰彻家,小是小了些,但是兰彻喜欢呆着,不就足够了!”池铭玺笑了笑,看着秋茈画面容有些着急,他是有些不忍心的,但是,这么多年,她也没什么个进展,不就早已注定了她跟沈兰彻之间是没有任何的可能性的,何况,她更适合的是做一个聪明的下属。
“你知道我的意思,她究竟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有他的地方?”秋茈画咬了咬唇,不甘心的问道。
“就像你所猜测的那样。”池铭玺看了她许久,毫不迟疑的说道,“她是兰彻的女人。”
“就她……”秋茈画本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却瞧见谢梓谨端着一盘子的水杯朝着这边走来,她当即止住了口。她看着谢梓谨举止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淑女的气息,顿时便不喜欢,这样柔弱的女人,究竟是哪里配能够得上沈兰彻?她不甘心。
“我可以叫你梓谨吗?”秋茈画接过谢梓谨递过来的杯子,一转之前高冷的态度,朝着她套乎近的说道,“我听池铭玺是怎么叫你的。”
“当然可以。”谢梓谨也跟着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你跟彻认识了多久?”秋茈画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问了下去。她的眼神当中有着嫉妒,对着沈兰彻,她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的名字,而是一向称他为boss,所以突然这么拉近距离的叫着“彻”,便是一齐坐着的四个男人听着,眉头不约而同的褶皱起来,他们都瞧向秋茈画,便瞧着她满满挑衅的望着谢梓谨。
“没多久。”听到秋茈画亲密的叫着“彻”,谢梓谨皱了皱眉头,便是她都没有这么亲密的叫过沈兰彻。
“那你跟兰彻是怎么认识的?”秋茈画听着回答便觉得是敷衍,顿时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
“该怎么认识就怎么认识。”谢梓谨冷的便没好生客气的说道。这女人也可真够奇怪的,一过来,丝毫不客气的便打听她跟沈兰彻之间的关系,这质问的口吻,叫人听着也是那么的不爽,真是不明白她是在用什么身份质问她,“你还想知道些什么?不如一同问了吧!”谢梓谨盯着秋茈画,冷不丁的笑了笑。
“你这什么态度?我不就是好奇问问?不成连问都不能问了?”秋茈画本就在知道谢梓谨跟沈兰彻的关系后,就十分的不高兴,见谢梓谨还是一副不乐意的语气回她,她更是不爽快。
“好了,初次见面,这是做什么?”池铭玺看着无硝烟的战争,竟然有些头疼,他怎么就忘了秋茈画是怎样一个性子的人呢?
过去她能够安安分分的忍着,那是因为沈兰彻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女人,所以她没有得到也没关系,毕竟就算哪一天沈兰彻想结婚了,她是最佳人选,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占了沈兰彻素有的喜爱,秋茈画当然会眼红、会嫉妒。
他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添乱子。
还再想着该怎么缓和气氛的池铭玺一听到门铃声,立马就站起来了,见谢梓谨也跟着站起来,他笑着跟她说道:“应该是司阡珏那家伙,我去开门。”
谢梓谨也没客气,只是失神的坐了下来。
“梓谨,我们又见面了。”池铭玺的猜的果然没错,来人真是司阡珏,他走到里头,首先便是朝着她打起招呼,随后才跟着其余四人打起招呼。
“司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之前的事情,还没有谢谢你!”谢梓谨再次见到司阡珏的时候,心里头还是害怕的,没有沈兰彻在身边,她总觉得没有了依靠,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急速,快的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
“不客气。”司阡珏笑了笑,狭长的眸子挡在眼睛后头稍稍减弱了他眼中的探视,上次瞧着谢梓谨见他时神情便有些奇怪,这次看得倒是更加的明显了,她在害怕。不过,怕他?有必要吗?不成是他长得很难看,吓到了她?
看着谢梓谨转了视线瞧向其他地方,司阡珏不在意的笑了笑,便朝着一旁的路易斯问道:“娃娃脸,之前你跟我说过的实验,成功了没?”
