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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仲保刚刚把指挥部安排在聚义厅里,随后吴而成带着孔德卫和几个营长、教导员来到了聚义厅,孔德卫一见到王仲保,兴奋地说道:“好个王仲保呀,你要在这里做山大王呀?”
王仲保连忙回答道:“我要是在这里做成了山大王,山下的鬼子和伪军还能消停了呀?不成天挨炸才怪呢?再说,我就是在这里做个山大王,也少不了你这个吴用呀。”
几个营长兴奋地望着当年梁山好汉齐聚的地点,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钱明道说道:“早就知道聚义厅了,没有想到只是这几个破屋子呀。不知道当年梁山好汉是怎么抗击官府的清剿的。”
胡中清连忙说道:“早年这一带是八百里的水面,烟波浩荡的湖面上星星点点的一些渔船穿梭在湖中,是幅多美的画卷呀,可惜后面湖水退去了,就留下这座不大的小山了。”
几个营长还在不停地议论着,王仲保说话了:“大家不要议论了,天马上就要亮了,鬼子可能随时会去抢夺我们的粮食,我们大家都来合计合计,一定要把粮食运到根据地。”
一听有作战任务,几个营长、教导员马上停止了议论,来到了大厅,听王仲保进行战斗布署。
王仲保说道:“根据伪军的交待,山下还有鬼子的两个中队和伪军的两个营,兵力不到一千人。再加上一些特务队、宪兵队也就是一千二百多人。我把我们所有的部队几乎都拉来了,现在我们有二千多人,敌我双方的力量首次出现了我多敌少的局面。但是,我们如果进攻鬼子、伪军占据的县城,势必会造成较大的伤亡。傻子才会这样和他较劲呢。”王仲保环视了这些营长、教导员,见他们点头赞许,接着说道:“我的计划是把鬼子围困在县城里,我们可以大胆地将粮食运回根据地,不让他们来捣乱。如果附近的鬼子和伪军增援的话,正好,我就会在梁山的外围吃掉他。”
孔德卫听着王仲保的布署,说道:“这个计划大胆可行,我看让县大队和地方的同志去运送粮食,我们只管打仗好了。”
王仲保听了,对林主任说道:“林主任,你带着小松鼠的警卫连负责配合县大队将粮食安全运回根据地,等把这批粮食运完后,再组织一些车辆,由警卫连负责安全,秘密前往巨野城南的王古堆,与李长中和余洋会合,再将粮食运回来一部分,确保根据地有足够的口粮过冬呀。”
林主任听了,说道:“放心吧团长,我原来在巨野一带打过游击,哪一带的地形我熟悉,保证把粮食安全地运回来。”
接着,王仲保对武景秋说道:“让工兵连把在巨野缴获的鬼子的两门大炮想办法拉到山上来,我要给鬼子和伪军先上点眼葯。炮兵阵地就设在跑马场好了。”
随后对几个营长、教导员说道:“现在时间紧迫,我们没有时间研究作战方案了,现在我命令:二营负责梁山及其东面的防卫,不准让鬼子出东门;三营负责防守南门,不准鬼子出南门;四营负责北门和西门,估计鬼子和伪军可能会逃跑,你们一定要安排好阻击阵地,把鬼子和伪军堵在城里,你们的十七连还在巨野,你要注意留下预备队呀;五营作为预备队,随时准备增援;六营负责向东平方向警戒,如果东平的鬼子敢来增援,就把他先阻击在外围,不能放鬼子进来;武景秋的阻击排隐蔽在山上,对县城的鬼子进行猎杀;侦察连在郓城、巨野、汶上和嘉祥方向放出警戒哨,随时报告敌人的东西;骑兵连机动在外围,随时将溃逃的鬼子和伪军歼灭掉。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钱明道见团长把所有部队都安排了,只有指挥部没有安排部队,担心地问道:“团长,指挥部的安全谁来保护呀?要不我调一个连来保护团部的安全?”
王仲保说道:“不用了,有工兵连就够了。你们是我的唯一的拳头,把拳头分开我就成巴掌了,打不痛鬼子的。大家还有意见吗?”
