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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温婉的房间后,虞萧情绪明显不佳,脸色阴沉地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周身环绕着我现在很不高兴的气息。
凌芽立即识相地闪到角落里,努力隐藏起自己,希望屋内两人能当自己不存在。
温婉看看虞萧又看看凌芽,对两人的举动十分无语。心中又莫名委屈,又不是她的错,谁知道吃个饭能吃出这么多是非,这一切又非她所愿。虞萧此时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拿一双水眸控诉虞萧的不讲理。
虞萧本想冷冷温婉,让她反省自己的错误,却被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到心软了,那眼睛里仿佛有水波在轻轻荡漾,层层涟漪晕开,看得他心动的一塌糊涂,再发不出任何脾气。抬起手的示意,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道,“知道哪里错了吗?”
温婉自然摇头,说实话,她有些似懂非懂,她那个时代的人感情讲究从一而终,坚贞不二。不像现在的人,说爱就爱,就不爱就不爱了。爱与恨似乎很容易,所以轻易挂在了嘴边。
她不明白徐媛媛说着爱,却能轻易背叛自己的未婚夫,也不明白景初阳一句好聚好散是否真的就能终结掉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到底是她没有完全融入这个时代,还是根本就是她自己有问题。
景初阳眼睁睁看着温婉一句话不说人却陷入迷茫,感觉很是挫败,总是这样,莫名地温婉会突然进入这种状态,迷离的眼神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是飘渺,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终会消失。
心神一动还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想法,双手已经忠诚的履行了义务,不由自主地揽起娇小的身形,直接带入自己的怀中,认命地说,“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温婉一惊,微微挣扎,身子崩得十分僵硬,她还是不适应这样的亲密,脸上拥起淡淡的薄红,“松手,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你这样于理不合”
虞萧摸摸她的小手,偷偷吃着小豆腐就觉得心满意足,不过看她真的似乎很不自在,才松开圈起的双手,嘴上却道,“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这样很正常。”
温婉往边上移开一点儿,尽量语气和平地说道,“一日我们未成亲,就一日不能做这么亲密的行为。”
虞萧一脸吃惊,没有注意到她用了成亲这么古老的语汇,反而以一副你是在开玩笑的表情看着温婉,见她坚持不为所动的脸庞,心中虽然不以主然却也只得先敷衍道,“好吧,我给你时间适应,让你慢慢适应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同了。我有时侯真觉得你不是生活在现代的人,古板得像个古代大家闺秀。”
“像大家闺秀不好吗?从古至今,大家闺秀应该都是男人喜欢的类型吧?”温婉反问道,做为一位真正的名门闺秀出身,她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习惯,只希望虞萧能接受,而不是被吓跑。
“好,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好。我喜欢你,所以尊重你。以后保证发乎情止乎礼,你想含蓄些我们就含蓄些。”
温婉奇怪地看着他,“总感觉你今晚怪怪的,一点儿也不像我平时认识的虞萧。”
虞萧失笑,“男人对待女性朋友和女朋友终归是不一样的。如果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朋友没有肢体接触的*,要么就是根本不喜欢她要么就是个同。”
温婉也知道生活在现代,如果坚持要守古礼是很不合时宜的,在一些公共场合,礼貌性的接触她已经可以接受了,但私底下她还是想慢慢来。
说了一会儿悄悄话,温婉才把刚刚在景初阳房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虞萧,“我给景氏赌石,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虽然你答应给我赌三年,但又没有说只给我一个人赌,何况你还是景氏的股东,景氏也是你的责任。”虞萧真心不在意,人已经是自己的了,其它的都好说。
“虞萧,谢谢你。”温婉真心道。
“谢什么,只是赌石可以,景初阳和他那个助理,你都得离远一点。”
“嗯?”
“今晚的事情,我可不希望再次发生,我也不喜欢一天到晚去和别的男人宣誓自己的主权。”
温婉突然灵机一动,想通了关健,“虞萧,你是在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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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标日,温婉没有再掺和,反正该说的说了,该给的也给了,接下来不管是虞萧还是景初阳,都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她带着凌芽,准备好好玩上一天,毕竟是异国他乡,自有风情。
出了酒店的大门,就听见有人叫她,顺声望去,一辆红色烧包到极点的法拉利停在不远处,一个男人倚车而站,正向自己招手。
是段希杰。
温婉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我哥带着翡翠女王先回去了,所以我就自由了。”段希杰拍着车头,显摆道,“怎么样,帅不?”
温婉点点头,虽然私心觉得红得耀眼,还是很给面子的的表示了喜欢。
“去哪儿?昨天看你在朋友圈问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我就猜你想出去逛逛,所以我特意租好车,今天就给你当全职司机兼跟班了,管吃就行。”段希杰很是得意。
“有心了。”温婉却并不想和他一起出去,那晚虞萧最终也没有承认自己是吃醋了,但温婉还是想给自己男朋友这样一个面子,以后尽量和别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男朋友在忙,自己却和别的男人出去游山玩水,太不像话了。
段希杰却是一个不太会看脸色的人,虽然他心中也没有理清到底对温婉是怎么样一个感觉,但还是想先保留着一层交好的关系,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定,至于温婉和虞萧已经确定了关系,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还没有结婚吗?景初阳和徐媛媛都订了婚,一样说散就散。
想到徐媛媛,段希杰皱起了眉头,他哥那个人......
摇摇头,把不该想的甩出脑海中,打开车门,“请吧,美女。”
温婉拒绝无果,只得上了车。
车子行驶进车流中,段希杰见温婉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就自作主张地开走了。
不一会儿就停在一条很是冷清的街口,指着不远处道,“我知道你喜欢古玩胜过翡翠,前面就是仰光最著名的古玩街了。去瞧瞧?“
温婉看着不远处门口罗雀的一条街,冷清地似乎看不到人影,狐疑地道,“你确定这里是最著名的?”
段希杰尴尬地笑道,“不骗你。只不过仰光最著名的就是赌石,几乎全民皆赌,对古玩并不上心,如今又赶上公盘期,还能守在这儿的可以说对古玩都是真爱了。”
温婉不理他的贫嘴,直接下了车走过去,既来之,则安之。
进了街中心,温婉才发现这里到底有多冷清,虽然家家户户都开着门,但守店的大多是女人和孩子,想必男人都赚外块去了。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里盛产毛料,大多数人也就以毛料为生,说是古玩店,但许多家门口都摆放了毛料。
温婉觉得意兴阑珊,跑这儿来看毛料,还不如待在公盘现场了。从街头走到街尾,随便看过了一遍,终于发现了一家与众不同的小店。
小店装修得一色黑,十分古朴厚重,门口也没有摆放毛料。走进去一看,一位老人睡在躺椅上,闭着双眼悠闲地晃着,见人进来,微微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又闭上,轻轻道,“自己看。”
说得是华夏语。
说来也巧,温婉总是能在异国遇到同族人开得古玩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古玩以华夏的最有名,所以华夏人做起古玩来更顺风顺水一些。
只是看了一圈,温婉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这里面几乎全是湿货。更有些分明出土不足一年,随手拿起一件青铜器,一阵蓝光柔和养眼显示了它的年代,外面一层铜锈却掩藏了它原有的风彩。
心中微微叹气,不看也罢。
放下青铜器,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小店的门。
却没有发现,她身后,老人早已经睁开了双眼,一双鹰眼不见老年人的混浊,十分锐利有神,他一直盯着温婉的右手,若有所思。
因为天气炎热,温婉穿得也比较简单,七分袖的上衣露出了纤纤玉手,上面戴着的玉坠十分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