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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恪这句话讲出来,阮流烟也被他撩拨的早已情动,热热的水流在周身缓缓流淌,雾气缭绕里,阮流烟圈住东方恪的脖颈靠近了过去,侧头含住了男人精致的耳垂舔允。
东方恪似感受到鼓励,握住阮流烟的腰肢让她沉坐下来,顾及她腹中孩儿初始极尽温柔,极其缓慢的研磨到底,然后等候女人适应。阮流烟被这样的刺激激的轻颤,体内空虚强烈盼望着被填满,跨坐在男人腿间的她难耐的动了一下。
这一下仿佛某种讯号,东方恪再也忍不得了,握住女人腰肢顶弄起来,每一下都极尽温柔又亢沉有力。阮流烟太久未经情|事的身子根本不是对手,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起来,喘息声伴随着偶尔难耐的呻|吟让置身其中的人更□□难耐,做到最后已然忘形。
阮流烟全身都成了醉虾一般的颜色,双眼紧闭双手死死扣住男人厚实的臂膀,整个人因为□□刺激而云鬓微散的俏脸红晕遍布,双眸也沁出了水雾,偶尔睁开的两只眼睛都是湿漉漉的,红唇一张一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靠在男人胸前的她只能攀附男人的身子跟他在欲|海里沉沦,直到彼此都到了云端。
痉挛过后,阮流烟身子一软倒了下来,东方恪连忙抱她出了浴桶,命人重新换过热水,再把她放进水中清洗身子擦干抱到床铺。阮流烟因为这一场情|事整个人变得更加慵懒,昏昏欲睡的她只昏沉间看到东方恪把她放到床铺以后来来回回的忙活,最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东方恪让阮流烟睡下以后,这才跳进浴桶里好好的清理自己,火炉烧的很旺,让整个房间里都充满热切的暖意。想到之前女人之前的少有的妩媚之状,原本去了一次的东方恪小腹下又变呈了□□状,这一次只能他自己草草解决,清洗以后轻柔的上了床搂着女人入睡。
阮流烟睡到半夜才发觉整个人都被男人搂在怀中,炉子烧的太脏了,两人身上盖的锦被又厚,这样搂抱着,身上不禁出了汉意。
阮流烟推了推东方恪,让他退开点别搂的那么紧,谁知道这男人迷迷糊糊间把她搂的更紧了。阮流烟没法子,只好捏住他大腿根内侧的嫩肉一拧,这下东方恪彻底清醒了。
“嘶…”东方恪痛叫一声,“烟儿你怎么对朕下手这么狠?那地儿明早一起肯定要肿了。”
阮流烟恼怒,低声埋怨道:“还不是都怪你。睡得这样沉,叫不醒你,你浑身又都硬的像石头,我不掐那掐哪?”
她可好久不用这种类似撒娇的语气跟东方恪讲话了,东方恪听完笑眯眯的,“好,我的肉长的太结实了,是我的错。可是烟儿这半夜你不睡要来撩拨朕,莫非是朕之前还没满足爱妃么?”
东方恪说着,大手顺着摸进阮流烟绯色的肚兜里,阮流烟伸手按住,在黑暗里对东方恪怒目而视:“拿出来!你怎么还是这么…无耻!”说到最后两字阮流烟停顿了一下,东方恪笑吟吟的:“爱妃总是这么了解朕。不过“出去”二字还是慎言,朕都还没有‘进去’,何谈出去啊!”
“你…”轮到扯这些,阮流烟自然不是对手,于是她眼珠一暗,也不按住东方恪的手了,只摸着肚子说不舒服。
这就是东方恪的脉门了,收了戏侃之色,他立即起身唤守夜的宫女进来去请太医,阮流烟拦下他,只让宫女把炉子内的煤炭打散些,再开一会儿窗,说是屋里太闷了。
在阮流烟再三保证身体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东方恪终于相信了,开了一会儿窗子屋内没那么闷热了,阮流烟让人把窗户合上,然后下去休息。
有东方恪这个天然的“火炉”在身边,炉火烧的不旺,阮流烟竟然也没感觉到冷意。就这样一觉到了天亮,窗外竟然开始飘雪了。推开床雪花就顺着窗户飘进来,一时间细雪纷飞,让人觉得冬天是真的来了。
这时候离过年还有小半月,在万宗寺的太后也被请到宫中过年了,阮流烟因为怀有龙嗣,太后特令她不用去请安。在安胎的期间,东方溶曾经来探望过阮流烟,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东方恪突然对自己捧在手心的妹妹忌讳莫深,让阮流烟少于她接触。
阮流烟不明白东方恪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东方恪的神色不似寻常谈话那般自然,她虽然疑惑却也照做。这日东方溶又来拜访,大雪天的阮流烟不忍让她就这么回去,只好让人请进来避一避风雪。
东方溶进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的,瞅了瞅阮流烟身旁的守着人,那神情似乎有话要跟她说。茗月和秋容都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寸步不离守着的,皇帝不在,阮流烟不发话,谁也不能让她们出去。
阮流烟瞧了瞧东方溶祈盼的脸色,再看看自己宫里这两位“铁面无私”的大丫鬟,最后让茗月和秋容退到殿外,留东方溶和她一起坐在殿内。
东方溶见人退下,下一秒就握住了阮流烟的手,“皇嫂,你帮帮我。我不想嫁给西蛮王子,你帮帮我!我想见苏长白,我想出宫,皇嫂你帮帮我吧!”