营长站起来,大声地回答道:“没有。”
王仲保命令道:“马上行动,天亮前完成战斗布署。”
“是”几个营长教导员连忙跑去,带着部队迅速向各自的目标跑去。
王仲保见几个营长都走了,对孔德卫说道:“你匆匆忙忙的来了,也就别歇着了。西屋里给你留了点活,你就继续忙活吧。”
孔德卫连忙问道:“什么活呀,是不是给我带来什么好吃的呀?”
王仲保笑着说道:“美的你,好吃的还会有你的份呀,武景秋他们那帮子个个都像馋猫似的,鼻子比狗还灵,好吃的能留到现在呀。去吧,你的老本行,一群伪军的俘虏。”
孔德卫摇摇头说道:“我还以为你打下巨野县城会有一些好东西带来呢,弄了半天还是要我去教育俘虏呀。真不够朋友,没有想到宋佳婕怎么会看上你这家伙。”
王仲保笑着说道:“嗨嗨,我怎么不好了。你就眼热吧,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想了想,说道:“告诉你我的一个新发现,李长中这家伙背着我们也好上了一个,是巨野城南的一个地方干部,长的满秀气的。”
孔德卫激动地说道:“是吗?没有想到这家伙还有这么一手呀,等有机会我们一起看看,帮他们把事情给办了。”
王仲保一本正经地说道:“哪可不行,李长中要是有了老婆,我们团部里不就只剩下你一个王老五了吗?怎么着也得等你娶了老婆才行呀。”
孔德卫看着王仲保一脸调侃地神情,连忙说道:“大战在即,你还有心思说怪话呀,快去组织你的战斗吧。”说完,就要出去教育伪军。
王仲保连忙说道:“多谢政委的教育,我要睡上一会儿了。”望着王仲保胜券在握的神情,孔德卫连忙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王仲保刚刚迷瞪了一会儿,外面出现了激烈的枪声,连忙出来,拿起望远镜观察了起来:只见黑风口的西面,一群鬼子和伪军正向山上爬,吴而成带领着梁树明的九连正在抗击着鬼子和伪军,连忙把阻击排的吴大春叫来,说道:“吴排长,你带领着几个战士到对面的山头的小树林里隐蔽起来,将鬼子和伪军的指挥官先给我打掉。让林晓明带领着几个战士去另一个山头上,将准备出南门的鬼子教训一下,先把他们的指挥官给我灭了。”
吴大春说道:“团长,让林晓明去安排吧,各带五个人去。”
王仲保说道:“五个人太少了,去十个吧,留下十六个机动。”
吴大春叽咕了一句:“那么大的团部就留下十几个人防守不就是空了吗?”
王仲保明白了吴大春的意思,解释道:“这个地方呀,鬼子和伪军上不来的,我们给他的空城计有能怎样呀。量他们也没有哪个胆量敢上来。”
吴大春看见团长坚持要自己先把鬼子和伪军的军官们打掉,把自己的安危全然不顾,连忙和留下来的十几个战士交代了几句,带着人急匆匆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山上的树林里。
前方打得正紧,九连的战士们将第一次冲上来的鬼子和伪军打下去以后,迅速转移了阵地,防止鬼子的炮火攻击。鬼子的大炮就在山下的一片开阔地上,阵地上忙碌的鬼子尽收眼底,王仲保的手痒痒了起来,叫来了政委,说道:“政委,你先这里盯着点,我去安排人把鬼子的炮兵阵地给解决掉,炮火对九连的压力太大,并且我们的大炮也不敢发火呀。”
孔德卫连忙说道:“让吴而成派几个人去不就完了,用得着你亲自过去吗?”孔德卫知道王仲保又要去前方打上几枪,想去制止他的这种行为。
王仲保说道:“你看,吴而成的压力多大呀,哪里还能抽出身呀,从这个小山上就可以把鬼子的炮兵给打掉。”说着,把望远镜给了孔德卫,又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小山岗。
