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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纤细却十分有力的长腿一下便击中了头领拿枪的手腕,沉重的长枪侧飞了出去,掉在地上,花瓶同时啪的砸中了头领的头,让他惨叫一声倒了下去,美野里也在这时冲了出来。
手上拿着刚才进去的男人的武士刀,另外两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血光已经飞起,标准的一次斜斩,快速而有力,就像母豹一样。
最直接的打击对方的战斗能力。一个被斩伤双腿,一个被斩伤胸腹,两个男人都痛苦的倒了下去,可以预见到不及时救护很可能失血而亡的结局。
最先飞出来的那个男人,此刻反而成了唯一还有能力站起来的家伙,他惊慌失措的爬起来,想从口袋里掏出什么防身的东西。
“谁帮你们进来的?”美野里逼上一步,手上的武士刀映着寒光。她清楚没有人能在毫不惊动安保系统的情况下进来,除非有人接应。
娜娜整了整裙摆,把地上被砸晕的那个老大踢到一边,走到雾须子身边去解她的绳子,柔声说:“夫人,让您受到惊吓,真是万分抱歉。”看到地上那两个男人不停地在流血,雾须子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一阵阵想要呕吐。
手腕一获得自由,双手就直接捂住了嘴巴,但她还没有呕吐出来,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枪响。美野里手上的武士刀当啷一声摔在地上,人慢慢跪了下去。
秀美的双手紧紧按着小腹,不敢相信的看向门口。大门处,那个平日看起来有礼谦恭的警卫,正阴沉着脸走进来,手上拿着一把手枪,枪管还在冒着青烟。
“我就知道这么大的家就请了两个警卫一定有什么不对。没想到美野里小姐和娜娜小姐竟然隐藏着这样的功夫。”他把枪管对准了娜娜的头,露出了令人作呕的微笑“幸好,我没有跟着这几个傻瓜一起进来。”
那个老大揉着额头从地上爬了起来,骂了一声什么,然后捡起绳子,走到娜娜身后,把她纤细的双腕死死的绑在了一起,然后在她的胸口用力拧了一把“等老子拿到钱,再来收拾你这个婊子!”
尽管这样的住处,不会存有太多现金,女主人也不过才成婚不久,珠宝也并不多,但在这些劫匪的眼里,保险箱里那些应急用的钞票已经足够让他们眼睛放光了。
雾须子完全没有反抗的打算,那两个受伤的同伴被那警卫直接打死在了楼下,对这样完全没有一点人性的歹徒,她能做的事情,只有祈祷,只是,从那个警卫根本没有蒙面上来看,对方没有留活口的意思。
碍事的死人被踢到客厅的角落,剩下的三个男人把钱袋扔到沙发上,开始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被绑着的女人们。越是在精神紧绷的时刻,男人就越需要女人的肉体来放松。
雾须子徒劳的哀求着:“求求你们钱已经拿到了,请放过我们吧我们不会报警的。”男人的眼里没有丝毫动容。警卫淫笑着站了起来,开始解制服的上衣扣子,另外两个男人报复一样的扑向沙发,把娜娜和美野里扯进了自己怀里。
“放心,夫人,您可是我们的摇钱树,您绝对不会有事的。至于这些我们不打算带走的,享受一下就可以上路了。”
警卫得意的在剩下的女仆中挑选着,最后把目光锁定在瑟缩成一团的彩身上,狞笑着把她拉了起来,按在了沙发上。雾须子绝望的大叫着。
“放过我们吧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美野里受了枪伤,手也被反绑起来,现在已经几乎是半昏迷状态,急躁的男人把她的裙子褪倒膝盖,往自己的手指上涂了点口水,就凶狠的捅进了美野里的下体。
娜娜反抗的十分激烈,双手被绑依然给了那个男人有力的两脚,男人凭借体力的优势,很艰难的压制住她的腿弯,才找到机会去撕扯她的黑色内裤。
那个警卫就悠闲了许多,他知道按麻野的习惯离回来还早得很,他有一两个小时可以享受完后再开始撤离,所以只是把彩按在了身前,用枪对着她的脑袋,逼她开口含进了那根黑黝黝的肉棒。
没有被凌辱的三个女人感同身受的颤抖起来,由纪和唯更是清楚,她们也难逃接下来的厄运。那警卫在彩的胸前揉捏了一阵,呸了一口,转身走向了雾须子“还是成熟点的女人有味道,乳房至少绝对不会硬邦邦的。”
雾须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看着那只恶心的手伸向自己的胸口,这时,客厅里响起了一阵惊叫。她睁开眼,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灯灭了。被麻野温柔的搂在胸口,轻柔的安慰的时候,雾须子才稍微从刚才得惊慌失措中恢复。
不过是短短几十秒的事情,在她看来却像一万年那么长。黑暗中的枪声,惨叫,温热的鲜血,倒伏的尸体,都让她逃避在现实以外的地方,宁愿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幸好幸好麻野回来了,紧紧抱着那年轻有力的身体,雾须子才有了些许真实感。儿子的成长。
最后终归会变成保护母亲的一方,没有付出却直接感受到了回报的雾须子,对麻野的亲生母亲生出了少许愧疚。
“妈妈,安心的睡吧,醒来后,一切都好了。”那她等待已久的称呼,和那温柔的语音,终于松懈了雾须子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她慢慢停止了哭泣,喃喃地说着。
“有麻野君在真是太好了。”没有意识到自己仍窝在麻野怀里的雾须子,就这样陷入了极度紧张后的疲惫带来的睡眠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昨晚的一切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除了美野里需要住院疗养很久证明了昨晚的一切确实的发生过之外,其余的痕迹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公司内的安保部门,是可以有夜视狙击枪这样的东西的么?麻野为什么比平常提前回来了?他怎么知道家里出事了就直接去公司叫了人?