“哪有那么快!”路易斯听到“娃娃脸”三个字,当即就沉了脸色,他最讨厌别人叫他娃娃脸了。
“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司阡珏自然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不快,不过他是故意的。
“暂时不用,有需要我会联系你的!”路易斯毫不客气的就拒绝了。
司阡珏倒也没生气,只是笑着继续聊着其他的。
几个人为了调节气氛,都不时的找些个无关紧要的话题聊着,渐渐的,关系倒也慢慢的熟悉了起来,当然,除了秋茈画会时不时的盯着谢梓谨,探究一番。
期间,谢梓谨给大家倒了几次水。
“兰彻。”谢梓谨歉意的看着几人,站起身走远了一点,这才接了电话,“池铭玺带着的人都来了,你还有多久才会回来?”
他不在,她一个人应付着那么几个人,陌生点倒也算了,可是还有一个女人,对她有着敌意,让她实在有些头疼,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不给面子嘛,会扫了他的面子,给面子嘛,她又不乐意,只能装作没看见。可真是难!
“怎么?是想我了?”沈兰彻难得的问了这么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左胸那儿跳的格外的厉害。
“嗯,想你了!”谢梓谨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将手机更加贴近了一点,软糯的回道。
沈兰彻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他缓缓动着唇瓣,轻轻的说着:“替我开门。”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
愣了一会儿,谢梓谨才反应过来,不自觉的便加大了音量:“你……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乖,出来替我开门。”性感的嗓音包含着无限的宠溺,沈兰彻站在大门前,静静的等待。
“我……我这就来。”说着,谢梓谨便飞快的往外头跑去。
经过客厅时,聊着天的几人见她匆匆忙忙的,不约而同的便停了聊天声,顺着朝门口望去。
谢梓谨急匆匆的打开了大门,便瞧着沈兰彻站在门外,不过才短短几日不见,却叫她仿若多年。
她瞧见他的时候,他的右手正握着手机,贴合在耳畔,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笑容,那种笑意,温和而又自若,叫人看了便会不自觉的沦陷,他的眼神没有了冰冷,而是浅浅的笑意,那笑意里头不用明说,都是瞧见她而染上的宠溺。
他依旧是那么的耀眼,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的鼻子下嵌着一张性感的薄唇,他的身形欣长优雅,穿着一件毛呢大衣,扣子未系,露出里面的黑色休闲西服,十分的得体衬人,他整个人散发着天生儒雅清贵的气息。
“小谨。”沈兰彻见到谢梓谨,眼中的笑意愈发的温柔,他将手机收回了口袋,轻轻的叫了她一声,随即便跨身一步上前,伸手拥着她的腰肢,在她光滑的额间落下轻轻的一吻。
谢梓谨有些激动,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的激动,当他的唇落在她的额间时,她不自觉的便闭上了双眼,感受着,他的唇带着寒意,他的吻很轻很轻,让她感觉好似棉花拂过。
“他们在里头呢!”谢梓谨感觉自己像是吃了蜜一样,心里甜滋滋的,她抬起头,眉角含笑的望着他。
过了一会儿,沈兰彻才慢慢的松了手,拥着她进了屋内。
“我就想梓谨怎么那么急匆匆的往外头跑,原来是兰彻你回来了,所以才这么的急不可耐啊!”池铭玺见沈兰彻拥着谢梓谨走进来,见到两人正含情脉脉的互相凝视着,看的他酸麻起鸡皮疙瘩,于是取笑着说道。
“池二……”沈兰彻是没什么感觉的,但是谢梓谨终究是女孩子,脸庞薄了些,她不自觉的扯了扯沈兰彻的衣服,双眼却是瞪了瞪池铭玺,脸颊顿时泛起了红色。
“怎么没瞧见泽?”沈兰彻只是轻笑着握住了谢梓谨扯他衣服的小手,时不时的摩挲起来,他看了一眼几人,随后才说道。
“我哥他有私事,可能是来不了了。”池铭玺吧唧了嘴巴,八卦的透露道,“我听到女人声音了,你说,池铭泽他的说的私事是不是跟女人有关?”