孔德卫接过望远镜,观察了一下,的确如王仲保所说的那样,鬼子正在哪里准备着炮火,一群鬼子和伪军大约有五六百人都集中在山下,如果打掉了鬼子的炮兵,我们的大炮在一开炮,鬼子和伪军的士气就彻底被击垮了。于是,对王仲保说道:“你要多注意点安全呀,我带工兵连去把鬼子的炮兵打掉吧。”
王仲保说道:“从山上冲锋的话不现实,那么多鬼子和伪军别说是一个连了,就是一个营也难说呀,还是要打我们的强项才行。”
孔德卫说道:“对头,但是你要快去快回呀,指挥部那么多的事情,李长中又不在,这里离不开你呀。”
王仲保点头答应,带着阻击排的十几个战士出发了。他们来到了小山岗上,与鬼子的炮兵只有七百多米的一个断崖边,鬼子的炮兵正在忙活着开炮,巨大的炮声使周围的山岗都在跳动着。太阳刚刚出来不久,鬼子兵硬着太阳进行炮击,直射的光线刺得他们眯着眼睛,手忙脚乱地向山上轰击着。
王仲保让战士们隐蔽好,说道:“各自选取目标,哪个好打就先打掉哪个。”说完,将步枪放到一个石头上,将步枪的标尺调了调,把手放到断崖边测了测风速,凭住呼吸,将目标锁住了一个举着小旗子的鬼子。当鬼子额头出现在枪口的准星上的时候,王仲保轻轻地扣动了扳机,子弹迅速地飞向了鬼子,鬼子把棋子丢掉双手捂住了胸膛,一个前扑摔倒在地上。王仲保知道这枪打低了,子弹应该是能打到他的头的,却击中了他的胸膛,把标尺用向前推了推,再次把枪口瞄准了一个捡起旗子继续指挥放炮的鬼子。鬼子的脑袋在枪口的准星上来回晃动,王仲保的枪口也在左右摇摆,等到鬼子一个立正姿势的时候,高高举起的右手还没有落下来,王仲保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过后,鬼子一个后仰,摔倒在地。王仲保心里十分高兴,没有想到自己两枪竟然打掉了两个鬼子,一种自豪感写在了脸上。
战士们惊奇地发现团长也有如此精准的枪法呀,纷纷举枪对着鬼子就是一阵射击。山下的鬼子炮兵只看到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地被击毙了,却没有发现射击着来自于何处,一种紧张的神情陡然而起,恐惧袭满了全身。不一会儿,鬼子的炮兵阵地上人少了,大炮也稀稀疏疏地打着,没有过久,大炮完全停了下来。
表子和伪军一看大炮停止了,连忙集合队伍准备进攻,几发重炮的发射出来的炮弹在鬼子和伪军的中间炸开了,伪军们一看到这种情况,吓得四处躲藏,唯恐炮弹找到了自己。鬼子的一个中队长连忙抽出指挥刀,刚刚举起来,一颗子弹莫名其妙地飞来了,子弹击中了他的额头,右手把指挥刀一丢,倒在地上没有气了。
另一个鬼子中队长发现势头不妙,连忙带着鬼子后撤,看到炮兵阵地上炮兵一个个地躺倒在地,更是恐慌,连忙命令几个鬼子把大炮运回城里,准备依托大炮进行防守县城。几个鬼子连忙跑到大炮前,手还没有摸到大炮,就被飞来的子弹击中了,摔倒在地上。鬼子中队长恼怒了,命令十几个鬼子一起上来,把大炮运回去,十几个鬼子刚刚接近大炮被打死了一大半,其余的慌忙趴到地上,又是一排子弹过来了,鬼子再也起不来了。
王仲保看到鬼子抢大炮,对着战士们说道:“保护好大炮,谁敢接近就给了灭了他。”心里想:蠢货,我的大炮你也想拿回去吗?扯淡。
表子的中队长见大炮成了鬼子的坟墓,但是又一想,也不能白白送给八路军打自己呀,于是命令鬼子将手榴弹投向了大炮。随着几声剧烈的爆炸声,大炮被炸毁了,鬼子中队长看到支离破碎的大炮,想到:想拿我的大炮再打我呀,没门。于是带着鬼子又趾高气昂地回到县城。
