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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野君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虚脱般的呻吟,在阴暗的小房间里回响。声音温润而成熟,此刻略微显的沙哑,好像疲惫到了极致,却又透着一股苦闷的满足。
“你的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吸的这么紧,可没有半点不行的意思啊。”带着浓浓戏谑的少年嗓音回绕在凌乱的榻榻米上空,盘旋着拂过摊开的和服上,那具成熟妖媚的雪白裸体。
“呜怎怎么这样”女人轻轻摇着头,低低呜咽起来,乌黑的长发早已脱开了发髻的束缚,乱散在四周,几缕沾在汗湿的颈窝上。
凹陷的锁骨处,汗湿的肌肤柔腻而白皙。那个叫麻野的少年一面耸动着屁股,让粗长的肉具撑挤在湿淋淋的膣内小幅度的磨蹭,一面咬住了女人的锁骨,用力的合上了牙关。“不!不要不要这样求你”女人悲鸣着想去推他的头。
但被和服带子绑在身后的双手只能做出挺肩的动作,反而让胸前肥美的一对儿乳房凸现了出来,乳晕是深红的美丽色泽,乳头柔软而肿胀,周围那一圈暗红色的齿痕,更是透出了一股淡淡的残酷魅力,麻野放开嘴巴里的肌肤,野兽一样粗喘着。
不过十五六岁的年轻男性能在这样熟艳的美肉上忍耐这么久,已经几乎是他的极限,粗暴的啃咬虽然转移了一点注意力,却也带来了虐待的快美。
掰开女人的屁股,好让那淫荡的粘膜没那么紧致的合拢,麻野咕哝了一句古怪的话音,深吸了一口气,把他年轻的性器不再犹豫的深深埋进了濡湿的花芯深处。
“呜啊”女人绝望的侧开头,应该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却仍然满眼都是抗拒。热烫的yīn茎正灼烧着她的子宫口,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无论如何的背德,她不争气的身体都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迎合,雪白的大腿开始去夹住麻野结实的腰,圆润光滑的屁股挺起半悬在空中,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快乐而战栗不停。
一气突入到底的年轻肉棒开始用力的翻搅,女人被梗住一样的悲鸣中,被搅动的粘膜紧密的贴了上来,紧紧勒住了麻野的性器。已经忍耐了足够久,麻野明显不打算再坚持下去,晃动着结实的腰,作出了一口气释放出来的准备。
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让已经疲惫不堪的女体再次轻微痉挛起来,已经有些红肿的阴唇用力的收紧,抬高的粉白臀部中央,羞耻的菊轮也紧缩成了美丽的花朵。淫乱的蜜汁被阳jù刮出体外,一滴滴坠在妖艳的紫色和服上,润湿出糜烂的色斑。
麻野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玩弄这成熟的肉体接近两三个小时,体内积累的欲望让他连腰都觉得一阵阵发沉。
尽管已经是第三次射精,yīn茎的前端都有些疼痛,但看到身下女人紧皱着眉头的销魂表情,体内的野兽就情不自禁的咆哮起来。
他几乎感觉到了自己的精液已经聚集在了肉根里,随时准备冲向那片柔嫩花园。女人无力的摇着头,嘴唇上还有干涸的白斑,胸前也同样布满了精液的痕迹,此时察觉到麻野的企图,不由的挣扎起来。
哀求着:“别今天不可以不可以射进来你答应了的”麻野露出了恶魔一样的微笑,把肉棒故意往里顶了两下,深埋在她丰腴的身体里,凑在她耳边说:“怎么,担心生出的孩子不知该怎么称呼我么?”