“铭玺,这么些年,你还是这么八卦,一点都没变。”蔺宸在一旁听着,不自觉的便笑了起来,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浓浓的笑意。
沈兰彻倒是没说话,女人?池铭泽只在七年前因为一个女人失落过好长一段时间!难不成他重新遇上了那个女人?
过了一会儿,他才严肃的对着池铭玺说道:“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他,希望不是那个女人!”
“你是说?”池铭玺经沈兰彻一提醒,醍醐灌顶,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你说女人,我想到的只有那个人,你看看他这么多年,除了她,还有过谁?能让他耽搁团聚不回来的原因若真是女人的话,那也只能是她了!”
“我知道了。”池铭玺皱了皱眉,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要真是那个女人,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秋茈画从沈兰彻进来的时候,便一直望着他,许久不见,他依旧是那么的英姿隽秀,依旧是让她着迷喜爱,她对他的感情一点点都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浅,反而愈加的浓烈。
可是,当望着沈兰彻将谢梓谨拥在怀中的时候,她好嫉妒,这么多年了,他的身边从来都没能有女人靠近,她总觉得她才是那一个配的上他的人,这么多年了,她就等啊等的,可是,这又算什么,等到的是这样让她不愿意去承认的一副场面。
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那浓浓的温溺,那是她相识他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的,可是那样的温柔宠溺却只是对着怀里的那个女人才有。秋茈画看的嫉恨,眼中不停的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她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她有股想要将谢梓谨从他的怀里拉出来的冲动。
秋茈画刚想上前,却被身旁的霍冰给拉住了,她转头看着他,便见他无言的示意她不要失了分寸。他都知道她的想法?
咬了咬牙,秋茈画还是没有上前自讨没趣。
大家聊了聊天,之后便一同吃了午饭,午饭是池铭玺专门让顶级大厨做了送过来的。
秋茈画一顿饭下来,格外不是个滋味,她正对着谢梓谨沈兰彻坐着,每每抬头准备夹东西的时候,就不自觉的朝着两人望去,便见沈兰彻一脸温柔的对着谢梓谨说着两人才能听到的悄悄话,他会贴心的替那个女人夹菜,也会一脸柔和的吃下那个女人夹到他饭碗里头的菜。他那样一个人竟然会吃着别人筷子碰过的菜,秋茈画看着既是不可思议,更多的是羡慕。
便是大师级别做的美食,秋茈画却是食之无味。
池铭玺、蔺宸、路易斯、司阡珏和霍冰倒是吃的兴致勃勃,或者说他们是聊天聊得兴高采烈,毕竟多年未曾这般在一起过。池铭玺或是里头跟谢梓谨最熟悉的,见她和沈兰彻窃窃私语,于是也会时不时的取笑一番,逗得大家都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饭后,稍做休息。几人便准备进书房,虽然说他们难得相聚,但是绝对不会是仅仅相见这么的简单,既然见了,那就决定相互之间彻彻底底的交谈一番,公事上的。
沈兰彻原本没有准备让谢梓谨离开,但是谢梓谨却是自己提了出来,她笑着跟沈兰彻说:“你们不是很久都没有相聚过了吗?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聊吧!”
沈兰彻也不强求,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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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梓谨将客厅留给了他们,自己先回了房。
她没事做的发着呆,又玩了会儿手机,实在无聊,便不自觉的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头已经有些昏暗,起身,准备下床,却瞧见一道人影在床头坐着。谢梓伸手覆上他的手,一如往昔的冰凉,她一连串的发问:“你在这坐了多久?怎么也不叫醒我?他们呢?”
“走了。”沈兰彻伸手在床头按了一下开关,卧室顿时变得十分的明亮,他重新望向谢梓谨,便瞧着她的头发因为睡觉而变得有些凌乱毛糙,他以指作梳替她理了理头发,五指滑过她的发丝,十分的柔软,随意的几下,便将她的头发弄的光滑平顺,见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沈兰彻点点头,“是,走了。”
“你们不是才刚聚吗?怎么不多呆一会儿?”