看见了大炮被鬼子给炸毁了,王仲保心痛不已,气愤地说道:“妈的,连自己的大炮也炸呀。”心里十分窝火地回到了指挥所。
表子中队长回到了梁山县城,连忙把部队整理好,发现自己的部队伤亡过半,两个中队的加起来也只有一百多人了,皇协军就更不用提了,炮击刚刚开始,哪些皇协军死的死,跑的跑,回到县城里的也只剩下一百多人了。连忙安排鬼子和伪军防守好四门,自己慌慌张张地去宪兵司令部找鬼子的宪兵司令商量对策。
王仲保回到了指挥所,气呼呼地对孔德卫说道:“鬼子实在是可恶,眼看着几门大炮就要到手了,却让煮熟的鸭子飞跑了。”
孔德卫连忙问道:“怎么回事,给我说说,我们再想办法吗。”
王仲保说道:“晚了,鬼子把好几门大炮都给炸毁了,我们还要什么办法呀。”说完,把战斗的经过说了一遍。
孔德卫听完,笑了,说道:“你不让人家带走,还不让人家炸呀。不要搞错了,哪是鬼子的大炮呀,不是你王仲保的呀。”
王仲保一听,也笑了,说道:“我只是心疼那些炮呀,多好的大炮呀,白白地被鬼子炸掉了,实在是可惜。”
表子躲在县城里不敢再出来,任凭吴大春带领着阻击排在山顶上将警戒的鬼子和伪军击毙,始终不敢出城了。几个围困县城的营长还没有落着仗打,一个个向指挥部打起了电话,询问战斗任务。
王仲保始终没有下达进攻县城的命令,几个营长的电话更勤啦,电话里显示出焦急的声音。王仲保知道这几个营长们的想法,手里都有两门步兵炮再加上掷弹筒、重机枪,想啃下这块硬骨头。但是,王仲保始终没有下达进攻的命令,这里双方对峙了三天。
余洋回来了,对团长说道:“报告团长,一营回来复命,粮食一部分运到了昆山,一部分运到了红庙,还有一部分交给了张书记。”
王仲保听完点点头,连忙问道:“参谋长和你们一起回来了吗?”
余洋回答道:“参谋长胸部中了一枪,好在没有伤到心肺,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我本来打算让他在王新科家里养伤,可是他坚持要回来,王新科的妹妹也要坚决参加八路军,我把她也一起带来了。”
王仲保说道:“快领我去看看参谋长,这个小子怎么那么不小心,让小表子给咬了一口。”
余洋把李长中深入鬼子的虎穴中打掉鬼子炮兵的事情说了一遍,王仲保连连点头,说话之间,几个战士抬着一副担架上来了。王仲保、孔德卫连忙迎上去,将李长中安排在东厢房里休息。
孔德卫看见护卫着李长中的有位年轻的姑娘,身穿崭新的八路军服装,问道:“这位同志叫什么呀?我怎么不认识呀?”
王仲保笑着说道:“小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独立团大名鼎鼎的政委孔德卫同志。”转身对孔德卫说道:“这位就是原地方上女干部现在是我们独立团一营卫生员王新梅同志。”
王新梅见是政委,马上行了个军礼,说道:“政委好,新战士王新梅向你报告,请指示。”
孔德卫连忙说道:“小王同志,一定要把参谋长照顾好。”
王仲保心想:废话,不用你交代,人家还不比上心呀。望着这对热恋着的情人,拉了拉孔德卫,说道:“参谋长休息吧,我们以后再来看望你。”说完拉着孔德卫出来了。
被拉出来的孔德卫满脸不解地看着王仲保,说道:“我还没有安慰一下参谋长,你怎么就把我给拽出来了。”
王仲保笑着说道:“你个书呆子,还号称秀才呢,这点都看不出来呀。难怪你现在还是王老五呢。”
受到奚落的孔德卫这才明白了过来,说道:“好你个保子,等宋佳婕回来后让我的同学好好调教调教你。原来都是你捣的鬼呀?”