“你要出宫?”阮流烟大惊,“难道你要去蕴国找苏长白,这么遥远的路程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溶儿,你不要意气用事,你要知道你皇兄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我知道,皇兄他不会让我嫁给苏长白,可是我除了他谁都不想嫁!皇嫂我以前做了许多错事,是我对不起你,你帮我这一次,我会永远记在心里…”
“朕倒不知朕的妹妹这么痴情!”
殿门前东方恪冷声道,东方溶身子一僵,慢慢放开阮流烟的手退开。“妹妹见过皇兄。”
“臣妾见过皇上。”阮流烟跟着行礼,被大步走来的东方恪托住手臂起身。东方恪冷哼一声,“溶儿,你死了这条见苏长白的心。现在就回你的凡水宫去,从今以后不准你再来重华宫!”
东方溶听完猛地抬头望东方恪,神色全无方才的恭敬,阮流烟不知道这对兄妹在闹什么,眼看气愤越来越僵,只好勉强笑着打圆场,“皇上说笑了,长公主来探望臣妾是难得的情意,怎么能不让来呢。溶儿,你还是先回凡水宫吧。”阮流烟走近东方溶,低声劝告:“那件事你切莫再提,你皇兄已经不悦了,还是别再惹他。”
东方溶明白阮流烟是好意,忤逆她的哥哥她是讨不到好处的,唯一的权宜之计,就是先回去再想办法。东方溶见礼告退,阮流烟坐在另一边椅子上,看东方恪神色还在沉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把手里捂着的暖炉给他:“外面天真是太冷了,皇上暖暖手吧。”
“朕不冷。”东方恪神色柔和了些,突然想起什么,他扬声冲殿外道:“李得诏,还不把东西提进来!”
话音落,就见李得诏提着一个用黑布蒙着的似是木箱的东西提进来,阮流烟好奇望去,只见掀开黑布以后是座木头房子。
这让阮流烟疑惑了,东方恪笑了笑,示意阮流烟再看,李得诏把木房的小门打开,这下阮流烟看清了,这里面卧有一只毛□□亮的纯白色小猫。
不同于平常小猫的眼睛是黑色或者褐色,这只猫儿的是两只都不一样的颜色,一直绿褐色,一只宝蓝色,配着一身漂亮顺滑的雪白皮毛,看起来倒有人的几分高傲。
看到门开了,这白猫迈着小步出来,在几人的注视下一点也不怯场。顺着茶桌走几步,白猫深嗅立下,似乎对一旁放着的食盒十分感兴趣。
阮流烟觉得有趣,伸手把食盒打开,拈了一块糕点放在小碟子里给这猫儿,这糕点是东方溶方才来时拎来的。东方恪一边瞧着一边解说,“这猫儿名字叫波斯猫,是瑾王费了好大劲才在民间搜罗来的,朕厚着脸皮讨来就是为了讨爱妃开心…”
“皇上……你看!”
李得诏惊呼出声,阮流烟随着白猫在桌椅扑腾着四肢再到一动不动也是愣住了。
东方恪脸色铁青,思及阮流烟曾用手碰过那糕点,连忙拉她过来,用白巾反复擦她的手掌:“来人!这是谁送来的?”
茗月和秋容忙不迭进来,看到桌前的死猫也是一惊,连忙一起跪倒在地:“回皇上,那食盒是嘉和公主带来给娘娘的。”
“东—方—溶!来人,速去凡水宫把公主拿下!”东方恪一字一句,阮流烟却按住了暴怒的他,“不要冲动皇上,这绝不可能是溶儿干的!臣妾相信不是她!”
“烟儿,你为何如此相信她?”
东方恪单手付立,心中想到东方溶曾经让人对阮流烟做过的事,到底气愤难平。这次又出了下毒一事,人证物证具在,更加使他气愤难抑。
“溶儿虽任性,早先也做过糊涂事,但是臣妾相信公主不会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下手,何况这个孩子还是自己的侄儿亲。臣妾猜测公主也是被人利用所至,如果就此处置公主,非但查不出那背后人,也会让公主蒙冤,所以还请皇上三思!”阮流烟凭着眼前得到讯息分析,冷静下来的东方恪沉默着,一想到有人在背后要害他和阮流烟的孩子,他的胸腔里就有无穷无尽的杀意。
把所有的阴暗想法都收起来,东方恪敛了杀意开口,“李得诏,去查清楚公主送来的这盒糕点是谁准备的,期间都接触过什么人,给朕一一查清楚!不要打草惊蛇!至于重华宫这里…就放消息出去,说嫣贵妃身体不适,最近几天不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