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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别转来转去,转得女儿头疼!”
储良君停下来,“前几日你信誓旦旦,爹才信了你的话,现在……”
他扫一眼储珊珊,连连摇头,“往后你好好在家待着,也别信那什么预知梦了,依爹看,你就是魔怔了!”
“爹!”储珊珊不满地瞪了储良君一眼,“女儿没骗你。”
“不信您回去查一查刑部尚书郭大人,他早就跟自己的寡嫂好上了,这些年还一直假装思念亡妻呢。”
储珊珊翻了个白眼,“您跟郭大人不对付十几年了吧,是不是一直暗中调查人家,连这都查不到,还得等两年后,郭大人宣布正式跟寡嫂定亲你才知道。”
储良君差点咬破舌头,眼睛瞪得像铜铃,“真,真的?”
他跟郭培是同科进士,一个是富家子,一个是穷状元,自从入朝当了官就一直在掐架。
朝堂上针锋相对,下了朝也互相看不惯。
他一直想找郭培的麻烦,奈何郭培就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不仅判案公正,连后院也只有一个夫人,夫人死后更是没有续娶。
人人都赞郭培是个如意郎君,反过来骂他穷家子一朝乍富忘了姓名,娶平妻纳美妾,是个负心郎。
郭培那个不要脸的果然是个伪君子,竟然和寡嫂好上了!!!
储良君心里那个激动啊,已经忘了自己今日过来是好好训斥储珊珊,顺便给她禁个足的。
听到郭培的消息,他甚至忘了跟女儿核实,火急火燎地走了。
储珊珊看她爹着急忙慌的背影,恨不得不认识这个人。
她心里腹诽,除了一副好皮囊,她爹就没有其他优点了。
储珊珊把丫鬟叫过来,问:“储拾柒那边有什么动静?”
丫鬟恭敬回答,“回小姐,十七小姐每日都要去道观,侧妃邀人进府赏花,梅姨娘偷拿王府财物她都不管,府里丫鬟都说,十七小姐一心扑在道观上,只求王爷早日回来。”
“呵,她还真是一心只有王爷啊!”储珊珊冷言嘲讽。
丫鬟小心翼翼,“三小姐,外头都说十七小姐能得神光普照,是有福之人,咱们,咱们还要继续吗?”
“怕什么?!”
储珊珊火气噌地一下上来,“不过是一些小把戏罢了,值得你这么唯唯诺诺!”
她可是重活一辈子的人,这个世界谁都越不过她!
“继续盯着,曲侧妃不行还有梅姨娘,梅姨娘不行还有秋姨娘,王府所有事,我都清清楚楚,不过是个小小庶女,以为到了相府就飞上枝头变凤凰?笑话!”
“没有人,能越过我!”
储珊珊下巴高高扬起,“文郎那边也给我盯好了。”
她冷声道:“过几日会有一个表妹来投奔他和他娘,你安排人,在路上就把那个表妹处理了。”
丫鬟身上一个激灵,根本不敢抬头看储珊珊。
“是,奴婢知道了。”
*
今天是云妃回家的日子,作为云妃娘家嫂子,中书侍郎魏夫人一早起来就忙里忙外,准备宴席接待云妃。
“霓裳,今日要用的东西都安排好了吗?”
丫鬟霓裳恭恭敬敬,“夫人放心,奴婢刚才过去看了一下,都准备好了。”
魏夫人脸上满是慈爱,一边抚摸自己的肚子,“一定要好好招待,云妃娘娘好了魏家才会好,我肚里的孩儿才会好。”
霓裳一脸温柔,“夫人放心吧,夫人是个有福之人,您肚子里一定是个哥儿,夫人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希望是吧。”魏夫人深色略显担忧,“这孩子自投生到我肚子里就不哭不闹的,我这心里总是没来由的心慌。”
“之前舟王妃也说……”
霓裳打断魏夫人,声音夹着怒气,“舟王妃就是看不得您好,才乱说的,您看,她说您无子,第二日大夫就诊出喜脉,夫人莫要担忧,您在庙里投了那么多银钱,我看呀,各路神仙都抢着保佑少爷呢!”
魏夫人终于露出放心的笑,“你呀,就是嘴甜。”
主仆说笑间,隔了几个院子的柳姨娘也跟丫鬟芍药一边梳妆,一边说着差不多的话。
“今日都安排好了?”
芍药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姑娘放心,今日,必让夫人和云妃反目成仇!”
柳姨娘转着脸,欣赏镜中自己的美貌,语气懒懒散散,“你要是办得好,下次老爷来了,就允你给老爷端杯茶。”
芍药闻言咚一声跪地,头埋得低低的,“姑娘,奴婢绝没有那个心思!”
柳姨娘看芍药额头上冒了不少汗,嘲讽勾唇,语气依旧漫不经心,“瞧你怕的,不过是端杯茶,又不是要了你的命!”
“起来吧。”
巳时初,云妃的车驾到了。
魏夫人和魏侍郎站在门口,身后是魏侍郎一家子,以及云妃曾经的闺中密友,恭迎云妃下车。
储拾柒今日没去道观,用过早膳后就在院里打坐。
齐嬷嬷觉得稀奇,忍不住问了出来,“王妃今日不去道观了吗?”
储拾柒朝门口看了一眼,“今日或有客人到访,午时再去吧。”
齐嬷嬷一口气哽住,好吧,还以为今天王妃开窍了,要开始整治王府收拢大权呢。
储拾柒看齐嬷嬷欲言又止,一张脸憋得通红,挑眉问:“嬷嬷可是有事要说?”
齐嬷嬷好似得了特赦令,一双眼亮得惊人。
她咽了咽口水,“那老奴说了?”
储拾柒失笑,“说吧,我又不会吃了你。”
接下来,齐嬷嬷一通哭诉,说储拾柒明明是王妃,家里却是侧妃掌权,她们清华院的人在府里说话还没有曲灵院的管用。
又说储拾柒太过大度,任由小妾气到自己头上,王妃的威严都没有了。
小到早膳曲灵院吃得比清华院还要好,大到王府在外的庄子铺子王妃一个都插不上手。
在齐嬷嬷眼里,储拾柒简直被曲侧妃压到泥里。
齐嬷嬷都替她委屈,非常希望储拾柒能立起来,夺回属于她的东西。
储拾柒听完:“……呃,我有这么惨?”
“可不是嘛!”齐嬷嬷眼泪都下来了,拿帕子擦个不停。
“王妃不知,外人都传,侧妃才是王府的主人,您……您除了道观,啥都没有。”
储拾柒:“……”
“……她们说得好像没错?”
齐嬷嬷:???
齐嬷嬷哭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