这样的事情,难道不需要让警察知道么?一个个问号弄得雾须子格外头痛,索性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深想的打算,自己一个女人家,外面的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昨晚的事情还是有些影响的,胆小的三个女仆似乎还是没有缓过劲来,飞快地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各自躲回了房间,只有美月娜娜依然如常。想替麻野收拾一下房间,但屋内十分整齐,没有什么可做的,雾须子无聊的坐在了床边,四下看着。
纯粹的和式房间她并不是很适应,还是这样带有西洋化的陈设让她更有亲切感,最后,游弋了一圈的目光还是落到了正对床头的相片上。随便打量的目光最后渐渐凝视到了一点上。
上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奇妙感觉,这次终于变得清晰起来,这并不是一张完整的照片!相片上麻野母亲的肩后,还露出了一点点指尖,而被剪掉的很可能就是健一郎。
而且不仅仅是这样,照片里的麻野虽然小一些,却也是十几岁的少年,可他的手虽然被他的身体挡住大部分,看得并不清楚,但从他母亲身前衣服的不自然褶皱,可以清楚地明白,那只手是伸在他母亲的衣服中的。从位置上看,应该就在右侧乳房的下沿左右
“这这是怎么回事?”摸着母亲乳房的儿子,被剪掉的父亲,面色如常的母亲,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相片?混乱的雾须子开始翻找着麻野的抽屉,希望能找到什么来证实或者来否定自己的猜想。
毕竟那个浮现出来的念头太过疯狂,让她不敢相信。出乎意料的,麻野有大多数男生都没有的习惯,写日记。
硬皮的日记本很端正的摆放在抽屉最里侧的最下面。要看么?真的要看么?心里的声音在不断示警,这是很直接的侵犯了自己继子的隐私。
甚至很可能把两人终于变得亲切的关系就此斩断,但她还是打开了,不仅仅是因为好奇,也是因为担心着自己现在的情况。这并不是她想看的部分,因为日记本的开始,就已经是今年的年初。
她看了一眼日期,就无力的把日记本放回了原处。旧的那些日记会放在什么地方?“妈妈,您想找那些旧的日记么?”卧室的门口,传来麻野带着一丝寒意的声音。雾须子惊讶的跳起来,这个时间,麻野不是应该还在上课么?可听他的口气,应该已经看了一会儿了。
“我我不是我只是”慌乱的雾须子无法解释,只是徒劳的摆着手,接着,她才发现麻野的手里,竟然是拉着一根绳子的。
“对了,妈妈,我找到昨晚来抢劫的傻瓜们的幕后主使了。”麻野笑着拉了拉绳子,一个狼狈不堪却依然美丽耀眼的女人跌跌撞撞被推进了卧室。
坂井典子,昨天才见过面的眩目美人,现在却像落水的猫一样,带着泪痕跪在地上,绳子在她身上绕了好几个圈,把她捆得像一个粽子似的,裙摆不知道在哪里挂扯了,大半边雪白的大腿暴露在黑色的丝袜上方。
“典典子老师?”“老师很亲切,她告诉我你是真心想做我的好妈妈的。我很感谢她,不过她嫉妒你,搞了这么一件让我很生气的事情,妈妈,你说咱们怎么惩罚她好?”
“不不要”典子跪在地上,膝盖向前挪着爬到了麻野脚下,哭泣着哀求“麻野,我知道错了,我也是一时冲动你原谅我吧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爱你啊我不想让别人得到你”雾须子惊讶得张大了嘴,这一对师生,原来竟是这样的关系么?麻野拉着绳子走到卧室的另一边,在衣柜里扳了些什么,咔的一声,巨大沉重的衣柜竟然缓缓挪开到了一边,露出一个幽黑的小门。