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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张三年已经出镇子爬上了那座山,他想要知道寺庙到底是不是跟他梦里一样,然后再去找张家,这样或许可以解决梦境。
张三年不知不觉都爬到半山腰了,他也打听了一下路上的行人,山那边的镇子早些年间被迷雾毁掉了,现在已经被封锁住了。
……张三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就继续前进了。
(嘿!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那个客户确实跟我讲过这个镇子,不过我忘了。)
张三年无心理会猫甲,他接着不知疲倦的爬到了庙里的大门。
这庙距离上山的台阶很远,到这里来的路也很陡峭,跟他梦里的那个寺庙不在同一个位置,就像是根本不想让人来这里的一样。
不过寺庙附近还是很开阔的,后面还种着一地庄稼,张三年没见过就是了。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寺庙上面的牌子,被尘埃掩盖了,看不见。
(猫甲,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放心吧你,你想的啥被我猜的透透的。)
猫甲直接从天灵盖蹦了出来,踩着张三年的头就边跳边擦,牌子干净了,猫甲也回去了。
张三年捂着眼睛,不敢看牌子,但他还是下定决心了把手慢慢挪开。
牌子上的第三个字是寺,很正常,没错。第二个字是德,也很正常,没有一点错。
第一个字,是缺。
张三年看到这里,心中便生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气,但他很快就消了下去。
他没有敲门,而是转身就下山了,回到了吴大钱那边。
他就是有一种冲动,想把自己的身体全部撕坏的冲动……可能是自己做的梦太神经了,也许吧。
“吴大钱,来十根鸡柳,加点变态辣。”
……
天色已经黄昏了,李真至那群人总算是把被子都收拾到了他们的秘密基地里。
就是把被子一股脑的全铺在地上,李真至没见过这么败家的,他也就象征性的出钱买了一张被子,剩下的全是依和才买的。
李真至压根就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卖衣服被子的摊子要放在游乐园,不过确实方便了很多。
总之,副帮主提议,他们要在秘密基地里开一场大型的会议,简单来说就是闲聊。
全体成员连鞋都不脱盖个一层被子像家人一样躺在一起,不过林灵不在,她去捡垃圾去了。
趁着这段时间,李真至可以问问这些蠢蛋为啥不想回家,直觉告诉他,他们肯定是有家的。
王狗蛋说自己是偷偷从村里跑过来的,但是他也不知道那个村的名字,因为他早就忘了。游乐园的门票钱是他从家里拿的,就准备玩玩一阵就去乞讨,幸好加入了这个帮派,不然他就没饭吃了。
依和才不想说,李真至也就寻思着不问了。
副帮主小孩,李真至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就习惯叫他小孩了。他说自己以前的事情记不清了,现在他就住在游乐园,哪也不去。
李真至看出来了,这些个人都是奇特,都是些蠢蛋!
……
依有钱现在在工厂里干着日结,因为他现在实在没钱了,他也没啥优点,费了老大劲才进去工厂。一天得干14个小时,也就十块,连给他儿子买一张游乐园的票都买不着。老板还扣了两块。
工作的时候还把手臂给整伤了,花了五块消毒缠点绷带,他也只能在心中不停的骂老板,骂这个镇子的依家。
公共厕所不能住了,因为他和他儿子被赶出来了,这个镇子半夜可危险了……他听说有块地方,那边有这里的依家家主开的店,也算比较安全,先把他儿子带过去再说吧。
正巧,张三年也在闲逛,他突然兴奋了起来。
远处,他看见依有钱牵着个小娃娃走了过来,那应该是他儿子,张三年便躲了起来跟踪他俩。
“爸爸,你这手是咋弄的啊?”
“爸爸刚才去拯救世界了,这手臂上的伤是被坏人弄的。然后我就将他绳之以法了,厉害吗?”
“爸爸好厉害!那坏人怎么可能打得赢我爸爸!”
听着父子之间的谈话,张三年突然感觉那那孩子的声音好像依小黑,长的也像依小黑,依小黑果然是依有钱儿子。
张三年看到了依有钱整只右胳膊都缠着绷带,他陷入了沉思。
他去打依有钱是不是趁人之危啊?他会不会被抓起来啊?
张三年继续跟踪,那依有钱已经到了张三年睡觉的那个巷子里头,张三年见他身边还有孩子,也下不去手,大不了就给他一巴掌不打晕,剩下的以后打。
天色逐渐黑了,依有钱和他儿子就在依无天定梦店附近睡着了,依无天现在还没回来,正是好时机!
张三年从墙壁后面钻了出来,搓了搓手有些兴奋的走向依有钱。
“依有钱啊依有钱,你终于被我逮住了啊……嘿嘿嘿!”
张三年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到最小,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声音比较大的笑,还好他没醒。
在这时候,张三年感觉有什么东西大叫着跑进了巷子里,并且在咬自己的腿,他勉强让自己不出声回头看,那是张三年早上见过的那只狗,现在他就像疯了一样撕咬着他。
“嘘嘘嘘!你别动啊!你再动就把人吵醒了!”张三年现在有点慌,也不知道这狗是得狂犬病了还是咋的,他不疼,但是他害怕狗叫声把依有钱吵醒。
那狗显然听不懂人话,之后发力的就更猛了,硬生生的扯下了张三年腿上的一块肉。
(喂喂喂!猫甲!)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现在正在睡觉,请不要再拨)
张三年脑海里传出了电话的提示音,他想要问候猫甲180代祖宗。
超级爆炸响亮声的狗叫声在巷子里回荡,那狗咬下张三年的一块肉还不知足,又继续咬到快见骨头了,张三年可以肯定这狗真得狂犬病了。
一瞬间,张三年用右手把那只狗按倒在地上,随后一脚踩爆了它的狗头。
呼,现在可算是安静了,依有钱这个玩意还没醒,天助他也。
张三年也不管伤口或者什么狂犬病了,反正他也死不了,便大步大步的朝着依有钱走去。
但是,躺在他怀里的儿子睁开了眼,有些恐惧的望向张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