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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虫速度可比那晓米快多了,找到石头后,它是恨不得立马睡死在里面,好在在它禁不住诱惑前被那晓米找到了。
只是,这块毛料个头真心不小,圆鼓鼓的,腰围足有大号洗衣盆那么粗,过秤后抹去零头后整一百二十公斤,而且这一区域里的毛料可不是按块卖了,而是按公斤计价,虫虫选中的这块每公斤九百。
一算下来,十万零八千,戴经理笑呵呵的过来收钱时,还热心的对那晓米说道:“真想不到,那小姐出手如此大方啊,这样,今个儿算鄙人和那小姐交个朋友,就收您十万整,您手里的两块砖头料算个添头,还望那小姐以后多多照顾鄙人生意,多多惠顾啊!”
那晓米一听心里暗乐,终于赶上件好事,不过,咳咳……如果戴经理知道他送的两块砖头料里都有价值不低的翡翠,估计的哭死吧……
“那就谢谢戴经理了,以后会常来‘惠顾’的,呵呵……”
虫虫鄙视道:“德行!”
戴经理收到那晓米的转账通知后,又热心的邀请道:“要是那小姐感兴趣的话,周日下午两点后,还可以过来玩玩赌石竞赛,我们这里每周日都会安排一场赌色或是赌种的竞赛,这周日刚好是赌种的场,呵呵……参加的人都是常来赌石的,大家凑个趣顺便还能多积累经验。”
“啊,我也早听说贵所有这样的竞赛呢,要是时间允许的话,我会来的,正好也长长见识。”
戴经理忙笑微微的道:“那就期待那小姐的大驾光临了!”
之后那晓米并没有当场解石,看时间已经临近五点了,就招呼着阿亮、阿力两人回车上等着吴天。
没等两分钟,吴天也出来了,示意那晓米的车跟在后面,相继的返回了京都市区。
吴天领路去的地方,位于京都东边最繁华的商业区,这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片朝气蓬勃之象,就连走在这一片儿的人,也都是各个昂首挺胸的。
车子停在了一商务大厦前,透过车窗缝隙,那晓米看到了大厦高层上,悬挂着巨幅的珠宝首饰广告,而在每幅广告上,都会有几个特别醒目的字样——凤鸣珠宝。
就算是上辈子仅作为一枚普通人的那晓米,凤鸣那也绝对是如雷贯耳般的存在。
凤鸣集团那可是华夏国知名企业,涉及的领域更是多不胜数,其中最火热的就要数凤鸣房地产和凤鸣百货了,而凤鸣集团的开山人吴凤鸣,早先是以开杂货铺起家的,后来渐渐形成了规模,上升为百货,历经三代人攒下了如今偌大的基业。
至于凤鸣珠宝,那晓米听的倒是少些,估计,不是上一辈子她经济有限没机会接触,就是最近几年新启的领域吧。
吴天并没有邀请那晓米上楼,而是打了个电话,叫人把东西直接送下来,这样倒是省了那晓米的事。
来送东西的人,正是上次在燕灵市见过一次的中年女设计师,热情的招呼那晓米试戴,那晓米这才知道人家也姓吴,叫吴文莉。
告别后,车子一路往西郊别墅区开去,开到地方时已经八点多了,秦姨自是好一阵的唠叨,直念叨都没个人跟她一块吃饭,那晓米这才知道,秦姨一直等她回来吃晚饭。
“对不住啊,秦姨,猛地一出去就玩疯了,下次一定早回来,要是回不来也肯定提前给您打电话,不过,您也是,饿了就先吃啊,要不这样很容易造坏胃的。”
“知道知道,这不是最近习惯两人吃饭了,我想着一个人吃也是怪没意思的,这才等一等,好在你也没回来太晚,行啦,不唠叨了,开饭。”
吃完饭,那晓米陪着秦姨看电视剧,看的是最近特别火热的家庭剧,秦姨的最爱。
不过,那晓米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可都不喜欢看这类的,家长里短,整天吵吵闹闹的,这对于家庭成员一向简单的她接受无能。
今天特意陪着秦姨看,也是有目的的,咳咳……她要等胥晋阳回来,好好和他谈一谈。
别看现在她一副没事人似的的待在胥晋阳这,秦姨对她也很好,但是,究根结底,不合常理。
胥晋阳回来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一进大厅居然见电视还亮着,还在奇怪秦姨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谁想走进了往沙发上一看,立马眉头深皱起来。
居然是姓那的臭丫头睡着了,那睡相,简直惨不忍睹,趴着睡就不说了,四条腿四个方向,其中一条都耷拉到沙发下了,估计是睡姿不正确,憋得鼻子里断断续续的吹拉弹唱,怪声连连,但这还不算个事,更让胥晋阳不能忍受的就是,一滩可疑的水渍,静静的躺在那晓米嘴巴正下方的地上。
这对于一向有洁癖的胥晋阳来说,太挑战他的人生观了!
胥晋阳恶劣的顺起秦姨平时掸灰用的鸡毛掸子扑腾到某人脸上。
而此时睡梦中的那晓米,正吸溜着哈喇子吆喝烤串大叔多放点孜然、花椒粉,对这类美味她向来偏爱重调味,哪想烤串大叔突然抓起一把调料兜头兜脸的攘了过来,那晓米脸上五窍立马中招,喷嚏不断。
“阿嚏!啊,阿……嚏!他爷爷的缺德啊,又不是不给你钱!小心将来生孩子没屁眼!”
那晓米半睡半醒的就直接跪在沙发上开始扑腾,躲避梦里那铺天盖地的调味料。
“你说什么!”胥晋阳阴森森的问道。
“……”那晓米先是被耳边乍然响起的森冷吓了一跳,赶紧睁眼抬头看去,还顺带着打了个响亮的大喷嚏醒脑,结果待看清了胥晋阳手里拿着的东西后立马不乐意了。
“你有病啊,你居然敢拿鸡毛掸子偷袭本姑奶奶,我跟你没完。”说着顺手抄起沙发上的抱枕迎面砸去。
胥晋阳怎么可能被这东西砸中,一个闪身躲了。
那晓米见一个不中,立马抄起两个,还怕高度不够抛物线做不完美,人紧跟着站在沙发上,连发出击。
胥晋阳再次轻松躲过。
那晓米越挫越勇,抄起沙发上最后俩抱枕,作势要扔,结果是只扔出一个,另一个却是假动作保留下来,趁着胥晋阳躲避的功夫,人已下地,双手抓着抱枕一侧,使劲儿抡起,兜头就想去砸胥晋阳的脸。
结果,脚底下不知道踩了什么,湿答答的,吱流一下,屁股着地,俩脚朝天,后脑勺叮咣一下,懵圈直冒。
胥晋阳眼睛有瞬间的呆愣,然后又恢复了一贯的嫌弃表情,瞅了眼躺地上的那晓米,重点盯视了一眼她那光亮粘湿的脚底板,扔了手里的鸡毛掸子,昂头上楼去了。
只是,谁也不会知道,拐到阴影里的胥晋阳,嘴角恶劣的咧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