王仲保连忙解释道:“你那是冤枉我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呀。”
两个人说笑之间来到了聚义大厅,王仲保见粮食已经安全到达了根据地,对小黄说道:“告诉通信班,晚上让教导员带领驻守防线,营长全部到指挥部开会。”
孔德卫明白了王仲保为什么不进攻县城的原因了,原来他是再等待着粮食安全到达根据地,如果进攻县城的行动不顺利,粮食哪里有需要兵力增援的时候,他岂不是无兵可调了吗?不由得对于王仲保的耐心、细致佩服起来。
还不仅仅如此,三天的围困让县城里的一些伪军三三两两地痹篇了鬼子的监视,跑到城外向八路军投降了,从跑出来的伪军的口里,把县城里鬼子的兵力布署、防御阵地、暗堡等问题摸得也差不多了。
晚上,来参加会议的营长们都到了,王仲保和孔德卫商量了一会儿,孔德卫说话了:“同志们,经过了三天的围困,县城里的鬼子和伪军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我们要集中力量攻下这座县城,为今后的反攻积累经验,下面请团长布置战斗任务。”
王仲保站起身来,对着营长们说道:“同志们,我知道大家都想知道大炮的威力,也想吃一下进攻鬼子的方法。现在我们终于有机会了,东平增援的鬼子被打了回去,郓城的伪军被我们一挡就退了回去。我们现在主要担心地是这里,来自平阴的鬼子啦。济宁、汶上及兖州一带的鬼子正在鲁南作战,目前没有精力顾及这里的情况,正是我们攻取县城的最好时机。县城里鬼子和伪军的情况是这样的,整个县城里住有鬼子的一个大队,经过了几天来的战斗,鬼子大队长、两名中队长被我们给报销了,鬼子的兵力只有一百多人,也就是一个中队的鬼子,伪军一个团,被我们吃掉了一个营,吓跑了半个营,现在也就是有四百多人,我们有近三千人,兵力是五比一,所以我们有能力把这群孤立之敌予以彻底歼灭。现在我命令:一营负责监视平阴之敌,防止鬼子增援,二营负责从东门佯攻,三营负责从南门主攻,四营两个连负责西门的警戒和佯攻,五营一个连和四营一个连负责北门的警戒和佯攻,六营作为战斗的总预备队,特战队负责协调和袭扰鬼子,骑兵连在城外负责歼灭逃跑的鬼子,警卫连负责保护指挥部的安全。战斗开始时间以南门的炮声为准,时间大约为凌晨三点半。”
王仲保刚刚讲完,几个营长齐声回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说完,走出了聚义厅。
孔德卫走到王仲保的面前,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先在这里顶着。”王仲保摇摇头,说道:“这是我们独立团第一次的攻坚战呀,我怎么能睡得下呀。”
夜已经很深了,王仲保看着手表,对着小黄说道:“通知跑马场的炮兵,向县城的南门轰击,把城门给我炸平了。”
三个营的大炮全都拉到了跑马场,一共八门九二步兵炮对着南门就是一阵炮击,炮弹的爆炸声惊醒了熟睡的鬼子,县城里立即混乱了起来。不一会儿,四个城门上都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县城里的鬼子急忙向四个城门增援过来。
王仲保一看县城里公路上好像有人马在移动,估计是鬼子的增援部队,对炮兵出身的林峰说道:“林连长,能不能向县城里的马路上给他几炮呀?小心别炸到了乡亲们的房屋。”
林峰回答道:“我去看看。”说完,带着几个人来到了炮兵阵地。望了一会儿,把大炮调整了一下,发出了一汾弹,炮弹带着呼啸声落到了县城的马路上,在增援的鬼子队伍中间爆炸了,骑在马上的鬼子中队长正向南门增援,一声爆炸正好在他的身边爆炸了,鬼子的中队长战马和身体被剧烈的爆炸炸飞了,尸骨分散地洒落在马路上。
随着一阵军号声,三营在营长胡中清的带领下如排山倒海之势向县城里冲了过去,随着战士们的喊杀声,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一轮红日冲破了云雾照耀在梁山这座千年古城上。
王仲保和孔德卫站在山上的聚义厅前,望着被红日照耀的山城,山城里到处是红旗飘扬,八路军战士的土黄色的军装布满了大街小巷。心里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梁山这座都鬼子蹂躏了四年之久的县城终于回到了人民的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