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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求您救救我哥!”
储拾柒刚上马车,面前就跪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杏眼桃腮,长得跟雍子骞有几分相似。
“你是雍子骞妹妹?”
“是!我是。”小姑娘显然十分激动,“我是雍子骞妹妹,雍艺丹。”
“王妃果然神算!”雍艺丹眼里都是钦佩。
她跟哥哥一样,从小就对玄门之术十分感兴趣,但是母亲说那都是些歪门邪道,不让她和哥哥接触。
昨晚哥哥回来,无意说了王妃在大理寺说的那一句话,母亲认为王妃在胡说,她却觉得王妃没必要骗人,这才对哥哥多加留意。
谁知,一早起来哥哥就出事了。
雍艺丹吩咐车夫赶车,在车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储拾柒。
原来,雍子骞这两日都有些不对劲,精神恍惚,时常走神。
有时是吃饭时忽然发呆,或者走路时不小心,走着走着就直直撞树上。
要是简单的走神还好,雍子骞的情况却有些特殊。
他走神时周围人是叫不醒的,不小心撞树上也反应不过来,旁边人叫他,他好似听不见,还对着树傻笑,自言自语。
当然,这样的状况不会持续太久,约莫几刻钟雍子骞会自己苏醒。
醒过来的雍子骞会觉得身体很痛,但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
“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吗?”储拾柒问。
“没有。”雍艺丹回,“其实也就两次,所以我母亲听了都没在意,以为我哥是办案太累了,我哥也没当回事,只说最近案子多,忙。”
雍子骞昨日就不太好,额间黑气缠绕,想来他身边的鬼魂已经跟了他很久,储拾柒略一思索,问:“你哥可有婚配?”
“或者说,最近你哥是不是惹上了桃花?”
“这……”雍艺丹几番犹豫,想说又不知如何开口。
她吞吞吐吐,“王妃,王妃去了便知。”
储拾柒挑眉,“行吧。”
她倒要看看,昨日的憨帅弟弟到底惹上了什么厉害的桃花。
雍子骞是大理寺少卿,按理说住的应是西城勋贵之家,不过,马车在东城富贵人家聚集地停下来了。
储拾柒心知其中有隐情,不过她不打算多问,到了雍家,两人低调从侧门进去了。
“王,王妃……”雍艺丹实在是很不好意思,堂堂王妃竟然要走侧门。
储拾柒看出她的为难,出口解围,“无事,此事不宜声张,走侧门吧。”
谁都不希望自家的丑事传扬出去,所以她以前跟着师傅上门做法事时要么走小门,要么避着人半夜去,这些道理她都懂。
“谢谢王妃!”雍艺丹松了一口气。
这两日舟王妃的遭遇她也是听说过的,今天是王妃嫁过去王府的第一日,实在是不宜出门。
但雍艺丹没办法,为了哥哥,只能厚着脸皮把储拾柒请过来,还好储拾柒是个通情达理的。
“王妃请进,我哥住的院子就在这个侧门附近。”
雍家很大,其实,东城的宅子都很大,雍艺丹说雍子骞的院子很近,她们也绕过了几个假山花园,才走到雍子骞的院子。
“子骞哥哥,我明日再过来看你,你一定要早点好起来啊!”
“伯母,我今日是偷跑出来的,得赶紧回去了,明日再过来。”
“谢公主关心,子骞他……哎。”
“伯母别难过,子骞哥哥一定会醒过来的,我回去就让父皇派最厉害的太医过来!”
“哎……那真是麻烦公主了。”
储拾柒和雍艺丹远远站着,没有立时走上去。
储拾柒这才明白,雍艺丹刚才提到他哥招的桃花时那么为难,原来对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还是偷偷跑出来的。
“王妃,咱们过去吧。”
“好。”
两人默契地略过偷跑出宫的公主,聊起雍子骞的事,“哥哥昨夜还好好的,今日一早却昏迷不醒,叫了几个大夫过来都说找不到原因……”
因为公主要过来,齐氏一早就把屋里的丫鬟小厮打发出去了,现在门口只有齐氏一人。
“娘,这就是哥哥说的舟王妃,哥哥说王妃早就提醒过他,想来王妃一早就算到了,咱们让王妃进去给哥哥看看吧。”
齐氏寸步不离守在雍子骞房门,见雍艺丹带储拾柒过来,先是上上下下扫了储拾柒好几眼,听说储拾柒是舟王新娶的王妃,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她没有起身打招呼。
储拾柒看了她的面相,了然。
她直接略过齐氏,转向雍艺丹,“走吧,带我进去看看你哥。”
雍艺丹满脸羞愧,人是她好不容易请来的,母亲不仅不欢迎,还冷待人家。
不过对方是她亲娘,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王妃请进。”
一进屋,就有一股阴寒之气直逼脑门,储拾柒不动声色挡住雍艺丹,生生挨下这股看不见的黑气。
不过她也没吃亏,反手一推,就将黑气退回去。
雍艺丹只觉脑子一阵眩晕,再回神,屋内又是一片平静。
“怎么了?”雍艺丹小声问。
储拾柒语气平平,“她跑了。”
“跑,跑了?”雍艺丹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什么人,眼里都是震惊。
她咽了咽口水,“谁跑了?”
“就是缠着你哥的恶鬼。”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将雍家母女俩吓得不轻。
齐氏跟在后头,反应却是最大的。
她冲上前来,眼睛瞪得老大,“你说,有恶鬼缠上我的儿子?”
储拾柒似笑非笑,低低嗯了一声,“夫人不知道吗?”
齐氏眼轱辘一转,“知道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储拾柒状似随意,一边打量屋里的陈设。
雍艺丹不傻,一把拉过齐氏,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娘,您对哥哥做了什么?”
齐氏眉毛一竖,“我是他亲娘,我能对他做什么!?”
“你莫要随便找个人,就给你娘安罪名!”
齐氏语气愤愤,“就你把人家当大师,其实啊,不过是个半吊子罢了,”
“你不知道,侍郎夫人昨日一早就有了喜讯!”齐氏得意洋洋,轻飘飘撇一眼储拾柒。
即便没有点名道姓,屋里的三人都知道,她就是在说储拾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