他顿了顿,为了刻意强调最后的称呼一样吐出了几个字“是不是啊,妈妈。”仿佛被这两个字刺痛了一样。
也好像是被涌进身体深处的精液所打击,女人浑身猛地一缩,呜咽着低声说:“请请不要这样称呼我请不要”
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麻野抬头看向屋子另一端的桌上,供奉的相片里是端庄而美丽的妇人,相片前的三炷香升起的薄烟让那张清丽的容颜有些模糊。他露出一丝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说着。
既像是对身下的女人,也像是对空气中的什么人“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好妈妈的么?这么快就忘了么?”白浊的精液慢慢从红肿的阴门倒流出来。
滑过张缩的肛门,洇开在淫湿的和服衬衣上。强烈的高潮,怀孕的担忧,背德的耻辱,女人已经完全的陷入了迷茫的境地,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口水,垂死般有气无力地说着:“我不行我不是你的妈妈我做不到”
麻野的眼中闪过受创野兽一样的神情,一把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手指深深的陷进了乳肉中,勒出白中带红的指印“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行的,你毕竟不是我的妈妈,永远也不是!”女人因胸前的闷痛仰起了修长的脖颈,身体也向后挺动着想要拱起,突然传来刺耳的声音。并没有锁上的拉门被刷的拉开,阴暗的房间里顿时被外来的灯光占领。
麻野看着门口那个高大的逆光身影,挑衅一样哼了一声,低下了头啃咬着身下女人丰软的乳房,用牙齿把乳首拉长成淫秽的肉条。
女人仰顶在地板上的头只能看见倒错的世界,却依然认得清楚那站在门口的男人的脸。即使倒了过来,那张脸也是那么熟悉,令她绝望。她呢喃了一句“不不是这样的老公不是这样的不要不要看”
似乎连自己也觉得没有任何说服力,声音断在了吃痛的呻吟中,终于,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女人的脑中断掉,受伤的雌兽悲伤的尖叫了起来,然后,渐渐转为了低低的笑声,痴痴的,伴随着流出嘴角的口水,连续不断的发了出来。
麻野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垂着赤裸的yīn茎走过门口男人的身边,guī头上还沾着粘稠的淫汁。他在男人身后缓缓关上拉门,在最后的缝隙合拢之前,缓缓地开口。
“她已经坏掉了,爸爸。”繁华的商业区内,灰色的高层建筑围绕着每一处可以透气的空间,让雾须子有种频临窒息的憋闷感觉。
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三年,她还是不习惯这种无形的压力。同一个部门的好友约了她来这家咖啡馆见面,现在却已经迟了五分钟还没见人影。应该又是看到什么多金白马而上去搭讪了吧。
雾须子微笑着抿了一口咖啡,二十四岁的加奈正是令人羡慕的年龄,不仅充满了年轻的活力,也很有主见的向着明确的目标而努力虽然嫁个金龟婿这种目标不太符合她的年纪。
拿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眼角,幸好,依然平滑而光洁,镜子中那张度过了二十九个岁月的容颜,现在依然保有着青春的魅力。紧抓着青春的尾巴,同时培育出了成熟的风韵,应该说是抛离了纯粹的青青光彩之后最有魅力的时候。
交叠的双腿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丝袜里,浑圆的腿肚以美妙的曲线收束进纤细的脚踝处,秀美的脚掌藏在亮黑色的高跟鞋中,拜以前在演艺界的经历所赐。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保养的很好,身材更是足以吸引咖啡馆里所有的成年男性,套装包裹的胸脯丰挺饱满,纤细的腰让浑圆的臀部更加挺翘迷人。
该是找个归宿的时候了呢。叹了口气,雾须子开始突然地感到疲惫。美好的年华终究会消失不见,至今依然单身的她已经开始想象着未来迷茫寂寞的生活。
从乡下来的她不太适应这里开放热情的交往方式,也正是因为保守而丢掉了演艺界的前途,不得不成为了腰酸背痛的劳累上班族,炒掉了几个性骚扰的老板之后,便委身在了现在的小公司里。
到了二十九岁,脑子里无聊的幻想已经没有年轻女孩那么多,眼光也逐渐的现实了起来,现在回想起唯一的前男友一个嘲笑她在床上如同死鱼让他有奸尸感觉的花花公子,雾须子唯一感激地大概就是自己不至于被人叫做老处女。
参加过几次联谊,效果就是别人成双成对唱歌喝酒开房间,雾须子却一个人沉闷的回小套房睡觉。过了今年生日,就回乡下相亲好了,雾须子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灌了口咖啡,开始抱怨加奈为什么这么迟。
“抱歉抱歉,小雾,人家在路上看到了一个帅哥,上去聊了一下下,真是抱歉来晚了。”充满活力的柔美嗓音,带着一点点的撒娇的口吻,坐在了雾须子的对面。雾须子只有无奈的耸耸肩,对这个毫无顾忌的称呼前辈为“小雾”的活泼女孩,她总是毫无办法。
不过也幸亏有她,能让自己的心也跟着年轻起来,看到加奈一直的看向对面的大楼,雾须子不免好奇地问:“加奈,你特地约我到这么远的咖啡馆,就是为了看对面的大楼么?”
下午还有成堆的工作,想想就肩膀酸痛。加奈俏皮的笑笑,神秘兮兮的把头伸到桌面上,低声说:“人家可是为了带你来看‘机会’的哦。”“机会?”加奈打了个响指,冲着对面大楼努了努嘴“诺,自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