“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很难得了,不能太奢求。”沈兰彻反握住她的手,淡淡的说道,见谢梓谨依旧傻傻的,他摸了摸她的小脸,笑着说,“他们出去玩了。”
“你怎么不一起?”刚睡醒的她还没有彻底的清醒过来。
“我有你就够了!”沈兰彻将她拥入怀,温柔的回着,他的声音一向好听的勾人。
“那你可以叫我一起的啊!”谢梓谨咬了咬唇瓣。
“小猫儿,今天我只想跟你一起度过。”许久,他才将心声慢慢的说出来,“礼物呢!”
“什么礼物?”谢梓谨顿时傻了,他外出不是该给她带礼物吗?怎么反而出去的他跟她伸手要起礼物?
望着怀里的小女人一脸没睡醒的蠢萌之态,沈兰彻不由得笑出了声,他低头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顶,缓缓的问道:“今天什么日子?”
“当然是大年初一了!”谢梓谨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话说出去了,她才渐渐的清醒了过来,转身便从他的怀中脱离了出来,面对面的抱歉的看着他,咬咬唇瓣,糯糯的说道,“今天是你生日。”
“那礼物呢?”沈兰彻没有生气,依旧微微眯眼望着她。
“对不起,我还没来得及准备。”说着,谢梓谨便愧疚的低下了头,当池铭玺告诉她沈兰彻的生日时,她是想着好好的准备一下,但是,她苦思冥想,都没有想到该给他送些什么,纠结了一天,到了天黑,也没想得出来。
见沈兰彻一直没有说话,谢梓谨撅着小嘴,委屈的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等我想好了,我就给你补上生日礼物,好不好?”
沈兰彻依旧沉默了好久,翠色的双眸只盯着眼前上撅的唇瓣,娇艳欲滴,引人亲吻,稍稍迟疑了一下,他倾身上前低头轻柔地吻住了她。
谢梓谨一阵发懵,脑海空白一片,迟钝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颗心砰嗵砰嗵的狂跳不已,她羞得满面涨红,缓缓的闭上了双眼,迎合着他的轻吻。
“我想我已经选好了礼物。”许久,沈兰彻缓缓离开她的唇,翠绿如湖水般透澈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眼眸深处似乎闪着一些不可言喻的色彩,“你会送给我吗?”
“什么?”被亲吻过后的谢梓谨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诱人的气息,她的眸子似水,微微抬眼,傻傻的问着。
“我想最好的礼物就是——你。”沈兰彻揽着她,低头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温热的气息呼进了她的耳内,蛊惑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啊……”傻愣。
“你,要给我吗?”低沉、蛊惑、引人沉沦。
“我……”谢梓谨顿时便愣住了,霎时满脸羞红,支支吾吾的,还没回答,那依旧冰冷而有些湿意的唇堵住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
他没有松开唇瓣,而是不停的亲吻着,吐词不清的说了起来:“你不回答,我便当你默认答应了。”
顿时,他便吻的急促起来,来势汹汹,仿佛要夺走一切。
他将她拉近了自己,毫无缝隙的她的柔软贴合着他的胸口,身子感受着他的心跳,唇瓣感受着他的唇,既冰冷又温暖,两人耳鬓厮磨,空旷的卧室,传荡着急促的喘息,肌肤紧密触碰的触感引起一波又一波的战栗和酥麻。
他松开了她的唇,慢慢下滑,却叫她伸手挡住了去路,炽热的眸子燃烧着浓浓烈火,他喘息的望着她,眼中尽是不满。
“秋茈画,她喜欢你。”谢梓谨伸手捂了沈兰彻的唇,撅着被他吻肿了小嘴,说道。
“跟我有关系吗?”沈兰彻由身至心无意不散发着浓浓的不满,见她始终不松开手,终是慢慢的抬起累头,“小谨,我无法阻止别人是喜欢还是恨,就像我无法阻止太阳从东升起从西落下一样。我只能够保证的是绝不招惹,能够离得多远便是多远。至于秋茈画,她和池铭玺一样,都是我当年并肩作战的伙伴,在她没有做错事情的前提下,我是不会有所处置的。”
“小谨,你懂吗?”沈兰彻覆上她,“小谨,我一辈子就只会认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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