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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没有啥事,听吴大钱说晚上会村里举办一个特别的仪式,不过在这之前可无聊了,电视又打不开,张三年闲的都开始除草了。
夜幕将至,而远处升起了一道火光,那就是仪式举办的地方。
“哇哦,挺壮观的。”
张三年一行人已经来到了这地方,那火光只是一个投影,在地方上还有一个舞台,上面有一个钢琴家。
钢琴家穿着一件华丽的礼服,不过重要的是它的外貌……一头长长的白发,能到嘴巴的大胡须,它的脸长得就像个小女娃娃一样,手臂却异常粗壮。长的男女老少的,但至少没这么邪门。
(原来这里也有钢琴啊。)
(什么?哪有钢琴?)
那个钢琴家身前有一座华丽的钢琴,不过看的人都不是正宗人类。
有一个长着猫爪的人给他们搬了四个凳子,还挺舒适的。
钢琴家坐下来开始演奏,不知为何,越弹张三年就感觉越饿,而村民们都拿起了小零食开始吃。
“喂,这钢琴是有助消化吗?为啥我感觉越来越饿了。”
“啊,我也是。”
张三年明显能听到李真至肚子咕咕叫,而其他人没有,奇怪。
钢琴声越来越响,张三年感觉新铃的翅膀都是香的,李真至已经开始咬他的手。
“滚滚滚”
张三年直接给了李真至一巴掌,他总算是消停了。
钢琴声戛然而止,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总算结束了,似乎吴大钱和新铃没受影响。
“乡亲父老们!开幕曲结束,现在干正事吧!”
钢琴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话筒,声音在村中回响。
新铃感觉不对,直接打晕了一旁的张三年,他随着打包带走球飞走了。
李真至往口袋里一看,鼠鼠都快把他的内衣咬开了,还好没咬着肉,大不了回去补补。
“请,除了村里人之外的人先走吧,这里没你的事。”
刚走上台的村长突然说了这句话,一行人也只能走了。
“哎呦我去!我忘了!”
走在路上时,新铃突然一拍大腿。不是别的,只是张三年现在根本不能睡觉。
……
张三年这次又是在诊室醒来了,还是熟悉的配方。
“草”
不过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他们没打出租车,而是走路回家的。张三年正好可以看看这世界的风景。
来都来了,不在这里发泄发泄怎么行?
张三年取出匕首先解决掉了威胁最大的张二月,然后是张一天,张四光年。路人没看见,可能也是视而不见。
张三年直接向前解决掉了一个幸运路人,其他人也纷纷四散而逃,但逃不了。
很快,大街上就充满了血腥味。
“啊哈,真爽快。”
要换平时张三年100个胆子都不可能做,毕竟这可是梦。
张三年打也打累了,随便找了个饭馆去吃饭。
他刚踏上门槛,就感觉四周天旋地转的,他也忘了自己来干啥。
他是谁?他在哪?他应该想出来了,他是慕名来这里品尝菜的。
“小子,你就是耐摔屯那有名的美食家吗?”
柜台后面,一个看着很老的老板对他打了个招呼。
耐摔屯是哪里?好像是他的家乡,他是在那里土生土长的。
他找了个最靠近柜台的桌子坐下来,两盘菜甩在了他的眼前。
“尝尝,辣鸡排和糖醋鱼。”
他拿着金筷子尝了一口,露出赞美的表情。
“不错,鸡排很好吃,鱼没刺也很好吃。”
“那么您的评价是?”
“好评,下次还来。”
他礼貌的放下筷子刚走出店门,记忆就全部回来了,看着身后的店越发越诡异。
“他妈的,这个店有问题!”
张三年抽出了匕首想进店把老板解决了,当他进入内部时,他又想不起自己是谁了。
“您这是?”
“没吃饱,给我多上几盘这个。”
“好嘞”
他随便吃完后再次出了店,张三年对那家店的感觉不再是诡异,而是恐惧。他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耐摔屯”在哪?或许就是一个重要的地方,可以看看地图。
令张三年更加诧异的是,街上的血腥味突然消散了,一个个活生生的路人走在大街上。
张三年突然发个神经,转身朝店里走去。
“您还没吃饱吗?吃点螃蟹吗?”
“可以。”
他直接用手抓着吃了,店家把螃蟹肉都拆开了,很方便。
“您叫什么名字呢?”
这次,店家突然问了这个问题,他感觉自己好像忘了。
“我叫张二月。”
“多谢了,张二月。”
张二月走了出来,他突然给自己来了一拳。
“我明明是张三年!我不是张二月!”
路人们用一种诧异的眼光盯着他,张三年又一次全部解决了。
“靠,还是早点回现实吧。”
这么说着,张三年靠着记忆中的方向回到家里,不过这次有点空旷,或许是没有人了。
张三年感觉床有点不舒服,后背咯的慌。于是又解决了石大,这下舒服了。
张三年躺在石大的床上,闭着眼,紧握着梦素。
转眼间,他已经在直升机上了。
“二号选手,你认为你可以成为耐摔王吗?”一号选手突然对张三年说道
“随便,天知道。”
张三年还没等到裁判说开始就跳了下去,他可不想在这浪费一秒时间。
谁管痛不痛的?能醒来就行。
张三年终于醒在了床上,但是脸上的蜘蛛给他快吓死了,他整理了思绪就走出门外。
“你好,我可以在这避一段时间吗?”
一个娇小的身影呈现在他的眼前,给张三年吓够呛。
“呃,行。”
“谢谢了。”
那人没有犹豫,直接窜进了屋子里。张三年一头雾水,这谁家小孩?
张三年走进了屋里,那个小孩就坐在床脚边。
“你不到床上歇一会吗?”
“不,不用了,谢谢您。”
这个村子里全部是怪人,张三年也没太在意,反正没威胁就是了。
“话说你是谁?”
“灵魂之子。”
“啥?你是灵魂之子,我还是你爹呢!”
张三年突然笑起来,并对眼前这家伙感到一些好奇。虽然看不清脸,但感觉这玩意是个很普通的人。
“别不信呐!您是外村人吗?”
“哈哈哈……所以,这是什么村里的习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